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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望族闺秀-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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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更是罪大恶极,封氏狠狠瞪向那孩子,见是府里族里谢八奶奶那房的孩子,名字她都记不清了。

    “六哥还在先生的砚台里撒、尿!”

    “五哥还抢了我的窗课据为己有去交差应付先生。”

    “狠狠地打!”谢祖恒不顾大太太的哭劝,一把甩开她骂:“慈母多败儿!”

    小厮们得令,挥舞家法再次打去,疼得两个小顽童哭得几乎断气。

    封氏哭着冲上去扑在老六的身上,紧紧护住老六血迹斑斑的臀不许小厮再打,耳听了一旁老五凄厉哭喊声:“疼死啦,爹爹呀,娘呀,饶命呀!”

    她扔下老六去扑老五,老六歇斯底里的哭声又响起。

    封氏狼狈不堪,再没了昔日大夫人的端庄雍容。谢祖恒打量她恨得咬牙切齿。

    谢妉儿劝说:“大哥,大哥住住手吧。教训几下子就算了,咱们府里的子弟都是金枝玉叶,哪里禁得住这么打。”

第70章 搜书院1() 
眼见谢祖恒气得额头青筋暴露,目光通红如喷火,怕是朝堂上看惯风起云涌,也难得什么事儿让他气恼如此。

    谢妉儿见哥哥动了三味真火,怕他气处个好歹,忙劝说:“哥哥,何苦来呢?小孩子,吓唬吓唬就是了,哥哥打也打了,就让他们小哥儿俩示众思过,给府里子弟们一个警醒就是了。母亲大寿将至,别闹出个好歹来。”

    谢妉儿扯扯哥哥的衣袖,满眼担忧,闻声道,“哥哥若把这对儿宝打出个好歹,不是给大姐姐难堪吗?大姐姐都不计较了。”

    谢祖恒长吸一口气,只得作罢。

    他愤愤地吩咐说:“将这两个畜生就绑了跪在这里思过一炷香的时辰,传府里子弟齐集于此观看,当个警戒。”

    “老爷!”封氏惊惶地制止,儿子虽然年少,可也有了羞耻心,如此挨过打跪了示众,人来人往的令人观看笑话指点,让孩子颜面无存,情何以堪?

    封氏哭得泪水涟涟,心疼两个孩子不忍离去。

    可看着两个孩子被颤巍巍的扶起跪在雪地里如个狗般的伏身示众,她就心如刀割,仿佛有人一片片的在活生生撕扯她的心头肉。

    “就别哭了,惹恼了哥哥再要责打一顿,我可就无法劝说了。”谢妉儿悻悻道,又劝大哥,“大哥,孩子们也是无心之过,不过是碰巧了那栏杆年久失修。”谢妉儿劝着,却见谢祖恒眸光里透出一丝迷惑。

    二夫人付氏好奇地问:“说来也奇怪,府里的栏杆不是年年修缮吗?怎么就落下了缈汉楼?”

    随在人后的四夫人慕容思慧眸光避开,她分明心里有鬼。

    封氏责备怨恨的目光望她时,她慌忙低声:“那个地方平日也没人去的,谁成想一撞竟然能断了呢?”

    孩子们的哭声不绝于耳,一旁更有谢妉儿幸灾乐祸的声音:“大嫂就知足吧,烧高香谢过观世音菩萨,还要去谢过晴儿那丫头。若不是晴儿眼明手快救下了小郡主,怕是这场官司就大了,五哥儿六哥儿吃的就不是一顿家法了,怕是人命官司了!”

    人命官司,栏杆断裂,难道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封氏紧紧握了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竟然没有知觉,她一定要彻查到底。

    偏偏这祸头子竟然是自己的两个儿子,怎么没脸的事儿都让她遇到了,可是给了府里上下看了她母子的笑话去!

    好说歹说,谢妉儿才算劝走了谢祖恒,再看封氏面色如纸般惨白,含了泪离去。

    碧照阁,流熏惊魂稍定,同方春旎一处做女工。

    方春旎担忧的问,“熏儿,听丹姝说,你近来常去缈汉楼,可是发现什么不妥?”

    流熏预言又止,打量春旎淡然一笑说,“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

    春旎担忧的执住她的手劝道,“离地三尺有神灵,莫急一时之气。”

    流熏惨然一笑,“若是神灵能周全到天下众生,哪里还有什么天下的奇冤案?”前世的恩怨涌去心间,一时百感交集。

    可她竟然无法向春旎姐姐诉说。

    “大小姐可在房里,老爷宣大小姐过去回话。”外面传来金嬷嬷的声音。金嬷嬷是大夫人封氏房里的人,又是展颜的乳母,若是寻常的事,也不敢劳动她来传话。

    流熏心头一凛,眼前就要开膳,老祖母该在堂上等候了,这个时分,爹爹若没有万分紧急的事儿,不该此刻喊她去问话。难不成是断栏伤人的事,爹爹对她有所责怪?

    “可就是传了我一个人去?”流熏试探问。

    “老爷吩咐大夫人也过去大公子的房里问话。”金嬷嬷说。

    哥哥房里?

    流熏心里不由一阵狐疑问:“可知是为了什么事儿?”

    金嬷嬷摇摇头,支吾道:“仿佛是老爷的一本书册寻不见了,说猜是大小姐你或是大公子去过他书房,误拿了去。这会子在大公子的房里候着呢。”

    什么紧要的册子,如此大费周折的,寻了她去哥哥房里问话?

    方春旎打量一眼流熏取笑:“熏儿,你可是去大舅舅书房淘气去了?”

    流熏摇摇头,心里却提起几分小心,如今谢晚晴侥胜,莫不是乘胜追击来算计哥哥子俊了?

    她故作平静地对春旎说:“想是哥哥拿错了书,我去去就来。旎姐姐先去祖母房里用膳吧,代为禀告祖母一声。”

    方春旎似觉出些不祥,担忧的拉紧流熏的手说,“我陪你一道去见大舅父?”

    流熏顽皮的一笑说,“旎姐姐哪里是担心熏儿。”

    方春旎羞得面颊一红,丢开她手骂一句,“饶舌!”任了她离去。

    金嬷嬷引了流熏来到前院的书馆,迎面看到继母封氏也疾步赶来,见了她轻声问:“熏儿,可是你淘气拿了你爹爹的东西?”

    流熏摇摇头。

    门口的小厮们慌忙起身恭敬的引了流熏和封氏向谢子俊的卧房去。

    流熏疑窦更生,平白的,爹爹如何喊她来到哥哥的卧房,而不是书房?

    才进了屋门,还不待流熏见礼,谢祖恒一脸怒色转向她,手徐徐抬起,手上晃晃的提着一个玫瑰紫色的荷包就在流熏眼前摆来摆去,上面绣一对儿鸳鸯交颈眠的图案,颇是惹眼。这荷包她未曾见过,只是爹爹如此动怒的展示给她看,似在问罪,流熏一惊,心知又有人在设计她。

    夕阳阴测测的光影洒在谢祖恒的面颊上,他一扬手,那荷包狠狠地扔去流熏脚下,怒道:“你干得好事!”平日父亲对哥哥严厉,对她还是宠溺的,如此疾言厉色的说话实属少有。

    流熏扮作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委屈道:“爹爹的话,女儿不明白。”

    “你不明白,为父也不明白呢!”谢祖恒愤愤道,转向了封氏喝问,“你就是如此治家的?”

    “母亲,爹爹冤枉女儿,不知哪里寻来的腌臜物,就问罪女儿?”流熏一脸委屈。

    封氏忙拦了流熏在身后低声问谢祖恒:“老爷,这,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怎么就赖上了熏儿?”

    “我回书房,不见了一份紧要的公文,听说俊儿一早去过书房取书,就疑是他误夹带了去,就来他房里来寻。谁想,竟然在枕头下发现了这个东西!”谢祖恒一脸愠色。

第71章 搜书院2() 
封氏谨慎地说:“老爷,俊儿的房里发现的此物,如何就疑心是熏儿的?况且俊儿房里还住着沈孤桐”

    “便因住着孤桐,我才疑心了她!”谢祖恒上前一步,一把抢过封氏手中的荷包,目光逼视流熏问,“你果然不知?”

    流熏急得泪水在眼里打旋,哀哀地说:“爹爹莫冤枉好人!”

    谢祖恒冷冷一笑,从那荷包里挤出一个精致的镂空小金球,下面挽着一截子同心结珠花穗子。

    这镂空如意金球

    “这金球,似哪里见过?”封氏自言自语地端详着。

    流熏一见不由愕然,那镂空的金球是她的,是她心爱的那枝凤头珠钗上垂的流苏金球,那珠钗是她十二岁生辰那日爹爹送她的。一次那金球丢失,还是沈孤桐替他秉烛在花园秋千架下寻回的可是如今,如何会在这个鸳鸯交颈的荷包里?

    沈孤桐!他无时不刻不处心积虑要证明谢府大小姐对他有私情。

    流熏又急又恼:“爹爹、母亲容禀,女儿还没如此糊涂。便是女儿有心同沈师兄私相授受,也不能将这不能见人的东西放去人来人往的瞧见的所在,这房里小厮、丫鬟进进出出的众多,岂不是自寻祸患!沈师兄那么精明谨慎的人,也不会如此糊涂的。”

    封氏也替流熏分辩:“老爷是疑心孤桐吗?妾身看,孤桐是个敦厚忠义的孩子,年少入得谢府门下,一直循规蹈矩做事谨慎,他岂敢如此放肆!”

    沈孤桐,定然是他又生了诡计,流熏心知肚明,面上一副悲悲切切的模样,心里在暗自思寻对策。

    封氏一面安抚流熏,一面端详那只金球问流熏:“这金球如何在这荷包里?又在孤桐和你哥哥的房里?”

    流熏一时语塞,含糊道:“或许是丫鬟们马虎,收拾首饰时不小心遗落被什么人拾了去。”

    话音未落,谢祖恒笑意更深,他夺过那镂空的金球,用手一擘,里面竟然出现一个纸团。

    粉红色的薛涛笺,淡淡的香粉气息,展开来,是一个字条。也不必看,流熏心底一寒,暗觉不妙。

    “这是什么?”封氏惊愕,打开那纸团一看,顿时面颊通红,一把将那纸团揉做一团。

    又迟疑的展开问流熏:“熏儿,可是你糊涂了?”

    字条上面娟丽的小楷写了一句艳诗“何日赴巫山,鹊桥渡双仙。”

    扫一眼,流熏面颊绯红,心惊肉跳。如此露骨是诗句,竟然藏在她随身的首饰里。

    她定定神仔细分辩蛛丝马迹。

    流熏羞恼地问,“爹爹莫不是疑心女儿不知廉耻?可这字迹模仿得像女儿,细看却能看出并不是女儿所写。”

    有人仿造?那定然是有人蓄意陷害她。

    谢祖恒也不去看,吩咐一声:“去喊孤桐和俊儿的跟班小厮来回话!”

    流熏气得一阵心悸,暗自告诫自己不能急中生乱,她眼中蓄泪气恼道:“女儿倒是劝爹爹不如趁早打发沈师兄搬出府去客栈住吧。反正师兄不过一两个月光景就要赴考,留在府里人心惟危,不定又传出什么话来污浊女儿的名声,不如一早打发了沈师兄出去,免得屡屡生事都因他而起。”

    沈孤桐果然步步为营,若是如此,她就让他无法在谢府立足。

    两名书童诚惶诚恐的进来,跪地叩头。

    “你们可曾见过此物?”谢祖恒问。

    小厮寿儿抬眼看看说:“这金球,”他搔搔头,欲言又止。

    “说!”谢祖恒喝道。

    “是,是是大公子的!”

    果然不出流熏所料,沈孤桐在针对谢子俊。

    封氏低声质问:“寿儿,你可是看清了,不可胡说。”

    寿儿搔搔头哭笑不得的说:“奴才亲眼见的,五日前从大公子袖笼里掉出来过,奴才还好奇呢。”

    五日前?这寿儿分明在说谎!五日前这钗环还在她头上,她曾戴过。

    流熏正要点破他,却压了一口气,只听他说。

    “是五日前封家表公子寿诞,请大公子去吃寿酒去了春香阁,那里的姑娘们同公子逢场作戏,相互私赠的。”

    “胡言乱语!”封氏沉下了脸,极少如此失态。她面色难堪,侄儿封肃是个纨绔,不思进取,日日花天酒地。

    “小的说的句句实话。”寿儿分辩着,“那夜大公子宵禁时分才翻了后园的女墙溜回,将这荷包掉在了路上,还踢了奴才回去寻了许久呢。”

    话到此处,真相大白。原来是谢子俊去吃花酒,同风尘女子私相授受,竟然拿了妹妹的闺房之物去赠妓,被父亲无意间撞破。

    “肃儿这畜生,我一定禀明兄长,严加管教!”封氏面色发冷。

    大户人家子弟,出必行,反必告,哪里有不禀明父母就擅自出府去吃酒游玩的?更何况是去青楼花柳之地!

    谢祖恒怒气胀紫了面颊,厉声喝道:“传那奴才来!先打二十棍再问话!”

    “爹爹!还没问过哥哥,如何就听一面之词?”流熏急得劝阻,冷哂了问寿儿,“大公子身上有伤,行动不便,如何就去赴宴了?”

    “奴才也不大明白究竟,那日是肃公子亲自来搀了大公子出府去的。”

    封氏也温言劝解:“俊儿面薄,怕是一时难以推搪才去勉为其难的应酬。老爷,不论如何,还是不宜声张,有辱家风,也碍了俊儿眼下的春闱。”

    流熏心想,沈孤桐果然狡猾。

    屋内寻到这表赠私情的荷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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