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明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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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身体好转后你便回北疆吧,齐阿诺伏诛边疆稳定后再回来。”皇上摆摆手说。
“皇上,臣有一事相求。”向秦说。
“说吧。”
“待边疆局势稳定后,臣想交出兵权,带亭晚归隐。”向秦说。
皇上面色一怔。
“骁骑营交于皇上,方遥生性纯良,可用。”
“你想好了?”皇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想好了,北疆平定,西洋与东瀛各有良将驻守,姜国只会越来越强,臣的使命完成,日后只想照顾好晚晚,这些年,他随我一起吃了太多的苦。”向秦说道。
“你想去哪?”皇上问。
“江南,臣差人在江南小镇,买了一处宅子,晚晚对江南很是向往。”
初七听到江南眼睛亮了亮。
“你若决定,那便依你。可向家。。。”皇上说。
“子嗣问题,我已有解决办法了。”
“如此,那便依了你。”
“谢皇上。”向秦谢恩,又转向初七道,“日后若有机会便去江南寻我们,晚晚见到你定会开心。”
初七笑着点点头。
“你什么意思,要去也是我和他一起去。”皇上瞪了瞪眼睛说。
“那我也会很开心。”向秦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容。
“回去吧,多陪陪老将军。”皇上挥挥手,让他离去。
“皇上,这般,你可信任向将军了?”初七见人离去,便开口问。
“我想相信他,初七,可我不敢相信他,若是他有不得已的篡位的苦衷呢?朕在位十五年,励精图治,勤政爱民丝毫不敢懈怠,可那守护历代帝王的紫微星却守护着向秦!我这血统正宗的皇室这皇位坐的却一点都不名正言顺。”皇上懊恼地捶着桌子。
“阿轩,你看着我。”初七捧着皇上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是个好皇帝,是个人人称赞的明君,这天下河清海晏,百姓安居乐业这就够了,紫微星守护历代帝王,可历代帝王又有几个像你这般的明君,没有紫微星的庇佑,你也是名垂千古的一代明君,那劳什子紫微星不要也罢,阿轩,你在我眼中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我崇拜你,愿意臣服于你,我爱你啊”
“初七。。。”皇上看着初七的眼睛涌起浓浓的爱恋。
烛火摇曳,映出缠绵在案几上的两具身体。
向秦看着两鬓斑白的父母,想起自己所作所为,心中内疚无比,跪在父母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父亲,母亲,孩儿不孝,这一生无愧于天地,无愧于朝廷,唯独对不起父母二人,年幼时未能在父母膝下承欢,成年未能娶妻生子为家族延绵香火,父母缠绵病榻,孩儿不能守在身边尽孝,反而还需父母时时为我的安慰担忧。”
“我们向家满门忠烈,守护国家是我们的使命,你去吧,回去吧。”向老将军坐在榻上浑浊的双眼看着向秦,许久后说道。
“娘亲还是那句话,早日让阿素怀上我向家子嗣,父母就算死也瞑目了。”向老夫人说。
子嗣。
向秦重重地磕下一头,转身离去了。
向秦走的匆忙,一队亲兵已在城外等候,一行人策马往北疆赶,一路上换了数匹好马,原因无他,只因前几日得了军报,向亭晚追踪到了齐阿诺的踪迹,向沙漠追去了。
向秦归心似箭,甩了后头亲兵一大段路,比预计时间提前了一天回了营地。
“你这是一路讨饭回来的吗?怎么狼狈成这幅模样?”方遥一见向秦惊讶道。
不是讨饭也差不多了,向秦一路风餐露宿,仗着自己武艺高强,有小路的便抄小路走,跑的发丝凌乱,身上的衣袍也被被树枝刮破了许多。
向秦没有理他,灌下一大碗凉水问,“亭晚呢?”
“今早士兵来报,小向将军在沙漠深处生擒了齐阿诺,但北离余党往沙漠更深处逃了。”方遥说。
“他不会又追去了吧?”向秦牵着马往外边走边说。
“那倒没有,他已经往回走了,我刚派了人前去接应。”方遥摆摆手说。
“何时出发的,什么方向?”向秦跨上马问。
“半个时辰前。”方遥指了指方向,“你要去吗?你刚回来,休息一下,急什么?他又不会跟齐阿诺跑了。”
“闭嘴!”向秦头也不回地进了沙漠。
此时正是晌午,日头正烈的时候,沙漠里尤其干燥难耐,哪怕向秦在边疆多年,这干燥炎热的环境仍然会让他内心感到不适,向秦舔舔干裂的嘴角骑着马在沙漠里顺着方遥指的方向走去,不多时便看到远处有一队人马,骁骑营黑色的旗帜飘在空中,是向亭晚。
向秦的心跳加快了几分,顿时觉得周身疲惫一扫而空,一夹马腹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向亭晚似乎也发现了前方的人影,也甩开众人,加速了前行。
“阿秦,真的是你。”向亭晚看到向秦,顿时喜笑颜开。
向秦静静地注视着他,在沙漠里奔波了数日,向亭晚身上铺了一层黄沙,发丝也有些凌乱,显得整个人有些邋遢,但向秦硬是能从这邋遢里看出属于少年人的清朗,尤其是朝思暮想的人朝自己一笑,更是让人有春风拂面一般的感觉,仿佛这个沙漠都清凉了起来。
“叫什么?”向秦看着他笑着说。
向亭晚转身看了看被自己甩在身后的士兵,“夫君。”向亭晚轻轻地叫了一声。
向秦心跳快了几分,伸出手摸摸少年的头,“夫君接你回家。”
不多时后头的士兵追了上来,向秦转身看了一看马上搭了一个臭气熏天仿佛破麻布袋子一般的人。
“堂堂北离世子,竟落得如此下场。”那破麻布袋子一般的人正是齐阿诺,此时这人只剩一口气了。
“待我将北离余党全部剿灭,北离算是真正亡国了。”向亭晚说。
向秦看着向亭晚的侧脸,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
“笑什么?”
“我的少年郎啊,玉树临风,温柔潇洒。”向秦说。
“我这副样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温柔的?”向亭晚哭笑不得地问。
“洞房那夜。”向秦自见了向亭晚便满脑子都是他□□身体的样子,如今看他被自己言语羞红了脸,心情更是美翻了天,若是有条尾巴,此时骁骑营大将军的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回了营地,齐阿诺扔给军医,向秦便拉着向亭晚进了营帐。
一进营帐,向秦便扣着向亭晚的腰将人锁进了怀里,钳着少年人的下巴便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的滋味其实不太美妙,两人嘴唇干裂,摩擦地有些疼痛,向亭晚更是嘴里还有沙子,可两人却像是得了天底下最清冽地甘泉,忘我地吮吸着。
“我走了以后天天都在后悔。”许久,向秦用拇指摩擦着向亭晚的嘴唇说。
“嗯?”向亭晚被吻的有些清,软着身子应了一声。
“后悔没有在我走的那天没有狠狠地干/你一场,你可知,我还未走出营地就想你了。”向秦在向亭晚耳边轻轻地说。
向亭晚听了这话两腿一软,顺势就要倒进向秦的怀里。
“别。。。”向亭晚抓着那只在自己怀里作乱的手,小声说。
“怎的?不让碰了?”向秦被拒有些不悦的说。
“我在沙漠好些天了,想洗个澡。”向亭晚一身污垢与风沙,红着脸说。
向秦一笑,将人打横抱起,便要往河边去。一掀帐篷迎面撞上了方遥。
“怎么?受伤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方遥看着将脸埋进向秦怀里的向亭晚,有些担忧地说。
哎,向亭晚微微叹了口气,他为何要长嘴?
“何事?”向秦问。
“齐阿诺不大好了。”方遥这才想起自己前来的目的。
“回来时还有气,现下就不行了?”向亭晚捉到他时并未检查他的伤势,见人还有气便没有耽搁,直接往回赶。
“你没事啊,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你爹抱,赶紧下来,你现在这么重,将军抱你累的脸都红了。”方遥见向亭晚讲话中气十足,便将人从向秦怀里扯了下来。
向秦强忍着揍他的冲动。
“先去看看齐阿诺。” 向秦有些咬牙切齿地说。
向亭晚狠狠白了方遥一眼,跟在向秦后头去了。
方遥有些摸不着脑袋。
众人一看齐阿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尤其是向亭晚。
那人身上几处狰狞可怕的刀口皆是出于自己之手,比刀口更可怕的是那伤口皆以腐烂化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将军,这伤口您也看到了,大面积腐烂,若要将腐肉剔除,恐怕得将人削成一幅白骨,这人迟迟不肯咽气,只能说意志力坚强。”老军医拱拱手说。
☆、奔丧
齐阿诺眼神涣散地看着眼前的人,看到向亭晚后那青灰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眼前这个少年人重创了自己,又将自己从沙漠深处揪了出来,简直是自己命里的煞星。
待他看到向秦时,表情又凝固了几分,自己的这位宿敌,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是依旧美得不可方物,而自己却浑身腐烂散发恶臭,齐阿诺眼神闪躲,挣扎着想要躲到担架后方。
“活不成了呀,给他被一副棺椁,运回京城吧,若是死在路上,就地掩埋便可,不要让尸体入京,给皇上添晦气。”向秦随口说道。
齐阿诺挣扎的身子顿住。片刻后,他看着向秦用北离语说了一句话。齐阿诺口齿不清,众人没有听懂那句话,可是向亭晚自小长在北离,听得可是清清楚楚。
齐阿诺说,“美丽的将军啊,我要化成世间恶鬼,时时跟随你。”
向亭晚握紧拳头,向秦的一只手扣住向亭晚的手腕,轻轻地将他的手指伸展开,与他十指相扣。
“走吧。”向秦的手握了一下便松开,扣着向亭晚的手腕将人带走了。
“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向亭晚问。
“他只是一个疯子。”
“他竟敢肖想你?他也配?”向亭晚气急。
“洗澡去。”向秦不再回答,转脚将人拉到河边,两人皆是疲惫,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跳进了河里。
河水清凉舒适,驱赶了沙漠的炎热,两人靠在河边舒展着身体。
“你俩在这儿呢。”方遥的声音从身后想起。
向亭晚一双小手刚想往水下探,被这人吓了个正着,手一哆嗦,便拍在了向秦身下。
“唔。。。”向秦吃痛地弯下了腰。
“阿秦,你没事吧?”向亭晚赶紧扶着向秦,“你作死啊,阴魂不散的,你到底想干嘛?”向亭晚气急朝方遥咆哮。
“我没事。。。”向秦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说。
“怎么了这是?”方遥看着水里的两人有些不解。
“你有何事?”向秦擦了擦额头疼出的汗,“洗完澡营帐里说罢,你先回去。”
“嗐,没啥大事,你们洗你们的,我说我的。”方遥一摆手直接坐到了岸边。
“方老二,我俩洗澡呢,你我们洗澡,你要脸吗?”向亭晚气急,在水里叉腰指着方遥咆哮。
“不是。。。咱都大老爷们,洗个澡怎么了?”方遥一脸疑惑。
“我。。。”向亭晚第一次无言以对。
向秦在水里四处看着,想寻一块巨石,直接砸死这人,可河水清澈,水里只有几个圆润的鹅卵石,向秦无奈作罢,只得与向亭晚洗一个中规中矩的澡。
“我其实就是来给你送玄铁虎符的,也没别的事。”虎符至关重要,原本向秦一回营地,方遥就该交还给他,奈何因为齐阿诺耽搁了许久。
“不必了,你保管就好,营地的事务继续由你安排,虎符待他日归京,再由皇上定夺。”向秦说。
“什么?你是何意?”方遥瞪大了眼睛。
“趁我还在骁骑营,你需学着打理好骁骑营大小事宜,日后骁骑营便交给你了。”此话一出,向亭晚和方遥皆是睁大了眼睛。
方遥:“可是。。。”
向秦:“没有可是,这是军令。”
方遥领了军令,疑惑更重,有些同手同脚的离开了。
“你为何将骁骑营交给他?他有勇无谋的。”向亭晚不解。
“我还有时间,可以好好教他,况且还有军师在。”向秦说。
“那你把骁骑营交出去,你做什么?”向亭晚问。
带你去江南,访遍名川古迹,看尽红尘万里。向秦心里想,“日后你便知道了。”向秦现下还是想瞒着他,想等一切结束,直接将人带到江南水乡,想看他脸上露出的惊喜与爱意。
“跟朝廷有关吗?不想说便算了,反正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边。”向亭晚知道皇上虽拿向秦当做朋友,却不信任他,只当向秦此举是为了避祸,便没有多想。
建安十五年冬,北离余党全部被揪出,北离部落正式退出历史的长河。
“太好了,边疆总算安宁了,我待边疆百姓敬将军,敬骁骑营。”庆功宴上,徐兮喝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