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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爱不曾相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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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里绽放起的枝叶一般,崭新的嫩绿,叶景的来电让她有了许多精神,是求而不得的。
离开家到外面学习她总是害怕给叶景讲话,总是害怕她的每一句针尖刺尾的话语,害怕她的拒人千里。
叶景来学校里找她,白色的连衣裙穿在叶景身上显得的格外好看,像漫山遍野开满的百合,风采翩翩。她很意外叶景会突然来看她。
花钥没让索菲跟她一起过来,虽然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但叶景总是抗拒性的不想见到索菲,明里暗里已经成为这样不可扭转的趋势。
花钥兴高采烈的想要带叶景参观学校,叶景看着她,表情冷漠,花钥挽着她的手僵硬到了退了下来,“怎么了,叶景”。
“这是爸爸让我给你带的”,叶景把手里的东西交给花钥,态度明确硬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花钥接过她手上的东西,眼神仍然停留在叶景的脸上,“怎么突然过来了,是和朋友一起过来玩的么”,她放缓了语气。
叶景看了她一眼带着一丝不屑,“我哪里有那么好的命可以过来游山玩水的”。
“叶景?”,花钥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难道我们之间要一直这样讲话么”。
“那你希望我怎样,笑脸迎合着你么,实话实说,现在我确实办不到那样的,花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但是我确定自己是恨你的,我没那么虚伪需要隐藏什么,有话我也直说。现在你是命好,你可以不顾一切的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拼命的向前奔跑,即使是踩在爸妈的身体上勇往直前,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你能做出来,但我却做不出那样残忍的事情,你可以无忧的走自己的路,但我不能,我还有良心,不想让爸妈再为**心,我相信凭自己的实力我也能创出一片天地。风水轮流转,我希望你真的能如爸爸所期望一样做个出色的女儿不要让爸爸伤心,不然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哭着向我求饶的,爸妈现在还想着你念着你,你知道他们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吧,我想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那种辛酸吧”。
“你自求多福吧”,说完叶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花钥一人独自站在原地,她的脚有些发软,心不停的颤抖着,这个女孩永远也不会原谅她的自私了么。
爸爸在的原来那个工厂倒闭以后,家里仅有的微薄的收入就此断开,以前爸爸总是展开宽大的臂膀为他们撑起一切,让他们无忧无虑的生活着不要操任何的心。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她也毫不犹豫的来了这里。
那时候的她还是那么的天真,原以为父亲的臂膀足以再为她们撑开一整个广阔明朗的天空。当她知道叶景放弃学业的时候,她的神经彻底绷断了。她这个天真浪漫聪明的妹妹就此放弃了一切成全了她。她知道自己罪无可赦,知道自己罪恶滔天,她让这个妹妹失去的是一生的美好与未来,她永生也弥补不了的罪过,她知道在她面前她永远也无法翻身。
叶景匆匆一来又突然消失了,连让她想缓解她们之间的关系的机会都不给,晚上花钥去医院的时候阿姨还在守在病房前,一边整理着东西一边照看着病床上的沈伯父,见到花钥的时候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花钥在走廊外面找到了索菲,ESSE香烟被她拿在手里十分好看,一个个烟圈被她吐露的曼妙轻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索菲学会了抽烟,烟雾被她掌控的很美好,花钥走过去夺过她手里的烟,“这里是医院,不要在这里吸烟,伯父的事情我很抱歉”。
“花钥你不用抱歉,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索菲的眼神投向远处的天空,白云流动着,天空很蓝,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花钥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会记得我么”。
“索菲你说什么傻话呢,当然了,我们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的”,她走过去抱着索菲,除了这个温暖的怀抱现在她帮不了她什么,看着索菲一点一滴的在无助的边缘挣扎着她何尝不疼痛,看着她却无能为力这种苍白。
“花钥,对不起??”,索菲回抱着她,低低的在她怀里哭着,像个被欺负的孩子,“花钥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一句又一句像断线的露珠滴下脆弱易碎。
“说什么傻话呢,你哪有对不起我??别哭了,阿姨看见该更难过了?”。
来到贝恒公寓的时候花钥像看到曙光一般,心里确实为索菲赶到高兴,拉着索菲着急的冲着公寓里奔过去,索菲到是表现的很冷静,在后面走到很慢一点也不着急。
“索菲你快点啊”,花钥着急的在前面冲她喊着,在医院的时候看着索菲哭的泪眼婆娑,她责怪自己没用,无从安慰她,但索菲后来说在这里有认识的人,让花钥陪她一起过来,或许能解决沈伯父的医药费,知道有一线希望两人就立即赶了过来。
“花钥??”,索菲拉住她,犹豫了一下,“要不我们还是别去了”。
 
 
“怎么能不去呢,什么事都能耽搁,这个不行,来都来到这里了,这是咋们的最好一丝希望,一点不能放弃,别担心有我呢”,花钥以为是索菲精神不好,安慰她道。说完拉着索菲冲进了公寓楼里。 
坐上电梯直达21楼,到指定的寓所,摁了门铃,有人来给她们开门。 
“你好,请问应先生在么”,花钥很礼貌的问。 
“应先生还没回来,你们先进来坐会”,那人很客气的招呼着她们进去坐,原本紧张的情绪一下缓和了许多。 
“谢谢”,花钥和索菲进去坐下来,那人给她们端了茶过来,天气本来就很热,很容易饥渴,端起茶花钥就喝了。只是索菲却坐立不安的,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了”,她拉着她的手,索菲的手掌却已经紧张的冒起了冷汗,“怎么了,你是不是中暑了,手怎么这么冷”。 
“花钥???对不起,如果你要恨我就恨吧”。 
她不明所以,“说什么胡话呢,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么???”。 
索菲哭着紧抱着她,眼泪一点一点的渗进她的衣领,热热的,然后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请原谅的话。 
后来的事情她不记得了,依稀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想睡觉,眼皮很重,头昏昏沉沉的,比那天喝了香玫瑰还要难受,她记得有个声音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忏悔着什么,最后那一个声音也没有了,只剩下了安静,安静的自己像是身处一个被极度隔离的空间,没有声音,没有情感,没有了再多了眼泪。 
醒来的时候外面下着很大的雨,索菲早已不见了踪影,身下是柔软的大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外面的雨犀利的大落在玻璃窗上,隔着一道玻璃这里和外面成了两个世界。宽大的落地玻璃窗前矗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她吓了一跳,呼吸梗塞。 
一道闪电刺破黑幕般的天际,照亮那人的脸,冷峻的五官,修长的背影瞬间占据她的视网膜。应秦方转过身来走进她,他身上掺杂着酒味,浓烈而刺鼻。 
下意识的裹紧被子,防范性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你想干嘛”。 
“呵呵,你的反应还真慢”,应秦方抬起她的下巴逼近她,“如果我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认为自己还能像这样完好的在这里么”。 
“你什么意思”,连说话都有些无力,她不喜欢他这样的盛气凌人,抬手想要打开他的手却反被应秦方抓住了她无力的手腕。 
“索菲呢??”,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房间的光线很暗。 
“现在还惦记着你的那位好姐妹么”,应秦方带着一丝不屑说道,缓缓贴近她的耳边,“你应该想想你为什么会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这里”。 
“你做了什么”。 
应秦方放开她的手,她就无力的倒回床上,“我说了,如果我真要对你做什么现在你已经不是这个样子了”,他一再强调,“只能说明你的思维能力太弱,现在还没反应过来”。 
确实他并没有碰她,但为什么???她刚刚还和索菲一起。她还来不及想太多,应秦方发理论已经占据了她的思维。 
“你想说什么”,花钥低低的问他,眼前的人就像毒蛇猛兽一般,她怕他的下一句话就会把她吞噬。真相残酷而冰冷的摆在她面前,不容得她退缩半点。 
“只是想让你明白你所谓的真情实意只不过是个幌子,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谁都是可以牺牲的,人都是自私的,包括你的那位好姐妹”。 
“你处心积虑的做这些是为什么,我跟你有仇么”,她盯着应秦方,眼神里有深恶的疼痛。 
“人都是自私的,我只想要得到你”,应秦方在床边坐下来,双手支撑着身体刚好把花钥禁锢在他双臂的范围之内。 
“呵呵??”,花钥冷笑道,“我从未发现自己会有这样的魅力与好运气,会让你这样的大人物看上,这是我的福气呢还是晦气,其实我很不明白像你这样的人物什么样的女人不缺,像我这样平凡的人在你身边更是数之不尽,为什么是我呢,像你这样的人做这么多的事是不是太过麻烦了呢,要是只是简单的得到我,刚刚你不是已经有这样的机会了么,为什么还要多绕这样一个弯呢”。 
“你说的对,像我这样的人不需要做太多这样的麻烦事情,但我做事有原则,在得到一个女人之前同样我也要彻底得到她的心,这样的胜利才算彻底”。 
“我明白了,这里面并没有爱的成分,这只是纯属于男人所为的征服欲作祟吧,呵呵??”,花钥笑着把自己的整个身子软软的放进柔软的床垫上,眼神有些迷茫,“你给了索菲一笔巨款吧,呵呵??真的是有钱什么事情都能做到”。花钥把头一偏埋进枕头里。 
“你希望这里面有爱”,应秦方问她。 
“不”,她轻轻的说,她的爱或许只给了一个人,但他永远不明白。有个人影一直如此清晰的存在在她的世界里,害怕失去,但却不敢拥有。这一刻她如此的清晰的感觉他们的距离远了,真的远了,心里是窒息的疼痛,但她却不能皱着眉说难过。 
在现实的面前有时候感情就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我们陌路,永不回头



应秦方说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则,并没有为难她什么,只是心忽然间好像哪里少了什么,是呼不出的疼痛。
应秦方问她,:“当你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背叛了你,你还是能如此的笑意坦然么,你会不会觉得以前自己做过的许多事情都成了蠢事”。
花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她没有说话,她只是知道自己并不是坦然,只是心里自责太多,罪恶太满,她已经无力去怨什么,而并不是不怨。
或许是自己还不愿承认索菲的离开,还是不想不甘接受友情的叛变,她还不死心的去了医院,到了那个病房,看着护士在精心的整理着床铺上的杯子床套,病房里空荡荡的,阳光照在白色的被子上晃的她睁不开眼。浓重的消毒药水味呛进鼻孔里,引的胃里一阵的泛酸。
心又一点一点的空了,像水泄闸一样,一点一点点流失了。靠着房门软软的蹲坐下去,手无力的垂着,她知道自己再徒劳的确认些什么都该是多余的,院方已经告诉她这个病房的人已经转院了。
如释重负,也是藏不住的伤。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社会就是这样现实”,应秦方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来。
花钥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日落时晕开的晚霞,迷离,虚幻,她说:“现在你满意了么看着别人一点一点的枯死在角落就是你最大的兴趣么”。
“花钥??”,应秦方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定定的落在她身上。
“我该走了,谢谢你的演出”,她站起来,她并没有哭,只是迈着步子坚定的从他身旁走开。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有那么一瞬间他竟有些怕这个女孩,不是畏惧,只是不安。有那么一种错觉,似乎这辈子他都不能真正的得到她了。
她走的很干脆,清脆的步子在寂静的走廊里有规律的迈着,渐行渐远,到了最后他再已捕捉不到。
看着眼前的人花钥瞳孔一点一点的收缩进去,除了深切的疼痛还有未知的恐惧,她问:“你怎么知道这些”。她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叶景细啄了一口咖啡,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说道:“花钥,说的好听一点你就是善良,说的不好听你那叫笨,你的真的是笨的可以,也傻的可以,你还记得应秦方的话么,人都是自私的,同样我也一样,当年我为你失去了那么多那也只是简单的利用你一下而已,好,当年我所要应聘的公司刚好出了这么一个题,只要我拿到应秦方手里的合作案我就能胜任这个职务,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更何况索菲如此对你你都毫无怨言,那我为什么要保留呢,只是没想到应秦方会真的那么喜欢你,把你保护你那么”。
“我承认,我嫉妒你,甚至恨你,一个人拥有太多是会遭到妒忌的;你知道么”,叶景逼近她,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叶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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