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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再见已倾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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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山将菜单给岳青平,她摇头。金正山依着她的口味又点了几道菜。突然坐大门对面的贾笑笑盯着门口,一付惊艳的样子。岳青平扭过头朝门口看去,一男搂着何方方的腰,两亲昵地走进来,岳青平收回头,眼睛盯着桌子。金正山也看见了,眼睛一沉。贾笑笑还嚷嚷,“真帅,又一极品!”岳青平心想,金正山这么帅,他弟弟能差吗?没错,那个男她认识,她的老板,金正山的堂弟,金正海。
金正海也发现了金正山,倒是没有发现极力隐藏的岳青平,他一怔,对他哥笑笑点点头,从门口的楼梯上去了,显然他没想到会这种情形下碰到金正山。
菜陆陆续续地上来了。金正山不显山不显水,岳青平对不相干的事没兴趣,所以丝毫没有影响吃饭的情绪,四边吃边聊,气氛不错。贾笑笑见金正山给岳青平不断布菜,对岳青平说:“师兄对真好,总给夹菜。”
金正山笑,“也想给夹,可有给夹了,就不用代劳了。”
贾笑笑看见方舟确实给她的盘子夹得满满的,都是她喜欢吃的菜,居然,居然,脸红了。
岳青平笑意加深,不容易啊,这女会脸红,看来,是真掉进去了。


、31拍合

31
话说何方方那日从任之丰那儿碰了一鼻子灰;流了不知道多少泪,心中近乎绝望。她想,她不就是爱上了一个吗?为什么弄得这么惨,为什么会被瞧不起?她不就是比岳青平家世差点吗?可她岳青平家世好有什么用,没父没母没爷爷,什么也没有,为什么任之丰眼里只有她一?岳青平怎么配得上他,她何方方只略施小计,给她的邮箱发了张她和任之丰床上的相片;她就跟任之丰离婚了;这就是任之丰说的爱得有尊严吗?有尊严到不相信他,真是贱啊。她笑起来,将化妆桌上的瓶瓶罐罐猛地推到了地上;她是真的恨,从小到大跟任之丰的身边,没见他对她好过,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眼睛是瞎的吗?看不到她对他的好?她比他还要贱,为什么非要爱上这么一个。
晚上,她甩门而出,一个跑到了“夜魅”,趴吧台上一杯接一杯。她想,醉死算了,再也不痛不苦不嫉妒了。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有拍着她的肩膀喊着她的名字,她一看,是任之丰,这么高大这么粗犷,她惊喜地想喊他,却抬不起舌头,她软软地倒他怀里,快乐地搂住了他的腰,她的之丰回来了,肯要她了。她笑出来,抬着眼看他。
他喊着她的名字,将她抱起来,他的身上是好闻的香味,没想到之丰还打香水,得问问是什么牌子,她迷迷糊糊地想。她被抱进一间房子,房子里真热,她挣扎着要脱衣服,没等她动,抱着她的那双大手就给她脱了,她床上躺下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朝他亲上去。他狂吻着她,舌头勾引着她的舌头,她想要更多,手他身上摸索,他吻得更凶更有力,好像要将她的身子嵌进他的身子,他的嘴很温暖,吻着她的锁骨,又咬住了她的玉峰,她的身子痒得厉害,挺向他,缠住他,紧紧地贴着,她想喊,之丰,给,给吧。却只是哼出来,他分开她身子,挺了进去。真舒服啊,她的心不再悬空了,充得满满的,她弓起身子,迎向他,内心生出更多的渴望,要更多!更多!更多!她双腿紧紧盘他身上。他喊着她的名字,牙齿轻轻她胸前磨着,用力地她身体里驰骋。她全身如电流闪过,大声叫出来,舒服地叹息一声,然后软下去了。后来她醒来了,发现身上的男还冲刺,她微笑,闭着眼睛抱住了他的头。
天亮时,她醒了,头痛,身子也痛,她隐隐知道发生了什么,打开眼睛,看见了睡她身边的男正朝她笑。“醒了?”
“是?”她惊得要大叫,是金正海。
“是。”金正海挨过来亲亲她的脸。
何方方一把推开他。内心懊悔得要命。“酒后一夜情,都是成年,不必当真。”
“可是当真。”金正海拿下她的手,吻住她的唇。“喜欢很久了,美国留学时就喜欢了,眼里只有任之丰,现也轮到了。”
何方方一愣。
“多骄傲啊,像个女王,都不看别一眼。”金正海咬着她的唇瓣。
何方方躲开他的吻,“对没有感觉。放开。”
“没感觉,忘记昨晚身下是如何尖叫的?是如何求用力的?”金正海咬着她的耳垂。
何方方恼羞成怒,她推着金正海:“酒后的事,也拿出来当真?”
“酒后?那成,们再做一次,如果没有感觉,不再逼。”他一个翻身,压住了何方方。
何方方大声斥责:“怎么能这样。”突然身子打了个颤,金正海咬到了她的胸前,一只手朝她□探去。
她按住下面那只手,“金正海,真的不要这样。”
金正海看着她绯红的脸,眼睛里有怒气,亮闪闪地,晃得他心痒的,他想起她昨夜他身上尖叫,扭动,迎逢,热情如火,他的心更痒了,咬住她的下巴。
“金正海!”何方方又怒又急。
金正海早已覆盖她身上。何方方大叫,敌不过满身的麻,满身的痒,满身的空,她的身子软成了一团泥,重重吸了一口气,昨夜的感觉又来了,充实,愉悦,刺激。她不由抬起了身子。金正海双手圈住她柔软的腰肢,变着角度撞击,旋转,身下这具美丽的身子他幻想了多少年,终于他的坚。挺下盛开了,想到这里,他更加兴奋,何方方早已软得不成样子,更酥,更媚,更妖娆。
金正海喘着气说,“看媚成一汪水,敢说对没感觉?”何方方羞得睁不开眼睛,她包容着他的,吞吐着他的,迎奉着他的,她身下一热,脚趾禁不住弯曲,舒服到了极点。房间里全是欢爱过后的气味,床上全是欢爱后的痕迹。何方方无一丝力气地躺金正海的怀里,累得眼睛都打不开。
金正海亲亲她说:“崩得太紧了,需要学会享受。”
“已结婚,还有孩子,不觉得对不起她们吗?”眼睛仍然没有打开,声音却显得无力。
“也知道,像这种家庭出身的,哪会有爱情的婚姻,全是商业联婚。可是不能放弃拥有爱情的权利。生短短,得为自己活一回。说是不是?”金正海的声音充满蛊惑。“对于这事,很多都心照不宣,谁没有个自己爱的藏小屋里?就说跟很熟的那个候力城吧,他都玉溪养了一个。”
“不可能。”何方方睁开眼睛。
“他也是联姻的吧,他老婆跟王家那小子好着呢,他外面包情,两各玩各的,也别太计较,说了生短短,谁也不想错过。”
何方方沉默了。她不禁想,她爱任之丰,任之丰不爱她,这场追逐太累了。也许是该换种生活了。既然得不到爱,就选择被爱吧。
“以后住到蓝溪去,那儿有套房子。们好好过。”金正海抚摸着她□的肩膀,光滑圆润,忍不住亲上去。
蓝溪?何方方记起了任之丰蓝溪的那套别墅,大手笔,大建设,大景观,她真羡慕,像座皇宫,她想,要是她能住里面就好了,像个公主一样。她总认为任之丰看不上她是因为她是易家家佣的女儿,她无数次抱怨过自己的家世,她想,这都是命啊,早百年前就注定了她做不成公主。蓝溪,她终于有机会住到蓝溪去了,那一片房子,无不是富贵闲散之所。岳青平,有的,也会有!她打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微微一笑。金正海又爬到了她身上,这一次,她主动地勾住了他的腰。
这天岳青平正画室里画画,接到了社长李大年的电话:“小岳,画画得怎么样了?”不等岳青平回答,又接着说,“社里打算将画画提前一期出出来,看可以吗?”
岳青平想了一下,“可以,再挑一些出来,给送去。”
“好,好。”李大年高兴地连声说。
岳青平放下画笔,将画挑出来,打了个车,去了杂志社。她首先去了美编办公室,去看看小玉。小玉看见她淡淡一笑:“平姐来上班了吗,的画画完了?”
岳青平说:“画完了,这不,来送画。”
小玉一听,兴奋不得了:“平姐,画让看看好不好,得做第一观众。”她拉着岳青平的胳膊晃。
岳青平从包里拿出一叠画稿,“看吧。看完送社长办公室。”
小玉急匆匆地拿过画,哪知碰翻了桌上的咖啡杯,杯子里的咖啡大部分溅到了岳青平的裤子上。小玉惊叫起来,赶紧拿出纸巾擦,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毛躁了!”
岳青平看她哭丧着脸,笑起来:“不要紧,去洗手间用水擦一下。”她走出去。洗手间,仔细地用手帕沾着水擦,有些后悔,今天怎么就穿了条浅色的裤子,褐色的咖啡衬进布料,很难擦干,弄了好一阵,终于看起来没那么明显了,她回到办公室,小玉还聚精会神地看,看见岳青平,脸上激动得红扑扑:“平姐,画得真好,可让羡慕了,为什么就画不出来啊!”
“术业有专攻,画的卡通漫画,也不擅长。”岳青平说。她把画稿收起来,跟小玉打了个招呼,去了社长办公室,将画稿交给了李大年。李大年一边看一边点头,“不错,不错,争取下一期就出出来,这期时间上来不及了。”岳青平终于放下心来,这一连两个月的游游画画总算告了一个段落。她给历斯然打电话:“斯然,哪呢?”
历斯然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陪家祖宗。”听到那边传来轻轻的笑声,他心里一轻,也笑起来,“三头两头说这痛那痛,又不是医生,非得陪着。平姐姐,今天很高兴啊。”他听得出她的轻快。
“是高兴啊,今天交画稿了。轻了一身。晚上有时间就来家吃饭,帮庆祝一下。”
“吃饭这事最擅长。”历斯然高兴了,“不过既然是为庆祝,就不要下厨了,们出去吃,顺便带玩个好地方。”
“同城还有没玩过的好地方?”岳青平反问。
“瞧那端庄贤惠模样,那地方肯定没去过。”
“那好吧,和清儿等。现好好侍候家老爷子。”岳青平知道他又买关子,不到时间他不会说的。


、32赌神

32
晚上历斯然带着岳青平和清儿来到了“帝赌”;岳青平很不情愿进去,她还带着孩子呢,来这地方一是空气不好,二是怕教坏孩子。
历斯然说:“若渐离这里混了快一年了。他里面等着。”
岳青平惊得睁大了眼睛。若渐离,那个著名作家,混赌场?历斯然抱起清儿,一边推着她往里面走,“千万别被他的名头吓到,其实就是个猥琐大叔。打架、生事、赌博、偷盗、混黑;无恶不作。”
“喂;美女前面给留点面子好不好?”若渐离站他旁边很久了,可历斯然一心给岳青平介绍他的光荣事迹了,居然没有发现他。他走到岳青平的面前;伸出手,“美女,是若渐离,别听那小子的,确实赌场一段时间了,不过是为了察看赌徒心理,想写一本关于赌徒的书很久了。”
岳青平心中佩服不已,赌场卧底,原来大作家就是这样练出来的!她伸去手,中间却被历斯然截拦,“握什么握,这厮的手沾满铜臭。”
若渐离嘴角抽搐,不要当着美女和小孩子的面打击好不好?可不敢说出来,他还欠他钱呢。
历斯然扯高气昂地抱着清儿,带着岳青平,后边跟着垂头丧气的若渐离,一起走进赌场。赌场装修以黑金色调为主,豪华大气。大厅里很多,一堆一堆围一起,发出一阵一阵哄声。
清儿好奇,“妈妈,们也去看看吧。”他对所有扎堆的地方都很感兴趣。有一天早上,岳清平送清儿去幼儿园,路上看见一堆围一起,清儿拖着妈妈的手硬是挤进去,他小,从群的腿间钻进去,一会后,他拉着妈妈的手往外拖,岳青平问:“那儿什么事。”清儿说:“卖包子的。”顿时岳青平大笑不止。现看见一堆一堆的,他显然又蠢蠢欲动了。
岳青平没动,历斯然早把清儿举到肩上,挤到堆里去。原来这张桌子玩骰子,卖大小,很多都等着下注。
历斯然看着庄家摇盅,问清儿:“清儿,说这是下大还是下小?”清儿不解地看着历斯然。
历斯然指着已开出来的骰子解释:“看,每个骰子上面有点,三个骰子的点加起来,大于10点,就叫大,小于10点就叫小。清儿会加吧?”他转头向若渐离,“筹码呢?”
若渐离搓着手,嘿嘿地笑,显然是又输光了。历斯然咬着牙,掏出钱包,甩给他:“去换!”若渐离接过钱包,飞似的跑了,一会儿功夫,飞似的来了。精神抖擞地挤进群,笑眯眯地喊:“让让,让让。”终于让他挤出一块地盘,让岳青平历斯然站过去,自己当然不落后,也站一边。
若渐离问清儿:“乖宝贝,说叔叔是下大还是下小?”
清儿看着庄家用力地摇盅,左甩甩,右甩甩,然后啪地一声落到桌上。旁边纷纷将筹码往大小两处压,若渐离没动,他运气太不好了,买大时开小,买小时开大,常常输过精光,这回看小朋友的运气了,指不定今天能翻身。他两眼放出绿幽幽的光,不盯桌子,只盯孩子。
“小。”清儿说。
若渐离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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