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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契约婚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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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中有话我怎么会不知道。
他说:“你不愿意是为了谁?顾朗,亦或是何塞特?”
我心底一惊,抬头看他,他怎么会知道,何塞特。
靳利彦魔鬼般地笑了,大手伸到我的私密之处,探了进去,我低喘出声,欲要挣脱,他扣住我的腰,继续手下的动作。
“你曾是何塞特的女朋友,是么?”
我倔强地与他对视,抵御他制造的情潮,我说:“是。”
靳利彦眸色加深,我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征兆,可我不知道他为何会有怒意,却听到他说:“你爱过他?”
他把我举起来,我知道下一刻他的火热坚硬就要进入我的体内,我的思绪飘散着,实在无法立即回答他的问题。
他问我是否爱过何塞特,如果爱慕算是爱的话。何塞特于我,就如天上璀璨的北极星,一辈子都无法得到。他于我而言与其说是喜欢的男子,还不如说是少女时的我那点青涩的幻想而已。因为何塞特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别的女孩子,除了谢玛格。而我也庆幸,原来我也从来没有爱过何塞特。
他的硬/挺在来回进出时极速搜刮着累积着欢愉,可我的眼睛无法离开他迫视的眼眸,我很奇怪他为什么执着于我的这个答案。
我看着他的眼睛,喘息着说道:“没有。”他的眼眸突然点亮了一般,身下的动作加重加快加深,我掐着他的手臂和肩膀呜呜地*出来。
靳利彦抱着我,维持我就要瘫软倒地的身体,开了花洒,冲洗我们的身体,我无力地埋在他的胸前,乖乖地由他摆布。
他突然低沉地笑了笑,我抬头看他,他眼里暧昧不明,说:“这里好像又大了。”
他的手指就停留在我的柔软上,慢慢地搓/揉着,我脸一红,用力推开他:“色胚!”在他的笑声中,我湿淋淋地出了浴室。
刚穿好睡袍。门铃便在此时响起,我一惊,这才记起顾朗要来。我惊恐万状地回头,用眼神哀求走出来,赤着上半身的靳利彦。
靳利彦眸色加深,嘴角一丝薄凉的微笑,他是看得懂我的意思的,但他偏不顺我的意。
我与靳利彦比快去够门把,靳利彦回身把我搂着抵着门上,低声说:“怎么着,你想让他亲眼看见我们的亲热?”
我低声回道:“混蛋,你够了啊!”
靳利彦无声却又极其欢畅地笑:“对,保持这种脾气!”
敢情这人是心理变态吧,竟然以逗得我发怒为乐趣。
顾朗在门外喊:“米米!”
我心里不安渐起,我不愿意伤害顾朗,他容不得被我这样的女子伤害的。我对靳利彦说:“你放开我,我让他离开。”
靳利彦挑眉,完全猜透了我的想法:“要赶直接开门说。别打电话。”
我低声说:“你欠揍是不是?”
靳利彦眼底有危险的色彩:“明目张胆地当着老公的面保护旧情人,你可正是善良。”
我冷笑一下:“行!”
靳利彦笑了笑,松开了我,我浅吸一口气,回身开门。
顾朗在见到我身后的靳利彦后冷了下来。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顾朗问我:“米米,他怎么在这里?”
靳利彦说:“顾主持,好巧。”
顾朗直视他:“不巧,我是专程过来的。”
靳利彦说:“哦?那顾主持可知道,米户已经有丈夫了?”
顾朗冷笑:“当然,不过那即将成为过去了。”
我心下不安,顾朗这句话百分百会挑起靳利彦的怒气。
靳利彦懒洋洋地说:“那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即将成为过去的丈夫刚才才和她的妻子温存了一下。”
顾朗身子一僵,转而看着我。
我抬起头,对他笑了笑:“朗朗。”
顾朗僵硬地笑了一下,问:“为什么?”
我说:“朗朗,你值得一个更好的女人和你在一起。说实话,我不配,我和他一样,是个混蛋。”

顾朗离开后,我叫靳利彦也滚蛋。
靳利彦慢悠悠地走到沙发跟前坐下,点起了烟,忽而欢畅地大笑,笑过了以后,他说:“哦?混蛋?和我一样的?”
我原本气得很,他这么一笑,不知为何我也忍不住要笑,于是在沙发上取了枕头憋着笑用力地打他,他用一只手来挡,他也就任我打,大手一直徘徊在我的腰间,细细地摸着,罔顾我的枕头攻击,不久又很有兴致地顺着我的腰身上去,搓/揉我的柔软。
我更加用力地打,而且扭着身体抵抗他的手,大骂道:“色鬼!混蛋!”
靳利彦一反平常地好脾气地揶揄道:“我是不是色鬼,你应该最清楚的。”我的脸发烧,又不知为何他欢畅地笑,我也忍不住跟着要笑,最后一个重重击打,我把枕头扔他怀里,转身就回房,反身就把门锁了。


、【卷一】07 米户所谓反击

我想说,掌掴小三的时候真是爽。
米户blog(锁)

结果靳利彦在我的小公寓呆到了早上八点才离开。我是今早开门出来才知道的,他原来昨夜根本没有回去,蜷缩成一团在我的沙发上,拿了薄毯子盖着,像是睡着了,眉间皱着。
后来他用了浴室冲了澡,换上大清早由别墅那头的佣人送来的衣物后才离开。
他走后,我松松垮垮地裹着浴袍,拖沓着鞋子去冰箱处觅食,刚拿出昨晚才采购的面包,门铃响了。
我以为靳利彦落下什么东西了,去而又返,直接开门。
结果一开门就挨了一巴掌。
火辣辣地疼痛。
再看来人,门口站着两人,其中一个我认识,正是夏锁小姐,而另外一个,甩我巴掌的,粉面红唇,全身圆鼓鼓的,又是金链又是首饰,不可一世的女人可能就是夏大小姐的母亲,夏家的夫人了。
我笑了笑,反手甩了没有防备的夏锁一巴掌。
小三带了母亲闹上门甩我巴掌,我米户还真不是这口气都能咽下的人!
夏夫人瞪圆了脸,骂道:“你这个狐狸精!勾引别人男人还打人!”
我当下非常想笑,这句话是否应该由我来说呢?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夫人小姐,一开始就没把人看在眼里,仿佛没了他们的那样的财富,他们与你说句话都是自己的屈尊,对你的施舍。
我冷笑道:“夏夫人是吧,我想你是否要搞清楚,我与靳利彦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若说是狐狸精,你女儿才是吧。”
夏夫人冷哼一声:“当初如果不是你耍了手段,以你的条件,还想加入豪门?还想成为靳少奶奶?”
我说:“夏夫人,你今日过来不是要为了和我探讨当初我是怎么嫁过去的吧?”
一旁的夏锁说:“小米DJ,我们单独聊聊吧。”

夏锁在沙发上坐下,我在另一边坐下。
夏锁说:“你已经打了我一巴掌,所以这算扯平了。我来是要告诉你,靳哥哥,我是势在必得。”
我冷笑了一下问道:“夏小姐,你是否有意识到你在做小三?”
夏锁不慌不忙地说:“小三是破坏别人婚姻的人。而你们的婚姻不过是个契约,严格意义上说不是真正的婚姻。况且靳哥哥不爱你,我和靳哥哥才是一对,严格说,你才是第三者。”
果然是演员,伶牙俐齿,这种桥段的电视剧你是演多了吧。
我起身走到她跟前,然后俯下身来,将睡袍用力扯开,露出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我看着她逐渐苍白的脸说:“看见了吗?这是你靳哥哥昨晚的杰作。并且我已提出离婚,可是你的靳哥哥不愿意,追着我来到了公寓。所以你说,谁是第三者?”
这个反击十分有利,而且炸的对方鲜血淋淋,我心里畅快地看着她极力保持笑容,她扯出一丝笑,神情倨傲地说:“靳哥哥和我闹别扭了,所以才会找你纾解,我想你是否应该知道,男人对于性和爱,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可以和你上/床,但他不爱你。”
我笑了,环着胸,俯视她:“哦?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你可知道你是第几个情妇?”
夏锁这下再也撑不住,抓起袋子就往外走,我懒洋洋地看她往外去,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笑着说:“米户小姐,你姑且再自己骗自己下去,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靳利彦是谁的男人。”
她转过身后,我喊住她:“夏锁小姐,我可以明白告诉你,即使我不爱他,我也不会让你这种人称心如意。再见,请把门关好。”

今天是周日。糖果爱你的节目不开,我原本想呼呼大睡的计划泡汤,画好了精致的妆容,我开门出去,直杀靳利彦的公司。
靳利彦的助手姓安名俊,眉目清扬,此时正从总裁办公室出来,见我来了,微微一愣,就走到我跟前:“少夫人。”
他的这一声叫唤倒是让原本似是在认真工作的众人抬起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我浅笑问:“靳利彦呢?”
或许是没有料想到我会如此不给面子地直呼他们敬爱的总裁的大名,一阵子细微安静的尴尬过后,安俊说:“总裁在办公室,正在视频会议。”
我微笑点头,越过安俊直直地往总裁办公室去,安俊眼底一丝惊讶但也未阻止。我当然知道他在奇怪什么,从前我对靳利彦的事情半分都不会过问,现在突然出现在公司,一副主人家的姿态,与他见到我的,与靳利彦安静进餐百事淡漠的摸样截然不同。
我微笑着敲了敲门,今时不同往日。
靳利彦没有应我,我直接开门进去。
靳利彦的眼睛从电脑屏幕移开,落到我身上,不过半秒钟就又转了回去。
压根没有吓到他。亦或是在他心中,事业永远是第一位的。
我关上门,走到他跟前,看了他一会,又径自环顾四周,走到落地窗前看看,发现原来他的办公室的景致与何氏集团何少办公室的景致不相上下,并且他这里竟可以望见天边的海。
海,不知从何时开始,它在我心中是潮湿,激情,暧昧的代言词。
玻璃上倒映出另一个小门,我心中疑惑,转身走了过去,经过靳利彦身旁时听见他说:“不,我对石油不感兴趣。”
推开这一扇白色的门,眼前的是一个小小客厅,客厅旁一条螺旋上升的旋转楼梯,我的好奇心被唤起,举步上去。
上头是一个白色简洁为主调的卧室,一张双人床,白色的地毯,配有小型冲制茶水的地方,还有浴室。
我从白色门出来的时候,靳利彦似是还在与对方周旋,只是没有对方的摸样,似是切换成了语音,于是我走过对他做了口型:快点。
靳利彦瞟了我一眼,拍拍自己的腿,示意我坐上去。
我走过去,他就揽过我的腰,我坐在他腿上,他从身后抱着我,我闻到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道。
我抓起他桌面上的笔,拉了一张草纸写到:我有事情和你说。
他用手里的笔写:什么事
他的字很好看,苍劲有力度,十分霸道。
我写:说比较清楚
他没有立即回答我,反而对那头的人说:“采用经理层收购。”
然后他又写:想我了?
我愣了一愣,敢情他今天的视频会议进展顺利,心情愉悦到有兴致逗我玩了。
我写:是
他写:证明给我看
我回身吻他的下巴,他低沉地笑,像春光明媚里刚融化的一块寒冰,说:“干得漂亮。”
我一愣,他这句话是对那头的人说的还是对我说的,他就有这种本事,让你心里犹犹豫豫地揣测他的意思。
我突然想起一部艳色片,场景是在办公室里,那个妖娆的女人俯下身子,蹲在身下,为正在办公的男人服务。
我可没有那样的能耐,可我天生喜欢恶作剧。我伸手下去,抚/弄他,抬头看时,却见靳利彦薄唇一处微笑,意味不明,我无声地做着口型:快点。
靳利彦眸色一深,竟俯下身子吻住我,我吓得立即松了手,呼吸都不敢,推开他,指了指他的耳机。
靳利彦盯着我,很专注地观察我的脸色,对那头说:“嗯,说下去。”
我简直快呼吸不了了,想从他身上下来。这人是高手,我还真没有本事和他闹下去。
靳利彦制住我,圈住我的身子,抓起笔写到:继续。
我回身瞪他一眼,这人简直就是变态。我摆摆手,表示我已经玩够。他依旧不让我动,示意我去看他写下的字,我回身再看,竟是:脱衣服。


、【卷一】08米户齐人之福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我们很想要相信,虽然我们明知道不可信。
米户blog(锁)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伸了手过来,将我的衬衫从A字裙里抽出,拉掉我的裙子拉链,我惊慌失措地去拦,又不敢大声拒绝,喘息声音都被自己生生吞下去的。
落地窗外远处的大海迷蒙一片,朦朦胧胧尽是暧昧的气息,我觉得身体如同那翻滚的潮水,找不到方向,却又甘心一上一下,痴迷沉沦。
靳利彦一声愉悦地低叹,我吃了一惊,伸手掩住他的嘴,见他眼睛清亮,眼底一丝揶揄,我心下一跳,伸手拔掉他的耳麦,戴在我耳朵里听着。
那头哪还有半点声响?
我气愤瞪他:“什么时候结束的?”
靳利彦揉着我们结合的地方,懒洋洋地说:“你猜?”
我一下子想明白了,他怎么会允许儿女私情,闺房之乐影响到他的工作分毫呢,想必是他主动低头吻她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会议了。然后他就装作还未结束,故意看着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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