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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闲妃为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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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慎脚步微滞,心中就如阻塞积压的水被她疏通,得到她的承诺心中也就多了一份希望,恭谨郑重道:“谢娘娘。”
  刑慎离开后,苏姿晗凝望着摆在自己跟在的红玉帘,这是一年前上官氏送给她的那一盆,她走后,文烨一直派人打理着凤銮殿的一切,所以,这盆红玉帘至今都生机勃勃,这是上官氏唯一留给她的一件东西。
  她娘曾说过,如果累了,就看看这盆红玉帘,而现在,她就觉得好累,但是,她绝不会就此倒下。
  她用手指拨弄着红玉帘那小巧的花瓣,指尖滑过花盆,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不是石花盆吗?上面明明有凹凸有致的雕刻花纹,怎么这么光滑?疑惑惊讶之下,细细观察起指尖下的花盆,等一下,这是画上去的,她捧着花盆左看右看,原来这其实是一个陶瓷花盆,只不过被做成了石质花盆的模样,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特别之处,只是在花盆内边缘刻有一极细小的“佰”字。
  佰……佰……
  苏姿晗在脑中不断地思索着这个字,突然,一个奇异的想法冒上她的脑海,搬起花盆就砸在地上,泥土之中,一细短的骨质单棍簪露了出来。
  苏姿晗目光一亮,果然没错,佰为百人,百人为一卒,花盆为石,“石”加“卒”,乃为“碎”。
  从泥土之中拾起那单棍簪,上下打量,最后轻轻一拔,被分成两段单棍簪里面放藏着一张纸张,苏姿晗取出来展开一看,眼中惊色闪烁,最后,所有的波涌都化成平静,将纸和单棍簪一并收入袖中。
  下午,小泉子从外头回来,苏姿晗问:“找到她了吗?”
  小泉子有些丧气:“没有,村里人都说没见过她。”
  自从听到哑姑姑告老还乡的消息,她就命小泉子出宫秘密寻找她的下落。
  如今听到哑姑姑没有回乡,苏姿晗焦头烂额,她不在宫中,也没回乡,那她会在哪?
  “据永寿宫的人说,哑姑姑曾在宫中消失过一段时间。”小泉子在脑中努力搜寻着他近几日打听到的消息,希望能对她有所帮助,“可是她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所以这件事奴才没向您禀报。”
  苏姿晗问:“那她第一次消失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也是一年前,在您离宫前的八九天就开始不见了踪影,不过七八天后就又回来了,在宫中待了不到三天,就告老还乡了。”
  苏姿晗突然灵光一现,她离宫前的八九天?文烨曾向她隐瞒她爹遇害之事,她是直到谨言回到宫中刺杀文烨后才得知此事,算算谨言返回宫中的时间,哑姑姑消失的那段时间不就是她爹真正出事的那几天?怎么这么巧合?这两者间定有什么关联。
  “这一段时间太后呢?”
  “太后这一段时间生着病躺在床上由何姑姑一人照顾着。”
  苏姿晗想起来了,那几日太后还因病免去了众妃的请安之礼。
  她的脑袋像被什么击中,脑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当这个想法冒出时,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到,如果真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不敢相信。
  

  ☆、第八章  佛珠

  依她这个猜测,哑姑姑怕是已化成一堆黄土。
  “辛苦了。”苏姿晗取出一沉甸甸地银两递给小泉子。
  小泉子垂头不接,心中有伤却不敢直言,甚至不敢显露,“娘娘……”
  他为她做事是心甘情愿,他不需要她的银两,难道在她心中他小泉子就是那种人吗?
  “本宫需要你再替本宫去做一件事,此事会用到一些银两。”苏姿晗知道小泉子的想法,不急不缓地说明。
  小泉子将苏姿晗手中的钱袋接过,苏姿晗继续道:“此事非比寻常,除了你自己,不要再让任何人知晓。”
  小泉子点头。
  苏姿晗将今日从花盆当中发现的纸给小泉子,小泉子将纸打开,脸色大变。
  “所找之人定要干净,事成之后将人送走。”片刻沉寂,苏姿晗明眸暗沉,“不干净你就帮本宫处理干净。”
  小泉子心中一颤,将纸叠好紧紧抓在手心,他觉得背后在冒冷汗,“是。”
  “皇上驾到!”
  随着一阵尖细的声音,文烨踏入屋内。
  “皇上。”
  苏姿晗蹲身给他行礼,他伸手去扶她,她今日手腕上多出的一串佛珠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但他此时并没有心思来研究这东西,拉着她在榻上坐下:“朕听说你身体不适,可找太医来看过?”
  “太医已来看过,臣妾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而已。”
  “一定要照看好自己的身体。”
  文烨握着她的手,这两日苏姿晗遭受的事凝心都已经告诉了他,虽然心疼,他也不能为她出头,更不能说些安慰她的话,因为苏家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是他造成的,这永远是他们两之间的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他不敢提,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说了一些嘘寒问暖的话然后就走了。
  到了晚上,他派人接她去晨露殿。
  晨露殿里有一温泉,乃是文烨御用的温泉,其他人除了特别受宠的妃子是难有机会在此泡澡沐浴的,当到了看到赤裸着泡在温泉里的文烨时,苏姿晗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立马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
  文烨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一笑:“快快下来。”
  见她犹豫,他又催促:“快来。”
  苏姿晗在要不要穿衣服直接下水的这个念头上徘徊着,可一番纠结的内心争斗后,还是摒弃了这个想法,强装做若无其事地将衣服一层一层的脱下。
  他注视着她,思绪回到了几年前,他碰她手时她都紧张得要命,他故意吓她,把她送来晨露殿沐浴让她误以为他要宠幸她,她却敢直接拒绝他,当初那份视死如归的模样,他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想着,他情不自禁发笑。
  感受到他望着她一动不动的视线,苏姿晗的耳根像火一样燃烧着,却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害羞,孩子都已经有了。
  在下水之前,她将手上的佛珠小心翼翼地放在衣服上。
  文烨见她极其宝贵它的样子,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戴佛珠的?”
  苏姿晗简单一句:“今天”
  文烨哭笑不得,他知道是今天,但是他主要是对这串佛珠的来路感兴趣,伸出湿漉漉的手拿起那佛珠打探着。
  “不要碰!”苏姿晗紧张迅速的从他手中夺过佛珠,仔细看了看,如待至宝地把它放回衣服上。
  文烨更加好奇这佛珠的来路,正要问时却听到她碎碎道:“这是太后送给臣妾的,您别把它弄湿了。”
  她是真的在意,在意这佛珠上的鹿香被擦去。
  文烨一听这佛珠是太后送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凝重,依他对太后的了解,是不会平白无故送东西给苏姿晗的。
  “年纪轻轻的戴什么佛珠,老气,明天朕送一手镯给你,那才配你。”
  苏姿晗嗤之以鼻:“太后对臣妾很好,每次看到她臣妾就会想到自己的母亲,总会觉得分外亲切,她送的东西臣妾也是十分喜欢,可不是普通的首饰可以比的。”
  每次看到太后,她就会想到她母亲的死。
  以前她母亲送她的那条银铃红绳是为了提醒她要有防人之心,而太后的这串佛珠是为了告诫她不要忘了苏家之仇,不要忘了太后是个蛇蝎妇人。
  看到她如此,文烨是既放心又担心,放心的是她对太后没有恨意,相反还是很喜欢;担心的是她对太后如此没有戒备,唯恐太后对她下手。
  为了不让她生疑对太后产生芥蒂,他没有强行拿走佛珠。
  文烨发现,自从苏姿晗这次回来之后,话却变少了,变得不喜欢与他主动说话,每次都是他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对他是毕恭毕敬,他没了话语,他们之间也就没有了谈话。
  水雾缭绕,两人都静静的享受着此刻的舒适和静谧。
  “明日朕再让邱太医给你去把把脉。”
  许久,当他说话时却没有了回应,他侧首,发现旁边的苏姿晗已经躺在池边沿睡着,他一开始扑哧一笑,可当他凝视着她的脸,脸上的笑意逐渐散去,心底涌上一股苦涩。
  褪去浓妆,此时的她看上去是如此的脆弱和疲惫,嘴唇与面颊都是苍白的,他情不自禁疼惜地抚上她的脸,她的眉毛,她的嘴唇,感觉到痒,她动了动,秀眉微拧,散不开的愁容。
  他抱起她,想让她去床上休息,她却被他的动作立马惊醒。
  他抱着她继续朝床走去:“今晚我们就在这歇息。”
  苏姿晗见着是他,脸上的惶恐瞬间散去,此时本就是极度渴睡,索性环上他的脖子,埋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她和文烨在晨露殿留了一夜,在宫中妃嫔之间又引起一阵议论,特别是将嫉恨之色全然表现在脸上的王鸢,少不了又对苏姿晗用刻薄之话刺激一番。
  到了永寿宫,太后瞥见苏姿晗手上的佛珠,心中一阵窃喜,心情大好。
  苏姿晗见太后比以往更加和颜悦色,知她是看见了她手上戴着的佛珠的缘故,含笑不语。
  两人笑意盈盈,相处融洽,外人只传皇后与太后的关系甚好,却不知两人都各有其心,蜜口剑腹。
  苏姿晗回到璟銮殿,文烨来到,这次却带来了邱太医,“小晗子,你脸色不太好,朕实在是放心不下,邱太医是宫中资历最深的太医,朕特意让他来替你把把脉。”
  昨日他说此事时,苏姿晗早已睡着,自然不知道他会有这么一回事,脑子一转,将未戴佛珠的右手伸了出去。
  邱太医瞥了一眼她戴有佛珠的左手:“娘娘,请将左手伸出。”
  哪有把脉还区分左右手的,苏姿晗很快就确定了文烨此行的目的,他让邱太医来把脉不是看中邱太医资历最深,而是看在他是他最信任的太医。
  她没有多言,将左手伸了出去。
  邱太医伸出手放在她的左手手腕,一脸认真地把着脉,最后小拇指似是无意地在佛珠上碰了几下,收回手,得到了和刑慎一样的诊断结果。
  文烨听到他的结果后也算是稍稍放下了心。
  出了凤銮殿后,文烨问:“怎么样?”
  邱太医伸出小拇指闻了闻,道:“没什么有害之物,只有一些鹿香。”
  文烨有些意外,难道他母后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欢苏姿晗?再一想想,也许是他多虑了,太后恨的是苏恪,但苏恪是苏恪,苏姿晗是苏姿晗,也许太后和他一样,只恨苏恪而不恨苏姿晗。
  而苏姿晗一直以为姜女史是他派去的,把太后当自己母亲看待。
  如此想来,太后与苏姿晗关系好也不是不可能。
  “此事不要再让其他任何人知晓。”
  邱太医俯首:“微臣明白。”
  

  ☆、第九章  冷宫

  苏姿晗一个人坐着,玉手摩挲着面前的凤袍,出神想着些什么,脸上有着淡淡的愁云,那是文烨命司珍房为她新制的,质地柔软丝滑,比上一件更要华贵精致,今早刚送来,文烨说新的凤袍代表着一个全新的开始。
  自从回来后,他对她很是宠爱,体贴入微,刚才他特意让邱太医来为她检验太后送给她的佛珠,让她感受到他心里是有她的,不可否认,她心里始终有他,但是,她同时也恨他。
  苏恪的事,一直如鲠在喉,她以前以为是他做的,但是现如今她已经不能确定,因为还有一个对苏家恨之入骨的太后。
  越想越心烦意乱,原本轻放在凤袍上的手突然紧揪住了凤袍,抓起来猛地往地上一甩,什么母仪天下,她一点都不在乎,都是为了这些糟东西,权利相争,才会令苏家家破人亡。
  在凤袍丢出的同时,一东西从里面掉出,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苏姿晗顺着声音,定睛一看,竟是颗白色珍珠。
  什么造工,这么容易坏!她正在恼火,猛然间却发现那颗珍珠与普通珍珠并不一样,上面有些坑坑洼洼,她诧异,忍不住拾起来仔细一瞧,顿时大惊,只见珍珠上面刻有细小的字:“今晚子时,冷宫,独来。”
  门口有动静传来,苏姿晗迅速将白珠纳入袖中。
  “娘娘,怎么了?”端茶水回来的凝心看见落在地上的凤袍问道。
  苏姿晗捡起凤袍:“没什么,不小心掉地上了。”
  她坐在榻上深深地思索了许久,最后避开凝心叫来小泉子:“去给本宫准备一套太监服,然后叫刑太医来一趟。”
  “是。”小泉子素来不会多问,遵命直接行事。
  这一晚,苏姿晗一直不敢入睡,直到快要到子时的时候,她才唤了唤躺在身旁的文烨:“皇上!皇上!”
  连续唤了好几声,回应她的始终只有文烨均匀的呼吸声,她又推了他几下,仍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看来刑慎给她的迷药奏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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