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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大明第一宠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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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厚照向前探了两步,小心试探着问道:“夏云渚,你你这什么意思?”

    “没意思,少废话!”夏云渚嘴角一斜,将他衣襟往前一拽,咬了咬下唇,看着自己老公长长的睫毛垂在明亮的黑眸子上,心下里便是一阵心动,旋即便倾身向前,吻了上去。

    唇舌交融间,像流星划落在心坎上,砸出了惊心动魄,又生出一掠牵肠挂肚的温柔。

刘瑾变法() 
夫妻之间闹闹小脾气;基本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尤其是男人莫名其妙被强吻了之后;更搞不清楚女人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了。

    夏云渚双手环在自己老公的脖颈上;轻轻撅起的樱唇似怒非怒;半睁着迷离的眼看向他;目光中却尽是柔情。

    朱厚照被她搞的已经没了脾气;这会低下头来,将唇贴在她脸颊上呢喃道:“真搞不懂你这人,一个男人的飞醋;你也吃的这么起劲儿!”

    夏云渚心中却是苦笑着,麻蛋,还不是因为老子知道历史上的钱宁是个什么货色;不然你以为老子愿意管你那破事儿?这回虽然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可若是不真正将他赶走,自己总也放不下心来;可还未等自己开口说话;竟又被他俯身贴上的唇吻了起来;心下也一时酥软了起来;早将刚刚所想之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朱厚照边吻边低低的喘息着:“这可是你先招我的;别怪我想使坏”话语刚落,就一把将她按到书案上;夏云渚本就只穿着中衣,这会上衣整个被他扯掉一半;香肩玉颈上都是被吻过的红印。

    夏云渚被他亲得浑身酥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嘴里却还娇嗔道:“等等等等有件事,你得答应我!”

    朱厚照放开手中娇妻,挑眉看着她,眼中炽热快要将她融化:“现在喊停来不及了。”

    夏云渚咬着下唇,瘫在他怀中嘤咛道:“把钱宁送走,什么都依你的”

    朱厚照面上却是一喜,轻抚着她的头笑道:“夏云渚,你是整个人,都翻进醋缸里了吗?”

    夏云渚却是嘴角轻轻一挑,伸手解了他腰上的玉带,将手往他腰下探了探,呢喃软语道:“你就答应人家吗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朱厚照身上一苏,整个人瘫到了她身上,气喘吁吁道:“夏云渚,算你狠,你快点快点什么都依你的,成不成?”

    “你自己说过的话,可不许反悔。”

    “我向你保证,豹房一建好,就将钱宁送回云南!”

    *

    刘瑾大权在握,自然是一刻也闲不得,这阉党智囊团里的核心人物,便是内阁大学士焦芳与吏部尚书张彩。

    奸佞一般来说,只是别人对他的评价,可他自己却不这么认为,自从手握大权之后,刘瑾便觉得自己是这个国家最重要的一个人,别人私下里称他为“立皇帝”,他也笑盈盈不要脸的应承下来了,通过层层勒索各级官吏,买官卖官,侵占土地田产,刘瑾这些年来没少捞钱,而下级官吏为了孝敬刘瑾,只能一层层的向下盘剥压榨百姓,一时间民声鼎沸,怨声四起。

    皇上建豹房,大兴土木,就是个无底洞,这钱吗,总归是多多益善的好,这盖房子的钱虽然赚到了,但正德好歹一生就搬这么一次家,怎么也还需要些装修费吧。

    当然刘瑾自己也是有私心的,自己已经爬到了这样的高度,这地位和钱都有了,他现在缺的却是个名利双收。

    皇后暗中去搞那些丈量土地的事,不就是想某得一个贤名吗,这样的好机会,他刘瑾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这皇庄的收入如今一手把控在皇后手中,刘瑾就是想插一手,却也有些困难。皇后将皇庄的收入分成管理的极好,刘瑾动了动脑筋,边防军饷是如今国家财政支出最大的一个项目,若能将皇后这一手学来,推广到地方边镇上去,那岂不是能从中饱私囊的边军和镇守太监口袋里,抠出更多钱来孝敬皇上?那收入,可要比区区几个皇庄可观多了。

    刘瑾这脑子转的是够快,但阉人到底还是目光短浅,什么人的利益能碰,什么人的利益不能碰,他心中还是没掂量清楚。

    夏云渚敢动皇庄,是因为皇庄的所有人大多是皇亲国戚,皇亲国戚只是朝廷养的一帮闲人,跟手握军权的边军能一样吗,那边军搞不好,可是要造反的

    *

    “刘瑾那边有什么动静了吗?”夏云渚一手执着一把精致的铜勺,拨弄着博山炉中的香灰,一边问张福道。

    张福躬身嗤笑道:“回娘娘的话,果然不出娘娘所料,这刘公公,果真上套了呢”

    夏云渚放下手中铜勺,好奇问道:“哦?说来听听,这刘瑾到底给自己挖了个什么样的坟墓?”

    张福弓背拱着手道:“娘娘神机妙算,刘公公见娘娘这边治理皇庄,得了好,暗地里想将娘娘这招学了去,用到边军身上,那军饷,可是块巨大的肥缺啊”

    “他疯了不成!军饷他也敢动?”夏云渚瞠目结舌。

    张福却是娓娓道来:“娘娘在这深宫之中,怕是有所不知,我干爹向来管着那十二团营,自是知道这军中到底是怎么个一回事。刘公公,呵呵,这次怕是真的要作死我大明太/祖高皇帝虽然曾定下祖训,养千军,不费百姓一颗粮食,那是因为当时实行卫所屯田制。这土木堡之后,国初的屯田,早就被地方豪强给占为私产了,余下的屯田少之又少,哪里够负担得了军饷的啊”

    夏云渚眉宇紧锁:“刘瑾敢这么干,朝中就没有人拦着他?这道旨意若是一颁下去,怕是要出大事啊”

    张福笑着说道:“小的干爹要小的给娘娘带句话,这事,娘娘只要隔岸观火斗便好了,李东阳李大人与杨廷和杨大人心中自有分寸,他们二人也是等着这机会许久了,如今这机会实在是难得,两位阁老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

    夏云渚嘴角拂过一丝笑意:“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咱们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这会吗,正是往这旺火中加一把柴火的好时机,我且书信一封,你得空帮我送与锦衣卫游大人。”

    *

    刘瑾自知道夏云渚在校场上那通大闹之后,却也护不得钱宁周全了,如今皇上听皇后的枕边风,愈发对钱宁疏远了,刘瑾也不好在这个要搞变法的节骨眼上,再去皇上面前自找没趣。

    他思前想后,这会钱宁已经失了宠,突然间他想到了那对摔跤的兄弟刘六刘七,那刘氏兄弟还在锦衣卫中呢,可以利用他二人,再给皇上找些乐子来。

    豹房里新建了斗兽场,皇上还没去亲自瞧过呢,这斗兽场,原本是想让那些虎啊豹啊的互相撕咬争斗,来给皇上找乐子的,没想到刘瑾竟然将鬼点子打到了刘六刘七身上。

    朱厚照也不知刘瑾打的是什么主意,这会听闻他要在新建成的斗兽场中找乐子,便带着小娇妻,兴致勃勃的来到了豹房。

    夏云渚只知道罗马有斗兽场,却不知这大明皇城的豹房中,也有个斗兽场。古罗马人最喜爱的娱乐便是对血淋淋的角斗场面作壁上观。大批的角斗士被驱赶上角斗场,相互残杀,或与野兽肉搏,嗜血的贵族奴隶主则在角斗士的流血牺牲中获得一种野蛮的快感。

    刘瑾今日叫他们来此,不会也是想搞这一出吧?到底是哪个倒霉蛋,摊上他这么个黑的冒油的心肠,来给这新建成的斗兽场开光?

    说也在刹那功夫,只见驯兽的太监手中执起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上挂着的是一块血淋淋的生肉。

    豹房中圈养的那只老虎,已经饿了好几天,这会一见到那生肉,双眼放着掩盖不住的光芒,咆哮嘶吼着便冲了出来。

    夏云渚看到那生肉,只觉天地一片眩晕,胃里翻江倒海般,面上却强忍着腹中的不适。

    她用帕子掩了掩唇,将头轻轻靠在朱厚照的肩膀上,男人伸手环过她,柔声问道:“怎么,怕了?上次见你看见这畜生时,还是一脸的兴奋。”

    夏云渚倚在他怀中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怎么的,今日看见那块带血的生肉,反应十分异常,是不是昨日贪嘴,吃坏了肚子,这会只是忍不住的想要呕吐。

    刘瑾朝场下挥了挥手,斗兽场下面的竹门中,走出了两个人,穿着锦衣卫的飞鱼服,只是赤手空拳,腰间并没有跨绣春刀。

    只听得刘瑾向场下喊道:“刘六刘七,今日你们若能制伏这只大兽,皇上高兴了,则会重重有赏!”

    夏云渚心中一惊,刘六刘七?他们不是七爷的人吗?刘瑾好毒的心肠,莫不是被他发现了身份,今日是想一箭双雕?

    斗兽场里那只老虎终是忍不住,一口咬上了那竹竿上的生肉,大快朵颐起来。

    刘六刘七本以为刘瑾今日找他们来,是为了跟什么人摔跤给皇上找乐子,可没想到这摔跤对象,居然是只猛兽,这会见那老虎龇牙咧嘴的模样,心中已开始有些打怵。

    夏云渚心中着急,若是刘六刘七真出了什么意外,那她如何向七爷交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终是没忍住腹中的翻腾,转身呕了几下,便晕倒在男人怀中

刘良女() 
夏云渚这一晕;也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梦里她梦到自己坐在张雨辰的跑车里;车速一路狂飙;也不知道开了多远;多久;高楼大厦逐渐远去;耳边只回响着张雨辰无尽的叹息声。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有一量大货车违章调头,张雨辰的车此刻已如离弦之箭;无法停止,再便失去了意识。

    icu重症监护室中,她满身插满了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管子;夏爸夏妈隔着玻璃窗;望着重症监护室里的女儿,泪流满面。

    她感觉得到;本来濒临死亡的冰冷身躯在逐渐回暖;那是另一个人用自己的体温在融化她本已快要冰冻的血管;他温暖的胸膛;结实的臂弯;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中,冻结的意识逐渐清醒;面上不觉间,已留下一行热泪。

    他伸手帮她抚过了面上的泪痕;她没有睁开眼;只是紧紧握住他手,不舍得松开。

    离开父母已经十几年了,如今他们在那个世界过得怎样?父母鬓上的白发,是否又增添了几分?那个世界的她,到底是生还是死?

    “乖,你要是醒了,就喝了药好好休息,你这身子怎么这么凉啊,太医说你这是虚寒,长此以往,可不利于安胎啊”男人的声音在耳边温柔的掠过,随即又是一阵温热轻吻过脸颊,夏云渚心中一悸,安胎?安什么胎?

    身边男人挥了挥手,又有一个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陛下,娘娘这是醒了吗?这安胎药可是已经热了好几次了”

    “给我吧。”男人声音低沉,接过女子手中的药碗。

    夏云渚睁开双眼,只看见玲珑离去的背影,这里依然是那个古香古色,装饰华贵典雅的坤宁宫寝殿,与icu重症监护室,没有半毛钱关系,心下里便是一阵失落。

    朱厚照见她睁开了眼,心中便放心了下来,这会执起手中药碗,轻轻吹了吹勺中当汤药,递到她唇边,柔声道:“乖,要听太医的话。”

    夏云渚温从的喝了那勺中的汤药,却皱眉道:“好苦。”

    男人伸手打开了床边架子上的一个瓷罐,从里面取出一个蜜饯塞到她口中,宠溺的笑了笑道:“这样还觉得苦吗?”

    夏云渚轻轻摇了摇头,见男人又将碗中剩下的药喂到她口中,不觉流下一行清泪,嘴里喃喃问道:“你怎么对我那么好!”

    朱厚照将手中空碗放到床边的架上,边帮她拭着泪边笑道:“都已经是要当娘的人了,还耍小女孩性子?是不是怀了孕的女人脑子都有点傻了?太医可嘱咐过你要多休息,不能太过操劳,听话,快躺下吧,我这胳膊都快被你枕断了。”

    夏云渚乖乖听话刚想躺下,可能是刚刚喝过药的缘故,起身又是一阵干呕,玲珑闻讯忙赶了过来,提着痰盂在一旁,小心伺候着,而后又奉上清水,帮她净口。

    “怎么突然反应这么厉害?”朱厚照一边帮她抚着背,一边皱眉问道。

    “奴婢哪里懂得这些?只是太医嘱咐过了,这快两个月的孕妇,有些反应也是正常的。”玲珑欠身笑了笑,这一屋子的人,没一个是有经验的。

    夏云渚呕了好半天,用清水净了口,方才觉得舒服了些,这会有些嗜睡,便躺了下去。朱厚照见她这会平稳了些,正欲准备起身去校场打马球,却突然被她拉住手不放。

    “乖,你好好睡觉,我就去打个马球,一会就回来了。”男人掐了下她的俏脸,宠溺一笑。

    “刘六刘七怎么样了?”夏云渚终究还是不放心。

    朱厚照紧握了下妻子的手,安慰道:“他们俩没事了,现在已经回锦衣卫去了,你乖乖睡觉,等我从校场回来,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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