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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汉宫未央-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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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膝着地,低沉的声音哽咽在喉,眼神幽幽的望向青纱帐内的女人宫娥们缓缓的摇着大蒲扇,微风有时卷起了轻纱的的一角,方才看清。她侧卧榻上,只手撑额,面色有些苍白,紧抿的嘴唇未动分毫,不知是眠是醒“母后……官医在殿外候着,就让他进来为母后诊治吧”
那日刘彻掌刮阿娇后,阿娇之母馆陶长公主跑来向王太后兴师问罪,怒火攻心的王太后一病未起。刘彻心急,又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那时不该鲁莽,只是没想到会惹得母后旧疾重犯。
刘嫖一家对于刘彻和王娡来说,不只是有恩,还是一种威胁,政权的不平衡,始终是祸……
“彻儿……”她好容易开口,吃力的唤着刘彻。
“母后,儿臣在……”
他轻答着,担忧着母后的身子,那虚弱的语气让他揪心。他不孝,未能让母后宽心。自责,让他已无骄傲的帝王之气,此时他就像寻常百姓家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害怕父母的责备。
“今后……你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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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掖庭(二)
刘彻愣住,思索着王娡的话,定了定神,良久便答:“在大局未定之前,儿臣会对皇后忍让三分,也会安抚长公主请母后宽心,安心养好身子…”
王娡见刘彻如此满意的轻点了头。她也懂,彻儿是明白事理的。王侯之才的一定要沉住气,审时度势,否则稍一行差踏错就尽失所有。
“那个家人子以后皇上不必见她了,贬做宫女罚去掖庭吧”
王娡以为,那卫子夫不简单,初进宫便可搅得天翻地覆。红颜祸水,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误了皇上。且依着阿娇的性子,又岂会留着卫子夫?先一步将她罚去掖庭,也能保住一人命刘彻脸色刹变,漆黑的眸子尽显缕缕惶惶:“母后!她没做错什么,去掖庭这惩罚太重了!”
“此事已决,休再异议……”她继续闭目,不再看刘彻。
这是一个不容回拒的决定,即使他身为天子也不能反抗……刘彻心里明白的很,窦氏权倾朝野,现在的自己就如同傀儡皇帝,和惠帝刘盈一般,受人掌控,连个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
他攥紧拳头,星眉剑目的那俊朗之脸有的只是无奈和不甘心几日后,清华殿一道旨意而来。
卫子夫被调到掖廷是她自己始料未及的。下旨的是王太后,发生了什么已经一目了然。想必是陈阿娇跑去找了馆陶公主,馆陶那性子定是找了太后和皇上大闹了一番,太后为了平息风波,肯定要处罚她这个‘罪魁祸首’。
弃卒保车,这是他们最正确的选择。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甘,虽恨不得陈阿娇,但卫子夫也觉得自己还没做什么就被丢弃了。
平阳公主托人带话,仍是四字‘稍安勿躁’,现在看来,她之前说的提防阿娇也是有先见之明的。
掖廷的生活,也算不上清苦,食可裹腹,衣能遮体。一日三餐,按时劳作,倒像过起来清心寡欲的生活。周围人不接近她,也不欺她,应该是有某些人的安排,平阳公主或是皇上。
李熹茗,秦芹和王淑晔常有时来看卫子夫,带些吃的和用的,卫子夫知道她们现在也还未得位分,自己的东西也是不够的,多次推让,硬要她们带回去。
若说调去掖廷有什么好处,那就是她可以见到卫青了。永巷内他进不去,可这掖廷,他也还是可以时常走动的。他如愿留在皇上身边,凡去上林苑打猎,皇上都会带着他。看上去挺风光的,其实卫子夫还是最担忧。
“姐姐在这算清静,挨到满年出宫,也未尝不可,那时便能与母亲团聚了。”
这话卫青说了很多次,卫子夫第一次听觉得像是安慰,后来渐渐觉得,如果能这样那也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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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刘舜(一)
卫青知道卫子夫要说什么,但也不像以前总与姐姐闹,反驳她的话现在他总能找到一些有趣的事转移话题,逗她开心。
宫女到了成婚之年便能放出宫,这是卫子夫现在唯一可以期望的。树下这么多敌人,在宫里也惹了不少麻烦事,想来平阳公主也未必会继续用她这颗棋子。没有期盼就是最好的期盼,她现在心无杂念。
…………
初秋之时,天气开始泛凉,这是四季中难能可贵的清爽时候。叶子有些已经挨不住袭来的秋意,只被清风微微吹过后终于耐不住落了下来。卫子夫在掖庭没有明确分管的司所,只是负责日常的清扫,修剪花木,理理枯枝现在整理地上的叶子便是每天的工作了。
掖庭四方都是墙,除了院里的一颗梧桐树外,基本都是种在墙外的树,因长得硕大伸进了院里,所以才会飘来许多叶子。没什么可供她玩乐的,无趣时只能自己寻乐子。比如现在,就喜欢收集梧桐叶。那些只枯黄了边缘把浓绿包围住的叶是她喜爱的。
“装什么死,快起来干活!”
管事的嬷嬷又再鬼吼起来,见那些不动身的便拿挂在身边的鞭子狠命的抽去,尽管躺在地上的女人已经两天不曾进过一粒米那些女人的差事就是要不停的劈柴烧水,每天把烧好的热水在变冷之前送去各宫给主子们洗澡用。
开始见到这种场面,是极不习惯并且愤怒。
卫子夫走上前去,拿鞭子的嬷嬷扭头瞄了她一眼,本来就一脸烦躁的表情更加鄙夷:“卫子夫,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你每天只要负责把院子打理干净!这些女人跟你没关系,别再替她们求情,就是全都死了,也都是本嬷嬷的鬼!我没什么耐心,惹急了我,可不管你的靠山是谁,下场跟她们一样!”
听她说完一大串话,卫子夫莞尔一笑,抬起手在她肩后轻轻掸去了一小片残叶:“嬷嬷教训的是,不过我只是来替嬷嬷除了脏叶。日后子夫有什么做的不对的也还要嬷嬷多多提点。”
“知道就好!”她不耐烦的说完便又去看着那些劈柴的人了。
这个嬷嬷不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卫子夫。可能因为有某人特意吩咐过的,才给卫子夫分配了这个轻松的差事。几番看不下去替那些个宫女求过情,都被她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吃了教训,卫子夫也不太会为她们浪费无谓的唇舌,毕竟,如果真的得罪了这个嬷嬷,自己在这里的生活也是过不好的。
相较那些可怜的女人,她是快活无比的,不用辛苦劳作挨到年岁便能出了宫,她们这些犯了罪的宫人一辈子都要在这四方围墙的天地熬完一生。所以每天都有很多人熬不住,自己了去了。掖庭周围骤然安静下来,没有劈木和鞭打吵闹声。
卫子夫顺着众人目光向门口探去。又是他,刘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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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刘舜(二)
在掖庭的一个月里,这是刘舜的第三次到来每次虽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卫子夫,但那像被人窥视般的眼神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知道他的身份后,卫子夫再也不能用平常心去看待他,或多或少,都不愿再与他有交集。王太后和太皇太后对他疼爱有加,称呼都与皇上平齐,更有流言说景帝再世时曾想过将他立为储君,但因刘舜非嫡子并且性子顽皮无心好书,所以打消了这个念头。
加上他生来就一副俊俏的脸,许多贵戚小姐都想和其结上连理。卫子夫有自知之明,那般耀眼的人物,不是她能接近的而且,他也未必就只是单纯的风流少年罢。事不过三,她想今日刘舜应该就会道出找自己的目的。
刘舜伫立在门口,身着赭色鹤纹的大袖衣,干净整华的样子和这宛如墓地般的地方极不相称,不过却没了初见掖庭的表情。第一次他到访时明显没有习惯这里突袭难闻的臭味,掩鼻皱眉的样子颇有趣,倒激起了卫子夫的笑意。
刘舜细细搜索了番找到了卫子夫的身影,接着又是他常挂在嘴边的笑意。他束袖于身后,卫子夫凝眸细看去,觉得有些奇怪。
他配在腰间的玉佩分外眼熟,脑中使劲翻转着,终于确定是那两个内侍曾摔碎的残玉,她虽当时看见的是两半的玉块,但因上面雕琢的龙案很是特别,印象有些深这个完好无缺,难不成是赝品?不,这不成道理,刘舜这摆明了是给自己故意看的。
刘舜盯着她,确定她是否注意到了这玉。许久后,他转身而立缓缓挪步走出掖廷,背于身后的手在宽大的袖口边隐隐约约像是比了一个“三”字的手势,接着拇指朝天上所指,后又指于地面,细微的动作只卫子夫一人看见了。
卫子夫哭笑不得,他是意有所指吗?
夜晚,她趁嬷嬷熟睡的时间,偷偷从后门溜出了掖廷,她没人看着,出入倒也自由。莲花池距离掖廷有不短的路程,卫子夫走的僻静的小路,周围都是密密的草丛与树木,今日夜色极好,娇羞的月亮是蒙了半边脸,但也亮的很,透着稀疏的叶子洒下,像极了美人的泪。
卫子夫看透了刘舜的意思。其实他的那一番故弄玄虚,只要稍微动动脑经便能猜出。比“三”指天,大概是日上三竿,但却又向地面指去,想来是相反的时辰。日上三竿后,月上眉梢头。他所意定是皓月高悬的子时。
若说地点,怎么想都是那荒唐之夜的莲花池了。
池边寂静,并无人在。她觉得奇怪,是弄错了吗?莫非……
朝去莲花池后面的花圃走去,刘舜静坐在草地上,见卫子夫来了,收起了方才迷离的眼神,别有深意的端详着她道:“你果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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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花圃(一)
淡定自若的神情,理所当然的口气卫子夫知道刘舜猜到自己一定来赴约,却又不想再给他挖了心思。于是懒懒一道:“奴婢碰巧而已,襄王又怎会如此肯定奴婢会知道襄王的暗语呢?”
“你当真没来倒也罢,若连这点领悟力都没,也不值得我为你花心思。”刘舜起身整了整衣裳,步伐向我迈开。卫子夫警惕的退了一步,气势却仍不想输给他,仰首道:“若奴婢猜中了却不肯来呢?”
“你会来的,因为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今日佩挂在腰间的玉。
是了,这个她自己都知道的问题,问了也是白问卫子夫想,看来当日自己想那两个内侍轻易肯放手的情况,并不是犹疑多心。刘舜手里的这块玉才是真品,摔碎的那个应该是假的,两个内侍或许本来就想丢弃掉,所以才行僻静小道,却不想被那个小宫女撞见才丢掉的玉,为怕她说出去招人怀疑才想嫁祸。
若真是这样那便能说通了,吩咐他们处理掉贡品的就是刘舜。内侍见卫子夫出现,思量后以为是刘舜派来的人通知计划有变,所以走的那么干脆。
但是卫子夫不明白的一点,刘舜为什么要阻止贡品的上交?这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刘舜瞧着卫子夫的神情,想来她这个女人也猜到了一星半点,心里正暗笑着她不止美貌倾城,心思也缜密,真是有点意思。
“襄王何意?”卫子夫反问,试探着他。心里也在思量着,刘舜怎么知道是自己,当时并未向内侍表露家人子身份。之前与刘舜见过一面,那时未提及玉块一事,大概是之后传来的消息。这样一想,倒也明了,她被误认为杀了陈知音一事永巷内几乎传遍,许多人看自己的面孔自然不陌生了。可能就在那之后,内侍向刘舜禀明了自己就是当日的人。
“你好象……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刘舜凑近,那直勾勾的眼神扎入卫子夫的眼帘,看的她有些发毛。
卫子夫定了定神,淡然答道:“襄王要杀奴婢灭口吗?”
“若真如此,你会怎么办?”
“襄王想在未央宫除去一名宫女,就同除去一粒尘埃般,哪里有奴婢反抗的余地。只是恳求襄王,让奴婢有个明白的死法,别让奴婢莫名的了了这世。”
卫子夫同刘舜说话都要字斟句酌,并估量着他接下来会怎么做。杀自己,想来不会,要不他怎会大费周章的引自己出来,还不惜露出他的玉。
两人的对话都在彼此试探着,尚未摸清对方心思前都不会轻易说明白话。
刘舜嘴角谑浪笑傲,抖了抖衣襟朝白残花的方向坐了下来:“那我就让你明白明白……”刘舜拍了拍他旁边的草地,示意她坐。卫子夫自然没有犹疑,与他并肩坐下。
这时才卫子夫惊觉自己的胆大,连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都不知晓,竟敢肆无忌惮在深夜与一个城府极深的襄王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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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花圃(二)
其实这一切都是卫子夫的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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