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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契约婚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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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想要?”
她说:“靳利彦,如果你想要,我给你生好不好?”
我的心一瞬间有一种莫名滚烫的情绪涌出来,我几乎藏不住我此时的感情。
我说:“我们的契约里好像没有这一项。”
她喊我:“靳利彦。”
我抬起头来看她,她却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手指,有点苦恼地说:“我觉得当初我的这个契约婚姻的提议就是个错误。婚姻毕竟是一辈子的事。”
我喊她:“米户。”
她抬起脸的一瞬间,我吻住她。
这是我最认真接吻的一次,先轻轻地按压她的唇瓣,然后哄她张开嘴来,好让我可以吸住她的舌,她微微地喘息,皮肤也微微地发热。
后来她埋在我胸口,手贴在我的心上,说:“靳利彦,没想到你也有温柔的时候。”
这时候是说甜言蜜语的最佳时机,可我不会说。因为真实的我,是不擅长真心说甜言蜜语的。
从前我对于那些无所谓的女人是不吝惜甜言蜜语的,那是因为我从没有带着一颗心去说,所以说出来也无妨,我会看着她们因为我而沦陷,但绝非会因此付出真心。这一刻我才发现,我对她从来不说那些华而不实的谎言,也极少会对她采用猎艳的手段。
如果告诉她这些,她该得意了。
于是我转移话题:“来吧,帮我生个孩子。”
“你真想要?”
“你乐意生,我怎么不要?”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人家说女孩是爸爸前世的情人,看来真没差。”
“现在讨论这些还早,让你怀上才是正事。”
“我们不用先做准备吗?调节身体状况什么的。”
“不用。不过我们都做了那么多次,你怎么还没怀上?你吃药了?”
“明明是你戴了避孕套的原因。”
“你难道不知道我只会在每次的第一轮戴,第二轮以后就拔掉了?”
“………。不会吧…。。”
“也对,你每次第一轮后就已经神志不清了。”
“那我们别做了…兴许已经要怀上了…。”
“做完这次再说。”
“……。”

PS:靳少还是很阴险的,他趁米户神志不清的时候让她怀孩子,不就是想将这契约无限期地延续下去么。
靳少会心疼一个女人?为什么?亲们肯定已经知道啦~~~
今天潜水的娃又冒出了不少,感动ing~~每天都冒冒,换口气,健健康康的,多好呀~~


、【卷一】20 靳利彦被耍

米户在洗澡的时候,我往楼下去。
我知道那里还有一个等待的男人。
走到黑色的保时捷旁,敲敲玻璃。
顾朗下车,对我说:“不用谢。”
我冷笑:“我没打算要谢你。”
“靳利彦,你有够欠揍的。”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你这个所谓的骑士让我觉得十分地碍眼。”
“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笑了笑,才说:“我会让你知道,死其实比活着要快活。”
他也笑了:“你在怕什么?”
我不做声,我想听他的下文。
他说:“你会这么威胁我,不过是因为你怕了不是?你怕她心里有我,你怕她会离开你,你怕她其实根本就不爱你。”
我冷冷地看着他,面无表情。
他笑起来:“看来你们之间问题真是不小。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在她最好的年华里出现在她生命里,我们分享了足足六年的春夏秋冬,我了解她所有喜好,我明白她所有的情绪,我甚至知道她从前经历的苦。靳利彦,你说你拿什么跟我斗?她或许是对你一时迷恋。这不重要,或许你不知道,米米是个自虐的女孩,越是得不到,她越是想要。你就是她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她才会对你眷恋对你迁就,等新鲜劲过了,你以为她还会呆在你身边吗?我守了她整整六年。她会明白谁才真的适合她。”
我看了他半晌,开始反击:“你说你在她最好的年华出现,但终究留不住她,为什么?据我所知,当初是她提出的分手,她如果真爱过你,以她的性子,她会主动分开吗?”
看到他慢慢僵硬的神色,我笑了笑,不急不慢地往下说:“你说你了解她所有喜好和过去,可是你是否知道,她了解我所有喜好和脾性,她和我生活在一起,知道我何时需要拥抱,何时需要亲热,晚上她为我准备好夜宵,为我放洗澡水,为我准备第二天上班的衣服,如果我是无关的人,以她的冷性子,她会如此熟悉和了解我吗?正是这个对比,你还能怎么和我斗?”
看到对手因为我的反击而紧握拳头真是十分畅快,我继续往下说:“她如果真会对我厌倦,那你猜她为什么会因为误会别的女人有了我的孩子后难过,又为什么愿意为我生孩子?顾朗先生,我实在搞不懂你是逻辑太差,还是自欺欺人。”
被打击的落花流水的对手其实都会有置于死地而后生地反击,他也不例外。
他说:“你不过仗着她对你的感情而肆意妄为,你不爱她,就是在糟蹋她的感情,米米有一天会明白的。”
我突然用力一推,让他结实地撞到自己的车上,嘭地一大声,我用的是全力,不过我依旧笑容可掬。我最擅长这样,让对手在我的淡笑和冷静里丢盔弃甲。
我拿出最后一击:“谁说我不爱她。“

我回到楼上的时候,米户还在浴室里。
我收拾好了心情,打算先看看公司的报表。
结果那女人在里头喊我:“靳利彦。”
我把刚打开的手提电脑放在床上,走过去,敲敲浴室的门:“嗯。”
她停顿了一下才说,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今天可能不行了。”
我瞬间明白,她是来月事了。
我说:“那你先出来。”
她说:“那个,你帮我拿点东西好不好?”
我也瞬间明白了,按她描述的方位去找,拿了一片又到了门前,敲了敲门。
她开门,看着我手里拿着的东西笑了起来:“这个不行。”
我看着她没有穿衣服的身子,抽过浴室里挂着的大毛巾把她裹住,“也不怕感冒。这个为什么不行?”
她说:“这是护垫啊,太小了。你再去拿,记得看清楚,我要夜用的。”
我认命地回头翻,发现没有,她说:“那不行,我晚上不用夜用的,会漏出来的。”
我哪里知道她什么意思,说:“漏出来就漏出来。”
她说:“你不怕脏啊,红红的一片,在床单上。”
我叹气:“女人真麻烦。”
她推我:“你快去买嘛,咱们那住客中心就有内设的商店,记住我要夜用的。还有,要苏菲的。”
我说:“苏菲是什么?苏菲玛索?还是苏菲的选择。”
“是牌子啦,你连这都不懂,快点去。”
“你先穿上衣服。”
“不贴那个我穿不了的。”
我又抽来一条毛巾,给她加卷了一条,她笑嘻嘻地催我去。

没想到我堂堂靳氏董事长,也会有为女人买卫生巾的一天。
住客中心的商店二十四小时营业,此时就我一个客人,这倒为我带来了便利。我几乎将整个商店走了一圈,才找到卖卫生巾的地方。
结果天都与我做对,架子上标志的苏菲卫生巾夜用的标签处,一包都不剩。
原本站在这处地方就让我十分的不自在,然后竟有店员过来询问是否能帮上忙。
我硬着头皮,指了指那空架子说:“这个,还有吗?“
后来在结账的时候,几个店员在我冷淡的表情依旧笑得暧昧,我拿着东西往外走,听见其中一人还说:“靳少奶奶可真有福气。”
我打算第二天就收购这家破商店。

上了楼,我拆开包装,拿了一包递给依旧在浴室里的女人。
她接过来,笑得阳光灿烂,“你今晚好乖喔。”
我冷笑,转身离开,她却突然抱住我,软软的身子贴着我,我听到她软软的声音:“该怎么奖励你呢?”
我的身体立马就有了反应,于是我说:“身体不舒服就给我安分点,别招惹我。”
她说:“谁说我身体不舒服的。”
我在4020电子书零一秒就彻底明白过来。
这女人在耍我,华丽丽地把我,把靳利彦耍了一通!
她还不知死活地说:“嘻嘻,其实我没有来那个,怎么样呀,惊喜吧?”
我回身对她冷冷地笑,边笑边脱衣服,她吞了口口水往后退。
我去扯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她说:“哎,开玩笑的嘛,你别气嘛。”
手里一用力将两条一起扯掉,她尖叫着捂着身体,说:“靳利彦,你别使坏!”
我把她搂进怀里,“我怎么会使坏,我是想疼你。”

我把被我们的欢/爱弄晕过去的女人抱到床上,拉起被子盖好她姣好的身子。
想起事情其实尚未完全处理完,我起身拿起手机。
将陌生电话号码发给安俊,附上短信:“查一下号码主人。”
然后我发了条短信给夏锁:“我想你应该要清楚擅自将我私人号码发给别人的后果。”
夏锁不过三分钟就在我预期内打了电话过来。
我走到窗台上去接,她说:“靳哥哥,你误会我了,我没有。”
我笑:“哦?你可以不承认。但我似乎已经六个月没碰过你,你说你是怎么怀了我孩子的?”
那头有短暂的停顿,然后她又解释道:“我,我没说我怀孕了呀,只是别人胡猜误会了而已。”
我冷笑:“夏锁,不要触到我的底线,你很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不做声。
我不打算给她时间,正要挂掉时,她说:“你的底线是什么?她吗?你现在是不是连骗都不愿意骗我了?我知道啊,你的所谓的契约婚姻不过是你的手段而已,你不过是想留住她。你迟迟不愿意坦白不就是要她先对你服软吗?你把和她的婚姻一拖再拖不就是希望她更爱你吗?靳利彦,你别以为我是傻子,你和我假意一起就是在气她,吊着她,你从婚后就不愿意碰我,我难道就让你这么厌烦?”
真没想到,这世上,她是最先了解我的人。
我知道她被我逼到了绝境,才会把所有情绪发/泄来,我不可能心疼她,我说过的,我生性凉薄。
还有,长痛不如短痛,我说:“原来你已经搞清楚了,这让我很满意。”
她啪地挂掉了电话。

PS:靳少是用心良苦的,真不愿多说了,有心人应该体会地出来。
另外,某亲是顾朗的粉,两次留言都是写他,说他是默默守护米米的人。其实那是朗朗的其中一面,他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到时表太桑心哈~~
亲们,娃儿们,表下意识地潜水啦~~~


、【卷一】21 米户眼泪

眼看着我深爱的男人像孩子一般无助,我想我的心比他还疼。米户的blog(锁)

拜靳利彦所致,我第二日就来了大姨妈,一定是他对我的身体和心理的“摧残”。
不过一想起他肯乖乖地帮我买卫生巾,就忍不住弯起嘴角笑。
因为他最要面子,而且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我激动得还一度想要到那商店请求店员调来监控的录音带,一想到他拿着卫生巾帮我结账的可爱摸样,就忍不住心冒爱心。
怎么办呢,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别笑了,都咧到耳根了。”顾朗敲敲桌子,拿了杯拿铁坐下来。
我转移话题:“朗朗,我怎么不知道你和Helen还有那样不同寻常的关系?”
顾朗忽的抬头看我,双眼放光:“米米,你在吃醋?”
我发誓我真没有,但我了解他,不解释是最好的解释。
于是我沉默不语,就看着他,不过半分钟他就塌下肩来:“也是,你怎么会吃我的醋。”
我哄他:“哎哎,有的是女孩为你争风吃醋的,别伤心了哈。”
他低头慢慢地搅着杯里的拿铁:“她们不是你。”
不久他又说:“其实如果我告诉你,我和Helen很清白,倒是Helen曾是靳利彦的情妇,你相信吗?”
我说:“什么时候?”
“早两年。”
“喔。”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吃醋了。”
“米米,你,真的是,对我真狠。”
然后我们相对沉默,各有心事。直到B组的人也进电台的咖啡室休息。
“听说了吗,靳家的老太爷好像不行了。”
“不是吧?”
“听说是前一阵子突然中风进医院了。靳家大少连夜用私人飞机将他爷爷送到美国治疗。”
“你说他如果真出事了,手里的财产怎么分啊?听说靳家老爷和独子靳巍关系破裂地严重啊。”
“我看也应该早立好遗嘱了吧,你知道,老人家嘛,提前准备比较妥当。不过现在在他身边的不就是靳家大少靳利彦和三少靳利伦吗,靳家小姐靳月前一阵不是跟叶家悔婚了逃到美国去了。他们的父亲一直呆在美国,据说是因为靳老头子不让他回来。”
再后面的话,我已经因为心慌意乱到极点以至于无法听进半点。
我想起先前有次他的手机突然关机的夜晚,原来是因为爷爷,他在连夜赶去美国的飞机上。再后来他的一个月的出差,也是走的匆忙,毫无预兆,或许也是因为爷爷的病情。他回来的那天,我竟然跟他提离婚。
现在想起来,他的那句“既然如此,我也不留你了,离婚协议我会尽快签好。”像是极其冷酷绝情,原是因为极其疲惫与失望而说出的话。他擅长用冷言冷语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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