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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乱世笙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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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眼力劲儿,但凡想着能在皇宫之中如此嚣张的孩子,也大抵是个皇子了,而且皇上的子嗣并不多,像他这般年纪的,苏月笙几乎有些肯定加肯定,他便是皇上最小的儿子,六皇子,燕成。
皇上现今眼前最宠爱的便是六皇子燕成和五公主燕紫陌。
想通这人的身份,苏月笙立马收敛了刚刚的怒目而视,很识时务的改为不失风度的谦和一笑,答道:“正是在下。”
“我要和你比试。”
六皇子燕成对她的坦然也不意外,斩钉截铁的道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你?要和我?比试?”
闻听此言,苏月笙不由得哑然失笑,把目光转向一直默然站在一侧的燕恒。
接到苏月笙的目光,燕恒转过身子,对着燕成责怪道:“六弟,你又胡闹了。”
本来燕成正一副趾高气扬两手抱臂环胸,等着苏月笙的回答,却没想到她身侧一直背对着站立的人竟然是四哥。
四哥——他最敬,最怕,最服气的四哥。
这一惊可不得了,先前的嚣张跋扈立马去了爪哇国,看着四哥发话,燕成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到跟前行礼问好。
这样前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让苏月笙愕然,随即释然的一笑,貌似她家母狮子貌似也跟这只相差无几。
燕成没想到碰到的是四哥,正沮丧着,却没想到先前他横竖看着不顺眼的状元爷居然也嘲笑他。
四哥之气可以受,旁人之笑不可辱。
他怒目瞪着苏月笙,不满道:“先前说的话算数的,本皇子要和你比试。”
闻言,苏月笙收敛了几分笑意,认真的问他:“为什么要和我比试呢?那么多才子能人。”
“哼!”燕成想也不想,鼻子冷哼一声,算是搭理了苏月笙,他有些懊恼的看着四哥诉苦道:“还不是父皇,总是给我找些整日里满口之乎者也,矣呼哀哉的老酸儒,再这样下去我要疯掉了……他不是当朝状元吗?我如果能赢过了他,便能证明我的才华,也就不用再受那些老先生的气了。”
同时看着燕成一副孩子气的模样,燕恒和苏月笙不由得相视而笑。
“那也要看看你能不能赢过他,证明你的——才华。”
燕恒如是说着,语气里,还刻意加重了“才华”两字。
燕恒看着这个因为自幼母妃病逝便寄养在自己母妃宫里的六弟,眼底的宠溺一览无遗。
苏月笙抬头,正巧将这神色瞧个正着,心底不禁触动,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这般的摸样。
比苏月笙都矮了大半个头的燕成,可没见着这两人的表情,更不会想到这片刻间他们的心思翻转,他犹自不服气的说道:“莫非你是怕了我,不敢和我比了?”
苏月笙莞尔,看着犹如云浅一般活泼的孩子,不由起了一丝逗弄之心,当下便道:“那如此可好,我出问题,你若能答出,我便上奏皇上,六皇子才华艳艳,远在我之上,若是答不出,便是你认输,可好?”
“好,你说的,一言为定,不许耍赖。”
心思单纯的燕成丝毫没有如他四哥一般看出那女子眼底闪过的一丝狡黠。
“嗯,一言为定。”苏月笙好整以暇的态度像是看着兔子钻进自己的埋伏,奸笑道:“听好了,小明的爸爸有三个儿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三呢?”
“三毛!”
燕成想也不想的抢答道,犹自在得意,居然拿这般简单的问题考他天资聪颖的头脑,却瞥见四哥那俊逸非凡的脸及其不自在的抽了抽,他正疑惑着,再仔细回想了一下问题,顿时脸色一红,赶忙撇嘴道:“不算不算,再来。”
“好,老鼠为什么会飞?”
“……”天底下哪里有老鼠会飞的?燕成只得摇头,用目光凶狠狠的看着苏月笙,等着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老鼠吃了仙丹”
燕成不服气:“这算什么问题?”
苏月笙挑挑指尖,不理会燕成眼底的不屑,淡淡道:“蛇为什么会飞?”
“因为蛇吃了仙丹。”
苏月笙忍不住拍了拍燕成的额头,笑道:“因为蛇吃了老鼠呀。”
燕成的脸憋成了紫色,用眼神示意苏月笙继续。
“老鹰为什么会飞?”
“这个我知道了!”燕成想起终于可以扳回一局,不由得抢先开口道:“因为老鹰吃了蛇。”
岂料苏月笙偏了偏脑袋,抑制不住笑了出来:“老鹰本来就会飞。”
燕成:“……”
苏月笙见燕成生气时这般可爱的摸样,不由得打趣道:“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当然是被人杀死的。”燕成撅撅嘴,不以为然的说。
苏月笙取笑道:“笨死的。”
在一旁一直强忍着笑意的四皇子燕恒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样?还要来挑战当朝状元爷吗?”苏月笙挑衅似的逗弄着燕恒,“在下不才,可是这状元名号也不是捡来的,六皇子还是回老先生身边多学几年之乎者也的好啊。”
不带这样子的!
燕成被苏月笙那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稀奇古怪的问题噎的脸色从红色,变成紫色,再变成猪肝色,心下懊恼,却又找不出理由辩驳,只得把目光投向同样在取笑他的四哥。
收到燕成求救的目光,燕恒笑了笑,看向那个笑起来让这满园春色都添了几分暖意与明媚的苏月笙,不由莞尔,他偏转头,对着燕成,及其优雅的开口:“你可知牛是怎么死的?”
闻言,苏月笙的脸色一僵,登时变得比燕成的脸还红,还紫。
偏生那个不懂察言观色,不经大脑思考的燕成,得瑟的来了句:“这下我就知道了。”
“吹死的。”
苏月笙刹那间满头黑线。
 

第十章 人间四月芳菲尽
更新时间20121219 10:09:34  字数:2964

 皇上给苏月笙以及另外几个才子都安排了内阁行走一职。
和历届高举得中的才子一样,并非一举得中就鱼跃龙门,还要留在朝堂之上考察,也多历练些,才会安排些实职。
这一点苏月笙很是赞同,比起中国古时候全凭八股文章取才,这要高明许多。
这一月来,虽然也只有在朝堂上旁听的资格,但确实让苏月笙长了不少见识。
自那日在御花园同燕恒一番交流过后,朝堂上的燕恒变得处处与她为难,处处挑她的错。
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四皇子燕恒,跟这个苏家的公子对上了。
明明是气质如玉,行事周全的人才,为何偏偏待人接物俱是谦和的四皇子却是不喜欢呢?
朝堂上好事的人不由得小声嘀咕:“难不成四皇子见不得同他一样风姿卓越的人物,怕这人分了完全属于他的光芒?”
这话传到那两人的耳里,皆是毫不在意的一笑。
这些,只有苏月笙知道,燕恒这样,看似跟她针锋相对,实则是在撇清和她的关系,撇清他和苏家的关系,这样既能让她个苏家置之度外,也让有心之人无可乘之机。
他若是真的要对她下手,以他的能耐,也许根本就不用面上使什么手段。
每日的例行朝会,每日同燕恒的斗嘴,让苏月笙慢慢的习以为常,唯一觉得头痛的是六皇子燕成。
自那日被自己捉弄后,这货非但没有对她退避三舍,反而对她生了几分崇拜之意,硬是巴巴的去求他父皇,让状元爷做他的先生。
向来怜爱这个天性单纯的幼子,皇帝老儿哪有不应允的。
于是,苏月笙倒霉催的老师生涯便开始了。
每次授课,不是正准备喝水的茶杯里突然冒出条虫来,就是要坐的凳子突然“弱不禁风”的倒下,不是刚翻了几页书本便手指发麻,起了几天的红疹,便是吃了块糕点便拉了几天的肚子。
如此再三,苏月笙忍无可忍,拍桌而起。
两世为人的自己,居然还怕你个小孩子?说出去不叫人笑话?
磨了磨牙。
再喝茶,她只当没看见茶杯里的虫,假意抿了一小口,一旁凝神看着的燕成大骇,紧张的咕咚一声喝下了手中的茶。
下下一瞬,便是一声尖叫划破书房的宁静。
众宫女太监跑进来,一见,俱惊,平时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六皇子殿下,此刻嘴角正挂着一条五彩斑斓的肥虫,那虫似是不满意燕成的乍呼,还特意扭动了下肥硕的身板,在燕成那俊秀的脸上看来更是恐怖。
虫子之乱刚刚平息,恼怒的燕恒又只能强忍着不发作,毕竟是自己先使的坏,他气急败坏的一屁股坐到座位上,哪知那凳子似是风烛残年般,根本就经不起他的重量。
哐当一声。
尊贵无比的六皇子殿下,一屁股栽倒在了地上,满脸愤然。
太过分了!
燕恒一把拿起桌上的书本,开始撒,泼撕了起来,“本殿下不学了!”
哪知道才撕了一下子,就感到手指发麻,他愕然的抬手细看,就见着整个手臂都开始起了不大不小的红疹。
这些不正是他最近拿来对付先生的吗?
敢情全部被人悉数还给了他!
不对,还有泻药,想到此,燕成缩了缩脖子,立马消了火气,谄媚似的去拉苏月笙的衣角:“先生,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老,大人有大量。”
苏月笙满意的看着燕成的反应,抬手拍了拍他额头,“小子,跟我比,你还嫩了点。”
“嗯,嗯,那是,我以后都跟先生好好学。”其实此刻燕成满脑子的心思都在想那泻药该会下在哪里。
“看你这么乖,我就不捉弄你了,现在咱们开始正式授课吧。”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苏月笙也就不打算继续捉弄他了,换来燕恒长舒了一口气。
自那之后,燕成当真是开始跟着苏月笙学习,再不使坏了。
好在这货虽然时常犯傻,范楞,使坏,倒也不失聪明。
师生俩相处融融,偶尔还能碰上燕恒,两人相互打趣,日子也就这般相安无事平静如水的流过。
只是再怎样平静,仍旧难掩朝堂上日益升温发酵的党派之争。
苏月笙虽然铁了心要置之度外,却难免神伤,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但是从内心深处,她到底希望的是哪一方赢?
太子早年性子沉稳,做事干练,却不料近几年来沉溺女色,行事也越发暴怒无常,若是他即位,尚且不论是否能成为一代明君,光就这般暴虐的心性,也绝非百姓之福。
二皇子爽朗,仁义有余,但似乎是太过于依赖文阀,若是有朝一日能上位,恐怕也要成为被文阀操纵实权的傀儡皇帝。
而燕恒……苏月笙想了想,似乎确实挑不出他的错,撇开朝堂之上悬殊与那两党派的势力,他却实是最好的人选,但是想他根本就没另外两位皇子一般有如此显赫的母族支撑,又不可能在两位兄长眼皮底下,朝堂之上培植自己的势力,那他,要靠什么来争?
虽然苏月笙左右想来,燕恒都是最弱的一方,但是莫名的,她却直觉燕恒远不止于她分析的这般,也许他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只是若有一日,那东风乍起,太子该如何?跟太子息息相关的刘岱一家又该如何?
还为涉足其中,苏月笙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一转眼,便已至四月末。
这一日风和日丽,是个踏春的好日子,也是燕国百姓推崇的礼佛节。
这一天全城信佛的百姓都会成群结队的去庙里焚香祷告,接受佛主的洗礼,有些身份的夫人小姐们还会留在寺里,吃斋礼佛几日。
一大早,苏月笙便陪着娘亲去泰安寺上香,娘亲是个信佛之人,每年都会在寺里住上几日。
泰安寺是燕都的第一大寺院,平日里已是香火不断,适逢礼佛节,更是人潮如流,络绎不绝。
虽然一路行人众多,但是见着苏家的马车,都自觉的纷纷避让,道路基本畅通无阻,陪着娘亲拜见了方丈也才中午时分。
看着路上那些对着苏家马车恭敬崇拜的眼神,苏月笙蓦地感觉很骄傲,为那个在燕国子民心中如同守护神一般的将军,自己的父亲骄傲。
泰安寺虽然是佛门圣地,但由于人实在太多,终归是没有那份清净,苏月笙送娘亲到了禅房,自己就先行回府,几日后再来接娘亲回去,要放着她家那个小祖宗一个人在家几日,还不得把房子给拆了。
刚刚转出大雄宝殿,不经意瞥见寺院后山之上盛开的一束束娇红,苏月笙来了兴致,抬步向后山走去。
虽这拜佛之人太多,但都集中在山下和山腰的大殿,而后山却是几乎空无一人。
苏月笙一个人走在落满花瓣的小径上,怡然的看着周遭的美景,内心是难得的平和。
鸟语花香,熏风习习,天地万物的美仿佛都铺展在了自己的脚下。
再没有朝堂上的风起云涌,波谲云诡,时时担忧有被吞没的危险的谨慎细微。
这里,只能找到内心的平和,如初。
彼时,寺院的钟声划破寂寂的山坳,传了过来,久久,久久的在山风里回荡。
如此,空灵。
她竟有几分痴迷与陶醉了,无论前世今生,都不及此刻心灵的清澈,灵台的清明。
前世里,为着学业,为着能在竞争激烈的现代社会中立足,为着减轻单亲爸爸的负担,她寒窗苦读,丝毫不给自己放松的机会。
这世里,顶着男儿的身份,处处提防,时时留心,再加之穿越过来以后被师傅那近乎残酷的磨练,她早已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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