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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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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六刘七怎么样了?”夏云渚终究还是不放心。

    朱厚照紧握了下妻子的手,安慰道:“他们俩没事了,现在已经回锦衣卫去了,你乖乖睡觉,等我从校场回来,顺路去张生记给你买红豆糕吃,你不是最爱吃红豆糕吗!”

    夏云渚脸颊一红,松开他手负气道:“还敢提红豆糕,那时被你欺负的还不够惨吗?”

    男人俯身在她额头了印了一吻,笑道:“我不耍些手段,怎么能把你追到手?我走了,你可要听太医的话,不能随意乱走!”

    “知道了!去吧,早点回来”夏云渚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咬着唇笑了笑,又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她心中知道,有了这个筹码,刘瑾的死期,不会太远了。

    *

    张太后这会已经得到了消息,自儿媳妇嫁进门来,除了她必须出席的大祭祀场合,私下里她们一次照面也没打过,她与夏云渚之间的恩怨,是她们两人之间的事,可那小孙子,却是她盼了许久的。

    这会她在仁寿宫踱着步,心中是犹豫不定,到底是去看,还是不去呢

    不管她肚子里这胎是男是女,终归是大明皇家血脉的延续,她这个太后理应带着后宫众人去太庙焚香祭祖才是啊,这会若是关起门来躲起来,将来去了地下,还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啊

    王太皇太后自是知道张太后心中这点小心思的,她这阵子观察皇后,虽嫁进来才小半年不到,可这皇庄一事却是治理的风生水起,皇后办事自有自己的手段,这一点无需她过多操心,只是她心中也期盼着早日抱上曾孙,未来皇位有了合法继承人,那对小夫妻将来愿意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去了。

    这会王太皇太后派了身边的宫女莲香,来到仁寿宫,给张太后带了句话:“太后娘娘,太皇太后让奴婢过来给您传句话,您若是想去坤宁宫看皇后,太皇太后愿意与您一同前往。”

    张太后正愁这事怎么才能下得了台阶,没想到还是太皇太后思虑的周全,这会她心中也是着急,便忙带着身边的宫女去太皇太后处了。

    待张太后与王太皇太后抵至坤宁宫时,朱厚照还没回来,夏云渚正睡的香甜。张太后便冲着玲珑碧玉做了个手势,示意不要打扰儿媳妇休息。

    碧玉在里屋伺候着,玲珑便随张太后与王太皇太后去了厅堂,这会见二人宣来了给夏云渚诊脉的刘太医,正细细盘问着,毕竟这皇家血脉,来之不易。

    “确认是喜脉无疑吗?”张太后卷了卷手中的帕子,这会焦急问道。

    刘太医却是躬身一辑,恭谨答道:“回太后娘娘的话,皇后这脉象,滑脉如珠替替然,往来流利却还前,莫将滑数为同类,数脉惟看至数闲,滑则如珠,数则六至。老臣家中世代在这太医院中任职,老臣敢以全家人性命担保,确认是喜脉无误!而且已经有两个月了。”

    张太后此刻正是喜从心来:“哎自尚寝局被皇儿撤裁了之后,哀家对他二人的房/事便是一无所知,之前还有传言说他二人行房/事太过频繁,我还怕皇后一时半会儿怀不上,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母后觉得,是否应该趁此机会给皇儿再添些后宫,皇家子嗣,毕竟需要开枝散叶才是啊”

    “母后这话何意?听闻母后当年嫁入皇家三年,未曾有过子嗣,弹劾母后的奏章堆在父皇书案上像山一样高,怎不见母后当年劝父皇广纳嫔妃呢?”张太后这话音刚落,就见朱厚照穿着一身打马球的衣服,提着几包糕点走了进来。

    “皇儿母后这也是为你着想”张太后面露尴尬之色。

    朱厚照却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哼,儿子这是要给母后跪下磕三个响头,感谢母后心中还想着儿子。母后若是真有此心,当初怎会一再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照儿她毕竟是你母后”王太皇太后见此间气氛不对,赶忙应声劝道。

    夏云渚睡的朦朦胧胧,这会听到屋外似有争吵的声音,便掀开帘,唤碧玉道:“碧玉,屋外谁人吵的这般凶啊?”

    碧玉忙上前扶过皇后,小心谨慎答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也不知是何人在外面争吵,只知道刚刚太后与太皇太后来看过娘娘了。”

    “张太后来过了?”夏云渚扶着碧玉的胳膊想要起身,碧玉忙劝慰道:“娘娘慢些,太医嘱咐过,要娘娘多休息的”

    “再怎么休息,也不能完全不下床走动啊,难不成要我在这床上发霉不成?”夏云渚此刻才不想管她说什么,毕竟她与张太后的私人恩怨,还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这会她怕皇上与太后母子二人一旦见面,会吵的不眠不休。

    “娘娘,等等,披了衣服再出去啊,外屋可不比卧房。”碧玉从衣架上取了个披风,忙追上她披到了她身上,夏云渚推开房门,果然是皇上与太后二人在争执不休。

    “母后,皇祖母”夏云渚见张太后与王太皇太后都在,便欠身施礼,朱厚照见她出来,忙走上前来,紧了紧她身上的披风,心疼道:“你怎么出来了?太医不是嘱咐过,叫你不要乱动吗!”

    夏云渚执过他手,笑道:“我又不是个木头人,怎么可能只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你不怕我身上发霉?”

    朱厚照见她还有心情开玩笑,也不顾太后与太皇太后在场,竟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王太皇太后见这对小夫妻如胶似漆的样子,心下里便已明了皇上对此事的态度,转而对张太后劝道:“先帝这么多年来,后宫不也就你一人,哀家知道你是为了皇嗣着想,是好意,可照儿若是不愿意,你也不必强人所难,今日看也看过了,太医既然说孙媳妇胎像平稳,只要静心养胎就好,咱们没事也少来打扰人家小两口,有这时间,还不如去太庙上上香的好。”

    张太后起身,向王太皇太后欠了一礼:“母后教训的是”

    太后与太皇太后前脚刚一踏出坤宁宫,朱厚照便将夏云渚打横一抱,揽在怀中宠溺道:“母后只是没事找事罢了,咱们不理她,等豹房修好了,咱们就离她远远的,到时候她碍不着咱们。”

    夏云渚紧了紧环在男人脖颈上的手,咬了咬唇,将头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你怎么对人家这么好只是只是这十月怀胎,你真能挺得了?”

    “你就对自己老公这么没信心?”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笑道:“我都问过太医了,他说五个月之后便可”

    “讨厌!没正经!”

    *

    自从钱宁在皇上跟前失宠之后,一直心有不甘,可在刘瑾这里,他又没法发泄,毕竟皇上还未将督建豹房的权力从他手中收回,他自己也暗地里下了决心,找准机会要东山再起。

    可怎知这日刘瑾一回来,便阴沉着脸,刘瑾自从得了势,平日里也在自己的宅子中圈养些美妾娈童,虽然不能正常行房/事,但心情不快的时候在他们身上发泄发泄,还是挺能解气的。

    这其中便有一个姿色极佳的乐伎,乃是教坊司乐工刘良的女儿,名为刘伶儿,在一众乐伎中,是个弹箜篌的,正是那日在宫中与他擦肩而过,熨熨贴贴喊了声刘公公的那位。

    这会刘瑾刚一进刘伶儿的门,便见她婀娜温柔的坐在床中间,上半身披着件大红毡篷,下半身蜷缩在被子里,头发像瀑布般披洒在脸上肩上,面颊泛着红潮,双眸含羞,像一团浮在涟漪中的荷叶上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只是这荷花,任他这个没根的太监再怎样蹂/躏,都还是个雏儿。

    刘瑾却也觉得喉咙发热,一股热血从下身拥了上来,踉踉跄跄跨到了刘伶儿床边,咽了咽口水。

    婀娜消失了,温柔也找不到了,斗篷从肩上滑落下来,刘伶儿丢来一个妩媚的眼风,耸了耸端正的小鼻子,挑逗地仰了仰下颚,轻轻唤道:“来啊”

    翻雨覆雨之后,刘瑾满意地笑了笑,走出刘伶儿的房门,只身来到了钱宁处。

    钱宁见他心情大好,却也不知是哪位美妾娈童,将刘公公哄的这般开心,忙上前来帮刘瑾捶着肩,捏着腿,一副阿谀奉承的模样。

    刘瑾坐在太师椅上,闭着眼享受道:“坤宁宫那位,现下里身子重了,十个月都不能侍寝,皇上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这大好的机会,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刘公公的意思是?”钱宁躬身,小心问道。

    刘瑾阴阳怪气地笑道:“皇上现在疏远你,不过是坤宁宫那位会吹枕边风,可任她再怎么吹,皇上不是也没收了你督建豹房的差事吗咱们只需要找个比坤宁宫那位,更会吹枕边风的不就行了?”

    钱宁唇边泛出一丝古怪的笑纹:“刘公公说的是!”

安化造反() 
正德二年新年将至;南直隶镇江府

    滚滚长江从酒楼旁喧腾流过;酒楼阑干低接轩窗;帘幕高悬。

    杨一清一身青衣直缀;把盏间消磨着醉眼;转首望向窗外;依见青天万迭云山;翻瑞雪一江烟水,渡口处渔父鸣榔,滩头上钓翁垂立。

    耳边传来说书先生长吁短叹的说古道今;细细听来,说的是唐末宦官专权,导致唐朝灭亡的故事。

    江边寒风拂过;杨一清望向窗外;却是泪流满面。

    杨一清本是陕甘总督,总制三镇军务;因在任期间修建边疆防御;正德皇帝对他此举很是赞赏;并亲发帑金数十万助其完成防御工事。

    刘瑾因杨一清不依附自己;弹劾杨一清;他被迫借病辞职。之后刘瑾诬陷其冒领浪费边疆费用,而被逮捕入诏狱。内阁大学士李东阳、杨廷和极力救护方才救出。

    从诏狱中走出的杨一清;从此对这宦官当权的世道心灰意冷,此后致仕离开官场;回老家镇江寻了个清闲。

    酒楼中弥漫着斗酒浇不灭的穷愁;杨一清今日多喝了些,自觉胸中暖热,颜面生春,但说书人所谈之事,又唤起了他心中苍凉的心绪,他结了账,出得酒楼间,一阵寒风吹过,他笑望天地间,大喊了一声:“醉吧!醉吧!醉着总比醒着好!”

    说罢便乱着步子,身形东倒西歪,朝人群中走去

    *

    夏云渚自有了身孕后,整个坤宁宫上下都把她当国家级保护动物一样看待,生怕她哪一步走错了,或是什么东西吃错了,会影响到胎儿。

    夫妻二人本来睡觉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老实,朱厚照更是怕碰熟睡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她,便在她床边支了个小床,方便小夫妻睡前说两句悄悄话。

    夏云渚每晚睡觉前,看着自己老公身为一国之君,却要委屈的睡张单人小床上,便觉心中一阵甜蜜,不管他治国如何不靠谱,脑子里想的尽是如何玩乐,可对自己却是极好的,无论白天玩到多疯狂,夜里总是想着早点回家陪媳妇,不让自己媳妇独守空房,又不想着趁媳妇怀孕的时候纳妾,这样的老公,在封建社会上哪里还能再寻得到呢。

    “都亥时了,你怎么还不睡啊?”朱厚照躺在他的小床上,侧着头,望着夏云渚傻笑。

    “白天睡多了,夜里睡不着,你哪天,带我出去玩玩吧,我每天在宫里,闷的透不过气来。”夏云渚杵着头,目光恳求的望着自己男人。

    朱厚照面有难色:“你这肚子越来越重,我哪敢带你乱跑,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我连太庙的门都没脸进了”

    “又不是被人砍了手脚完全动不了,你们也太小心了些!你们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憋的慌,要不,你现在就带我出去吧,反正也睡不着,我想吃棋盘街夜市的鲜肉馄饨,还想吃冰糖葫芦!”夏云渚下意识的摸摸肚子,自身上有孕以来,她是愈发的能吃了,晚饭刚吃完没多久,这会竟然又觉得饿了,而且时不时的贪嘴酸口的东西。

    朱厚照摇了摇头:“现在?大半夜的,亏你也想的出来!”

    夏云渚伸手,去拉他的手,摇道:“哎呀,就算人家求你吗,求你行不行,你就答应人家吧”

    朱厚照握了握娇妻的手,劝道:“可这大冬天的,外面可冷得很,路上又结着冰,你万一要是摔倒了,那可怎生是好?”

    夏云渚却撒着娇:“你拉着人家,人家怎么会摔倒!除非你不管我!”

    朱厚照心下里犯难,他低头思虑了片刻:“要不要不我亲手包给你吃,可好?”

    夏云渚扑哧一声娇笑道:“你?别开玩笑了,你这辈子,连厨房长什么样怕是都没见过,你还要给我包馄饨吃?”

    朱厚照紧握住她手,面上一副傲娇神情:“你别瞧不起人!不会包,我可以学,只不过不过就是慢些,你耐着性子等会便是了!”

    夏云渚却是挣脱开他,转过身去叹道:“算了,还是别强人所难了,我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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