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再见已倾城 >

第24章

再见已倾城-第24章

小说: 再见已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定今天能翻身。他两眼放出绿幽幽的光,不盯桌子,只盯孩子。
“小。”清儿说。
若渐离往桌上拍了二十个筹码,历斯然白了一眼,难怪总输光,瞧这大手笔,经输么?没钱不能下少点?
盅揭开,小。若渐离将筹码往自己跟前一收,亲了清儿一下,“的小财神,叔叔今天跟混了。”一付流氓无良样,哪有知名作家派头?
岳青平傻眼,这确定是若渐离?历斯然,点头,确定是若渐离,总是一夜巨富,一夜巨贫,又混回贫平窟的若渐离。
“小。”清儿声音脆脆的,见第一把猜中,喜得咧着嘴,口水差点没流到历斯然的头上。
若渐离毫不犹豫,将开始的二十个筹码再加上刚才赢到的全押到“小”字上。开出来,果然又是小。
“给钱,给钱。”若渐离将猥琐二字发挥到极致。岳青平也兴趣起来,很简单的玩法啊,她想,输赢的机率应该是百分之五十,为什么很多输得倾家荡产?
清儿还是说了一个“小”字,若渐离言听计从,压上的筹码又翻了一番。随着盅打开,周围一阵嘘声,又是小。若渐离双手环着筹码,圈到自己眼前,又亲了一下清儿:“果然是的小财神,叔叔今天要发财了,回头跟二一添作五。”
历斯然擦着清儿的脸,恶狠狠地骂:“不要再亲了,瞧那猥琐样。”骂得若渐离眉开眼笑。
岳青平心想,难怪很多来赌场找刺激,果然刺激啊,她这么浅欲的一个,此刻都觉得难以淡定,有热血沸腾的感觉。心里住着一只小兽啊,一不小心就出笼了。她看着清儿,这回是什么呢?
“小。”清儿红唇轻启,清晰地说。
旁边有不淡定了,说:“小朋友,连续开了三次小了,这回还买小?”
若渐离阿谀地说:“乖乖,说什么就是什么。”
清儿不改口,若渐离将刚才赢的又全部推了上去。岳青平想,难怪一夜巨富,一夜巨贫,这么个法玩,能不两极分化吗?旁边有跟着压小,有犹豫,这么多次小了,还能开出小来?将手中的筹码放到“大”字上。
一会儿,群里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是小,邪了门了。连岳青平也觉得邪门。她站桌边,历斯然举着清儿站她后边,紧挨着。远看上去,就像拥她怀里一样。她看下注,历斯然看她的脸,红扑扑,眼睛亮晶晶,表情有些激动,还有些担心。
若渐离飞快地收着赢来的筹码,扭问清儿:“下注是大是小?”突然瞥见历斯然盯着岳青平的脸,很专注,很柔情,眼中浓浓的爱意,他双腿猛地颤了一下,内心哀嚎,才找到一个发财的路子,又得打包跑路了,想当初,历家一知道历斯然的消息,就把他掳了,至今历斯然认为是他走漏了消息,死也不肯借钱他,还时而不时给他小鞋穿,现历家要是知道他爱上一个比他大好几岁还离过婚有着孩子的女,历家要怎么掳他啊,他开始思索一下站的藏身之地了。
“小。”清儿一字千金啊。
这回很多不怀疑了,眼睛一闭,大脑一白,跟着下小。开出来,小。一连九注小,庄家冒汗了,这孩子难道是来砸场子的?
清儿头戴帽子,帽子两边有个浅红的毛茸茸的团团垂到耳边,浓眉大眼,玉面红唇,两手抱着历斯然的脑袋,高高坐肩膀上,活生生一个招财童子模样。偏生赌徒特迷信,于是一众大老们,只等庄家骰子往台上一盖,啥也不看,抬着头直直地盯着高高上的那尊小财神,只等那张发财的小嘴吐哪个字,就往哪个字上压。庄家猛力摇骰子,摇得脸发黑,心想,老子非要摇出个大来,可一开,又是小,众赌徒对着小财神喊,乖乖,今天个有财神显灵了。只差没下跪膜拜。因为这桌哄动太大,很多上来围观,更多加入,历斯然极力一手护着清儿,一手护着岳青平,生怕别碰到她。
岳青平见这么多全押“小”,“大”那边空着,有些不安,轻轻扯历斯然,小声说:“们赢了这么多次,不会有危险吧?”电影里的赌场就是这么演的,赢多了不给,还剁手。
“不会,只要不是抽老千。正常下注,赢到老板脱裤子也只能放屁。”历斯然知道她担心什么。“还有一种情况,次次赢,而且数目大,就会被放进黑名单,赌场拒绝进入。”他悄悄凑到岳青平的耳边,“有一种玩法可以算出来,算得准,把把赢。”他曾是把这种算法告诉了若渐离,若渐离拉斯维加斯赢得心花怒放,不知收敛,结果被对方认定抽老千,要剁掉他的手,好后来有惊无险。
“真的?”岳青平显然不信,抬起头望着他。
“要不现们去玩,教。”历斯然勾起嘴角。
“不要去。”岳青平撇撇嘴,内心的小兽跑出来,就不好控制了。
“傻。有钱赢有什么不去玩。”
“怎么不去,还要去上班,说明是非法之财。”岳青平对历斯然肃然起敬,有赚大钱之道不用,却当一小美编,一个月几千元。
“这小小的赌场,没必要动这个手,若渐离都不用。赌徒也有赌徒的规则。”历斯然说话还是凑着她的耳朵,一来是吵,二来,这是隐蔽的事,不能让听到,岳青平哪知道他是故意的。
清儿还说“小”,庄家要哭,孩子,能不能不要再说小了?又是连开三注小,若渐离下注都是叠加,连续几把下来赚得盆满钵满,历斯然不让他亲清儿,他就清儿的围巾上蹭,配上那付贼眉贼的脸,瘦不拉叽、腿长身短的身材,没有最猥琐,只有更猥琐。
若渐离问清儿:“乖宝贝,为什么全是小,是菩萨要说的吗?”
清儿不好意思地摸着耳朵边的小绒球:“只会算小数。”一群倒,这样也行?
庄家将盅一放,汗一擦,说:“先上个厕所。”拉泡尿去去霉运,绝不能让那破孩子牵着走。
岳青平碰碰历斯然,“们也走吧。”
历斯然点点头,举着清儿,带着岳青平从群里挤出来。若渐离身后大叫:“的小财神,不要走,再帮帮叔叔啊。”
历斯然白了他一眼,不理那厮,今天赢这么多,明天指定又没了。今天进明天出,有什么意思,亏得他赌场一扎就是一年。若渐离是跟着他的后脚跟来的,他哪,他后就跟哪,谁让他就能破解他的反追踪系统呢?谁让只有他能借钱给他呢?欠他的!
他们都没注意到,赌场的楼上,有站楼栏上看他们好一阵了,正是历斯然的三哥,历超然。历超然陪客户过来玩,不想看见看起来像是一家三口的历斯然带着女孩子,他很惊讶,看着弟弟注视那女的表情,都是爱意。他微微叹气,原来如此,只怕家里要起一场风波了。
若渐离跟着清儿,哈巴狗似的:“乖乖,跟叔叔去楼上玩,可好玩了。”又哀求历斯然,涎着脸,“再玩一会儿吧,手气从来没这么好过。”
历斯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别带坏孩子了。”
“带坏孩子?”若渐离大叫,这不是天方夜谭吗?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赌场混啊,不就是他历家五少爷?“都没带坏,清儿怎么会带坏,他比强多了。”
岳青平笑得隐约,说:“若先生。。。。。”
“若渐离。”若渐离个瘪子,看不得有叫他先生,谁先生谁先死。
“若渐离,太晚了,们得回去了。清儿明天还得上幼儿园。”岳青平从善如流。
若渐离终于不再坚持了,晚上九十点,他的生才开始,是夜幕下的霓灯,可孩子的生是早晨八点钟的太阳。霓灯哪比得过太阳嘛。
历斯然当然知道他的破比喻,嗤他:“做霓灯就得有做霓灯的自觉。差不多就行了,钱怀里揣热,搂着睡个觉也行。当真老鼠留不得隔夜食。都回去。”
若渐离一付被吃得死死的样子,一步三回头地跟他们出了赌场。他们回去后都睡了个好觉,有的是金钱收获,有的是精神收获,有收获就安稳。
却不知历家大院,有两彻夜未眠,一是历老爷子,二是历老夫。自听了历超然的报告,两口子心中恍然大悟,怪不得能同城呆一年之久,而且甘当个小美编,怪不得那小子满口答应留同城,还以为突然转性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33妒嫉

33
这天任之丰又来接清儿;岳青平给清儿换上新买的衣服。
“妈妈,也去吧,爷爷说他想。”清儿没有忘记他答应爷爷和妈妈一起去看他的。
岳青平一滞,没有作声。
“小平,一起去吧。爷爷很想看看,他时间也不多了。”任之丰看着岳青平低眉顺眼,温婉可,不止爷爷想看,他更想看。
“那;换件衣服。”岳青平终于点头了。
“不用换了;这样很好漂亮。”浅灰色的大衣,毛茸茸的脑袋塞毛茸茸的大衣领里,精致绝伦;脚上的小牛皮靴子还是前两年的旧款,大概他没,她自己都没给自己添多少行头,真是个傻丫头。看见任之丰打量她,岳青平有些不自了,这些衣服其实大多是他替她购置的,有的是他从国外带来的,有的是他特意去订制的,她很奇怪,怎么知道的尺码?他瞥她一眼,很责怪她的大惊小怪,轻飘飘地说,不是每天都有量吗?她顿时头差点低到地上去,圆圆的小耳朵连根都红了。看得任之丰心痒痒的,他又想量了。
走到楼下,发现任之丰的车换成了蓝博基尼。任之丰抱着清儿,对岳青平说:“去开。”
岳青平直摇头。
“去开,不要怕,旁边看着,以后自己开车,去哪都方便。”任之丰说,他最受不了历家那小子一付护花使者的模样,当司机当得太舒服。
岳青平还是不敢动,清儿一边鼓动:“妈妈去开,们,不用怕。”
岳青平心想,就是们,才怕。她拗不过,慢腾腾坐到驾驶室,小心翼翼地发动了车子。
“手抓稳,专心,眼睛看前方。”岳青平开车样子很漂亮,坐得很正,眼睛一眼不眨,非常认真,抓着方向盘的手泛着隐隐青色。
清儿高兴地拍手:“妈妈会开车了,以后想去哪就去哪。”
岳青平不敢多说话,怕分心,只听见任之丰问:“想去哪?”
“想去看白居易,再不去,它不认识了。”清儿有些沮丧,他好想他的白居易,可妈妈不带他去,他就去不了。金伯伯好久没来了。历叔叔说,喜欢骑马是吧,他开了个游戏,教他游戏里骑马,不过真好玩儿。
“下周爸爸带去。”任之丰怜爱地亲亲清儿。
车子开的速度与蜗牛可以一拼。岳青平将车子开到五里街,停一家粥店前,她进去一会就出来了,手上提着一个保温桶。
任之丰紧紧地抱着儿子,他的小兔子还记得爷爷喜欢吃“五里粥”,他的小兔子啊,什么都念着好,唯独忘记对自己好。
任复生看见岳青平的那一刹那,眼睛湿了。他颤颤巍巍地从躺椅上坐起来,连好说:“好孩子,好孩子,来看爷爷了。”
岳青平上去扶住任复生的手,内疚地说:“任爷爷,好久没看来您,对不起。”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还是那么乖巧,那么温从。任家没福气,载不住这个乖孙媳妇。
“曾爷爷,就说吧,妈妈也想来的。”清儿摇着曾爷爷的胳膊。他好不容易才够到胳膊呀。
任复生笑得那叫一个畅快,“家清儿机灵。亲曾爷爷一个。哎,真香。”
岳清平扶老爷子坐下,从保温桶里倒出一碗粥,找来调羹,“爷爷,您以前最喜欢喝五里街的粥了,现还喜欢吗?”
“小平啊,是爷爷的小棉袄,总是记得爷爷喜欢吃什么。”任复生心满意足地喝着。
任之丰想,记得也要有心。有一回,任家做饭的阿姨因为老家儿子要娶媳妇,请了一个月假回乡下去了,何奶奶年事已高,早没有做饭了,阿姨临走推荐了一位阿姨来代替一个月,易星月不愿意,一来是生,不知根底;二来不知任家喜好和规矩。岳青平看见她犹豫,就笑着对阿姨说:“您放心娶媳妇去吧,家里来做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岳青平经常没事时就厨房给阿姨帮忙或者和阿姨一起研究菜的做法,阿姨知道岳青平做得一手好菜,也就放心回家了。那一个月岳青平精心做菜,很得任复生和任环慰欢心,特别是任环慰,回家吃饭的次数居然多了,易星月不动声色,不过看得出也吃得舒心。有一回,任之丰看见岳青平正是纸上记着什么,他从她背后一看,上面写着:小米粥,南瓜饼,豆腐鲫鱼汤,酱牛肉,酸豆角,酿芦笋,干煸虾,红枣茶等等。任之丰冷不丁一把抓过来,“记这些做什么,不嫌累。”岳青平像被偷看到什么见不得的秘密似的,立刻要抢回来,任之丰故意把手举得高高的,说:“做什么用的,先说。”岳青平嘟嚷着:“记下爷爷和爸爸妈妈平时喜欢吃的菜。”任之丰立即质问:“怎么没的?”岳青平瞪着他:“怎么没有?喜欢吃牛腩,鸡蛋羹,什锦五花肉。”任之丰还举着手,直到找到他喜欢吃的菜,才将纸还给岳青平。心里很得意,他家的小兔子敢不记得他的,大家就都不用吃了。记起这些,他无比心酸,她这么讨好一家,也没捂热一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