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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契约婚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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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趣,女人不是喜欢运用自己的手段让自己变得柔弱,楚楚可怜,来博得男人的保护欲?她如果也真是这样,开了头为什么不说下去。
她坐起身子来,伸手就夺过我的烟,我懒懒地看她将我的烟放到她美丽的嘴唇上,她吸了一口就呛了起来,说:“你们男人为什么总喜欢吸烟?呛死了,感觉真不好。”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问道:“你的男人在你面前吸过烟?”
她微微惊讶地看着我,我拿回她手里的烟,那里好像有了她的味道。
却听到她说:“我的男人?我从没有过。”
我怎么会听不出她的意思。只是略微惊讶她与其他女人的不同。她是更加通透还是更加的自卑?
我说:“他们的心不在你身上,但他们依旧是你的男人。有时候形式或许比实质重要。”
我以为她下一句会问:那你是我的男人吗?
结果她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反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她挑眉,“女人再糊涂也好,也会清楚地知道进入她身体的是谁。靳少,你不要小看女人。”
我将她抱到腿上,十分惊讶今夜我的兴致,竟然会在事后和女伴聊天。
我说:“那么米户小姐,你为什么让我进入你的身体呢?”
她的脸发烧,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胸口温温热热,可是她的声音却是无所谓的:“因为你无论脸蛋技巧都是上好的,是一夜情的好对象。”
我笑了笑,表扬她:“你说的很好。那你为什么要一夜情?”
米户从我身上坐起来,双手撑着我的肩,说:“你们男人为什么要,也就是我为什么要。”
我把她翻身压在身下,她显然没有想到我的这个动作,有点惊慌失措,我抚着她的唇说:“为了奖励你的回答,我们再来一次。”
她嘻嘻地推开我,气息不稳地说:“这哪是奖励我,明明是…”
我停下来,盯着她的眼睛问:“明明是什么?”
她的脸在我的眼底逐渐红艳起来,或许是因为看得清晰,我的欲望即刻被挑起,俯身就吻了下去。


、【卷一】10 靳利彦叔叔

那晚以后,我将米户圈养了起来,像我的情妇一样。
她不拒绝与我的这种关系,我的邀约八成她都是应允的。
或许意识到太频繁召见一个女人,我开始逐渐冷落她,一个月内,不再联络她,除了捕获一些新女人外,与旧爱戏玩。
一个月后她主动给我打电话,请我到她的公寓做客,我同意了。
我以为她会一身性感睡衣,烛光晚餐地在屋里等我,像以往的那些被我冷落的女人,抓住机会留住我。
开门时,她一身清爽地站在我面前,扎了马尾辫,一张脸干干净净,不施脂粉,衣服也是宽松的家居服,乍一看,就像是学生一般。
她或许也意识到我们俩人装束上的不搭,恶作剧地笑了笑,向我鞠躬说:“叔叔好!”
我进了门,反手把门关上,上前用力抱住翻身欲逃的人,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我说:“叔叔?”
她或许是意识到我身上传递来的危险信息,马上开始求饶:“不,我错了,我错了。”
我把她横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压着问:“哪里错了。”
她手脚乱动地抵御我的靠近,咯咯咯地笑着说:“不是叔叔,不是叔叔嘛。”
我问:“那是什么?”
她只顾笑,不理我的问题,想要从我身下挣脱开去,我兴致起来了,开始脱她的衣物,逼着问:“是什么?”
她伸手要夺我脱下来的T恤衫,我拿在手上转了一圈,她忙说:“哥哥,是哥哥嘛。”
我心下满意,将手上的T恤衫扔到了地上,去扒她的裤子,她在我身下扭动着身子,不情愿地拒绝,我俯身吻住她的唇,说:“乖,让哥哥好好疼你。”
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一如既往的紧致湿润,我俯身看着身下的人儿,问道:“告诉哥哥,这个月有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
她说:“有!”
我当然知道她在和我赌气,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再见她时的感觉,以我的经验难道还分辨不出来?
我笑道:“既然这样,哥哥就要好好惩罚你。”
后来我把她抱到她的床上去,面对面地压着,将她的腿圈在我的腰上,用力地进出她的身体,逼着她喊我哥哥。
她的嘴唇一如既往的美丽,被我逼着吐出“哥哥”,一声又一声,我的兴致越来越高,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的身子十分敏感,几下便*起来,我不得不停下来,忍过她的身体紧紧夹住我的勃硬时的销魂感觉,忍住卸甲的那股冲动后,再继续动作。
后来我们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她才说明让我来她公寓的理由。
我说:“你请律师做什么?”
她说:“我家里人出事了。”
理智告诉我不该多问,不该知道太多她的事情,因为一旦牵绊上了,将来我和她的关系会很难处理的干净。
可是到最后,我让我的妹妹靳月帮她。不得不承认,我对她比对其他情妇来得好多了。
靳月最近和裴家的裴旭来往紧密,我交代靳月事情的时候他恰好也在场。
于是就说:“米户?何少的高中女朋友?”
我当然知道裴旭和何塞特的关系,心底冷笑起来,若是让何塞特知道米户如今成了我的情妇,事情会不会十分的有趣?何塞特会如何做,他是最清楚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一反平常地问:“何塞特最近在忙什么?”
靳月说:“哥,人家比你正经多了,专心致志地追回以前的女友。”
“哦?谢家那个?”我一脸有趣地问。谢家谢玛格,猎酒吧里的灵魂歌者。神秘美丽像午夜里蓝色的蔷薇花。
然后我起身,慵懒地整理我的衣服,说:“你这是在暗示我,也要追求以前的女友吗?”
我的妹妹一本正经地说:“哥,夏锁那女人不是好鸟,再说,爷爷也不会同意的。”
我没理会她,反而对裴旭说:“帮我捎句话给何塞特,游戏开始。”
所谓游戏,不过是证券业里的并购战,其实我疲于应付,靳家在证券业里的根基本就不稳,加之几个大股东各怀鬼胎,靳家的实力在证券业里一点一点地无谓消损,我想尽早撤离,转而专攻靳家的优势企业,只是苦于找不到借口应对爷爷的坚持。如今若是挑起证券业的并购战,以何塞特的实力,逼得靳家证券到山穷水尽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候便有理由让爷爷同意撤资证券的方案。

夏锁全身光/裸地在我身下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停了下来,伸手拿过手机来。
米户发来的短信,短短的两个字:谢谢。
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我按住早就缠上我的腰间的双腿,看着身下楚楚动人的女人,我突然失了兴趣,草草了事后,夏锁自然察觉到我的情绪,她一向很聪明。
她从身后抱着我,柔声问:“怎么了?”
我倒还真有事问她,我说:“你和徐摩是怎么回事?”
夏锁说:“你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有太多的手段和心机,或许是何塞特不要她了,她在缠上我的同时又与徐摩纠缠,弥补心底的寂寞和不安全感。
我在费城认识她,她那时追求的何塞特,被何塞特拒绝后,我与她调情,她说我若爱她,她便把身子给我。
爱?爱是什么?为什么女人总喜欢把爱挂在嘴边。我的母亲就为了爱,向我那个冷血的父亲索要,终于绝望过后,自杀离开。那年我多少岁?记不太清楚,或许七八,或许五六。
我的父亲对我说,永远不要和女人谈爱,太伤。我想他就是这么一个人,被一个女人伤后,便带着伤口伤害其他女人。
他终究没有对我母亲说过半句对不起,可我不恨他,有感情才有恨,我对于亲生父亲有的只是淡漠而已。
夏锁向我要爱,我心里对她更有几分鄙夷,她其实也不懂爱,却冠冕堂皇地要爱。我没有说话,与她接吻,娴熟地挑逗她,或许她太过自信,以为我的吻就是疼爱,大大方方地接受了我。
我对自己要了她清白的事情没有半分内疚和怜惜,我把这些归咎于我的薄情冷意,也归咎于你情我愿,甚至归咎于她的不自爱。
我从床上起来,挣脱她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她或许以为我生气了,赤/身/裸/体地下床追我,“你生气了?”
我说:“没有。”
她开始撒娇:“明明就有!靳哥哥,我和他只是玩玩的。”
我回身捏住她的一边乳/房,她喘息地挑逗着看我,我说:“他捅破了你的新做的处女膜,是不是很惊喜?”
她嘟着嘴软绵绵地依偎进我的怀里:“你只要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给你的就好了。”
我冷笑着推开她,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往身上穿,哄她:“去睡会吧,明天不是还有通告。”


、【卷一】11 靳利彦我的女人

何塞特在证券业上的收购战反应平平,似乎对靳氏发出的挑衅视而不见。
我想起靳月提起的,那个叫做谢玛格的女人,让何塞特疯狂五年,让他甘愿抛弃与夏家的联姻。
愚蠢之极。原因一,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能为事业奠基的联姻选择。原因二,女人宠不得,反倒是冷落一下,她便会主动回头寻你。
不过,何塞特舍掉与夏家的联姻,倒是给了我便利。夏家在美国的根基很深,若是靳氏与夏氏联姻,获得夏氏在美国的帮助,靳氏的海外拓张计划会进行得十分顺利。
这是我要娶夏锁的实质性原因。
只是目前首要的问题是,我必须要挑起何塞特的怒气,让他一举打击靳氏在证券业的那点浅薄的根基。
我在猎酒吧,寻到了那个灵魂女歌者,谢玛格。
我在靠近她之前通知了黎漾。他不负我所望地通知了何塞特。
我与何塞特是多年的对手,岂会不知道他眼神的意思。看着何塞特一脸寒意地带走谢玛格,拿起酒杯遮住嘴角的笑意,我想,明日开始何塞特就会进行深刻的反击,以报复我接近他女人,招惹他女人的事情。
今夜看来要另寻女人了。拿着酒杯环顾一周,本想寻找中意的猎物,却让我看见了我的女人。
米户坐在远处,我记得她那身衣服,我们第一夜的时候她就穿过。
此时她正笑得像朵花一般,与她对面的男子调情。
稍稍转换了一下角度,看清了那男人的摸样。
顾朗。我的记忆力一向不错。曾几何时,顾朗的父亲,顾城,人如其名,几乎拥有了整座城市的叱咤风云的男人,黑白两道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顾家与何家,靳家,徐家,叶家等世代延续的家族不同,属后起之秀,但相对根基颇弱,所以在顾城自杀以后,顾家顿时分崩离析。
身前突然闪进一个女人。
我唇边的笑意加深,好让这个猎物看得清楚。我说:“顾晨小姐。”
顾晨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与我的碰了碰,抿了口酒才说:“没想到靳少的女人也会有男人敢招惹。”
我脸色不变,说:“顾晨小姐好兴致,陪哥哥来的?”
顾晨像是回头看了眼顾朗,回身放下酒杯,攀上我的肩膀:“不,我是为你来的。”
我的眼角瞥见双双离去的男女,手搭上眼前女人的细腰,直觉告诉我,不该错过这样送上门的猎物,我在她耳边说:“到正门等我,我把车开来。”
我从后门出去,那里最接近停车场。
刚一出门,我就准确挡掉甩过来的小提包,一手扣住女人的腰间,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墙上。
扑面而来的就是她的味道,不浓不淡,刚刚好。
我埋进她的颈窝处,发现自己十分眷恋她身上的味道。
被压住的女人细细地哼,显然不满意我的举动,提脚要踩我。
我怎么会不知道,避开了几脚后,她倒是因为太用力,扭到了脚。我突然心情愉快起来,搂着她问:“你气什么?”
米户喘着气说:“你躲什么?”
我问:“你要打我哪里?我考虑一下要不要再给你一次机会。”
被压着女人低声笑了起来,伸手就握住我的家伙,“我想打这里。叫你再也不能祸害女人!”
我调笑道:“如果你是在暗示要和我做/爱,我可愿意的很。如果你是在暗示你在吃醋,我也乐意的很。”
米户的手势力度正好,暗示意义明显,此时咬着我的耳朵说:“如果我说两者都是呢?”
黑暗里我在无声的微笑,我想我要奖励她。
我把她抱起来往我的车去,她问:“顾晨不是在等你?”
我反问:“顾朗不也是在等你?”
她说:“那当然,他一直都在等我。”
我报复性地咬她的脖子,她咯咯咯地笑,我听着也忍不住微笑。
把她放进副驾驶座,她抵赖不要。
意识到她不愿让顾朗看见,我有一丝不舒服的情绪。
于是打开后座,将她不怎么怜惜地扔进去,没想到她稳住身子后,姿势十分的诱人。
双腿成八字形地跪着,手撑在后头,我的身体立马有了反应,她似乎也知道了,不知死活地说:“我们好像没试过车震?”
我情绪有点复杂地马上压住她的身子,就要关上车门,她说:“你不怕顾晨等久了,过来找你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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