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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再见已倾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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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小姐跑开了,何方方被任之丰大力一推,坐到了地上,哭得更加伤心绝望,“之丰,之丰,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我不要名份好不好,我不要了,只求让我呆在你身边,之丰,我做你情妇,好不好,好不好?”她看见任之丰拿起包就要走,慌忙抱住了他的腿。
“何方方,爱一个人,要爱得光明正大,要爱得有尊严,在美国时,你丢掉了光明正大,现在,你丢掉尊严。你拿什么来爱我?”任之丰不为所动,冷漠地说,脚一提,从她的手里挣出来,看也不看她一眼,走了。
留下何方方哭得歇斯底里,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咬牙切齿地喊,“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我一定让你后悔的!一定!”
两位保安人员上来,看着梨花带雨的何方方,说:“小姐,请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何方方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冷笑一声:“我自己会走,以后,他会请我来的。”踩着高跟鞋走了,易阿姨教过她,输人不输势。
候力城回到家时已是很晚了,他走过女儿的房里,女儿睡得很香,缩在她妈妈的怀里,他俯身亲了亲,又走出去,程莹冰眼睛打开了,下床穿上衣服,也轻轻走出去。
“吵醒你了?”候力城看她一眼,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
“是我没睡着。”程莹冰接过他的外套和领带,“今天爷爷奶奶都来了,等你很久。”
候力城一滞,“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爷爷不让打,说就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夭夭了,来看看。”夭夭是女儿的名字,候力城取的,取自“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句。
“我明天过去。”候力城走进了浴室。程莹冰想跟着去,门啪地一下关上了,一会儿传来水声。她怔了怔,有些苦涩,有些门,一旦关上,只怕永远也打不开了。
候力城的爷爷候胜一住在老宅,候力城去老宅,看到爷爷坐在院子里眯着眼睛晒太阳,奶奶王祖芬坐在爷爷旁边,戴着老花镜,捧着一本线装书在看,看见候力城,笑起来,“小城过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她放下书站起来,迎向候力城。
“咱奶奶就是好,我一回,就感应到了。”候力城小心地扶着老人家的肩膀,笑嘻嘻地说。
候胜一眼睛不睁,只是鼻子哼了几声。
候力城拖着一条小板凳在爷爷脚边坐下,望着爷爷的脸,一付小学生模样,他知道爷爷昨天去找他,必定有事。奶奶捧来一杯热腾腾的茶。“奶奶,你别到处走动,让张嫂来就好了。”张嫂是特意找来照顾两老人的佣人。
“没事,一天到晚侍候着,还是活动一下的好。”奶奶慈爱地拍着孙子的手,让他放心。
“小城,你是不是和任家那小子合作什么事了?”候胜一突然打开眼睛,眸中精光一闪。
候力城大惊,老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知道这等密事,他可从来没说过半过字啊。“爷爷,您这从何说起呀?我力城房产会缺钱?”他夸张地说。
“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但要拿下城南,就会缺了。”候胜一淡淡地说。
“爷爷。。。。。。”候力城说不出话来了,这消息到底是怎么走漏的?
“你这段时间总是在那边察看,又明里暗里调集资金,城南的地凭你一人之力拿不下,能帮你的只有任家那小子,别人都往城东跑,你却反其道往城南,这只怕是任家小子的主意。”候胜一懒得看候力城一付思考的样子,慢慢给他分析。
候力城佩服地望着爷爷,老姜啊老姜。在这个时候调集资金很正常,自从政府公布要在同城建议贸易大楼,怕只怕稍有财力有脑子的人都在调集资金,以备一时之需。他只是没想到爷爷会联想他最近的去向,反人所思,认定他要拿的是城南,而不是城东。果然厉害。
“小城,我知道你想帮之丰搞跨越丰,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真的在城东呢?”候胜一不能不考虑孙子的后路。
“爷爷你放心吧。”候力城不能说出任之丰的话,他只得安慰爷爷。
“就算在城南,小城,你想过后果没有?”候胜一叹了口气,“之丰和他妈妈斗,这是家事,你搅和什么呢?”
候力城不语。
“我知道你当年喜欢小平,我是没为你争取,一来你和之丰是兄弟,候家和任家也是世交;二来小平和之丰情投意合;三来星月不会放手。我候家不能卷入到他们的家仇中去。你想打击越丰,给小平讨个公道,我能理解,可你想过没有,小平未必想要越丰倒下。好,就算小平愿意,可这事也轮不到你来做啊。”
候力城一呆,“那谁做?”
“你们还是太年轻了啊!”候胜一缓缓闭上眼。


、30礼物

30
王祖芬给老爷子倒杯茶;然后站他身后,给他按摩头部,劝慰他们两个,“们每到一起,总说这些伤脑筋的事,不能让自己轻松一点吗?”
“奶奶。”候力城望着奶奶笑。
“小城啊,小平的事,只怕她爷爷早有安排,就不去搅和了;好吧?”王祖芬看看候胜一一付操心的面容。
“早有安排?”候力城身子一晃;差点从板凳上落下来,这板凳确实太小了,他换了把大椅子;把自己深深陷了进去,他想到了岳老爷子留给任之丰的大笔资金,难道他真的早有安排?
“岳老爷子当年素有赛诸葛之称。他和任老爷子一起,一个设计排阵,一个冲锋前,从未吃过败仗。他满腹谋略,都说宁可得罪任复生,不可得罪岳君来,不是说任复生太能打,而是说敌不过岳君来的计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岳老爷子一生只宠小平一,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他怎么可能放心死去,留下无依无靠的孙女?以他的性格,必定留了后手啊。”
候力城对岳君来佩服到了极点,他点头,对爷爷说:“岳老爷子给疯子留下了一笔巨额资金。”
候胜一两手一拍笑起来,“果然不出所料,他够狠,让儿子对付妈妈。”
王祖芬摇摇头说,“任家确实有失厚道,也怨不得岳老爷子,小平可是他心尖尖上的肉。”
候胜一眯上眼睛,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按说以小城和之丰两之力,绝对不能抵制越丰集团,那么他给之丰留下的资金,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意味着不能给他宝贝孙女讨回公道。”他坐直了身子,拍着椅子的扶手说,“岳老爷子必定还有后手。”
候力城听得惊心动魄,这岳老爷子,还是么?他看看爷爷,小心地问:“您开始说的候家不能卷入到他们的家仇中去,这个家仇。。。。。。”
候胜一端过茶,喝了一口,又放回去。“这就是不让插手的主要原因。之丰的妈妈易星月和小平的妈妈付西遥,易付两家是世仇。具体情况也不清楚,但当年的事,这住同城的老一辈只怕很多都知道。当年日本打进同城,付家污陷易家,导致易家几十口死日本的刀枪之下,易家的财产被付家夺得。付家遂将财产转移到香港,除了付家家长死同城,其他都逃去了香港,后来付家的女儿就成了小平的妈妈,懂了吧?易星月作为仅存的易家,想夺回家财为易家报仇之心切,也是能理解的,她也是个可怜的,一直活仇恨之中的可怜。”
候力城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多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从来没听疯子说过,那么,他肯定也是不知道的了?如果疯子知道这些事情,那他们的计划要变吗?候力城陷入沉思。
“和莹冰是怎么回事?”奶奶不放心地问。
候力城不语。
“们年轻要定性,既然选了一起过日子,就好好过,孩子都有了,闹什么别扭。做夫妻,有今生,无来世。”奶奶语重心长。
“奶奶,们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意见不合。”候力城笑起来。
“意见不合?”奶奶笑得温和,“和爷爷,当年是同城女子学堂出身,爷爷大老粗一个,两撮合到一块,常常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推推老爷子的肩膀,笑说,“说,是吧?”
候胜一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断续晒太阳,王祖芬的手虽然老了,但给他按摩还和从前一样灵巧。
“夫妻嘛,不能两句话说不到一块,就大吵大闹,生气的时候,爷爷就不哼声了,还变着法儿讨好,爷爷发火的时候,不吭声了,赶紧地,给他倒茶去。这一来一去,不就没事了吗?上的上一点,下的下一点,又不是多丢的事儿。”奶奶笑得很满足,这岁月呀,一溜就过了,咋想着还像是昨天的事儿呢?那时候候胜一又粗又脏,她多不愿意跟他过日子啊,她堂堂一才女,跟一大老粗根本没有共同的语言,可家里顶着,说候胜一有责任感,会关心,是良。事实证明家里眼光确实不错,两经过时间的磨合,越过越好,越过越舒坦,才发现,当年嫌弃他的那些理由哪是理由,根本是借口而已。
候力城望着爷爷奶奶一脸回忆,他想起了一年前的“夜魅”酒吧,他陪客户喝得有点多,上了个厕所,回来时进错了包房,他看见程莹冰和王家的那位娃娃亲小子一起,两挨得很近,她的手紧紧地握那小子的手里,很暧昧。两看见他同时一惊,程莹冰抽出手,跑向候力城,紧张地说:“力城,不是这样的,真的。”他笑了,看着他们两说,“没事,们继续玩,走错地儿了,去隔壁包间。”他挥挥手,动作优雅地退了出去,还顺手给他们关上门。回家后,程莹冰一直没睡,显然想和他谈晚上的事,他没兴趣听,拿起睡衣,走进了客房,从此再没睡到那张结婚时的大床上。可这些,他能对爷爷奶奶说吗?他连疯子都没说过。
岳青平放心不下大悲寺那祖孙两,又去了一回,给她们送了些钱、粮、衣,让她们安心住着,她们要找的正寻找中,只要有消息,立马来告诉她们。她打电话问过候力城,候力城要她别急,这么大个同城,这么小两个,不是一下就能找到的。她想想也是,于是稍稍放心。
她已经画了好多画了,有的是当时游玩时即兴画下,有的是回家后琢磨着画,加进一些其它元素。她挑出一些自己认为符合主题的,打算给杂志社送去,让他们先看看,能不能用。她给李大年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的意思。李大年说:“画的还不放心吗?画好了一起送来,争取年底出出来。”岳青平听他这么说,也就没送了。年底也快了,再画几付就可以收官了。
金正山新加坡的时间一延再延,终于回来了,她打电话约了贾笑笑一起吃饭。原本她想定万宝居,毕竟万宝居是同城的招牌火锅店,贾笑笑几年没同城,当然要选好地方请。可贾笑笑说她找好了地方,“艳阳天”酒店,她有些纳闷,贾笑笑不是说“万宝居”很难进吗,有机会进为什么不进?后来她笑了,可以肯定,贾笑笑真以为自己要请客,舍不得钱,所以弃万宝居而取艳阳天,不过,貌似,艳阳天也不便宜吧?难怪她男朋友说她少根筋。
金正山开车来接她,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盒子,她打开一看,是一条SBBT牌纷色围巾。又盒出一个盒子,“这是给清儿的,柯南原装版。”
“又让师兄破费了,”岳青平感激一笑,她拿出围巾,围到脖子上。很暖和,很舒适,就是颜色太嫩了,该是年轻学生戴的吧。
“颜色很好,正好配。”粉色围巾,粉色脸庞,粉色嘴唇,年轻而美丽。
“老了点,如果年轻些就好了。”岳青平说。
“正年轻。”金正山笑着说,深深地看着她,想起了沈从文说过的话:“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年龄的。”
一车开至“艳阳天”,贾笑笑已等门口,身边还站着方舟。可能是怕贾笑笑扑向帅哥,方舟一手还拉着贾笑笑。不过贾笑笑看见金正山没有太激动,大声喊了一句:“师兄好。师兄还是那么帅。”然后扑向了岳青平,扯着她脖子上的围巾,嚷嚷着:“天啊,正宗SBBT牌,国内都缺货。”扯得岳青平脖子痛,只好取下来给她看。
贾笑笑很不客气,拿着围巾戴自己脖子上了,她左蹭蹭,右蹭蹭,一付惬意的表情:“真舒服,不惭是名牌。给戴戴过过瘾。”岳青平看着金正山,金正山无力一笑,怎么还是老样子。
四一桌,贾笑笑接过菜单,“今天请客,不要点太贵,钱包至今扁着的。”她苦着脸。方舟抚着额,一付很丢脸的样子。
“哪能让请,请,放心点吧。一餐饭还是请得起的。”金正山笑。
“真的呀!”贾笑笑脸不苦了,她点着菜单跟服务员说,“这个,这个,嗯,这个也要,还有这个,对,这个,这个。。。。。。”方舟的脸黑成了包公,她饿死鬼投胎的吗?
“别担心,吃师兄的,一句话的事。”贾笑笑点完菜,相当豪迈地拍拍方舟有肩。“当年。。。。。。”金正山用手顶着嘴咳了一下,贾笑笑猛然醒悟过来,当年为了骗吃骗喝骗帅哥,没少出卖岳青平,这事绝对不能说出去。她呵呵笑起来,终于安静了。
金正山将菜单给岳青平,她摇头。金正山依着她的口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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