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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佞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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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盛芜勾唇,浅笑道:“姨娘与我亲近,我自然也盼姨娘安好,如今孙氏失了权柄,可她的女儿终究是进了皇室的门,难保有一日死灰复燃,我现下不去动她是不得不给孙丞相与父亲留些余地,可须知夜长梦多。父亲膝下有七女,却无子,因而,这侯府里谁能诞下长子谁便是真正的主母。”
    柳姨娘眼睛一亮,惊喜道:“三小姐的意思是?”
    “咱们府里总是要有个女主人的,眼馋这个位置的不在少数,可我却希望能是姨娘。”景盛芜缓缓开口道。
    闻言,柳姨娘喜不自胜,在这侯府的后院儿里任人搓扁捏圆了十几年,说不想出头是骗人的,从前是没机会,可眼下,当家作主的是三小姐,她同自个儿亲近,柳姨娘心中欢喜,一时间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便在此时,
    “三小姐,王管家刚传了话儿来,说是咱们侯爷叫三小姐拾掇拾掇到书房去。”隔着门帘外头有人高声禀道。
    这厢听了通禀,青莲忙扶了景盛芜起身。
    穿过三进的院子,再转过抄手小廊便看见书房前挂着有些年岁的匾额,见来人是景盛芜,王管家几步上前引着景盛芜朝里走。
    “当心。”行至门口,王管家回身朝外走去,与景盛芜擦肩而过时将声音压得几乎听不见,喃喃低语了一句。
    景盛芜眸色一沉,方才挑起帘幕,便听景正明带着催促的声音响起。
    “盛芜,快见过容世子。”
    Ps:这一章绝不是水字数,柳姨娘在后续说得上是比较典型的人物了,所以思考了很久决定用一章来铺垫一下,她之后受环境的影响做出的事以及与景盛芜之间原本亲近的关系发生的一些本质上的变化才更加能体现出来另外,最重要的是,男主,男主,男主终于粗来啦!!!还是那句话,求收藏,求推荐票~~~喜欢文文的亲们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一张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来吧!

  ☆、十二章 温雅世子

方才心有所思,此刻听了景正明的话这才注意到雕花松香木茶几旁坐一男子。
    玉冠束发,着一身儿月白色锦袍,领口衣缘处银线绣着流云纹样儿,除却腰间一块莹白玉佩再无半分点缀。
    男子手持一本书细细端详,书本半敞开着,景盛芜看到他修长莹白的手指捻起页脚缓缓翻过,举手投足端得优雅从容。
    景盛芜眸色加深,不着痕迹地挪开一步,直觉叫她对这个人避而远之。
    而那端坐不动的男子却忽然有了动作,将目光从手中的书卷中抽出来,缓缓抬头,眉眼如画,面容如雪色一般白,方才他垂首读书,未见真容,只觉高雅清华,待得见容颜,却似云端高阳不可攀附,男子清浅一笑,宛如月光流水一般柔软温和。
    景盛芜心中一叹,今日才知,这世上是有人不必花好月圆陪衬,只身独坐一方便自成一方风景。不必说,这便是那一朝出世风云动的容王世子容楚了。
    “容世子有礼。”景盛芜漫不经心地咕哝了一句就算是行了礼,只是那言语间的不情愿是任谁都品得出的。
    景正明心肝儿一颤,沉声斥责:“盛芜,不得无礼!”语毕,脸上堆笑地对容楚言道:“容世子莫怪,是老臣管教无方。”
    容楚唇边挂着浅笑,言道:“祁安侯言重了,先母与先夫人旧时是挚友,容楚承先母遗愿,有朝一日三小姐若经受大难容楚必会护其周全,今日匆忙前来看望三小姐,是容楚唐突。”
    闻言,景正明忙欠身回礼,大梁建国初始祖皇帝分封四位生死同袍为异性王爷,手握兵权,王爵世袭,分别为容王,萧王,海王,穆王,其中以容王最为尊贵,无他,历代皇后皆是出身容王府,祁安侯府看似百年昌盛,风光无限,可与这大楚王朝真正的世袭家族,门阀亲贵相比却犹如萤火之比皓月。
    况且容楚又何止于仅是容世子这般简单,圣上金口御封“大楚开国以来第一智囊”,议政殿前可免君臣之礼,其中哪一条都非一个祁安侯可比。
    景正明心中也是狐疑,若说从前是他眼拙错看了自己的这个女儿,可这些日子府里发生的事情如何能瞒过他的耳目,按说他这三女儿该是极其聪慧,心思玲珑,怎的今儿个就变了一番模样儿?
    “三小姐真性情,容楚又岂是买椟还珠,不识云泥之人。”
    他这话乍一听似是宽慰景正明,可细细琢磨,景盛芜怎么都觉得他是说与自己听的。
    景盛芜蹙起两弯柳叶眉,言道:“容世子大才,景盛芜微末之身不敢劳世子大驾,如今见也见了,容世子请回吧。”
    容楚用深不见底的眸光注视着她,似笑非笑:“祁安侯可将今晨议政殿上发生的事说与三小姐听了?”
    “这……”景正明脊背一凉,欠身回道:“容世子来得突然,老臣尚未得空说与小女。”
    景盛芜心思细巧,如何品不出容楚语中意味。
    “那倒是赶巧儿了,现下我人在这儿,父亲且说说是有什么趣事。”
    碍于容楚,景正明心知推脱不得,暗暗咬牙,说道:“御王爷今晨递了折子,陈表你一贯温婉贤淑,德才皆备,机缘使然你两人有缘无分却不想因此误了你的姻缘,因而提议今年开春儿选秀的秀女名册上加上你的名字。”
    景盛芜微微颦眉,她秀丽的眉梢原本婉约柔和,此刻却显一点儿料峭的锋芒:“那么,父亲是附议了?”
    景正明不做声,倒是容楚清淡从容地言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换做是你,你会作何?”
    “若换做我?”景盛芜冷声嗤笑道:“老皇帝还能活几年,一朝驾崩,这天下就一定会是他楚御的么?父亲可要看清了形势再站队!”
    景盛芜这番话可谓是大逆不道,话落,景正明一怔,可随即想起坐于一侧容楚,当即面色剧变,慌张开口道:“小女失德,无意冒犯当今圣上,容世子恕罪。”
    容楚凤眸温软,浅笑道:“三小姐行事磊落,天真纯粹,容楚何忍责之。”
    只是不知他这话叫刚刚从东苑儿逃命似的飞奔四散的妇人听了,会作何感想。
    景正明扯起宽大的衣袖揩了揩额角冒出的细汗,应道:“都是老臣平日里对她太过纵容才养成这副无法无天的脾性,回头老臣定重重罚她好叫这不争气的女儿长长记性。”
    容楚温言道:“祁安侯无需见外,我有些话想与三小姐交待,能否请祁安侯移步。”虽是句客套话,言语间却存了分不容质疑的味道。
    见景正明提脚走了出去,走前还不忘合紧门帘,景盛芜扬了扬眉,漫不经心地挑了个离自个儿近的位子坐了下去,莹白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松香木方几,言道:“容世子有话儿可要快些说,我这可还要赶回去背书呢。”
    容楚眼波潋滟,含笑道:“三小姐博学广闻,过目不忘,我想知道什么书能让三小姐花费心思去背,想来必是稀世孤本,三小姐若肯割爱,望能借我一阅,也好让我增些见闻。”
    景盛芜心中暗恼,佯装白了容楚一眼,气哼道:“你也知道那是稀世孤本,既是稀世孤本我岂能随意借了出去!”
    容楚眉眼弯弯,唇角带笑:“君子不夺人所好,三小姐既如此珍视,便好生保存。”
    “容世子将我父亲之处去不会只为了与我讨要一本书吧。”景盛芜蹙眉,不耐道:“那我可不奉陪了,容世子自便。”
    语毕,景盛芜一拍手掌起身便要提脚朝外走去。
    “你若想给御王做继母,便走吧。”
    容楚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响起,景盛芜刚要迈出的脚步一驻,银牙暗咬,恨恨地坐了回去,面色不善地言道:“你最好不是诓骗我,不然我可白白担了这与陌生男子独处一室的污名。”
    容楚的眉眼一瞬间变得无比的柔和,像春天的水那么的温软,眼底的纯澈化作涟漪的水波,一圈一圈的扩散开来,言道:“嗯,不会叫你吃亏的,我对自己的名声可爱惜得紧。”
    景正明独自站在书房外头急得捶手打转儿,平日里犹如高山仰止独来独往的容世子也不知怎的竟忽然造访,也不知屋里头二人说些什么,只盼不要节外生枝才好,无论是容世子亦或是圣上,两头可都是不好得罪的。
    正思量着,身后忽然有了动静儿,只见景盛芜俏脸阴沉,看也不看景正明一眼径自离去。
    随后,容楚缓步而出,浅笑道:“容楚来意已与三小姐详述,便不多作叨扰了。”
    言罢,他徐步离去,周遭的风景仿佛都随之淡去,只于下他一人自成一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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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章 作戏恐吓

“小姐,这是怎么了?”自打景盛芜自个儿出门儿后,青莲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怎么都坐不住,眼下已经在书房的主院外头等了小一个时辰,瞧见景盛芜面色不好,忙迎了上去:“难道是侯爷怪罪小姐处置花姨娘和金姨娘?”
    景盛芜黛眉颦蹙,言道:“去西院儿。”
    方行至偏堂门口,隔着厚重的帘栊听得屋里头劈啪作响地瓷器碎裂声儿,景盛芜冷笑,绣着万寿松的帘子高高打起,正巧出来的李嬷嬷与景盛芜打了个照面儿。
    便见李嬷嬷本就难堪的脸色复又黑了几分,咬牙福身行礼,道:“三小姐怎的有空儿到西院儿来,眼下年关刚过,里里外外正是该忙的时候,莫不是三小姐受不得掌家操劳之苦,来夫人这儿寻窍门儿来了。”
    景盛芜浅笑,回道:“经李嬷嬷这么一说我才知原来夫人打的是这主意,那怕是要叫夫人失望了,掌家虽苦,却还比不上我这十年过活得苦。”
    李嬷嬷叫景盛芜堵得话头一住,复有不甘地说道:“那三小姐不好生在你东院儿歇着,来夫人这儿做什么!”
    “主子作何都无需向你一个奴才交代,这话我只说一遍,李嬷嬷可要记牢了,再有下一次主前无状,金姨娘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言罢,不理会李嬷嬷白了几分的脸色,并着青莲步入屋内。
    “贱婢,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我留你们何用!”孙氏在里屋高声大骂。
    景盛芜缓步入内,正巧瞧见她掌掴秋菊这一幕,言道:“何事惹夫人躁怒至此?外头可都说咱们祁安侯府的侯夫人是个顶儿心慈面善的主儿呢,这要是传出去,夫人这些年积攒的好名声可都要败个精光。”
    孙氏瞧见景盛芜旁若无人地坐在罗汉床的另一边儿,青蓝扯过遍地撒花儿缎子面儿的金色引枕给她靠着,大怒道:“三小姐掌了家到底是不一样了,好大的气派,威风都耍到我屋儿里来了。”
    闻言,景盛芜懒洋洋地掀了眼皮儿,道:“夫人作何这般大的气性,老话儿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原是不以为然的,可今儿个真是不得不信呢。”
    这时,李嬷嬷正巧进屋,听了景盛芜的话再瞧见孙氏频频递来狐疑的眼神儿,缓缓摇头算是回了孙氏的疑问。
    孙氏杏目含怒,道:“三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呀,瞧我这记性,父亲头一个是说与我的,夫人眼下哪儿能知道呢。”景盛芜状似恍然般低呼一声。
    孙氏叫她讲得猴儿挠心似的,只得耐下性子问道:“不知侯爷与三小姐说了何事?”
    景盛芜眉眼弯弯,喜笑道:“今儿个御王奏秉圣上,提议在开春儿入宫的秀女名册上添上我一个,原先我还忧心与御王前时的婚事儿会误了自个儿今后的姻缘,到底是沾上了御王取而未取的污名的,可眼下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闻言,孙氏喜上眉梢,若景盛芜开春儿入宫,那掌家之权可不就又回到自个儿手中了么。
    孙氏心情大好,连带着语气也亲切了几分,扮作慈母般语重心长地言道:“盛芜啊,你可真是个好命的主儿,选秀入宫那是多少女儿家做梦都笑醒的事儿呢,如今就这么砸到你的头上了,你可要好生珍惜才是。”
    景盛芜莞尔,轻笑道:“夫人说得在理,父亲也与我讲清个中利害,今年的秀女是父亲与礼部尚书张大人一同擢选的,论家世背景,才学容貌,夫人的侄女孙月言本是最拔尖儿的。”
    “月言貌美,自小便习读诗书,自然最是优秀。”孙氏心中得意,自个儿这个亲侄女若能登云望月,她这个做姑母的可不只是面上有光那么简单,实实在在的利益也是绝不会少的。
    “孙小姐出类拔萃,也真是可惜了个妙人儿了。”景盛芜缓缓言道:“难道夫人以为来日盛芜入宫,会容她人与我争权夺利?”
    果不其然,孙氏的脸色瞬间失了血色,景盛芜勾唇轻笑:“父亲提起孙小姐时说了一句话,聪明有余,智慧不足,夫人对自个儿的侄女想必也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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