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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佞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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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嫁妆就全入了库房由夫人掌管着,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左右我人都是侯爷的,可三小姐也看到了,眼瞅着五小姐到了适嫁的年纪,我这个做娘的连给她备份儿像样的嫁妆都做不到。”
    言罢,又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
    景盛芜心里明镜儿似的,冷眼瞧着金姨娘虚伪地抹着眼泪薅子,言道:“金姨娘这担心的可是有些多余了,五妹妹是祁安侯府的女儿,即便是偏房出来的,这嫁妆也绝不会寒碜了的。”
    金姨娘柳眉一蹙,接了话儿去:“话是这样说,可我这做娘的总归是放心不下,三小姐年纪尚轻,有朝一日你为人母便会知道我此刻的感受了。”
    景盛芜水眸眯起,浅笑道:“那依金姨娘的意思,该如何呢?”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金姨娘喜上眉梢,连忙讨好道:“若这事放在先前儿我还真没办法,可眼下由三小姐掌家,咱们府库的钥匙在你手里,要如何还不是三小姐一句话的事儿么。”
    “金姨娘的意思是要我打开库门,让你把你那嫁妆抬出去?”
    金姨娘满脸忧色地说道:“我这也是为了五小姐的未来考虑。”
    景盛芜略作沉吟,似乎是犯了难,手中的匣子被她翻来覆去地转了好几个圈儿。
    金姨娘心中一喜,她早料到景盛芜虽然掌家,可性子还是太软弱,哪里有胆子库门大开认她作为呢,这般想着,忙开了口:“我知晓三小姐的难处,此事说不得会害三小姐受了侯爷的责怪,不如,三小姐将府库的钥匙交予我,今后若是侯爷责怪下来,您只管说是我的主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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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雷霆手段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真是不假,此刻金姨娘的语气都轻快了几分,连带着她身旁的金姨娘和景盛雪脸上都有了几分喜意。
    金姨娘一双杏目瞪得滚圆,一眨不眨盯着景盛芜。
    瞧见景盛芜的唇角一点一点地,缓缓勾起,金姨娘刚欲出声便被景盛芜温和的声音打断。
    “我倒有个法子立时就可免去这些麻烦”,说着朝青莲招了招手:“你去账房将崔管事找来。”
    金姨娘不解地问道:“三小姐无端端地找崔管事作甚?”
    “我唤崔管事来是让他取来往年府里开支的账目,我也好清算一下打金姨娘进了侯府你屋里这些年来的花销,左右六妹妹自小与金姨娘同住,开销也一并结算好了列出来,我与崔管事算好后金姨娘便把这账目还上,我再去与你取那嫁妆也不迟。”
    再瞧金姨娘的脸上是半分喜色也没有了,全然黑了下来,语气不善地说道:“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我既嫁入侯府,侯爷也未休弃于我,谁不知道我是咱们侯爷的姨娘,你缘何向我讨要这些!”
    话音方落,
    “啪!”地一声脆响,景盛芜将手中把玩的匣子狠狠地拍在雕花红木矮几上,沉声斥道:“你也知道你嫁进了我祁安侯府!我还道姨娘还当自己是闺阁中天真的女儿家呢!我祁安侯府供你们母女锦衣玉食高人一等十数年,竟养出了你们这对白眼狼!你如今还腆着脸来问我拿嫁妆!拿钥匙!好,你今日要,我便满足你,待会儿崔管事来了我立刻与你算个清楚!账目结清后你金氏与我景家自此两清,立刻卷着你的铺盖给我滚出府去!我倒要看看你那点寒碜的嫁妆能抵我景家多少真金白银!”
    景盛芜的话似一把利剑一般狠狠地捅进金姨娘的心口,一旁站着的花姨娘并着其他几个想来沾点儿好处的都叫景盛芜的气势吓得僵在原地,大气儿不敢出一声儿。
    最先回了神儿的还是五小姐景盛雪,景盛雪提起裙裾朝着景盛芜便跪了下去,“三姐姐息怒,我娘她是一时糊涂,我代她向三姐姐赔罪了。”
    语毕,伸手露出莹白的皓腕扯住金姨娘的一角使劲一拽,把金姨娘拽了个踉跄,跌坐在了地上,复又道:“我向三姐姐保证,我娘回去以后一定闭门思过,以后再也不会提起今日之事。”
    景盛芜懒懒地掀了眼皮儿,眸底一片深色,她这五妹倒是个有心机的,冷言恶语都叫旁人说尽了,她此时再来充当孝女贤妹,好算计。
    “五妹妹的教导嬷嬷没教过你闺中礼仪,尊卑有别么?即便金姨娘是你生身母亲你也只能唤句姨娘,哪有当众一口一个娘亲的说法,岂不叫人笑话!”
    景盛雪身子一颤,头低低的垂到胸脯,眼底满是恨意,低声道:“三姐姐教训的是,是妹妹失仪,还望三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姨娘吧。”
    景盛芜冷哼一声,言道:“饶?妹妹这话说得好容易,方才你可求着你的姨娘饶了我?若我还是当初那个任你们羞辱欺凌的景盛芜,你可会跪在地上求我?”
    “我——”
    景盛芜凌厉的眸光冷冷地扫过噤若寒蝉的众人,寒声道:“还有谁想陪着金姨娘的,我一并成全了你们。”
    花姨娘身子一抖,打了个寒颤,干笑道:“三小姐说笑了,咱们与金姨娘巧遇,过来只是为了看看三小姐的身子好了没。”
    闻言,其他几个姨娘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是啊,是啊。”
    “三小姐别误会,我们跟金姨娘可不是一路的。”
    “哦?”景盛芜挑了挑眉,道:“花姨娘可还有什么话想说?”
    花姨娘心尖儿一颤,忙不迭地摇头:“没了,没了,三小姐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就先回去了。”说罢,扯着一语不发的景盛菲便朝门口走去。
    “花姨娘留步,你没什么话与我说,可今儿个,我倒是有些话要与你说说清楚。”
    景盛芜轻笑着扬起手中的黑色匣子,贵重紫檀嵌配玉石作盒,体呈长方,边角略圆,偶以黄花梨代之,盖面盒边均嵌玉石,人物花草刻划入微,华美细腻,一见便知是件儿稀罕物。
    方才花姨娘一门心思扑在与景盛芜争权上,未曾注意她不离手的小黑匣,眼下得了空儿细细瞧去,当即变了脸色。
    “看样子花姨娘是记起来了。”景盛芜脸上笑意更浓,缓声道:“这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物件儿,当年花姨娘爱极了里头的那颗南海夜明珠,于是便带着丫鬟婆子来我院儿里强行夺走了,这么些年过去了,思及此事我便对母亲内疚不已,可如今我却不这般想了,母亲在天之灵若知一颗夜明珠能助她的女儿铲除多年梗在喉中的一根刺,想必也会认为值得,花姨娘,你以为呢?”
    闻言,花姨娘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朝着景盛芜“咚咚”地磕起头来,口中不住地哀求道:“三小姐恕罪,都是我财迷心窍,是我瞎了眼黑了心冒犯三小姐,三小姐恕罪,三小姐恕罪啊,以后在这侯府里我一定为为三小姐马首是瞻,求三小姐饶了我吧。”
    景盛芜听得一乐,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饶了你?我今日饶了你,来日你们母女得势可会饶了我?”
    话落,花姨娘脸色惨白,一片死灰之色。
    房内一片寂静,香几上的累丝镶钻红石熏炉中燃着苏合香,透过小巧的红宝石镶边盖子飘溢出几许淡淡的香雾。
    “三姐姐雷霆手段清除异己,就不怕父亲怪罪吗?”
    声音中透着一股子温和宁静,说话的是一贯沉静少言的景盛菲。
    景盛芜抬起眼帘,上下打量起这个鲜少露面的七妹妹,祁安侯府的小姐中就属她与景盛菲最为异类,此前的景盛芜是出奇的懦弱无能,而景盛菲则是出奇的孤僻安静。
    半晌,景盛芜面色一正,是鲜少的郑重,言道:“父亲那边我自会有我的说法,只是我奉劝七妹妹一句,你若想阻我可要好好想个清楚,千年道行一朝丧,值是不值。”
    “小妹受教,谢三姐提醒。”语毕,再不去看满脸乞求之色的花姨娘,转身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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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章 扶持手段

花姨娘见自个儿的女儿径直地甩手走了,心中气急,乡野村妇似的拍着大腿,哭嚎骂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小蹄子,我生你养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你竟联合起外人来害我,老天爷有眼所幸劈死你个忘恩负义的,权当没生过这个杀千刀儿白眼狼!”
    景盛芜朝王管家示意:“我看花姨娘是疯魔了,把她与金姨娘一并送回南院儿圈着,我清算好了陈年旧帐再一并处理。”
    王管家恭敬地颔首,言道:“是,老奴这就去办,三小姐刚接手开始掌家,能顶事儿的丫头只青莲一个怕是不够的,赶明儿个老奴从外头挑几个送进来三小姐且先用着。”
    闻言,景盛芜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一语不发算是应承了王管家。
    乌泱泱的一群人来得痛快,去得更是麻利儿,一个个儿脚底生风,逃也似的出了院子。
    青莲看得解气,对自家小姐更是崇拜起来:“看看她们那样子,哼,我看以后谁还敢小瞧了小姐。”
    景盛芜未作理会,心中还思考着王管家临走前儿的那句话,按说府里选丫鬟都是贴出了榜去再由专门的教习婆子训练个把月才能进府的,可王管家方才却说他从外头挑几个进来,听着像是句阿谀奉承的话,可景盛芜却不以为然,从前自个儿眼拙,可今儿个几件事儿摆在一起,她便看出王管家的不凡,那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度岂是寻常个侯府管家能有的。
    也罢,景盛芜长舒了口气,日后寻个机会不怕瞧不出其中关窍。
    “死丫头,瞧你这张嘴!”帘子高高打起,柳姨娘做了些小食送来,正巧听见青莲兀自嘀咕,不由得气急,边还为景盛芜拉了拉搭在腿上的锦被,道:“三小姐前些时候受了寒气,怎么也不多穿些?今儿个外头活能冻死个人。”
    说着话儿,将放在雕花红木矮几上的物件儿往里挪了些,腾出些空地儿摆上一碟山岩枣泥糕,一碟凤梨酥,道:“今儿个院儿里的动静我也听个七八分,约莫着三小姐晌午是没进膳,我便自个儿做了两样儿吃食给三小姐打打牙祭,且垫垫肚子先歇着,小厨房那头已经开始准备晚膳了。”
    看到柳姨娘,景盛芜心头暖了几分:“叫姨娘费心了。”
    这是自打景盛芜醒来柳姨娘第一次坐近了细瞧,一时间眼泪疙瘩滚滚地往下落,口中念念有词:“我这个做姨娘的没本事不能护三小姐周全,幸而三小姐福大命大,否则我这后半生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柳姨娘这话倒不是作假,景盛芜自小就搁在她身边儿将养着,柳姨娘不受宠,十年来一无所出,早便将景盛芜当作自个儿的亲骨肉般。若说没了柳姨娘在身边儿照应,这十年,景盛芜的日子只怕是更难过。
    青莲年纪轻最是禁不得这场面,眼眶里的眼泪也打着转儿,吸了吸鼻子,嗔怪道:“柳姨娘这一把年纪了还哭鼻子,可真不知羞。”
    “你这妮子最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柳姨娘抹了眼泪笑骂道。
    “谁让小姐最疼我呢!柳姨娘可是醋了?”
    瞧青莲那得意的模样儿,柳姨娘白了一眼,道:“这话出去可不能浑说,不知道的以为三小姐调教的是顶没规矩的。”
    青莲瘪了瘪嘴,朝柳姨娘比了个鬼脸儿。
    景盛芜打心眼儿里欢喜,能够重活一回,上天,到底还是没有弃了她,过去她亏欠的人,今生总算还有机会偿还。
    “青莲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姨娘莫与她计较,况且,今时今日,我景盛芜也不必再夹起尾巴做人了。”
    景盛芜的话叫柳姨娘一怔,这才细细地端详起面前的人儿,从前只道三小姐是个美人儿,却少了几分灵气,可眼下却恍惚间换了个人似的,美得惊心动魄,叫人移不开眼,眸光流转,端得潋滟清华,举世无双。
    “三小姐,果真是与从前不同了。”半晌,柳姨娘喃喃地开口,心头竟隐隐地生出几分怯意。
    景盛芜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心底一叹,言道:“前尘旧梦,物是人非,可我依然是姨娘一手带大的景盛芜,旁人怕我,惧我,但我却不希望姨娘与我心生芥蒂而叫咱们生分了,我这样与你说,姨娘可能明白?”
    到底是在这侯门深海中生存了十几年的女人,哪个又是真的愚笨?
    柳姨娘略一思量,开口道:“我身份卑微,能得三小姐亲近,便再没什么遗憾了。”
    景盛芜勾唇,浅笑道:“姨娘与我亲近,我自然也盼姨娘安好,如今孙氏失了权柄,可她的女儿终究是进了皇室的门,难保有一日死灰复燃,我现下不去动她是不得不给孙丞相与父亲留些余地,可须知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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