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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契约婚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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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被靳利彦覆着,此时他的手用力,紧紧地握住我。
我扭头对他灿然一笑。
老奶奶絮絮叨叨地插话:“哎,小姑娘,如果你想下辈子远离他,还是有解救之法的,我和你有缘,不妨告诉你。”
靳利彦简短的打断:“不必了。”
我抿着嘴笑,被他拉着起身,推出了帐篷外,险些撞到在外头忙碌的女生。
靳利彦搂着我离开,我回头对老奶奶招手再见。
……
两人牵着手走了许久,春日的阳光轻柔地洒在我们身上。
我还是止不住嘴角的笑意,停下来,抬头看他。
“靳利彦,我们是三世情缘哎。”
靳利彦低头看着我,眼里的柔色圈遍了我的全身。
他俊唇一勾,说:“不对,是万世情缘。”

PS:到这里,即使再舍不得,也是正文完结了。
噢,对了,老奶奶提到的,那个投胎后半路跑掉的孩子,就是指他们失去的那个孩子。但她预言了,那个孩子还是会回来,只是担心掐架的问题,为什么会掐架?嘿嘿,因为碰上了其他抢着做靳少和米米宝宝的孩子。所以,米米和靳少认为,孩子去了天国,其实木有喔。
还有亲在问,那几个女人的下场呢?木子在这里唠叨一遍吧,其实文中没有明说,但有暗喻。曹菲菲死了,是被穆琪不小心推下了楼(穆琪是契约里的悲情人物啊),穆琪因此会被判刑。至于雨嘉,她杀死了小颜,犯了故意杀人罪,也是会被判刑的。
由于还是有一些情节想要交代,所以契约婚姻的番外还是会陆续放出来的。
如果觉得故事已经足够了,番外不用看的亲们,可以取消收藏了哈,木子懂得,这个收藏是要占地方滴。
番外大概会有顾朗的,靳少和米米的宝宝们的,以及一些他人角度下的靳少夫妇的描述。
如无意外,明天就会更新。
那啥正文完结了,好评神马的放出来吧,潜水党们别再吝啬了嘞~~~


、【番外篇】顾朗命中注定

我的妹妹顾晨曾问我,为什么我们活在这样一个可悲的家庭里。
那时候家里被带回来一个男孩。
顾星辰,他是我们的父亲顾城在外面的女人生下的儿子。
我们一直都知道,父亲根本不爱母亲。
父母不相爱,便注定了家庭的冰冷和多余。
我们一直以为,父亲的心遗落在那个叫做顾星辰的男孩的亲生母亲身上。
直到有一日,顾城吞枪自杀,我才知道,他心里只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为追随自己的丈夫而去,他于是便跟着离开。
毫不留恋。
我直到那一刻才不得不承认,我们的亲生父亲,根本没爱过我们。
他的生死,他的堕落,他的发迹,他的疯狂,俱都是为了那个叫做吴蔷蔷的女人。
顾城由于生前不曾顾过我们,所以自然在没有对我们做出任何妥善的安排下就离开。
他的死,造成了顾氏本就不稳的基业群龙无首下,被瓜分得干净。
内患不说,外头而来的豺狼,嗜血贪婪冷酷地夺走了,本该属于我们的所有的东西。
母亲患上了精神病,疯疯癫癫了一段日子。
她却在死前的一段时间比谁都要清醒。
但天知道,我后来是多么痛恨她的这份清醒。
因为她在死前只对我反复地说过一句话,像是要注入我的血液里,铭记到骨头中。
朗,记住妈妈的话,你要复仇和复兴顾家。
……
我在大学期间,几乎忘了母亲的这个遗言。
那时候的我,活得愉快而洒脱。
我甚至认为现在的顾家人,我,顾晨,顾星辰都找到了从前没有过的快乐。我们远离风暴的中心,恣意地享受青春。
或许是因为我天性乐观和无求。
这也是米米说的。
噢,对。
我的米米,我在大二那年遇到她。
新生报到的时候,全院男生争抢着到校园门口服务小师妹。
我并不想去。
那时候,我一心只顾着运动,我曾一度以为,篮球是我的生命。
与其去和一群小妹妹调笑几句,还不如在操场上肆意地奔跑。
其实后来很多个孤独的夜晚,我曾不止一次地想,当初我手中的篮球若是没有脱手而出,当初她若是走慢几步,我那不经意甩出的篮球没有打到她,进而没有那场邂逅,那么我是否就会拥有不一样的人生。
我曾以为我不是顾城的儿子,我曾以为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那么愚蠢地疯狂。
天知道,我其实就是那个人的儿子,无药可救。
“你砸到我了。”这是米米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把篮球拿在手里,对她懒洋洋地笑:“抱歉呐,小美女。”
她将我手里的篮球拿到过去,直接扔到马路上,我眼看着我的宝贝篮球惨死在行驰而过的校园大巴的车轮下。
然后她小巧的下巴一抬:“哼!”
我记得当时我唯一记得的是,她的那张小嘴,小巧而粉嫩,我看得失神。
当晚我就梦见了她。
起来的时候,我对室友说:靠,我梦/遗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一个女孩,于是我想,我要追到她。
那时候米米在学院里已是个有名的人物。
冰美人。
说的就是我的米米。
那时候我狂妄得很,我有信心她对我是不同的,我有十足地自信会得到她。
她终于过来看我球赛的时候,我就差没在操场上狂奔和吼叫。
结果球赛刚结束,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慌了,于是直接去她的宿舍楼下堵她。
我是在那个时候质疑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她或许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样循序渐进地爱上我。
我可有可无,只是个消遣对象。
米米终于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后,那样的感觉一直在我心口挥之不去。
她在我身边总是笑得比我还懒散,总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摸样。
我想我需要证明,向她证明我的爱意。
我在山谷里对她喊出承诺:我想对你好~~~米户~~~我爱你~~~永远爱下去~~~
喊完以后,我们都沉默下来。
我的心跳得很快。
因为后半句,那句我爱你,并非在我的计划里。
身边的人儿突然笑了起来。
我扭过头看,见她越笑越欢,直至直不起腰来。
真的,那一刻,我真不想承认,我觉得挫败而难过。
她根本没把我的誓言放到心里。
而我发现我无法对她哪怕是一点的责怪。
后来我曾不止一次,独自来到这个山谷前,一边抽烟一边嘲笑自己。
你蠢啊顾朗,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你死心吧,人家根本就不爱你。
……
我终是会失去她,她终究不会是我的。
我其实早有那样的觉悟,所以在她提出分手的时候,我才能那么地轻声一笑。
天知道那晚我躺在下雨的操场上,终于哭了出来。
分手以后,我依旧没有远离她的视线。
哥们说,你这是犯贱。
女孩们说,你这是骑士风范。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既不是在犯贱,也不是在做骑士,又或许说,我在假借骑士的幌子,正大光明地赖在她身边,直至哪天,她终于将我变成王子。
真的是太过正大光明,我甚至还谈过几次恋爱,有过几个女朋友,我努力让她相信我对她没有兴趣,从而自己成为她最好的男性朋友。
可是为什么我曾那么尊敬的主没有告诉我,会有一个那样的男人的出现。
靳利彦,委实不在我的计划里。
后来,米米曾对我说,靳利彦也不在她的计划里,她是真没有想过,会遇到他。
哈,爱情真是不可理喻,果然和计划没有一点干系。
……
我真正察觉到靳利彦的存在,是在一个周末的午后。
米米难得换上了清爽的运动服,扎着马尾,和我在星巴克里享受下午茶。
我们习惯在周日的这个时候,讨论上班的事项。
那次我们选在室外。
她的背后阳光正灿烂,我静静地看着她。
换做以往她定会因察觉到我的眼神而不满,但今天没有。
那是因为她出神得厉害。
我敲她的脑袋,她终于回过神来,我状似无意地问:“怎么了,一副思春摸样。”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抿着嘴笑。
我的心一沉。
然后她无意识地搅着杯里的咖啡,说:“朗朗,我昨晚那啥了。”
“on/night/stand?(一夜情?)”
“嗯。”
“谁?”
“他。”
我看着她白皙的手指按在桌上的财经杂志封面上。
靳利彦,电台下一期即将访问的青年才俊。
我不知道我后来是怎么云淡风轻地和她吃了晚饭,将她送回公寓,对她微笑地道晚安。
结果电台里的我手下带的女职员出现在我的公寓门前,我来者不拒地将她邀请入内。
我的米米,和别的男人上了床。
她把自己交了出去。
这些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如符咒一般缠绕,像利刀一般地寸寸深入我的心口。
身下的女人娇娇地喊疼,控诉我的暴力。
我管不了这么多,反复地在送上门来的女人身体里发/泄,我那心口的失望,难过,沮丧,痛楚甚至是绝望。
我原以为他们只是一夜,殊不知是自己的幼稚和自欺欺人。
那一期的名人访问由我来。
靳利彦坐在我的对面。
整个采访,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理智去保持清醒,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想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将我一直守护着的女人压在身下的男人,不去想,他们的缠绵多么地悱恻,不去想,这个男人看尽了原本应该我能看见的,米米那私/密的一面,米米那时候会有的女人的柔情。
采访完成地顺利,连我自己都在心底鼓掌。
像往常那样地去米米的工作室偷袭埋头工作的她一下。
却在走廊的这头就猛地停下来。
那头有一对接吻的男女。
窗外的乌云似乎一下子聚集起来,原本灿烂的日光瞬间被掩盖在沉闷压抑的云底里。
我站在原地,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看着我放在心底这么多年的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忘我地接受那男人的吻。
“吃了什么,嘴巴这么甜?”
“巧克力。”
“不错。几点下班?”
“你这是在约我吗?”
“不是,我是在邀约,像那晚一样。”
“靳大少爷,难不成只想着和女人做那种事?”
“难道不行?”
我猛地回身往回走,却依旧逃不掉看见,她适才调笑的媚态。
原来,她也有这么一面,属于小女人的,那种娇嗔和妩媚。
那个男人竟然可以,看尽这些。


、【番外篇】顾朗我没有输

最近米米总是往何氏跑,我不由得想起她与何塞特从前有过的关系。
直到有一天,我看着她盯着手机发呆,于是上前敲敲她的办公桌。
她抬头看我一眼,然后把手机拿到我看。
屏幕上有一条尚未发出的短信。
“从此我们谁也不欠谁,各走各路。”
发送对象是一串号码,我喝了口咖啡,问:“发给靳利彦的?”
她不答反问:“霸气吗?”
我点头。
她冷哼一声,将手机拿到手里,用力按了“发送”。
我正想表扬她的快刀斩乱麻,结果她发了短信以后,眼神逐渐放空,恢复到了呆滞的状态。
当晚我带她去打电动,她拿着棉锤子用力地捶打冒出来的地鼠,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我走到她身后,听到她喃喃道:“臭男人!臭男人!讨厌死了!我讨厌死你了!”
我在她耳边说:“米米,忘了吧,不过是过客。”
她却无力地放下手里的锤子,说:“你见过有这么坏的男人吗?你知道他有坏吗?他坏到可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把我推到别的男人那里,他就那么不稀罕我?”
我心疼地哄她:“乖,他不心疼,自然有人会心疼。”
她终于委屈地哭道:“朗朗,他好讨厌,他欺负我,把我往死里整。”
我把她松松地圈着:“乖,还有我呢。”
……
靳利彦是个坏男人,这是我一直知道的,我不了解的是,为什么他风评如此不好,女孩子还是像飞蛾扑火般地欺身上去。
“为什么?因为女人也会像男人一样,受不住诱惑,特别是你们这些坏小子,我们越是把握不住,就越是想要。”
躺在我怀里的女人如是告诉我。
我笑了,挑着她下巴说:“我也是坏小子?”
她娇媚地笑:“当然,宝贝,你对除了米户以外的女人也真是坏透了。”
我沉思:“难不成我也要对她坏一点?”
她翻身到我身上,拍拍我的脸:“你舍得吗?”
我用手臂盖住我的眼睛,叹气:“当真舍不得。”
我想起一件事,问她:“听说你曾是靳利彦的情妇?”
她明媚一笑:“他啊,的确是个坏透了的男人。”
我撑起脑袋来问:“怎么说?”
她说:“他会主动接近你,传递你吸引他的信息,满足了你的虚荣心后,他便对你做出邀约,最有趣的是,他的邀约却是绅士至极,你若情愿,那我们就有个让彼此快乐的夜晚,你若不情愿,可以,从此是路人。可是说实话,有几个女人可以拒绝他那样一个男人。说真的,靳少这么出来玩弄女人,那是因为他有的是资本。”
“我不妨告诉你更有趣的现象,那些曾与靳利彦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曾做过他情妇的女人,都没有认为自己是被玩弄的。换而言之,她们心甘情愿,并且最滑稽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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