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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奈何-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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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雪拥着他笑笑:“你在,我没什么可怕的。”
  如秦励所料,他“死亡”的消息散布出去,西垠人很快就坐不住了。第二天晚上,西垠兵马就来“偷袭”,直冲进大营,秦励大帐帘子突然掀开,秦励端坐着对着西垠兵阴冷一笑,顿时就吓傻了一干人,直到被埋伏的士兵们捉起来还愣愣的,落雪闷笑不已,他知道其实秦励根本不用自己上场,只是他想玩而已。不出秦励所料,这一仗西垠军队彻底覆灭,伊图斯的亲卫队也被陆鸣和韩望联手万箭齐发,一蹶不振。自此之后,秦励威名远扬,四方诸夷闻风丧胆。唯一的遗憾是,狡猾的伊图斯这一次没有亲临。
  西垠此次大军尽失,陷入绝境。秦励一边养伤,一边思考对敌之策,穷寇莫追的道理秦励很明白,西垠现在背水一战,虽然自己不至于打败,但恐怕花费不少力气。落雪还偷偷提醒他“狡兔死,走狗烹”,生怕战事结束皇上会找麻烦,对这点秦励倒不担心,毕竟还有别的邻国。没想到,事情很快有了转机,伊图斯的堂弟趁他的亲卫队被灭,发动兵变杀死伊图斯,历数伊图斯弑父兄篡位、祸国殃民等大罪,称臣求和。
  皇上派人与西垠新主交涉,与此同时,秦励也接到了皇上的心腹带来的口信。大长公主的女儿信阳郡主看上了秦励——皇上说他很明白秦励的功绩,只是这样一来就没有办法推脱这一婚事,若秦励肯把功绩让给别人,那么信阳郡主的事情还可商议。秦励不知道皇上是真的可以与自己算“君臣知己”,还是如落儿所言忌惮他声望日隆,他只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皇上答应了西垠的求和,只是要求西垠边境要塞三城割让给大宁,到秦励大军所在之地另设官员推进监督两国互市,而西垠之前的朝贡自不可免——大宁公主被西垠虐待,下落不明,皇上提出的条件不算苛刻。秦励见过了西垠新主,他看上去平和宽厚,只是提起伊图斯义愤填膺。秦励倒能理解,经此一役,西垠虽然苟延残喘,却再不可能与大宁抗衡,伊图斯的妄自尊大,已经毁了这个国家。
  论功行赏时,谁也没有想到,秦励以不查敌情、私带女眷的罪名被革职,只是念在他往日功劳,暂不论处,只留一个“护国公”的虚衔。“秦大将军”成为空名,秦励相信,不久之后,人们会遗忘这个“秦大将军”,而记住大败西垠的“韩大将军”和“陆将军”,三位良将,也足以支撑大宁一朝省世。秦励只是奇怪,是谁发现了落雪的身份?想到皇上的耳目时时相随,秦励不觉有些厌倦。这一次,得胜回朝的是韩大将军,他成为了卫国大将军。不过,相比之下,更引人瞩目的是陆鸣,不仅从一小小边境守将成为二品安疆将军,还成为信阳郡主的郡马,平步青云成为大宁又一传奇。
  
  战事结束,大军即将回国,落雪一边帮他/炫/书/网/整理东西,一边叹道:“你们皇上可真行,让你心甘情愿的把功劳让给别人,若说加官进爵倒也罢了,只是你的名声恐怕就好不了……你觉得,是谁把我身份泄露出去的?”
  秦励在案前斜支着头看着她,眼睛里全是她玲珑窈窕的身姿。伤势渐好,终于可以一逞夙愿和落雪耳鬓厮磨,秦励也越来越难压制住自己日益得寸进尺的欲望,近日来更是几次难以把持。只要一碰到落雪,甚至只是看到她想到她,原先被冰封身体和心灵都顿时苏醒过来,痴狂浓烈的难以控制。
  
  “你听我说话了吗?”秦励总不回应,落雪终于忍不住质问。
  “那些不重要。”秦励笑笑从后面拥住她,他才顾不上理会那些,只埋头在落雪的玉颈啃咬几下,不出所料,落雪的耳根又发红了,总这么害羞!秦励暗笑含住她的耳珠:“晚上,给我。”一句话落雪的肌肤又染了绯色,秦励猜她全身都这么艳丽了,越发得意,手上动作也不觉更加放肆。
  “你……别……求你了,别转移话题……”落雪很快在他亲吻抚弄下难以自持,靠在他的身上勉力挣扎。
  秦励也顾不上答话,在她的脸上流连不够,渐渐扳过她的身体直接堵住她的檀口香舌纠缠嬉戏……甜蜜、香软、柔嫩、滑腻……所有的感官都灵敏明晰,像是原本就是在为这一人等待、渴求……
  “元帅!”两人正痴缠的意乱情迷,帐外传来一声“暴吓”,两人立刻惊醒,只立刻分开还来不及/炫/书/网/整理好衣衫和表情,韩望就已经闯进来:“啊?对不住,打扰了!”韩望一看两人满面红潮,衣衫不整就立刻明白他们之前在干什么,“我,先走了!”说着又往外走。
  “回来!”秦励刚清醒过来,一肚子火,眼见他又出去了,心下又好气又好笑:“有什么事吗?”
  韩望回过头来,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看两人:“是这样的,要回京了,我和陆鸣想和元帅喝酒聊聊。”说完微微抬起头看了眼落雪,他还真难适应落雪身份的变化,没想到神医竟然是秦夫人,怪不得自己没听说过,怎么她假装还那么理直气壮。回想皇上派来的议和钦差右丞穆则传旨之后,自己立刻为秦励鸣不平,可穆大人却狡猾的一笑说是皇上的旨意,战败责任之事不提,秦大人带女眷确是证据确凿,说着胡子一翘看向跪在角落的“墨医仙”。
  
  “好!”秦励示意他进来坐,经过这场战争,他私底下已经把韩望和陆鸣看做朋友。他知道经此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自被免职,他不打算立刻回京,正好借此机会带落雪四处走走,虽然自私的不说不想,他一直对落雪因自己困在京师的事情耿耿于怀,这次机会正好,自己也免了案牍劳形,可以专心的、甜蜜的和落儿游山玩水,还省了回去要面对的世情冷暖。
  “谢元帅!”韩望有些尴尬不敢看落雪,陆鸣也从帐外进来见礼,秦励很意外他神色黯然。
  “可你的伤?”落雪不放心的问秦励。
  “不碍事了。”秦励别有深意的笑笑,怕落雪恼了,有连忙补充:“你自己收拾就好,不用管我们。”看的韩望忍笑不已。
  
  
 
                  结局
  伙夫送来酒菜摆好,张正过来陪着,几人分主宾落座小饮。
  “元帅,我敬你!”刚刚坐好,韩望就举杯敬酒:“元帅别笑话我,经了这一战,我才明白什么叫打仗。我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
  “韩兄客气了。”秦励也饮了这杯,玩笑道:“况且我现在只是一介武夫,还是别叫我元帅了。”
  “元帅别这么说,这一仗怎么打的,我们心里有数,等回了京我一定向皇上说明,不知道哪个混账胡说蒙骗皇上。就是夫人,”韩望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不合规矩,可夫人也救了元帅的命,自然另当别论。”
  “多谢,不必了,皇上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且我确实有错。”秦励淡淡的说,心下却有些感动。最开始,秦励很讨厌他,明明什么都不懂,偏偏振振有辞放佛天下第一,可相处下来,见他鲁直耿介,知错就改,倒也不失磊落。不过他还是不打算告诉他真相,以他的脑子,想不明白再把事情弄大再惹怒皇上就麻烦了。
  “韩帅说的是,其实我早看出‘医仙’是女子,觉得只要救了元帅就好,男女无所谓,而且张正认识,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当时没想到是夫人。”陆鸣也插言道。张正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见笑了。”秦励笑了笑,却有些微的不自然,自己的朋友认同、称赞落雪,自己自然应该很高兴。但同时,心里忽然升腾起淡淡的酸味,仿佛自己怀里偷偷藏的宝贝被别人窥到了。“我该恭喜你们两位的,尤其是陆鸣,这一次双喜临门。”秦励举杯祝酒把话题岔开了。
  “元帅别笑话我们才是。”还是韩望这个大嘴说话,“不过陆老弟你这次真该多喝几盏,马上就是郡马爷了。”
  “好!”陆鸣答道,端起酒盏就一盏一盏往下灌,把酒壶里的喝尽了,干脆搬起旁边的酒坛往酒盏里倒,酒浆溅落,秦励怀疑的看他一眼,他似乎没有发觉,仍然喝的畅快——或者说恣睢,秦励不由的皱了眉头。
  “我说陆老弟,你没事吧?”说话的还是韩望。
  不过陆鸣没理他,眼睛有些发红对秦励说:“秦帅!我这辈子,就佩服你一个,也就羡慕你一个。”
  秦励觉得不太对,饮了盏酒,似笑非笑道:“你得皇上器重,以后又是圣眷,建功立业指日可待,我恐怕比不了。”
  陆鸣还没说话,韩望不甘寂寞似的插嘴道:“元帅别这么说,要不是当年你娶了现在的夫人,肯定是驸马爷了,而且,我听说……”
  “胡说!”秦励怕他再说出什么不敬的话来,更怕落雪听了乱想,忙打断他,不安的看了眼落雪。落雪好似没听见,依旧收拾东西消磨时间。
  “元帅是将门虎子,又功勋卓著,自然可以选择要不要做驸马。我可不敢,自小爹妈没了,一家人看我跟下人似的,好不容易有这次机会可以晋身,我能放弃吗?”陆鸣说的有些失控:“我没有秦帅的能力,更没有你的勇气。”
  “陆老弟你这话我就不懂了,皇上升你的职你还不高兴?还是信阳郡主配不上你?我说你差不多得了,我虽然没见过信阳郡主,皇上家的人还能丑了?”
  “是啊,怎么会呢。”陆鸣说着又猛灌下去。
  酒过数巡,陆鸣就已经喝倒在桌上。
  “这人,今是怎么了?”韩望说着,和张正一起扶他离开。
  “明日你们先走,不用叫我们,我先不回京了。”秦励道。张正和韩望相觑无奈。
  “爷,我——”张正还要有什么说的,秦励挥手止住:“告诉家里一声,我会往回捎信。”
  张正知道他心意已决,也只得行礼退下。
  
  “这个陆鸣怎么回事?”落雪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秦励简短应道:“不许想别人的事了。”说着不满的扳过落雪的肩头,直视她的眼睛道:“看着我,想着我。”
  落雪被他看的发窘,脸上泛起桃花,偏过头去:“你,你伤真没事了?”
  “给你检查。”秦励解开自己的衣服,他不想笑出来让落雪发窘,可是忍不住嘴角上扬。
  “你!”落雪未想正中他下怀,正要捶他,手却随着眼睛轻轻落到了他长长的伤口。秦励身上伤痕不少,唯有此处新伤像蜈蚣一样爬过他结实的身体,又仿佛可以从此打开撕裂他的身体,可想而知当日的凶险。“这么长!”落雪的手轻轻抚过,“疼吗?”抬起眼帘,珠泪盈盈。
  “早就不疼了。”秦励捧起她的脸庞,吻上她的眼睛,落雪眼睛闭上,一颗泪珠滑下来,“别担心,好落儿!”秦励吻干那颗珠泪,还带着落雪体温的泪珠浸入口中,这颗泪珠已经被落雪的手点成了一星小火苗,秦励体内积聚的激情和欲望一下子燃烧起来,来不及再多说一个字,秦励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一手沿雪颈滑下,嘴唇已经贪婪的覆住她的双唇,碰触、嬉戏、纠缠……直到感到落雪都有些无法呼吸,秦励才离开,嘴唇却依然不肯远离,在她的脸上四处流连啃咬……落雪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双臂紧紧缠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衣料暧昧的摩擦着秦励的身体,“你……唔……”话未说完,又被秦励掩住……秦励又把嘴唇移到她颈侧,粗糙的大手不熟练的拉扯着她的衣带,两人都倒在榻上,纠缠着最热切的爱恋和思念……不够,不够……秦励只恨不能将她融进自己身体,两人依依微微长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不够,不够……秦励总怨自己不能将她的每一处含在口中……情丝如水,浸润的身体的每一处都舒适酣畅,情欲如火,烧灼着每一处都热切浓烈, 水火之间,秦励感到从未有过的极致快乐……
  云收雨住,秦励仍把落雪搂在怀里,留恋的在她身上轻抚,“你真好。”秦励满足地叹息:“累了?”说着在她红唇上怜爱的印下一吻,落雪只咕哝一句,在他怀里翻身寻了个'炫'舒'书'服'网'的位置沉沉睡去。秦励笑笑,也闭上眼睛。
  
  天光微露,秦励就醒了,外面已经军士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络绎不绝。秦励知道,他们准备回京了,他们死里逃生,又终于离开这风沙苦寒之地与家人团聚,再加上皇上赏罚分明,得胜凯旋的军队自然喜气洋洋……只除了自己,自己还真有些“灰溜溜”的。
  落儿依旧睡得香,秦励一看到自己怀里的人儿,就忍不住嘴角上扬。怕惊醒她,秦励只敢轻轻的碰她,手指轻轻,嘴唇轻轻,像蝴蝶落上花朵。还记得昨夜自己的疯狂无状,恐怕自己昨夜将落儿累坏了,“情重累美人”,秦励想起龙栩那混账说的还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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