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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镇国公主GL-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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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明显症状,轻轻按了按一处,问她:“痛么?”见她摇头,便换一处,反复数次,找到痛点所在,又抬着她的小腿起来,见她屈伸颇有不便,不知不觉便蹙了眉:“怕是半月板…咳,膝上损伤,是不是有所负重,或是腿上猛然用过力?”
  她将裙摆拂下去:“陈年旧伤,不要紧。”抬头止住我将出口的话,两眼直直地望着我道:“你方才那些动作,不像是御医们常用的诊治手法。”
  我低了头道:“男女有别,他们平常不敢用罢了,其实这些手法在外面都极常见的,我…我随他们编医书,也学了几手——所谓久病成医。”
  她笑了笑,手在膝盖上揉了半晌,方轻轻道:“太平,‘宝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太平OS:宝宝心里苦/(ㄒoㄒ)/~~
  这是第一更,晚点还有第二更。


第290章 谎言
  我一直知道说梦话是个坏毛病。却直到在掖庭的四年中,才开始戒掉这毛病——自阿金等人的反应来看,似乎是已戒得了——现在看来,却似乎还是戒晚了些。
  我沉默地低着头,看着丽春台地上铺设的绒毯,近来宫中习气愈奢,连我这里都不可免俗地铺满了大红大紫的金丝绒毯,纵是在夜晚寂静的灯光下,看着也是一派艳丽富贵,殿中虽只有我们两人无声相对,却如同有十人、百人一般热闹熙攘。
  我想这方是铺设地毯的人的用意。
  宫中实在是太大了,住的人却又太少——我是说,“人”,而非“奴婢”——少到冷清的地步,倘若不再铺些热闹的物件,看着就真是空旷渺茫,毫无人气。
  怨不得母亲更喜欢林木葱茏的上阳宫,若让我选,我也更愿意住在鸟鸣林幽却不乏人气的临水离宫,而不是前朝后殿一应俱全、附带着无数甩都甩不开的男女老少的这里。
  我讨厌这地方。
  这地方到处都是陷阱,亲近的、不亲近的人,都不可信、不能信,该说的、不该说的话,最好都不要说——纵是要说,也只能半遮半掩地说,还要说一半、留一半,哪怕对方亲密如阿欢,也是如此。
  我叹了口气,缓缓抬头,看着阿欢开了口:“你还记得从前我和你说过,做了个怪梦么?”
  阿欢定定看我:“是说有铁鸟,可载二三百人而飞,相隔万里,来去须臾,有仙人住在云端,穿…短衣,着短袴,袒臂露背那个梦么?”
  我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挤出一抹笑道:“你倒是记得。”
  她微微低头,将上衫理顺:“你的事,我总是记得的。”
  我听她这么说,愈生出些愧疚,迟疑片刻,方道:“其实,我后来也做过那样的梦,梦见有仙人教授我许多东西,我…我造的那些字,还有在府中做的那些事,什么卫生歌诀、开食堂,其实都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都是仙人教我的,连这些医书医术,也都是在梦中学的,你不见我从前痴傻得很,读书也不好么?现在…咳,现在虽也不好,可经仙人点拨,总是有些开了窍了。”我不是没骗过人的,对着母亲和其他人时我可以眼都不眨地胡说八道且毫无内疚,可对着阿欢时,每吐出一个字都必须用尽我最大的力气,而谎言自嘴里挤出去之后,又总在我耳边萦绕不去,仿佛在提醒我自己,我正在做什么。
  我不知阿欢是否相信了我这拙劣的谎言,说这些话时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她,说完以后再抬头,她却又低下了头,两手把玩着她自己的衣带,慢慢地拧成一个死结,然后又解开,许久才道:“你出生之时,恰有大胜露布传来,边疆大定,先帝大喜,为你起名太平,当今陛下更是一力鼓动,改次年为麟德元年,这年号用了十二年,是先帝所有年号中用得最长的。当年先帝还为你大赦了天下。”
  我不知她为何突然说起这事,诧异地看她,试探般地轻轻叫她:“阿欢?”
  她抬头看我,两眼中闪闪发光:“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年号改得很好,十分…贴切。”
  我竟有些不懂她,也不知该回答些什么,仰头看了她好久,慢慢将手搭在她腿上,小心翼翼地道:“阿欢,你…不生气么?”
  她看我:“生什么气?”
  我道:“气我瞒着你。”说了这句,又觉心虚,复又低头,看见阿欢的膝盖,心中又是一急,两手抚上她膝头,在方才找到的疼痛之处周围小小摩挲了一圈,问她:“这里是怎么回事?”
  她轻笑道:“有一回惹怒了陛下,跪得久了,受了些小伤,天寒湿冷时偶有发作,也不过是些许酸刺胀痛,不是什么大事。”
  我抿了嘴问她:“是…在万寿殿那一回么?”
  她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一手扯着我起身,待我挨着她坐定时又凝神看我,右手抚过我的眉毛,转上我的额头,再自脸颊滑下去,顺着脖颈而下,抚至胸口。
  室内温暖得很,又是独处之时,我随意穿着的敞胸薄衫被她一拂便彻底挂开,她的手指点在我的锁骨下、胸口上,略一用力,戳得我心口微微地发疼,却反而觉得心中好受些,两手捉住她的手,捧在嘴边轻轻亲了一下,唤她“阿欢”,看她缓缓眨了眨眼,露出微笑,叫我“太平”,又叫我“平”。
  我的心被这一个字撩拨得颤颤的,仿若已蒙她召唤,脱离我体,入她之窍了一般,两手慢慢动作,将里面穿的白色抹胸缎裙解开,连袴、袜也一体脱去,坦荡荡地站在她面前,再抬头去解她的衣裳,顺着那缠枝莲花的纹路下去,一路揭开,看她精致的锁骨、润挺的小丘、平坦的小腹和修细的双腿慢慢地在我面前展露,宛若一幅缓缓打开的画轴。
  她的眼里有奇异的光,我不知道这光是什么,没有胆气,也没有脸面去问。
  她的身上也有奇异的光,在四周尺许白烛映照下如景星耀天、神仙临人,这却是我所知道的,因着我自己的内疚与她的锐气交杂而成的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  她真美,美到我竟不忍与她并立,牵住她的手掌,自掌心一路吻到额头,到眼睛时停了停,一手遮住她的眼,移开时她已闭着眼,任我在她的眼皮上吻了又吻,嘴唇自眼皮拂过鼻梁,经过她的两唇,再过下巴、脖颈、锁骨、檀中、小腹,最后半跪下来,在她两膝上各一吻,自右腿慢慢划上去,轻轻地吻到了她的秘处,伸出了舌头。
  她的手一抖,睁开眼看我,叫我“太平”,我以手指在嘴角边一比,轻轻嘘了她一声,慢慢地再贴近她。
  我爱她。
  作者有话说:
  那什么,某允常常犯蠢,尤其冬天天冷容易干些什么拷贝错版本啊不小心把备注也□□去了呀手残呀之类的错…如果大家发现请及时留言我会马上改哒…(鞠躬感谢辛勤改bug的小伙伴们)


第291章 谋时
  元月中应酬极多,我对这些也较往年更为上心,让兰生替我一一分了类,连往年的礼单往来一道都亲眼看过,才发现原来我在掖庭时竟还有不少人牵挂:李旦是自我被关进去的第二年开始向我这里送礼的,第一年都是他的亲笔诗文、描红等物,附带些金银钱帛,第二年多了许多实用之器,第三年则更文雅,多是书本图画等物,附加了给下人们的赏赐,到今年则以弟弟的身份,抄了许多福寿帖给我——对下人的赏赐依旧;清河公主和安定公主每年都如常向我送节礼,连对下人的打赏来往,都一如我不曾得罪母亲之时;柳厚德人虽走了,却也每年递些问候的话进来,想是做着留条后路的打算;最让我意想不到的竟是婉儿,她每年都向我递诗贴贺新年,到今年改送了我一本判文集,收录了经过她们几个御前女官手的经典文判。
  阿欢和崔明德选人的眼光都很不错,兰生是个绝好的秘书,做事周全,有条有理,不但将往来分了类,还将往来的人物也分了一类,按类誊抄在纸上,每一名字后都附有这人的履历、事迹,连阿欢的名字后也注着:庐陵王妃,京兆韦氏东眷房,父玄贞,母崔氏,兄洵、泽、澹、洺、沛、汇,同父兄清,现任司宾寺丞,有三子一女。还替我将往来的人中有亲戚关系的全部都画了出来——换作是阿欢,或是崔明德,虽也会替我分类、注释,也只会选其中紧要且我不熟悉的,所注也不会如此详尽,兰生却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该注的全部都注上,绝无遗漏。
  若是从前,我多半会在心里嘲笑兰生古板多事,而今却是肃然起敬,特地将她叫到身前,感激地道:“多劳你。”
  兰生微微欠身:“只是尽所本分。”她在府中并未戴帷帽,只用一层黑纱遮脸,说话时声音喑哑,似是嗓子也受过伤,说完这句,顿了顿,方道:“这份名单,也会抄一份到青娘子那里,呈与陛下御览。”
  我笑道:“是么?我本来自己还想呈一份给阿娘,若是你们做了,倒不用我多事了。”
  兰生默默地看了我一眼,又欠了欠身道:“虽是我们送了,公主最好也还是再送一份。”
  我一想便知缘由,愈加感激:“多谢。”
  她垂了眼不再开口。我将手中的名单反复再看了几遍,选出其中自觉紧要者另摘了一份,掩在怀中,入宫先去寻阿欢,阿欢代母亲出宫去奉先寺上香了,方去见崔明德:“李昭德又送了帖来,还附了重礼。”
  这数月间,朝中诸公我已多少有些了解,因酷吏大兴、诸武争权,能以近官侍奉母亲者,不是武氏、杨氏两姓宗亲,便是溜须拍马、明哲保身之人,这李昭德却秉性刚强、敢于任事,在浊浊众人算得是一股清流,来子珣、邱神勣、周兴多次当着母亲的面诬陷大臣、颠倒黑白,朝中唯有徐有功与李昭德敢出言抗辩,徐有功今年还因小事被解职下狱,李昭德却步步高升,入了御史台,与来子珣做了同僚——我还以为他这样的清高人物不稀罕攀附我这“权贵”,接到礼单时吓了好大一跳。
  崔明德正忙着看地图——自独孤绍走了以后,每次我见她时,她都是在做这事——闻言才依依不舍地收了地图,耐心地向我解释道:“此人精明强干、颇好功名,又与武氏及来子珣等人不睦,周王攀附不得,自然而然便将礼送到了你头上——他绝不是唯一一人,俟后数年,旧朝元老想与二娘结交的不会在少,你亦要拿捏着分寸,不要被他们摆布了去。”
  我哂笑道:“当初高祖想与陇西李氏附族,被他们言辞拒绝,嫌弃我们是后起之姓,到如今倒是个个赤胆忠心,一心一意的维护起我们来了。”
  崔明德听出我的不悦之意,没有搭话,只向我奉了一道茶,俟我啜饮之后,方徐徐道:“明眼人都知道,只要当今陛下不犯糊涂,天下迟早还会是李氏的,不然将何处附庙?然而虽是如此说,从现在而至未来,个中风波究竟险恶诡谲到何等地步,却是无人能够预料,此是其一。其二么,方今于大唐虽是社稷危亡、风雨飘摇之时,于臣子们却是建功立业、扬名千秋的好时机,若是一朝选对,登龙入境,封王拜相,都是轻而易举之事。所以稍有门路之人,不是汲汲营营,力图靠上一棵大树以求自保,便是想要靠上一棵大树,以求青云直上。诸武以后进特擢,骤得显位,家无底蕴,人无长才,且又身居要职,不乏鹰犬,攀附他们,既坏了自己的名声,又未必能在其中出头,倒不如与你结交,一是于你雪中送炭,你自然承他之情,二是留得清名,于官途有益,三则你毕竟是陛下的亲生女儿,比起诸武这些异母兄子来说更加亲近,且于宝座又无大利害关系,既有权要之贵,又无猜忌之由,实是最佳人选。他眼光倒好,提前便投了你,等到再过几年,你权势显赫之时,未必便想得起他李昭德是何人。”
  我笑道:“他眼光好,那你和独孤绍眼光不是更好?”我是故意提起阿绍的,果然便见崔明德微蹙了眉,假装没听见这个名字:“谋局不如谋势,谋事不如谋时,李昭德如此,二娘也当如此。陛下革命已有四年,天下已定,酷吏们再想肆意株连,却已无太多用处,而四年中大肆株连,朝中为之一空,朝士皆朝不保夕、人人自危,溜须拍马的人多,埋头苦干的人少,陛下心里知道,也有意为朝中留下人才,是以如李昭德这等刚强之士,屡屡得罪酷吏、犯言直谏,却依旧能留到现在,而娄师德、狄仁杰等人,亦能自地方召回至都,委以重用。此时若二娘能慢慢向陛下引荐一些如李昭德般能干、肯干的人,陛下必以二娘为贴心。陛下数下求贤之诏书,诸武亦以此屡屡向陛下推荐自己的心腹,惜乎急于求成,引荐太多,未免滥失,二娘若能徐徐缓荐,所荐者又都干练任事,陛下必以二娘为识人无私,以诸武为拔擢私党,二娘是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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