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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闲妃为后-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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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生气不已,后来臣妾还带了一碗甲鱼汤回寝宫。”
  苏姿晗想,那次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喝甲鱼汤,就是想试探出她到底有没有怀孕,通过她再三的推辞,太后定是猜到了她已有身孕的事,所以才设下圈套让她以为她和文烨是亲生兄妹,好让她自己打掉腹中的孩子,或者和大多数有些廉耻的女子一样羞辱自尽。
  太后深知她再多问也无用,苏姿晗都能将发生的事一一说出,便转了盘问的方向:“看样子你真的是苏姿晗没错,你没死哀家真是高兴,既然你被渔夫所救,为什么这一年来一直杳无音讯?也没有回宫,这一年的时间你都在哪里?”
  苏姿晗的目光闪了闪,这一年她一直在躲避着文烨和朝中所有能暴露她身份的人,但她此时却不能这样说。
  文烨从当初发现的那具女尸上穿着佩戴上就可知此事是苏姿晗所为,他不清楚她当初跳江的真正原因,但他知她有意想从他身边逃走,这一年的时间,一定是想方设法在躲着他,如果不是他们两偶然遇见,他不将她强行带回,她不可能再回皇宫。
  “她本来是想为她母亲守三年孝再回来,是朕不肯,是朕把她打晕后直接把她扛了回来。”他威严地环视众人:“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直接来找朕。”
  对于他这么严重的袒护,众人谁还敢有什么异议,太后也不好说什么,她总不能怪罪自己的儿子,就让苏姿晗待在宫中,她倒要看看文烨能护她到何时。
  文烨环视众人,一个个都像猫见了老鼠一样噤了声,拉着苏姿晗在众人的注视中离去:“我们走。”
  苏姿晗心里一阵苦笑,为什么这样的场景和四年前的仍是那么相似?
  文烨把她带回了凤銮殿,见她脸色十分难看,道:“母后说话虽然难听了些,但并无恶意,你切莫跟她老人家一般计较。”
  苏姿晗宽宏道:“没关系,太后也是为您好,这点小事,臣妾不会放在心上,臣妾留在宫中,主要是为了能够早日找到杀害臣妾父亲的真凶。”
  有真有假,才不会令人生疑。
  每次听到她这么说,文烨的心中总是会仓皇不安,但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朕一定会帮你查的。”
  “嗯。”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些有些慌乱的心跳声。
  没关系,慢慢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卫王今天回王府了。”文烨在心里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将此事跟她说一声。
  “嗯。”
  她好像没什么兴趣,疲惫的趴在他怀里没多大反应,此事在她的意料之中,在她消失的这一年里,文烨经常会牢里去找卫潇喝酒。
  牢中布满了人手却从不阻拦任何人对卫潇的看望,甚至在牢中,卫潇仍能吃香的喝辣的。
  她知道,他并不恨卫潇,他只是妄想利用卫潇逼她出现。
  她的这个反应倒让文烨颇为意外,突然深深的叹了口气,感叹道:“其实卫王挺令人羡慕的。”
  有一个无论何时都对他不离不弃的女子痴情于他,即使是被关在四周都是墙壁的狱中,也能潇洒面对,苦中作乐,在牢中与卫王妃拜堂成亲,还为他孕育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
  苏姿晗的思绪远飞,筎姑娘是挺好的一姑娘,她先生,不,她哥哥此生能娶得这样的女子做妻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你与卫王妃的关系挺不错。”文烨道。
  她对卫潇的事如此提不起兴趣,就说明她对他的情况一直有所了解,卫潇在牢中的这一段时间,除了辛去非就只有筎姑娘去看过他,她只可能是从她口中获取他的情况。
  苏姿晗道:“尚可,见过几次面。”
  “挺聪慧的一女子。”文烨想着上官氏祭日,现在看来,上官氏坟前的那一堆已经烧尽的纸钱是苏姿晗烧的,那筎姑娘为了帮她掩饰才在最后又烧了一堆纸钱,他发自内心地赞叹。
  苏姿晗心不在焉,没有搭话。
  他以为她在吃味儿,咧嘴一笑:“你说咱们什么时候也能生一胖小子?”
  苏姿晗心一阵抽痛,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不知道。”
  文烨笑嘻嘻地说着:“以后总会有的。”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因为担心他看到她眼里含着的泪水,装作假寐。
  以后不会再有了。
  经过此事,苏姿晗的身份在宫中算是得到了认准,第二天,妃嫔们按照规定向她请安,在她不在的这一年里,妃嫔的位份从整体上做了很大的提升。
  王鸢已位列妃位,陆修仪已经成为贵妃。
  苏姿晗扫视着座下的妃嫔,形形色色,有害怕她的也有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有默不作声的也有高谈论阔的,有想要拉拢她的也有把她看做敌人的,却不知其中到底有多少人在偷偷觊觎着她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
  王鸢带来了许多东西,大盒小盒的,说是要见苏姿晗身形太瘦弱,送一些补品给她补补身子,却当着众人的面将盒子打开来,一一介绍着:“这是千年人参,这是当归,这是鹿茸……”
  一件又一件陈列开来,无一件不是不贵重之物。
  陆贵妃笑着,“如此珍贵的东西,鸢妃可真是阔绰。”
  王鸢炫耀得意的笑着:“臣妾自己哪有钱买这些东西,这些主要是臣妾的娘家人托人送进宫的。”
  陆贵妃道:“鸢妃家中果然殷实,我家里就尽送些没用的进来,像什么千年冰蚕丝,夜明珠,哪像鸢妃家里人这么贴心。”
  两人说着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查探着苏姿晗的脸色,一脸炫耀的笑着。
  她们的话无疑是针对苏姿晗,苏姿晗听着她们两一唱一和的表演着,脸上至始至终都挂着浅笑,可心里却已经被她们的话深深刺到。
  娘家人?她苏姿晗此时此刻已经是没有娘家人的人。
  这些东西,对以前的她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不是她所能拿得出来。
  鸢妃将那些陈列的珍宝又命人一一收起来,随意捡了其中的一件,“皇后娘娘,臣妾没什么贵重之物能送你,就将这祭雪送你,以表敬意,望皇后娘娘笑纳。”
  祭雪,又称忌雪,是一株盆栽,开出的花朵大如牡丹,却莹白圣洁,有雪的纯净,一年三季永不凋谢,却偏偏会在下雪的季节枯萎。
  苏姿晗笑着接受,强装作毫不在意:“鸢妃如此好意,那本宫就收下了。”
  这样的讽刺,她都必需忍着,但永远没有尽头。
  第二天到了永寿宫,太后笑意盈盈地把苏姿晗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苏姿晗当然清楚太后不会对她这么好,但还是显得亲切地坐下。
  太后拉着她的手,将一串佛珠待到了她手上,惋惜悲伤道:“你的事情哀家知道,哀家也很难过,哀家希望你能想开点。”她叹了口气,“听说你母亲也是信佛之人,没想到老天爷如此不开眼,她这么早就……这串佛珠受过香火熏陶,哀家希望它能保佑你身体健康。”
  太后虽然字字关心,但没一字不是不在揭苏姿晗的伤疤。
  

  ☆、第七章  利用

  苏姿晗胸口的怒火翻腾着,真想直接拿起被她握着的手一巴掌扇在太后虚伪的嘴脸上,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做,她必须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她们这是在逼她,她更加不能让她们如意。
  她的左手上曾经戴着的是她母亲给她的红绳,而现在太后给她的佛珠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缠在她腕上,令她生恶,恨不得把它扯下来摔个稀巴烂,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可她还是忍住了,“谢太后。”
  她恨,可是她现在的能力却让她心中的恨意无法发泄,当有恨意却没能力时,积压着恨意会越来越浓,或爆发,或就此默默含恨而死。
  但苏姿晗发誓要做前者,总有一天,她会让太后生不如死。
  回到凤銮殿,苏姿晗突然之间跌倒在软榻之上,凝心见着立马着急地问:“娘娘,您怎么呢?”
  苏姿晗面色痛苦的揉着额头:“没事,本宫就是有些眩晕乏力。”
  “要不请太医来瞧瞧。”凝心心里认为苏姿晗这主要还是是心病,被太后等人气的,虽然化妆之后的苏姿晗是光鲜艳丽,容色照人,但素颜的她却是苍白的,身体总归是需要太医来看看。
  苏姿晗声音虚弱:“也好,最近常是这样,小泉子,你去帮本宫请一位太医来瞧瞧,就请上次谨言请来的那位,上次本宫晕倒就是他替本宫把的脉,对本宫的身体状况比其他太医也了解一些。”
  把完脉,苏姿晗问:“刑太医,本宫的身体可有大碍?”
  刑慎听到她能唤出他的姓,有些诧异,但仍面色如常的如实禀告着:“娘娘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虚弱,臣等下开张药方给您补补身子,但臣还是那句话,药物只能起到一定的辅助作用,要想根治,还得靠娘娘自己放宽心。”
  苏姿晗道:“大人如此尽心尽力,本宫甚是感激。”
  刑慎道:“这只是微臣的分内事而已,微臣理应尽心尽力。”
  “本宫感谢的不仅是大人治病尽心,本宫更要感谢的是大人在家父祭日那天替本宫为家父扫墓。”
  她微笑着,轻松地说着,如孩童般纯真无害。
  可却只有刑慎知道其中的意味深长,身形猛地一震,头一回应对踟蹰:“受人之托而已。”
  “本宫知道。”
  苏姿晗简明扼要,他是聪明人,她的意思他应当明白。
  苏恪的尸首由谨言埋葬后她一直没能去祭拜,直到苏恪祭日那天,她去祭拜苏恪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刑慎站在墓前。
  以前她不问世事,在上次晕倒后对谨言带来的这个太医根本就没注意,直到那天听到他在苏恪墓前的话,才知道他与谨言苏恪的关系,知道他对谨言的心思,也知道了谨言对苏恪的心思。
  谨言对苏恪的那份心思,她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一直心照不宣罢了,就像当初谨言劝她别对卫潇动情一样,现在想想,谨言那些话与其说是在说给她听,不如说是在说给自己听。
  刑慎,慎行。
  谨言慎行。
  而他,是受谨言之托。
  苏恪门生无数,要想连根拔去是不可能的,文烨虽然除去了苏恪,还是没有大举清除,因为苏恪在朝中建立的势力太深。
  “大人能否帮本宫看一下这其中可有什么能对本宫身体大补的东西?”苏姿晗才示意他检查放在桌子上的一大堆物品,那是近两日群妃们陆陆续续送来的。
  别人送的,她又怎敢乱用?
  刑慎会意,认真的一一检查完:“回娘娘,这些东西里面都很普通,没什么大补之物。”
  “有劳大人了,为表感谢,本宫也只能请大人喝杯茶。”她转而对站在一旁的凝心道:“凝心,你去将那碧螺春泡来给大人尝尝。”
  “是。”凝心奉命而去。
  将凝心支开后,苏姿晗才取下腕上太后送给她的珠子,“请大人帮本宫看看这佛珠质地如何?”
  她不是怀疑凝心会出手害她,而是有些事情她不想让文烨知道,比如她与太后貌合神离,她怀疑太后会对她不利之事。
  刑慎将佛珠接过,拿在手中微微一嗅,眉宇突然一皱。
  她见他面色有异,问:“可有问题?”
  刑慎直言:“这佛珠涂有鹿香,本身倒是没有问题,可是这鹿香和那祭雪放在在一起就有问题。”
  苏姿晗着急问:“什么问题?”
  “鹿香和祭雪加在一起能达到避孕的效果,若是女子用久了则会不孕。”
  这祭雪是昨日王鸢送给她的,镯子是太后今天送的,若说是王鸢和太后合谋害她,这种可能性极小,太后不屑与胸大无脑的王鸢,恐怕是太后昨日知道王鸢送了祭雪给她,才会在今日突发好心的送她一涂了鹿香的佛珠,好个妙计,就算日后查出什么,太后也能装无辜说巧合将罪责推个一干二净。
  她在心中冷笑一声,不过这样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忙,她这几天喝避子汤都极其小心惶恐的,防着凝心唯恐被文烨知道,正愁没个安全的办法,现在倒是送上门来了,太后如此煞费苦心送给她的物品,她岂有不用之礼?
  苏姿晗把佛珠带回腕上,“此事还请大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是。”她反常的平静,刑慎实在是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也不在乎她到底要做什么,只是却迟迟没有告退,似乎有话要说,心中一阵挣扎思考之后仍是打算作罢,“微臣告退。”
  “本宫会尽量想办法救谨言。”
  在他躬身走到一半的时候,苏姿晗突然说了一句。
  刑慎脚步微滞,心中就如阻塞积压的水被她疏通,得到她的承诺心中也就多了一份希望,恭谨郑重道:“谢娘娘。”
  刑慎离开后,苏姿晗凝望着摆在自己跟在的红玉帘,这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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