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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妖媚如娡-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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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娡这才了然,说道:“那不是斑,是抹上去的青黛。”
  沈恪一个激泠回过神来,有些结巴:“你,你你……干什么抹那东西在脸上?”
  怪不得连老天爷都扫兴呢!
  感情人家是真仙女,看她这穿着打扮,在府里女使中,也算混得不错的,再过几年出落得更标致,以她这容貌,被主子爷宠幸也是迟早的事儿。
  柳娡不带个人情绪,如实答道:“府里管事妈妈叫我扮成这样,我便扮成了这样,未问原由。”
  沈恪不由长叹了口气,心道,让你扮成这丑样,是怕你以色惑主吧!
  但沈恪却又是另一番说辞:“管事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可千万别让王府里的人瞧见你真正的样子,定会惹来许多麻烦。”
  这话,沈恪不经意的藏了私心。
  柳娡冲他笑了笑:“我知晓!”
  沈恪摒住了呼吸,脸上一阵臊热,别开了脸去。小心脏也不知什么原由,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初夏的急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满天乌云散去,光风霁雨。
  “我要走啦。”
  “就,就走了?”
  柳娡笑着朝他挥了挥手,转身脚步潇洒轻快的向前走去。
  “柳娡!”沈恪也不知为何,心生了不舍,下意识叫住了她。
  柳娡回头看去,以为他要与自己道别,于是又挥了挥手。
  沈恪喊了声:“我说以身相许,你考虑考虑!”
  柳娡也不知听没听到,俏丽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沈恪眼前。
  沈恪长长叹息了声:“既然你救我一命,那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反正我沈恪活着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以后就当是……为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儿童节快乐鸭,今日留言的小读者,都发小红包,赶紧来!


第13章 
  柳娡往回走时,瞧见平时日琳琅市场搭起了一座高台,高台位置四周正是许多酒楼茶馆,里三层外三层,被围得水泄不通。
  吆喝声跌宕起伏,另一边停着好几辆花车,看样子便是之前他们说的选花魁。
  柳娡想着时辰还早,便抱着篮子凭着瘦小的身子往人群里钻去。
  她身子骨灵活,跟条小泥鳅似的,没一会儿便钻到了前台。
  若大的高台上,只见一个身穿霓裳羽衣的美丽女子,身轻如燕翩翩起舞。
  台下的男人兴奋的高谈阔论着。
  “台上那位,就是凤鸣阁第一头牌咏香娘子!真真国色天香啊!”
  “哎呀,美!跳得可真好!”
  “听说了没有?那詹事府的大公子曾为一赌芳容,一掷千金呐!”
  ……
  柳娡端看了会儿,许是见过六姨娘那般绝代风华,家中几位姨娘都个顶个的美艳出色,这咏香娘子看起来确实还不错,但舞却跳得一般。
  又看了一会儿,柳娡甚觉无趣,正要转身离开,却又听到有人议论。
  “听说今儿谁夺得头筹,便能拿到五百两赏钱呢。”
  ……
  柳娡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志,自然是钱越多越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是放过这次机会,她会发自灵魂深处的罪过。
  柳娡拉了一个大哥问了问,哪儿能报名参加比式?那大哥瞧了瞧她,见她容颜秀丽,不过十三四岁光景,疑惑句了问:“那台上可是咏香娘子,你可确定?”
  柳娡用力点了点头,大哥指了指那边比赛理事的几个妈妈,“你去那边问问。”
  此次主持赛事的老妈子一瞧来了个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打擂台。
  不卖身,不卖艺,就为了那五百两赏钱。
  赛事确实没有明文规定,不让别人参加,反正图个热闹与名气,吸引更多的客人。
  老妈子爽快的答应了,说道:“若想参赛得交报名费,100文钱。不过你放心,参与奖就有一两银钱,前十名五十银钱,首魁才有五百两。”
  柳娡爽快的给了100文钱,拿出一块丝绢蒙住了脸,她的身份还是十敏感,没人知道才好。
  若不是这五百两太吸引人,她也不会冒这个险。
  ****
  高台旁的名肴楼贵宾上房,两个出色的少年郎君对面而坐。
  此时,上房里的下人都谴了出去,谢无量径自拿了白玉酒壶,将酒杯斟满。
  二殿下谢长安笑了声:“再过一段时间,我便要去封地了,路途遥远,像这样对酌的机会,不知何时才会有啊!”
  谢无量举起酒杯:“我敬二皇兄,一路顺风。”
  谢长安爽朗笑了声,举杯一干而尽。
  酒过三巡,谢无量又叫小二上了些小菜,谢长安酒量不如谢无量,几杯下肚便带了些醉意。
  “三皇弟,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的。”
  谢无量心脏漏掉了一拍,扯着嘴角笑了笑:“有何好羡慕的?我倒是很钦佩二皇兄你。”
  谢长安一手撑着脸颊,笑了声:“你不知道,母家若无势力做倚靠,又无皇宠照拂,在权势深宫中活着有多艰难。”
  “皇兄心中有大志宏图,即使凭借自己,也能运筹帷幄化险为夷。”谢无量恭谦一笑:“还记得小时候,我不爱念书,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可皇兄你用计谋四两拨千斤,就把我给打趴下,我那时意识到,练就一身武艺,不如海纳百川,胸怀天下。”
  谢长安不以为然:“那是你有悟性,什么东西点拨一下,就能懂了;也怪不得父皇会这么喜欢你。”
  谢无量心中沉闷,沉默了下来。
  突然,谢长安坐直了腰身,往窗边靠了靠。
  谢无量跟着往窗外瞧了眼,听说今天选花魁,所以老板特意将他们安排在这上房。
  跳舞的小姑娘身段十分柔软,看那身形,似还未及笄。
  谢长安满眼赞赏,突然来了兴志:“走,下去瞧瞧。”
  谢无量不想他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附和道:“正好,坐着也无趣。”
  俩人带了随身侍从,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
  那小姑娘蒙着面纱,看不清她长何模样,但应该是十分秀美,眉眼那几分神韵,怎的那般熟悉?
  谢无量从不混迹声色犬马,却也瞧得出来,她是跳得真好。
  人群鼎沸,传来一阵阵叫好声,见谢长安饶有兴趣,谢无量想了想,悄声道:“若是皇兄喜欢,我便叫人办下去。”
  谢长安失笑摇了摇头:“你看她跳舞的模样,像什么?”
  谢无量半眯着眼,认真瞧了瞧,呐呐:“小蝴蝶?”
  谢长安:“像是画本里的极乐鸟,极乐鸟身披彩翼,能歌擅舞。当它飞翔的时候,犹如千百彩带在空中飞舞,极至奢华美丽。”
  谢无量顿时明白了过来,言道:“也对,这样漂亮无拘束的极乐鸟,确实不适合圈养在家中。”
  一舞毕,柳娡才敢喘上口气,欠了欠身,正欲下台,却见台下站着的那俩人,吓得脸上顿无血色。
  偏是这么不巧,竟碰上这俩位主子爷闲逛。
  柳娡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僵直着身子慌忙下台,都来不及看得了多少票。
  谢长安心头一跳,眼神跟随着她消失的背影,下意识追了上去。
  “皇兄!”谢无量无奈,沉声对侍卫喝道:“还不跟上去?”
  柳娡四处找藏身的地儿,她钻向了台底下,被垂下来的红布遮挡严实。
  谢长安徘徊不去,抚着额头拧眉:“明明看她往这边跑的,难不成是吃多了酒眼花?”
  “皇兄,人呢?”谢无量疑惑问了句。
  “不见了。”谢长安有些纳闷:“本宫是看她跳得很好,想赏她来着。”
  柳娡小身子一颤,想赏她?
  谢长安可是当今二皇子,皇子出手赏人,那估计不止五百两啊!
  谢无量想着他过几日就要去封地,不想他留下任何遗憾,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欣赏刚才跳舞的姑娘,便对侍卫说道:“你们在附近找找,找仔细些!”
  大家都去找了,这谢无量怎的还忤在这儿?他在这儿,她还怎么出去找二皇子讨赏钱啊?
  柳娡等了好一会儿,侍卫们回来了,说人没找着。
  当然找不着了!柳娡心脏一阵阵抽疼,仿佛在滴血。
  眼看着那移动的小金库渐行渐远,欲哭无泪。
  柳娡不出意外拿了个魁首,揣着五百两银票,喜滋滋的,笑得眉眼弯弯。
  从进王府到现在,她攒了不少银钱了。
  待她满了二十三出了王府,就能过自己的小日子,一辈子吃穿不愁,不用过苦日子,还能做点小买卖。
  眼看时辰不早了,她紧赶慢赶往王府里去。
  好巧不巧,在王府外碰到安荣王的马车,几行人俯首跪拜,柳娡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打眼,藏在其中。


第14章 
  随身侍从赶紧拿了杌凳,将安荣王从马车里扶了下来。
  突然,也不知从哪刮起了一阵阵妖风,吹得安荣王绣金丝衣袍冽冽作响,傍晚云层翻涌。
  柳娡搁一旁的篮子上的遮布吹卷走,翩跹飘落在安荣王脚边。
  侍从赶紧弯腰去捡,别阻了主子爷的路。
  安荣王不经意扭头瞥了眼,看到了柳娡篮子里几个野生桃子,那东西他小时候,宫女偷偷给他吃过一次,酸酸甜甜,口感清脆,竟是比进贡的桃子更得他青睐。
  谢无量心里头想痒痒的,忤着犹豫了会儿,也不好意思问个婢子要吃食。
  就这小会儿功夫,大家伙个个惴惴不安,瞧主子爷眉头深锁,直盯着跪拜的家仆女使们,随身侍卫神色一凛,紧攥着手里的那方遮布,怒问了句:“这谁的?”
  柳娡双肩一颤,她跟这安荣王冒似很有‘缘分’。
  “是奴婢的。”
  谢无量似是漫不经心道了句:“把东西收拾了,自主来本王院里领罚罢!”
  这也要罚?先是阻她财路,现在连风的过错都要强加于她,好生不讲道理!
  待主子爷旋身走远,众奴仆才起身,用着同情的眼神看向柳娡,随后便各干各的活计了。
  柳娡耷拉着脑袋,提着篮子走到了主子爷院里,自发跪下,拜了一拜:“王爷,奴婢柳娡来领罚了。”
  谢无量坐在书房窗前的小榻上,推开了一扇窗,朝她招了招手。
  柳娡会意,爬起身诚惶诚恐正要走过去。
  谢无量提了一嘴:“把‘罪证’也一并提来。”
  罪证??
  柳娡歪头想了想,低头看了看脚边的篮子,啊~这可不是一篮子的罪证吗?
  柳娡提起篮子进了书房,又是一拜。
  “过来。”谢无量命令了声。
  柳娡一手提着篮子,双膝在光洁的地板上挪动,来到了谢天量的身边。
  谢无量耷拉着眼皮,视线直勾勾的落在了那篮子青皮红尖的野桃子上。
  柳娡何其聪慧,也未问缘由,掏出帕子,捡了一个最好的桃子,用帕子擦了个干净,双手递呈给了谢无量。
  “王爷,罪证在此,请王爷亲口品鉴。”
  谢无量挑眉,微扬起下巴,一副勉为其难的接过了桃子,咬了口。
  嗯,果然是记忆中的那个味道,清脆酸甜。
  柳娡悄悄打量了主子爷一眼,见他快吃完,又赶紧撸了个递了过去。
  谢无量一口气吃了三个,柳娡抿了抿唇,卑微问了句:“王爷,奴婢……还有罪吗?”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谢无量也不再端着,说道:“恕你无罪,起来罢。”
  “谢王爷。”
  柳娡低垂着头,爬了起来,悄悄摸了摸跪疼的膝盖。
  当主子爷的也是不容易,不就想吃几个野桃子嘛,居然绕了这么多的弯弯道道!
  谢无量略显窘迫的轻咳了下嗓门儿,这丫头太聪明,他的心思也藏不住。
  待柳娡请安走后,谢无量叫来王嬷嬷,“叫厨房准备些果子点心,晚点送去藏书阁。”
  王嬷嬷虽有疑虑,却没有多问,应声叫人去办了。
  待到酉时末(17~19点),谢无量来了藏书阁,女使们将装盘的果子点心放在了桌案上,便退了出去。
  果子点心有十几样不带重复,谢无量如平常般挑捡了几本书,伏案做起了笔录。
  书阁很安静,柳娡用黑色的披风罩着灯笼,藏在角落安心看书,互不打扰。
  只是到了晚些时候,柳娡只觉饥肠辘辘,那果子点心香甜味儿隐隐传入鼻尖,诱得人垂涎三尺。
  柳娡吸了吸口水,没这胆子。
  “出来罢!”
  突然,静谧的藏书阁响起一道低沉清澈的嗓音,不带多余的情感起伏。
  柳娡藏头露尾的,爬着小身子探出了个头,惶恐轻轻问了句:“王爷,可是唤奴婢吗?”
  谢无量:“难不成这书阁还有第三个人?”
  柳娡:“王爷有何吩咐?”
  谢无量:“过来。”
  柳娡依言起身走了过去,低垂着眉眼,没敢乱瞧,反倒是把桌上的果子点心瞧得越发细致了。
  ‘咕噜’咽口水的声音,谢无量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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