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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契约婚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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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靳利彦捏我的脸:“小狐狸。”
我想用左手掐他的腰,无奈左手和他右手拷在一起,一抬手就被他识破,稳稳地握住了。
后来我想起一首歌,在电台也总有播放过,杨丞琳的左边。
歌词里有一句:“你不曾发觉,你总是用右手牵着我,但是心却跳动在左边。”
岂不是像极了我们现在的左右手分配。
我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靳利彦。
靳利彦哪懂这些,他从不听流行音乐,音乐消遣就是钢琴曲,小提琴曲,交响曲。
当时我们正在应宅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我趴在他的胸口,听他懒懒地说:“你们这些小女生就喜欢计较这些无聊的东西。”
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开了锁,改为他左手拷着我的右手。
“满意了?”他问。
我用左手贴上他的胸口,感觉他的心跳,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满意了。”
……
晚餐的时候,只有应铮,黎姨陪我们一块进餐。
偌大的餐厅安静得只能听得见轻微的刀叉相碰的声音。
后来餐厅门被人打开,我听见应诗琪的声音:“爸爸!”
我身体下意识地一僵。
将刀叉稳稳地放下,我在心里苦笑,还是逃不过。
果然下一刻就听见顾朗的声音:“爸。”
顾朗夫妇入座,应诗琪开始兴致勃勃地跟应铮说在法国购物的事情。
我听得恍恍惚惚,直至靳利彦在我耳边低声说:“不准想他,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忍不住抿嘴笑,悄悄地瞪他一眼。
就在这时,应诗琪的注意力不知怎么的就转向了我们,她说:“姐夫和姐姐真恩爱,手铐戴着,时时刻刻都不想分离呢。”
我也不看众人的表情,只顾抬头看向靳利彦,将他的左手握得更紧。
……
饭后在园林中散步,我带着靳利彦进了收藏着米可馨的画像的房间。
“我第一次过来的时候,看见这幅画就想让你也看看,想让你也知道,这是我妈妈。”
我回身抱着他,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贪婪他身上的味道。
靳利彦逗我:“别再动,除非你想要我现在就要了你,在你妈妈的画像面前。”
我趁机狠狠地掐他的背,然后跟他一起笑。
安静地相拥了一会,靳利彦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
我下意识地回答:“没有啊。”
说完以后就后悔了,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知道就算我告知靳利彦我和顾朗的事情,他也不会介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愿意让他知道。
靳利彦松开我,拉着我往外走去,我一路跟着他,默契和直觉告诉我,他在生气。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他在气什么,手里拿着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有人发来了短信。
“我在你的房间等你,不来,后果自负。”
……
深吸了一口气,才开了门。
这时候已是深夜两点。
靳利彦睡熟了,我找了钥匙开了手铐,来到我以前住的房间。
刚踏进去一步,就被人从身后搂住。
我反射性地挣扎,无声地抵抗。
顾朗在我耳边说:“怎么?好不容易轮到我了,还不准我碰你?”
我用力推开他,低声说:“顾朗,你别妄想威胁我。”
顾朗在笑,我觉得毛骨悚然。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放得开,可以跟我以后,再上他的床。”
我的指甲掐进肉里,逼迫自己要坚强。
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说:“顾朗,你对我八年的好,我那一次就全还给你了,从此我不再欠你什么。”
顾朗大笑:“你不再欠我什么?不,你欠我幸福,你拿什么来弥补?凭什么要我看着你和他幸福,而我偏偏什么也得不到!凭什么只有你们可以幸福!”
我说:“应诗琪呢?她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给她幸福?”
顾朗吼道:“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然后他指着床,说:“躺上去!”
我摇头:“我不会的。”
顾朗掐着我的下巴:“不,你会。因为如果你不乖乖上床,我难保不会让靳利彦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我冷冷地说:“你威胁我?”
他突然猛地抱住我,低头就吻。
我觉得恶心,发了疯地推开他,顾朗却笑了,对着我身后说:“靳少,这么巧。”
我猛地回头看。
靳利彦站在门口,很安静。
我当下第一感觉,不是害怕他会误会。
而是他来了,我终于可以不再假装坚强地一人独自面对顾朗了。
我上前一步,想要靠近他,顾朗猛地拉住我。
我没有犹豫,抓起他拉住我的手,低头就咬,他没有防备痛得立即松开来。
我哭着扑进靳利彦的怀里,呜呜大哭:“老公,他欺负我!”

PS:靳少在去应宅前用手铐将两人锁在一起,除了情趣以外,其实别有用意,应该有亲体会出来了吧,靳少因为懂得,所以不愿意让米米一个人面对。
米米这句老公喊的,情之所至,她在觅得靳少的保护和疼惜。
PPS:明天断更一天,不得pia木子。


、【卷三】23 爱的惩罚

我哭着扑进靳利彦的怀里,呜呜大哭:“老公,他欺负我!”
靳利彦捧着我的脸,低头吻我的唇一下,沙哑着声音说:“乖,在外面等我。”
我点点头,出了门,靳利彦反手就将门关上。
我在外面环抱着自己静立着等,听到里面安安静静的,突然有东西碎裂的声音,我的身子猛地一颤,然后是打斗的声音。
我害怕靳利彦出事,还是开门进去,入眼的场景很混乱。
靳利彦将顾朗推在墙上,一拳一拳地打。
就像发狂的狮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这番摸样。
顾朗挨了几拳,然后一拳打在靳利彦的腹部上,他顿时退了开来。
看见顾朗抓起身边的一件陶瓷,我没片刻犹豫冲过去,抱着靳利彦的腰。
靳利彦搂着我的身子一转,我听见他闷哼一声,陶瓷打在他背上,碎裂开来。
我颤抖着摸/他的脸:“你有没有怎么样?”
靳利彦沉声吼我:“谁叫你进来的!”
我吼顾朗:“谁叫你打他的!”
顾朗有点凄楚地笑了:“谁叫你护着他的。”
另一只手拿着的烛台下一刻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声,顾朗插/着口袋,提步走出去。
靳利彦抓起我的手腕:“谁叫你开锁的!”然后不等我回答,扯着我就往回走。
回到房间,靳利彦沉声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然后拿起桌上的水杯,仰头咕咚咕咚地灌水。
我担心他的伤:“你的伤口。”
靳利彦把水杯放下,指着他的胸口说:“你是说这里?”
我猛地一颤,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我想我应该解释,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靳利彦走到我跟前,低头看我:“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行动?你明知道他对你做了那些事,你怎么还敢一个人去见他?”
我觉得心被用力撞了一下,耳边轰隆轰隆地作响。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地说:“你,你知道了?”
靳利彦点头。
我马上离开他好几步,走到床边坐下,知道他跟过来,我爬上床,缩在床头,哭着吼道:“你不要过来!”
他不依,还是靠近我,我不让他接触我的身体,哭着说:“不要,不要碰我!”
靳利彦怒道:“为什么?!”
我环抱着自己:“我很脏,你不要,不要…。”
靳利彦站在床边,安静下来许久,他越是安静,我越是觉得不安。
良久他问:“为什么觉得自己脏?就因为顾朗碰了你?那你为什么不觉得我脏?”
我一愣,猛地抬头看他。
靳利彦俯身看我:“我可是跟很多女人上过床。你去英国为我生孩子的时候,我还夜夜换着女人来,我不脏吗?”
我顿时说不话来,我是委实没有预料到他会这么说。
靳利彦逼问:“你为什么这么要求自己为我守身如玉?你为什么不要求我为你守身?你为什么要这么不平等地看待自己?”
他的手掐住我的肩:“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要的只是你,不是你的身体。”
我顿时脑子乱哄哄的,因为靳利彦几番逼问完全推翻和泯灭了我原本坚持的观念,心口的那一栋墙轰然倒塌,我突然觉得我错得离谱。
我伸手去拉靳利彦的手,靳利彦猛地甩开。
我这才知道他确实是生气了,即使他表面再冷静。
我猛地抱住他:“靳利彦,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靳利彦没有回搂我:“我记得我们第一场婚姻的时候,你说过我是你的。但你现在,老实说,真让我失望。”
我放开他,认真地看他:“那你要怎么办?离婚吗?”
靳利彦皱眉,掐住我的肩:“你还想离婚?做梦!你一辈子都别想!”
我其实心里安心了,但还是问:“那要怎么办?”
靳利彦抱住我:“你简直要气死我。自己好好想想。但不准乱想。现在乖乖睡觉!”
他抱着我上床,搂着我,摸摸/我的脑袋:“快睡。”
现在我怎么睡得着嘛。
我说:“你要我好好想想,又不准乱想,我怎么知道什么才不算是乱想。”
靳利彦翻身压住我,伸手解我的衣服扣子,我护着:“你想干嘛?”
靳利彦说:“做/爱。”
“你不是受伤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受伤了?我会受伤吗?顾朗比较厉害吗?”
这个小气的男人!
我拍掉他的手:“我不做了!我要睡觉!”
靳利彦狼一般地笑:“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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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闭上眼睛,四肢放松地装睡。
靳利彦扯掉我的睡衣,俯身下来,我禁不住一颤,他的温度滚烫地贴着我。
他的吻几乎无处不在,从脸到唇到脖子到胸,我抓紧身下的被单,因为他的吻逐渐往下,亲过我的小腹,再往下。
我喘息着推他的脑袋,他不为所动,反而吸得更用力,我终于忍不住嗯嗯地出声。
知道我已经到达了高/潮,他又往上来,撬开我的唇/舌,这样一来我就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我闭着眼睛等他勃硬的进入,但迟迟没有动静。
睁开眼睛来,却见他眼睛清亮地看着我,我脸一红,扭开头去。
他的手抚我的脸:“怎么,想要了?”
我身子一翻,把脸埋进枕头里去:“谁说的,我要睡了。”
靳利彦咬牙切齿地说:“吃饱就想逃,门都没有。”
他把我双腿分开,折成羞人的姿势抵在他的胸前,他下一刻就猛地戳进来。
我确实被他撩拨了,配合他的律/动夹他,让他一次比一次控制不住力度和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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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利彦终于满足地睡去时,我撑起头来,细细看他的脸。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的爱我,我捂着胸口,又是甜蜜又是感动。
想起之前他做的事情,想起之前他的态度,我这才知道他为我花了多少的功夫,下了多少的苦心。
他要我好好想想要怎么办。
我努力地回想他的话,还是找不出思路,想不出办法。
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想到这里,我窝在他的肩窝里,安心地睡过去。
……
第二天起来以后,靳利彦就开始酷着一张脸。
我说十句,他才答上一句。
我没有底气,于是认错,对他姿态温顺,他依旧那副摸样,简直要把我气死。
手铐也不戴了,除了在其他人跟前,私底下他根本不像往常那样搂我,亲我。
寿宴结束后,我们在回家的路上,他也就专心开着车,一句话都不说。
我的耐性都快被他磨完了,怒道:“小气鬼!你到底要怎么样!”
靳利彦依旧不看我,但却说话了:“我得给你点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一声不说就独自行动,看你还敢不敢提离婚了。还有,你这副小媳妇摸样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没用。”
我摔掉手里拽着的卫生纸:“我说了我错了嘛!你还想怎么样!好嘛,我以后绝对不会不和你商量就擅自做决定!我以后再也不提离婚!这样可以了吗?”
靳利彦俊唇一勾,欠揍地说:“不可以。”
我在生气的同时也总算明白了,靳利彦是在惩罚我,但出发点还是爱我的。
于是我强迫自己冷静,不要和他闹,告诉自己这是爱的惩罚。
结果回到靳宅,靳月得知所有的事情后,也把手里的纸巾一摔,吼道:“神经病!我哥就神经病一个!”

PS:靳少憋了这么久,终于坦白了。顾朗就是催化剂。


、【卷三】24 并肩的树

靳利彦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自己,此生除了他,我还能爱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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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回到靳宅,靳月得知所有的事情后,也把手里的纸巾一摔,吼道:“神经病!我哥就神经病一个!”
我多想点头附和啊,但我是向她要建议的,不能忘了初衷。
靳月说:“他说他要的是你,不是你的身体?”
我点头。
靳月冷笑:“我就不信他能憋着不要你。嫂子,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一个月吃不到你,不不,一个星期就可以了,我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嚣张!什么嘛,仗着你爱他,这么吹毛求疵。我如果有嫂子这么大度,裴旭得天天拜神还神了。嫂子不质问他和其他女人的床上关系,他早该高兴地偷笑了,竟然还拿这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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