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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契约婚姻-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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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别人。”
“哎,我可是她嫂子,这样的大事我当然要参与。”
“宝贝,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碰你了。”
他这么说,我猛地安静下来。
靳利彦俯下身来,与我额头抵着额头,淡声说:“TA没有离开,TA一直都在。”他的身体灼热地覆上我的,接着说,“我们用心来记着TA,而不是用那种方式。”
我把手贴在他的胸口,感受他稳健的心跳,我觉得安心,然后哽咽着问:“TA会希望有弟弟或者妹妹吗?”
靳利彦轻柔地吻上我的唇。
“当然。”

PS:抽出时间赶出来的二更呐。
靳少唱的那首歌全名就为《you/are/my/angel》,歌词大意是:曾经,天上的一位天使,在每一个夜晚安抚我。曾经,那位天使如此的爱我,那是冰天雪地里的一场奇迹,我的心永远不会感到寒冷,亲爱的,你是我的天使,告诉我你将去向何方,唯有你的爱才能让我呼吸,曾经,我的天使赋予我生命。
靳少和穆琪合奏的曲子竟然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其实这里隐含着,他们之间缘分的浅。
另外,表现得比较隐晦,不知道亲们有没有读出来。米米希望靳少弹的《星空》,实质是送给谁的?


、【卷三】51靳有仇必报

小女人睡熟后,我才起身前去赴约。
在费城街头的一家酒吧里见到顾朗,他的第一句话是:“我只要稍稍离开,你就让她遭遇了那样的事情,靳利彦,你要怎么解释?”
我说:“我必要提醒你,你早已经失去了骑士的资格。”
顾朗听后沉默了一会,突然一笑:“其实我从来没有。”
我说:“我之所以赴约,是因为有事情想要问你。”
顾朗喝了一口威士忌,点点头:“是,应诗琪也有参与,她有参与整容的出资。”
这么说,她也是计划的主谋。
我把手里的杯子嘭地放下,想要离开。
顾朗说:“你可不可以放过诗琪?”
我笑:“我凭什么要放过她?”
“她是精神不正常的情况下,受了人的唆使。说到底是我害了她。”
我握紧了拳头,抑制住胸口的痛楚。
“她们集体策划,将一个冒牌货代替我的女人,拘禁她整整五天。还有我的孩子,他本可以留下来,可是有人还丧心病狂地在她的水里投了药,你知道米米那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抱着她上的救护车,你知道她流了多少血吗?她哭着求我求我保护她的孩子,你知道我的那种绝望吗?因为我发现我在那个时候TM的什么都做不了!”
我猛地回身,揪住顾朗的领子:“最让我觉得滑稽的是,下药的人如果是要报复我的女人,我无话可说,可是那瓶被下药的水,据穆琪所说,是你前妻应诗琪拿来的,换言之,顾朗,你辜负的女人,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
我紧盯着顾朗的脸色,亲眼看着他由震惊,不可思议,懊悔到最后的痛楚。
“我之所以没把真相告诉她,是不想要她和你有半点的牵扯,她好不容易从你带给她的阴影里走出来,”我看着他一脸的惨然,说,“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她的跟前,不然,别怪我也丧心病狂。至于应诗琪,我会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你别妄想阻挠。”
我松开他,整了整衣服,转身离开。
……
回到裴氏在费城的房子已是下半夜,结果在走廊上看见了应栖,他正把额头靠在我的房门前,似是在沉思。
我说:“这间房间是我的。”
见鬼,怎么老是有人走错房间,还都是男人。
应栖一惊,回头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懒得和他说话,直接开门进去,感觉应栖似乎要跟进来,我皱眉拦住。
我的女人现在可是不着寸缕的躺在被子底下,他怎么能进去。
应栖叹气:“你知道秋桐住哪间房吗?”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于是不多说,直接在他跟前把门关上。
爬上床去,小女人睡得很熟,受到干扰不耐烦地哼声然后转身继续睡,我把她揽进怀里,舒舒服服地躺下。
正要入睡时,有电话打进来。
顾朗在电话里说:“我不会拦着你报仇,但你也别拦着我继续爱她。”
我干脆利落地挂掉电话。
……
靳巍那个老头子一直不同意靳月嫁给裴旭,于是自然不会来参加婚礼。
于是负责送靳月踏上红地毯的人落到我这个哥哥身上。
裴旭接过靳月的手,激动地对我说:“谢谢大哥,我一定会好好待月月的。”
我淡笑:“我要谢谢你才是,除了你,没人敢要她。”
后来我们坐在椅子前观礼的时候,小女人不满地掐我:“今天可是月月的大日子,你能不那么嘴贱吗?”
我逗她:“我嘴贱?你不是很喜欢我用这个嘴吻你的吗?嗯?你的身体可是爱死了我的这张嘴。”
她红着堵住我的嘴,“闭嘴,吵死了。”
后来靳月和裴旭交换了戒指,神父宣布hu*and和wife时,身边的人儿,就开始擦眼泪。
我叹气,这女人是水做的么。
仪式完毕后,新郎新娘和宾客合影,我接到了安俊的电话。
安俊在电话里告知我,已经有确切消息,应诗琪逃离了国内。
我看着站在靳月身边对着镜头笑的小女人,对着话筒说:“追踪到确切位置,通知国内的警方。”
挂了电话,就看见小女人对我招手,她身边站着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士,由于拥挤,她重心不稳,那位男士“好心”地扶了一下她的腰。
我走过去,凉凉地瞟了那男士一眼,把女人揽进怀里,圈起来,手搭在她腰上。
或许是人太多,镜头框不住,摄影师站在那头有点为难。
怀里的女人嘀咕:“好挤啊。”
我回头瞪了一眼还在身边挤占位置的那个男士,他似是一愣,然后低头退开。
摄影师赶紧喊道:“好了,茄子!”
……
晚宴的时候,我实在是无聊,揽过兴致勃勃的女人,说:“我们偷走吧,带你出去玩。”
谁知她回头瞪我一眼:“靳利彦,你好幼稚。”
她因为喝了酒,脸有点红,眼睛也是湿漉漉的,明明是在瞪我,我看着倒更像是娇嗔,一下子挑起了我的欲/火。
我凑近她说:“那我们去做点别的事情,证明一下我不幼稚。”
她这次瞪都不瞪我了,说:“伴郎伴娘致辞哎。”
然后她开始叹息:“原来穆昇发言的时候,还是很帅很酷的。”
我冷哼。
轮到伴娘致辞的时候,我看着那个小女生,说:“这女孩是谁,不错。”
米户果然火了,在底下掐我的腿,我抓到机会逮住她的小手,放到我的欲/望上。
她于是用高跟鞋踩我,我轻松地避开,扣紧她的腰,逗她:“别动,再招惹我,明天让你下不了床。”
她还想说话,我的手机却震动起来。
我走到外头接电话。
那头是个女的。
“靳少,噢,不,应该是姐夫。姐夫,凡事不要做得太绝。”
我淡笑:“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根本没有患精神病,你在装病。好得到顾朗的爱护。而现在,你还想用装病逃过法律的制裁?”
那头沉默了一下。
我说:“只要有精神科的医生对你的精神做出判定,证明你其实正常,我想警方会很快做出通缉行动,你逃不过去的,我想,你提前自首,会好过一些。”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个个只顾着她?只护着米户?男人为什么个个只爱她?”
那当然,我靳利彦的女人,必然是无与伦比的。
我说:“我想你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以你靳氏的势力,我知道你们很快会找到我,我只是想求你,看在我是米户妹妹的份上,放过我。”
我冷笑:“你如果当她是姐姐,就不会那么对她。我警告你,别妄想从她那里下手,如果你胆敢联系她,后果自负。”
那头竟然轻笑了起来:“所以你是不会放过我了?”
我靳利彦从来都是有仇必报。
我说:“对。”
……
晚宴过后已是十一点,我抱着醉醺醺的女人往外走。
她的香气混合中红酒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抱在怀里,感觉跟着醉了。
她开始闹:“老公!今天的月亮好圆!”
我被她那一声老公喊得全身紧绷,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眼看新娘新郎上了车,安俊也开了车过来,我搂着她往车里去。
空气中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我抬头看去,却见夜空那头有人放起了烟花,在空中绽放起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火花来。
我跟着上车,关上了车门。由于宾客很多,车辆也多,现场很是嘈杂,安俊知道我一贯不喜欢这样吵杂的场合,于是发动车子离开。
远处不断地传来烟花爆发的声音,怀里的女人有点清醒过来,趴在窗边看。
然后惊喜地回身对我说:“有烟花!”
她那种孩子般的高兴笑容,让我忍不住亲她一口,她嘻嘻地笑,喊我老公,缠绵又娇柔,缠紧了我的心。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娇艳的红唇,深吻了下去。
……
彻夜的缠绵后,那女人睡得特别沉。
我原先计划带她游玩费城的日程不得已推后,亲她的额头一下,我起身洗漱。
拿着柳橙汁,打开电视,我习惯在早上听财经新闻。
财经新闻被穿插了当地的早间新闻。
有一则说:昨夜十一点十五,在XXXX发生一起枪击案。受害人是一名中国籍男子,持枪人是一名中国籍女子。据目击证人表示,当时现场比较混乱拥挤,因为刚结束了一场婚礼的酒宴,女子开枪时正值有人在放烟花,枪声隐匿在烟花声中,直至有人大喊“中枪了”。随后不久,持枪女子开枪自杀。但现场也有目击证人表示,持枪者的目标不是那名中国籍男子,警方目前正在展开调查。

PS:中国籍女子是应诗琪。男子呢,如果有顾朗粉丝的,那么抱歉了。
应诗琪持枪目标是谁?顾朗为什么会去挡抢?亲们可以自行想象。


、【卷三】52 三生有缘

三月草长莺飞的时候,我穿着碎花长裙,拉着靳利彦去踏青。
靳利彦起先不愿意动,一是春困,二是他想在床上做点别的事情。
我们在一片早樱园里,巧遇地铁站遇到的那两个摄影系的女学生,这让我想起了那个神秘老奶奶的八个字:时候未到,到时再来。
我想,她是不是还在等着我们。
靳利彦酷酷地站在原地不愿意去:“老巫婆有什么好见的。”
最后还是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不得已跟着我回到了A大的小吃街。
夜市还未开,街上空散得很。
我远远地就看见老奶奶的身影,她身边跟着个年轻的姑娘,两人似乎在收拾东西。
帐篷里头的各种玩意和家具已经搬出来,她们正在打包。
我拽着靳利彦走过去打招呼。
老奶奶似乎早预料我们会来,邀请我们进帐篷里去。
里头清理得空旷,只余了一张圆桌和几把圆凳。
圆桌上一盏看似是装有花茶的透明茶壶。
老奶奶睿智的眼睛里亮光一闪,对靳利彦说:“小子,我说的准吧。”
靳利彦冷哼。
我正想问靳利彦老奶奶的话是什么意思,老奶奶却径直对我说:“姑娘,委屈你了。”
我讶异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跟着这么个男人,委屈你了。”
我猛地稳住身边似是要发怒的男人,笑着说:“这是我的命,我认了。”
老奶奶微笑着点头,然后将茶壶中的花茶倒在杯子里递到我手上。
“小姑娘,我知道你心中有所求,这花茶会让你心想事成。”
我大喜地接过,慢慢地喝下。
老奶奶嘀咕:“我看你们的第一个儿子应该也是个狂妄的小子,不然也不会投胎做你们的孩子。至于第二个,她也不是不敢,只是她在前世还有牵挂,投得不情不愿,半路逃走了。照我看来,她毕竟还会回来,只是别掐架了就好。”
我听得糊里糊涂的,正想问个清楚,靳利彦冷哼:“胡言乱语。”
我看了一眼老奶奶,气愤地打他:“你别这样!”
老奶奶也不气,嘿嘿一笑,说:“小子,想不想知道你们的缘分到底能到个什么程度?想就拿钱来。”
靳利彦冷笑:“老巫婆,别再招摇撞骗,我不信卦。”
我伸手去掏他的钱包,然后抬头看着老奶奶,有点尴尬:“要多少?”
老奶奶眼里一闪,自己把钱包拿过去,抽走了所有的现金。
我接住她抛回来的钱包,看着她津津有味地数钱,像个孩子一样。
老奶奶似是很满意了,然后一双眼睛精光一闪,伸出一双手,说:“把你们的手给我。”
我赶紧递上一只。
扭头看,靳利彦环手不动。
我死死地瞪他。
靳利彦淡淡地瞥我一眼,还是不情不愿地交出一只手。
老奶奶握住我们的手,低头思忖了一会,然后把我们的手叠在一起。
她笑得慈祥而柔和,就像适才我看见了,春天里最温柔的日光。
“小姑娘,很不幸的是,我想你和这个小子已是三世情缘,你轮回了三世,世世都逃不过还是他的妻,今生已是第三世。”
我的手被靳利彦覆着,此时他的手用力,紧紧地握住我。
我扭头对他灿然一笑。
老奶奶絮絮叨叨地插话:“哎,小姑娘,如果你想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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