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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大明龙腾-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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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气大伤,贸易收入几乎为零,国力已是难以支撑。
  两边这么打生打死,硬拼了几年,实力都是大减,此时不但不敢为难张伟,到是拼了命的讨好于他。生恐此时张伟在某一方投注,在其背后插上一刀,那可便是万事皆休了。两国开初便都在台湾设了联络官,待张伟打下江南,实力大涨,便更是拼命巴结。那些使臣隔三岔五的求见邀好,生恐有一朝伺候不到,让张伟恼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因这种情形,张伟又虑及与满人决战之期可能不远。周全斌大将之才,此时再留在吕宋甚是浪费其才。故此几月之前便调了他回来。此时在这武英殿中议事,就坐于张伟下首,张伟顺手一递,便将那张献忠派人自泸州城内射出的书信递将于他。
  周全斌略一欠身,接过那书子,展开一读,亦是忍不住哑然失笑,只见上面写道:“汉王殿下,你姓张,小子我也姓张,咱俩个原是同宗,何苦来攻打。不如联了宗,一共对付大明,岂不更好?”
  因回话道:“这人粗鄙之极,也不知道怎么占了全川,手下还有那么多的精兵强将为他卖命。”
  又将手中书信递于江文瑨等人传阅,各人看了,自然不免凑趣,一起笑上几声。各人均道:“这样的一个人,也能成事。当真是天下无人了,让他这种妖孽也出来献世!”
  张伟却想起张献忠祭祀张飞庙时的祭文,那张献忠写道:“你老子姓张,咱老子也姓张,咱们就联了宗吧!”
  那种粗豪不羁的劲头,到也是个汉子。此时情势危急,这人便自称小子,哀告求情,到当真是令张伟哭笑不得。
  见各人都是鄙视于他,张伟到敛了笑容,正色道:“到也不能小瞧他,这个人能屈能伸,情势不利装孙子,一有机会便是蛟龙入海,再难制他。况且他手下有几个猛将,都是敢杀敢拼的大将之才,决然不能小觑了他。我已命刘国轩并孔有德稍住,攻下泸州后就止步不前。”
  他噗嗤一笑,向诸人道:“也算是卖他这封信的面子,失了近半土地人口,下一步如何走法。”
  别人尚未领会他的意思,江文瑨便开口道:“汉王想来是要看看明军的动静如何么?”
  “正是,长峰你猜的对。牵一发而动全身,江南刚稳定两年,这一次攻川也是迫不得已。此时若是与明朝大干起来,引得满人入关,实非我所愿意的情形。”
  江南情形各人自是深知,虽大力发展贸易工商,又收取田赋商税,到底是时间尚短,整个民间也不过是刚刚温饱,好比小树刚刚抽芽,若是大力摇晃,动了根基,却也是其祸非浅。
  因军务完结,见各人都要辞出,张伟却起身笑道:“政务繁芜,咱们且去城内驻军大营散心去!那边有各处驻军的马球比赛,这几日忙,我却没空过去,今日到得抽出空来,去看上一看!”
  他自归来之后,这些年来甚少有什么娱乐开心之事。到是为了锻炼汉军各部骑兵的马术,想起唐朝时中国人武勇,皇室都有马球之戏,其风甚炽,一直流传到朝鲜、日本等国。到得宋朝时,失了养马之处,也只得在地上踢来跑去。明太祖为禁绝百戏,连传了千年的蹴鞠之戏亦是禁绝。中国人在先秦两汉时,文武分野不明,士人亦需学骑射剑击,是以各种锻炼武勇的游戏流传于世。到了明朝,整个民间颓废丧气,除了淫糜于春药,浪费体力于床弟之间,皇帝都死于服用春药不当,近亿的汉人竟然没有一项能增强体力,需着武勇之气的游戏。
  思来想去,也只得借复古名义,命士大夫佩剑,习驾、射、之余,亦习剑术。科举之士,不但要能文,亦要习武。在此之外,在汉军全军推广仿足球的马球之戏,一来勤习马术,二来寓武于戏之中,比简单的命令有效的多。还在台湾之时,马球、龙舟、武术、技击等游戏就由汉军流至民间,上行下效,整个台湾民风亦慢慢变的彪悍勇武。待到了江南之后,不过两年时间,因知汉王喜欢,各地的官府驻军又经常以重彩吸引马术精良之徒参于其中,这些个类似于现代体育竟技的游戏已是深植民间,于潜移默化中改变着当时人的生活习惯与思维方式。
  此次全军的马球比赛,便是出征的龙骧及龙武二军亦是派了球队参加。在南京城内赫赫扬扬打了几十场下来,今日到是决赛之时。汉王要去观战,这殿内诸将一来要凑趣,二来也实是大半喜欢,是以尽数跟在张伟身后,出午门,过天街,直奔城西的汉军大营而去。
  待到了营内校场,因这比赛要有意培养士风,汉军大营开放,百姓士民还不需花钱购票,便可入内观看。因此全南京喜欢球赛的士民皆是往这营内校场而来。依现代足球场规制建造,是以这可容数万人的球场之内,当真是摩肩擦肘,人山人海。张伟所坐,自然是场内单独辟出一块看台,以宫内的禁卫们护守四周,隔开群众。张伟一至,便可坐下观看。
  “咦,廷斌兄,复甫兄,你们到是捷足先登。”
  张伟一屁股坐将下去,却见四周都是些来自台湾的高官巨商,围坐左右。见他到来,一个个站起身来,陪笑不迭。到是南京的那些文官大臣们,对这种蛮子的游戏仍是抵触,来者不多。
  见因何斌与陈永华等人早已就坐,张伟向他们略一招呼,便亦落座观看场中比赛。
  此时场中早已乱成一片,青草铺就的场地已是被踩踏的凌乱不堪,那奔马不住带起大块的草皮,有时马上骑士掌控不住,就连同草皮一同飞将出去,引的场内数万人一齐惊喝不已。马上骑士都是手持制式相同的球棒,争抢在地上滚动的皮球,不住的传停带射,往对方球门处击打。若是中的,则场中支持某方的汉军军士及百姓们欢呼不止,若是偏出,则嗟叹者有之,欢呼与责骂声响彻云宵。
  这种对抗激烈的比赛,只需看上一会,所有的仪表风度都是消失无踪,再加上不少人都买了赌注,干系到身家性命,吆喝起来更是卖命。不少原本以儒雅自持的书生文官,都是脸暴青筋,拼命呼喝加油。
  “嘿,当真是斯文扫地!”
  “可不是,率兽而食人,不过如此哉?”
  张伟正看的兴起,却听得身后有人嘀咕议论,说的话却是尖酸刻薄之极。因扭头一看,却正是几个南京文官,扭着头呆着脸看着场中,满脸的不奈。因招手叫人过来一问,方知道是南京知府衙门中被迫前来观战的几个文吏,原本就是不喜,此时见了场中激烈冲撞,便越发无礼的议论起来。
  心中一动,却是先不加理会。待场中分了胜负,张伟便向何斌等人笑道:“你们既然来了,到不如下场,和我一队,与胜队打上一场,如何?”
  不顾他们推让,因知道平素里为身体起见,何斌等人早就学了张伟,没事便跑步骑马,已不是当年那身体孱弱之人。拉了他们下场,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翻身上马,与那得胜的汉军球队交手。
  他们不过是下场随喜,又都是身份极贵重的人物,那胜队如何当真与他们打。每当张伟骑马冲来,那球队到不抢球,反道个个争先,个个恐后,将那皮球送到张伟棒下,不过一刻功夫,这个适才还悍勇之极的胜队便已被连灌数球。
  张伟扬棒大笑,向他们道:“一个个都是滑头!”
  说罢,将手中球棒一扔,摇头笑道:“胜负无足观。只待明日传出汉王亲自下场击球,便不负我一番苦心。”
  因又问那胜队中打的最好的领队,向他道:“你球打的甚好,你是汉军哪个卫军,哪里人,叫做什么?”
  那马球手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看起来甚是腼腆,张伟因见他紧张,便笑道:“你在球场上是好汉子,怎么和人说话这么害羞,这哪象个纵横球场的马球手!”
  他到底是年轻,吃张伟一激,脸上立时涨红起来,因挺腰亢声答道:“末将是厢军左屯卫都尉李侔,河南杞县人氏,见过汉王殿下!”
  见他欲下马行礼,张伟一把拉住他胳膊,笑道:“球场无父子,咱们现下是敌手球队,正在争胜,行的哪门子礼。”
  又向他笑道:“河南杞县,开封府治下吧?既然是厢军部属,想必是因这两年河南大灾跑过来的?”
  “正是,末将与家兄李岩半年前由河南南阳渡汉江,入襄阳,蒙汉王不弃,收为部曲。”
  张伟露齿一笑,向他赞道:“不得了。厢军的马术和球术训练不及汉军多矣,你来了这么此天,居然能打到这个地步,当真是了得!不过,你们一个个软脚虾似的,莫不是看不起我们几人么?”
  这马球比赛是五对五的赛事,争胜之时冲撞难免,偶尔甚至有自马上跌落,受伤倒地的。眼前的五位全数是自汉王以上数的着的高官大臣,李侔等人哪敢当真逼抢?比如适才与张伟两马并肩,只需往张伟肩头一倚,他必会滚地葫芦似的摔下马去,若是当真如此这般,把张伟跌出来好歹来,只怕李氏兄弟人头难保了。
  见他吭吭哧哧不敢说话,张伟也知他甚是为难。因洒然一笑,将那李侔单手一举,叫道:“此球场英雄李侔也!”
  见他如此作派,场内的汉军诸将官并观战士卒亦立时随他欢呼叫喊,那赌赢了钱的亦是欢呼跳跃,场中一时间沸腾起来,几万人将脚底跺的山响,一个个皆是热血沸腾,竟似刚打了一场大仗一般。
  张伟亦是心神激荡,这种激烈的体育竟技最易鼓动人的情绪,便是连他自已,亦是难免深陷其中。
  再三向场中众人挥手示意之后,张伟亲领着一群参赛球手自甬道而出,直回禁宫。
  李侔到是第一次来此禁宫之内,一路上经天街、端门、午门、金水桥,但见到处是高堂轩户,金碧辉煌。心中又是赞叹感慨,又很是兴奋,到可惜哥哥不能同来,无法见此盛景。
  待到了奉天殿旁的西角楼上,张伟先是赐各人坐,又命侍从等人奉茶。见各人都是拘谨之极,扭着身子不安于坐。便向众人笑道:“适才一个个斗的跟乌眼鸡似的,恨不能把对手给生吞活剥了,现下却又和大姑娘一般的扭捏,象什么样子!在我这里,不必太过拘谨,做那副奴才样子,我不喜欢。”
  各人被他说的都是一笑,神态作派已是轻松许多。接见获胜球队,勉慰鼓励几句,再颁发绵旗、赏银,这都是台湾历年来的规矩。张伟已是做了多次,依样葫芦做将下来,眼前时辰不早,便向李侔笑道:“这几天有空你可常来,我还想与你真较量一场呢。”
  李侔抿嘴一笑,自然不敢说汉王不是他的一合之敌,只得躬身含笑应了,应答如仪。张伟见他年纪虽小,却是落落大方,一派世家子弟风范。到又问道:“你原是官宦人家的子弟么?看你言行举止,断然不是小门小户的子弟出身。”
  “正是。末将的先父乃原本是大明的山东巡抚,后任兵部正堂。”
  “喔,原来如此。”
  张伟随口应上一声,却不经意间问道:“未知令尊的尊讳上下,却又如何逃过江来,投效汉军?”
  他这些年明朝的部院大臣,甚至是内阁辅臣亦是暗中见过不少,连皇太极也曾把臂言欢,区区一个兵部正堂的公子,到也并不值得他动容。
  “回汉王,先父李精白。末将乃是随家兄李岩,自杞县杀官造反,因距离开封甚近,官府追剿甚急,咱们抵敌不过,由南阳渡汉江,逃至襄阳乃止。”
  他见张伟一副若有所思神情,还以为是想着自家兄弟不肯打散部曲,不肯投效汉军,只充任厢军之事不满。因小心翼翼道:“家兄原是要领着末将投龙武军孔大将军账下听用,谁知咱们的千多名部下都是自杞县跟来,不肯分散。除了家兄又不肯听命于人,为防他们生乱,便决意全师投充厢军。”
  他絮絮叨叨解释,张伟已是从初始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忙向他笑道:“无妨,汉军厢军都是我的部下,厢军各将多半都是这种情形,这也是人之常情,并不足怪。”
  见李侔释然,张伟却又道:“你那兄长李岩,现在何处?”
  李侔听他动问,却是一慌神,忙站起来道:“家兄就在城内,因不得宣召,不能进皇城之内。”
  张伟原本是要立时宣召这个以悲情英雄,浊世佳公子的形象留传后世的李岩李公子,转念一想,却只向李侔道:“贤兄弟都是豪杰之士,将来有机会,我必定要与两位再饮酒畅谈,论天下之事。今日已晚,就请各位先回。”
  说罢,自顾起身,先行退出。殿内各人都起身低头,恭送如仪。那李侔强忍兴奋,与各位同僚寒暄致意,一同步出宫外。待出了端门之后,方上马骑行,自天街一路而出,直出了皇城之后,方在城内事先约好的驿馆中寻得了李岩。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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