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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青楼邪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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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抽了抽,圆谎道:“我是估摸着应该叫那些名字嘛!我要是知道还用列出那么多嘛!”

他把她的惊慌尽收眼底,不再追问,轻轻一笑巧妙地调转了话锋:“那我该夸你聪明过人了喽……你说的迷药,媚药、迷魂散都是确有其物,你手上的这瓶合欢露是媚药!”

“嗯?”她一听他的话,又来了精神:“你的意思……这合欢露不会是那种特制的媚药吧?不会是药效强劲,中毒者不合欢,就会血脉贲张,经脉爆裂而亡的那种?”

“血脉贲张,经脉爆裂而亡?”他略有些诧异,“你从哪里听说的?”

 媚。药的药效

“血脉贲张,经脉爆裂而亡?”花解语略有些诧异,“你从哪里听说的?”

“我……偶然听别人提起过……”落年年两眼晶亮,兴趣满满地追问:“这合欢露到底是不是那种媚药?“

花解语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合欢露的药效的确比一般的媚药强上十倍,但中着即使不合欢也不会如你所说那般血脉贲张,经脉爆裂而亡,只要过了药效人就自然无碍了!”

她失望地‘哦’了一声,“那我打听一下,一般媚药的药效如何?”

被她这么一问,他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不自在地错开了与她对视的目光汊。

这让她想起了初中教生物的老师,讲到男女生理那章,也是如此微红着脸让同学自习了事,这位老师颠覆了她对老师‘不食人间烟火’的印象。而眼前的花解语,也彻底摧毁了她脑海中刻画的采花贼那放荡不羁、邪魅调笑的形象。她直觉地觉得花解语大概会效仿她的那位老师,对这个敏感问题避而不谈。

但,她显然低估了花解语的心理承受能力,只见他的脸在极短的时间内就退去了潮红,再次注视着她的眸光中尽是认真,颇有些答题解惑的意思。

“普通的媚药能催动人心中的欲念,让普通人意乱情迷,难以自持!朕”

“普通人?”她听出了他话中刻意加强的重点,疑惑不明之处要及时询问,很庆幸,这个学习上的好习惯她一直保持到现在,忙问道:“哪些是不普通的人?”

“心志坚强,或是受过某些特别训练的人,普通的媚药并不能左右他们的神思!”

她看了看掌中的小药瓶,眼眸中流露着隐隐的担忧,“那这合欢露……对那些不普通的人……”

他自信地挑了挑眉,“十倍的药效,你说呢?”

她接收到了他眼中的那抹笃定,贼贼一笑,“嘿嘿……那就好……”低头用拇指的指甲去挑小瓷瓶上的蜡封。

瓶口的封蜡一点点被剥去,露出了小巧平整的瓶口,她把鼻端凑到瓶口上,嗅了嗅,果真没有什么味道,欣喜地抬了抬眉,对这瓶药的信心顿时倍增。小心地把小瓷瓶悬至于糕点盘上,在一朵花状糕点的花心处倒上了药露,晶莹透亮圆润的一滴高高隆起,仿佛露珠凝聚在花心。

“年年,你在做什么?”耳边传来了他疑惑的声音。

她连眼皮都没有抬,继续给第二朵花状糕点的花心处点上‘露水’,“下药啊!”

手背一阵温热,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正抓着她的手,制止她下药的他。

“年年,你如此下药,只怕那位‘不普通’的人是不会食用这盘糕点的!”

他轻轻一笑,放开了手,左手拿起她下过药的那朵糕点花,用右手的食指点在花心的‘露珠’上,轻轻地往六片花瓣处推开去,片刻之后那滴露珠就消失在花瓣之间,没了踪迹。

一个男人干活可以这么细致,这让身为女子的她实在汗颜,提了提嘴角,化出一个略带敬佩的笑,自动奉上了手上的小瓷瓶。

“花花……还是你来吧!”

花解语愣了愣,还是不怎么习惯自己的这个昵称,伸手接下了她递过来的小药瓶,微启的口中溢出一口轻气,不知道是无奈还是妥协。

落年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手中微倾的小瓷瓶如蜻蜓点水般一一点过糕点花的花心。同样的动作,她做的时候,因为糕点精细,花心的位置难觅,再加上用量难以把握,手就像开了震动般轻颤不止,而他做起来驾轻就熟,不由得感叹道:“还是你熟练,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行家!”

话音刚落,花解语拿着小瓷瓶的手顿在虚空中,神色复杂地看向了她。

呃……下药好像不是什么能见光的勾当吧!下药的行家似乎也不不值得炫耀吧!其实……她的本意是想夸他来着!

她干笑了一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下媚药的手法熟练,一定是长期实践的结果!”

花解语的双眼,圆了一圆,很显然不能接受她方才的那个解释。

她当即摆了摆手,再次解释道:“不是!其实我是想说……”

“不用解释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轻声打断了她的话,唇角的笑容透着些许无奈,只怕是再给她些时间,说出来的话还是如此明褒暗贬的吧!这个小丫头的一张嘴,真真是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

他把手上的小瓷瓶放在了桌面上,重复着方才的动作,认真地处理着每朵糕点花。

落年年见状便默了声,静静地坐着,拖着腮看着他的指,在胭脂色的糕点间灵活流转,修长白皙,很是赏心悦目。

视线开始微微模糊,她有些走神,恍惚间,对座的那位人赏心悦目的公子,那泛着自然桃粉色的唇似乎动了动。

“衣袖!”

低柔的声音飘了过来,让她回了神,“嗯?”

他的目光依旧凝滞在手中的糕点上,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你的衣袖快落到盘子里了!”

“啊?!”她闻言目光下移,果然见到自己拖着下巴的右手的袖口,正缓缓地往下垂落,一层层的褶皱推着袖口向最近的一盘菜肴的汤汁徐徐靠近。依照此刻袖口垂落的速度,不出意外的话,袖口应该会在五秒之内有幸成为今日这桌饭菜的第三位‘食客’。

她慌忙抬了抬手,捏起袖口,把右手也伸到了桌下。

他轻轻一笑,把手中最后一朵涂抹好药露的糕点花放入盘中,抬眸看着她,“看什么看得那么入神?”

‘没什么!’这句推脱搪塞的话音,刚溜到嘴边,却让她咽了下去,想起了方才他微微脸红的样子,便起了玩心,坦白道:“看你啊!”

想象中,他应该会顿时语塞,不自在地别过眼,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般,脸色绯红的样子。采花贼能和美貌挂上钩,已是难得。而美貌又会脸红的采花贼,那就是希奇难得,见一次少一次,她怎能错过!

花解语怔了怔,乌黑的眸子在飘过惊讶后,闪起了莫名的光亮,“年年,你还真是和其他的姑娘不一样!”

不是想象中的答案,想象中的表情,她略有些失望,轻呼出了一口气,嘟囔道:“每个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都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他唇边的笑波又荡漾开去,“这个说法我倒是头次听说!”

她似乎没有兴趣继续这个话题,一扬手拿过了他放在手边的小药瓶,闭起一只眼,往细小的瓶口处探了探,“好像……还有半瓶……”

他的目光从她手中的小药瓶略过,又回落在她的脸庞上,“如若你这几日还有用,就把它置入木盒内,如若没有用处,就这么放着,过几个时辰里面的药露会自行消散了。”

“啊?过几个时辰就没了?那还是放在木盒里吧……”她环视四周,目光扫过房内的衣箱,停在了不远处梳妆台上,放置胭脂水粉,钗环首饰的木匣内,起身走了过去,启开木匣把小药瓶置入胭脂盒和粉盒之间,又看了看,确保它直立不倒,才放心地合上了木匣。转过身,映入视线中的花解语笑得妖娆。

“想不到年年你要做好的事还真多!”他执壶倒酒,小品一口,啧啧道:“这可如何是好呢?这药炼制不易,现下我手上就这么一瓶,下次年年你再想做好事的时候,我拿什么给你呢?”调笑的语气,让人听不出真假。

“啊?只有一瓶?”

她诧异地看着满脸春意的他,正好撞上了他那双半眯眼眸,不知道是不是被酒气熏染了,眼角眉梢透出些许醉人的风致,扰人心神。

她明智地把目光移到了他发间的白玉簪上,那是很安全、很好的目光停留之处,能让别人觉得你和他说话时,很有礼貌地看着他,“既然又难得,又只有一瓶,那你怎么还舍得给我!”轻柔地语调带着些许不信。

他魅惑的笑声又传了过来,“你都说了是极好的事,我岂有不帮之理!”

“那……改天我再备桌酒菜,专门谢谢你吧!”

她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座位,提了提裙摆,还未落座,他极富诱惑力的声线又在对坐响了起来。

“年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记在心里了!”

酒气涌了上来,她的颊边微微有些热,轻轻点了点头,扶着桌沿坐了下来,低垂的目光扫过了面前下了药的那盘糕点,一个让她纠结的问题又涌上了心头……

 男女互动的事

低垂的目光扫过了面前下了药的那盘糕点,一个让落年年纠结的问题又涌上了心头。舒蝤鴵裻

“这盘糕点送给‘他’呢?还是‘她’呢?”

落年年抬起的右手托在腮处,五根纤细的手指不安分地轮流在脸颊上跳跃着,这是她想事情时习惯性的动作。

每一个指尖轻轻点过脸颊的肌肤,指尖按下的凹处随着手指的弹起瞬间恢复平整,细腻莹润的样子。

花解语的目光迷蒙在她拇指到小指一遍又一遍快速地弹动里,回过神的时候却蓦然撞击到了她注视的目光,那双灵气黑亮的眼眸让他猛然一怔,握杯的手紧了紧,下意识地举杯而饮,冰冷的酒液顺着咽喉而落,化成热流在身体内肆虐而行。温热了他的肚腹,也滚烫了他的脸颊濉。

他垂下眼,揉了揉微痛的太阳穴,发胀的大脑略略有些清醒,却被她的下面的话语再次搅得混混沌沌。

他好像听到她问:“你说‘这事’是男的主动好呢?还是女的主动好呢?”

他倏然抬起眼看向了她,未经掩饰的眸中有着明显的惊讶,似乎不能确定方才的话是不是真的从她的口中而出,便不由自地地盯着她嫣红的双唇看着残。

她以为他这般反应,是因为自己的话问得不够清楚,便再次挑明问道:“花花,你说‘合欢’这事,是由男的主动比较好?还是让女的主动,比较好呢?”

‘嗞——’他仿佛听到了烙铁烫上脸颊的声音。

他似乎看到了双颊边那正在上扬的缕缕的青烟,热到极致,快要被烤熟了的感觉。

他狼狈地低下了头,拿起酒杯递到唇边,抬了抬酒杯,唇边炙热依旧,才猛然惊觉杯中无酒,慌忙伸手抓过酒壶,执壶斟满连饮三杯,才略略吐出半口气。微微撩起眼帘看向她,心又猛地一提,稳了稳神,谨慎地迎上了她的目光,才发现那双看似和他对视的眼眸,其实根本毫无焦距。方才未吐出的那半口气,这才轻轻地从口溢了出来,又深吸了口气,再次执壶斟酒,低头暗笑自己方才失态窘迫的模样。

落年年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又缓缓地舒展开去,片刻之后眉头又渐渐地靠拢,旁若无人全神思索的样子,断断续续犹犹豫豫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合欢这种男女互动的事,主动权给谁都差不多吧?”紧拧的眉再次舒展,像是得出了肯定的结论:“嗯……应该是差不多的……”

他执杯的右手一颤,半口酒呛在喉咙里。拿着酒杯的右手慌忙往后一退,抬起左手紧紧地捂住嘴,还是压不住极低的一声咳嗽,仓促地从左手的指缝间溜了出去。

他的双颊憋得通红,放下酒杯,抬起猩红的眼再次探向了她,却见她迷茫地双眸定定地落在他的脸上,双唇一开一合。

“好……像……是差不多的吧!”

他轻轻捶了捶胸口,下意识地低下头,避开了与她目光的正面交锋。她话中那个拖沓的‘好像’让他心生惶恐。

他怕这个‘好像’会在下一刻再次从她口中吐露出来,变成切实的询问砸向他。他真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恍然觉得自己这三年到处‘采花’的风流时光化为虚无。花蝴蝶真的是他的诨号吗?!

他心中疑惑及惴惴之间,她瓷白的手朝他伸了过来,越过桌面上摆放的菜肴,悬在了他面前的空杯之上。掌心向上,四指并合微曲,拇指的指腹虚贴在食指的指根处。手上慵懒随意的姿势,却因为刚好的角度,把放在掌心内的东西当了个严实。

她的唇角含着笑,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些许讨好,“你帮我决定吧!”

他的眼眯了一眯,“什么?”

“你帮我决定这盘糕点是送给那个男的,还是送给那个女的!”

说话间,她微曲的四指徐徐向后打开,露出了掌心那枚磨得光亮的铜板。

“你帮我扔吧!这面就男的……”她把手中的铜板翻了个面,“这面就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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