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幸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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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程应了一声。
　
　
“你不要这样啊，”媛媛也急了。“要不，我去看你？”　
“不了。”听到媛媛这么说，苏程忙拦下她的话。“快要高考了，你来来去去的也不方便啊。你不用担心我。”　
“好了，你说吧，你想考哪所大学？”媛媛豪气干云地说。　
“F大吧。怎么了？”苏程奇怪地问。　
“好。我也向这个大学努力。”媛媛说。“以后你要再交男朋友，就必须先要过我这一关，要是还有这种渣人，通通PASS！”　
“媛媛，你太狠了吧？”苏程笑了一下。　
“这才哪到哪。也就是我不在你旁边，不然，那两个贱人，我不会让他们过一天安稳日子的！哼哼！”媛媛说，明显，她要比苏程激动多了。　
“看来，我要为你未来的男友默哀了啊。”苏程打趣她。　
“才不用，我宋媛媛的男朋友，要是敢有这种人，绝对死的很惨很惨！！”媛媛此时恨不得跑去拎把菜刀过来了。　
“好啦，我保证，我会过得好好的，至少，会比那两个人好，行吗？”苏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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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时，那段不愿提及的往事中的男主角，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笑着说：“原谅我，好吗？”　



51 ；我想重新追你


因为有爱，才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当有一天，这份爱不复存在，伤害，也就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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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你？”苏程轻笑。“我不是早就原谅你了吗？如果我没有原谅你，你以为你还能平安无事地跟杜垚在一起这么久吗？”
邹洪笑笑。
“其实，于你，我也是有愧的。”苏程说。“所以我们两清了。好了我要回宿舍，再见。”
苏程说完就要绕开他回去。
“今天晚上的舞会，我可以邀请你做我的舞伴吗？”邹洪突然说。
苏程愣住了。
但她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愣住，而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舞伴！
“我，可以邀请你做我的舞伴吗？”邹洪以为苏程在考虑，便继续说下去。“我知道，那个许深并不是你的男朋友不是吗？而且，你也没有男朋友不是吗？”
“嗯？”苏程刚刚才反应过来。“不是，你做我的舞伴，那杜垚怎么办呢？”
“那跟我们都没有关系不是吗？”邹洪无所谓地说。“你管那么多干吗呢/”
“你这是什么话？！”苏程的怒气不知道打哪儿来的，登时恨不得指着邹洪鼻子就开骂。“她是你女朋友，你竟然说跟你没关系？！”
“之前是，现在不是了啊。”邹洪握住苏程的手。“我想重新追你，行吗？”
——这个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我苏程是哪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的笨蛋吗？
苏程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邹洪握的很紧。
“答应我吧。”邹洪说。“我们之前很快乐的，你不记得了吗？”
“这位同学，你想握我女朋友的手握多久？”左寒冷冰冰的声音传来，毫不客气地把苏程的手握回自己手里。
“你又是谁？”邹洪皱眉。“我记得，程程，是没有男朋友的啊，怎么这才多久，就莫名其妙的冒出个护花使者？”
“哦？那么，你又是谁？”左寒挑眉。
　
　
“我是程程唯一交往过的男友。”邹洪笑着说。“我叫邹洪。”　
左寒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果然。程程是不是因为你的鼻子，才爱上你的？”　
邹洪微愣。苏程之前，是有说过他的鼻子很好看，这个男生……　
“不过，你的鼻子，跟我还真是像呢。”左寒轻笑，面向苏程。“程程，你怎么能因为一个鼻子，就把他当成是我的替代品呢？你这样是欺骗人家的感情你知不知道啊？”　
“我……我……”苏程脸微红。这个左寒，太直接了吧说的也。　
“怎么，你还没有弄清楚形势吗？”左寒转向邹洪，轻笑。是一种胜利者的轻笑。“程程会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比较像我而已啊。”　
邹洪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傻愣愣地看着他们。　
他以为，苏程是爱着他的。因为爱，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的感情，可以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是他错了。当他知道，对她来说，他只是个替代品，而当那个人终于出现了，对他的爱，也就不复存在了。此时的伤害，除了能害到自己，是一点别的作用也没有的。　
“所以，这位同学，你请去寻找你的舞伴吧，这个小女孩，是我的。”左寒说完，看着已经被自己拥在怀中的苏程。妆还没有卸，但是颊上分明有两抹绯红。　
苏程此时也看着左寒，他的目光一如往常的深邃。但是此时，却更多的是温柔。是所有人都以为永远不会在左寒眸中出现的，似水的温柔。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吻住了她的樱唇。　


52 ；应变之计


一切的一切，一如许多年前，面前的小男孩认真地说，请让我来保护你。但被保护的，终究，不是那个曾经许下诺言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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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是做梦一样。这么久以来所期望的，就这样变成了真实。
真实的，让人怀疑。
舞会的开场，居然还是那首《G大调夜曲》。
已经换好晚礼服的苏程站在当地。粉蓝色的小礼服在灯光下炫射出梦幻的光芒。苏程化了一点淡妆。——既然已经展现出了自己美丽的一面，再装下去，就显得自己太矫情了不是吗？
左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面前。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一身黑色的礼服更显得他挺拔俊秀。微微屈身，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苏小姐，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见苏程愣了半晌不说话，左寒笑着说。
“我？”苏程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怯怯的把手搭上他的手。
“交际舞。还记得吗？”牵过苏程，左寒在苏程耳边轻轻地说。
“哦。”苏程点头。
悠扬的乐曲弥漫了整个礼堂。柔和的灯光涂抹出宁谧的氛围。但是那矫捷的舞步和曼妙的身影，又无一不显示出青春的气息和活力。
周围人的啧啧称赞和感叹半点没能影响到舞池中央的两人。
虽然许久未曾跳舞，但是底子还在。但是苏程此时的心思显然不在跳舞上。
“想什么呢？”看出自己的舞伴心不在焉，左寒轻轻地问。
“哦？哦。没什么。”苏程脸上微微一红。低下头。“那个……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左寒故意装作不懂。
“谢你刚才帮我解围啊。”苏程的声音恐怕也只有她自己听的见吧。只是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心里的那些话想说，但是又不知道要怎样说。唯唯诺诺半晌，终于用小的出奇的声音说。“那个……你刚才那些话，应该不是真的吧？”
乐曲的声音依旧悠扬。一曲还未跳完。
左寒的动作没有任何不同，明显的，他的心情也显然没有什么变化。
——想说的话终于说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为什么他如此不为所动呢？
——难道，果然，只是临时想出来的应变之计吗？
　
　
——一切的一切，一如许多年前，面前的小男孩认真地说，请让我来保护你。但被保护的，终究，不是那个曾经许下诺言的人啊。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终于没能落下。　
对美丽爱情的期望，是每个人都曾有过的梦。更不用说是本身就是每天编织美丽梦境的苏程了。但期望只是期望，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不相信了所谓的“爱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苏程没有功夫去思考这些让人头痛的事情。她只是知道，自己不相信爱情了，所以已经百毒不侵了。但是，为什么，邹洪的出现还是让自己的心情翻起了小小的波澜，而左寒，更是让自己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酸的，苦的，辣的，搅合在一起，钻心的疼。　
舞曲进入了尾声。两个优美的旋转过后，这一支舞落下了帷幕。　
如雷的掌声响起。两人欠身谢幕。　
礼毕，苏程就要离开。刚走两步，左手就被左寒牵住了。　
“嗯？”苏程心里诧异，不自觉地回头，正对上左寒盈盈笑意的双眸。　
“我还有话要说。”左寒说。　
时间就在这一刻静止了。甚至有人的手还保持着鼓掌的姿势。　
但是大家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巴不得停止。　
左寒左脚后退一步，单膝下跪。　
“做我女朋友，好吗？”　




53 ；总裁打电话来叫你回去处理


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谁家种的桃花开了，花下谁在哼着离骚，赶考书生还要趁早要把功名报。
——后弦《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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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谨依旧在忙手上的工作。面前电脑屏幕上重重叠叠的任务框一般人光是看着就眼晕了。旁边的电话响个不停，洛谨一面处理手头的工作，一面按下免提听完对方的汇报后简单地做出指令。
阿平轻敲门，之后推门进来了。
洛谨还没有来得及抬头，自己的私人电话就响了起来。洛谨拿出手机，只扫了一眼来电显示，好看的眉就轻皱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止住了阿平的话，一面迅速接起手机：“不是告诉过你，这个时间不要打电话过来吗？”
“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自然不会打过来了。”电话那边的人语气中显然有些焦急。
“有什么事这么要紧？”洛谨问。那边的人简短地说了几句，洛谨的眉确实越锁越紧。等到挂了电话，他的脸色已经变得很不好，甚至有些叫人害怕了。
——苏程要变成那个什么左寒的女朋友了。
那个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绕。洛谨的手在桌上一拍，“噌”的就站起来了：“阿平，帮我收拾一下，我要回学校！”
“啊？”阿平显然一愣，随即面露难色。“可是……”
“你放心，公司的事，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不出意外的话，这半年都不会有什么差池的。”洛谨略不耐烦。
“我指的不是这个。”阿平说。“《五月》我自然是不担心了，但是，洛氏内部出了一些问题，总裁刚打电话来叫你回去处理。”
“什么？”洛谨一惊。在他的印象里，有什么事情是他那个无所不能的老爸搞不定的呢？既然老爸都发话了，那就必然有他的道理。但是这一边……
“要抓紧时间了。”阿平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决，摇了摇手里的电话。“少爷。”
“好。”洛谨慢慢坐下。“你帮我收拾收拾，回家。”
“是，少爷。”阿平答应着出去了。
洛谨坐在椅子上。脸色越发不好。
——算一算，应该很快就到宋家小姐的生辰了吧。
——再等几天。
——就几天。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等，就是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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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都发呆发好久了。”媛媛伸手扯掉苏程枕在頷下的手。苏程一个重心不稳，脑袋差点磕在桌子上。
“干吗啊你。”苏程有些不满地嗔怪她，一面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心有余悸地揉了揉下巴。
“什么叫我干吗，是你干吗吧？”媛媛白她一眼。“有事没事坐在哪儿发呆。”
“哪有。”苏程小声抗议了一下。
“得了吧你。左寒都到手了，喜欢不喜欢的，给句痛快话！”媛媛一副挥斥方遒的样子，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手叉腰，一手豪迈一挥。
苏程扁扁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左寒，又不是什么物件，什么叫喜不喜欢，还要给句痛快话？
苏程嘴角轻抽。
“好啦。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媛媛坐下来，轻声说。“我知道你是怕了。你不确定左寒究竟是怎样想的，是吗？你是怕，收获的，又只是一段惨痛的经历，不是吗？”
　
　
苏程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但是程程，左寒，不是邹洪啊。”媛媛说。“你也说了，他对当年的你一直念念不忘，不是吗？这也是痴情的表现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苏程挠头。但是还是小心翼翼地绕开心里那个阴暗的印记。“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啦。”媛媛拦住她的话。“之前那个邹洪带给你的阴影也到了该磨灭的时候了，难不成你想背着爱情恐惧症过一辈子？既然有一份爱情摆在你的面前，那就放开胆子去爱吧。年轻，也就这几年啊。”　
“嗯！”苏程使劲点头，露出一个微笑。“对啊，要放胆去爱，还要轰轰烈烈地爱！怎么着，也不能比你们两个差不是？”　
“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苏程啊~~”媛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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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媛媛和任年一大早就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