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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错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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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太了解自己,她知道她无法在他的热力下仍能完好……门外有敲门声。
  一定是秦珍婷忘了带钥匙。“我去开门。”
  她走出去开门,放在门边的手却僵住,不是珍婷——盈姿。宋雅绮身体不禁错愕地杵在原地,秦盈姿是来找他的吗?
  秦盈姿瞪着她,没有说话;她也没开口,两个女人就这么站在门口,剑拔弩张地互视着。她来做什么?秦盈姿问自己。她来看宋雅绮的目的何在?是想来确定一下自己的信心,告诉自己宋雅绮对她不足以构成威胁……但真的没有杀伤力吗!?她瞪视着眼前已退去往昔怯弱,气度似乎凌驾在自己之上的女人——她的继妹。
  不,矛头只怕更利、更锐,王豪伟一意地想离去,是受宋雅绮的影响?她疑虑重重,他们可有联系?
  “有什么事?”宋雅绮打破沉寂。
  “不请我进去吗?”
  若是她看到自己的丈夫在此,会有何想法?宋雅绮身体没动。
  “我们好像没那么友好。”
  “现在联络感情也不迟啊!”秦盈姿眼睛一眯:“何况你在秦家也白吃了好几年的米,也该有点感恩的心。”
  宋雅绮不清楚她突然来到的目的何在。“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记在心中的,记住奏家对我的好处。”
  “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在外头吃了几年饭,便不记得以前别人给饭吃的恩情了。”
  秦盈姿娇声娇气地说。“我老爸要是在地下有知,一定希望宁愿养的是条狗;至少狗在见到主人时,还会感激地汪汪叫几声。”
  指她还不如条狗,宋雅绮没有怒气,她早已习惯秦盈姿的尖酸刻薄。
  “既然我不是条狗,当然也不必要对你摇尾示好。”她淡淡地说。
  “珍婷呢?是不是她也不知感激?”秦盈姿扳着脸。
  “我倒要问问她,究竟跟哪一个姐姐?”
  “她不在。”
  她明显地在逐客。
  “那只好改天……”
  秦盈姿只说了一半,双目忽地大睁,眼球几乎突出来地看着宋雅绮身后的来者;宋雅绮回过头看,王豪伟正站在她的身后,想是等久了,疑问他走出来看。
  “好啊!你们党背着我暗通款曲!”秦盈姿张牙舞爪地喊。“难怪不敢让我进屋里去。”
  “我们没有……”
  她想解释,秦盈姿焉能听得进去,恨声地说。“一个勾引别人丈夫的母亲,当然会有个有样学样的不要脸女儿。”
  “不要将我的母亲扯进来。”她甚感不悦。“我们没有你想像中的下流关系。”
  秦盈姿红了眼,她最害怕的事,真的成为事实。
  “不要胡说!”王豪伟阴沉地开口。“今天是我第一次见雅绮,不要胡乱说话侮辱她!”
  秦盈姿怎肯相信。
  “会有这么巧的事,刚好被我撞见。”
  “是事实。”他冷冷地说:“不要用你一肚子的肮脏想法去评量人。”
  “是我想法肮脏?还是你们偷偷摸摸地见不得人?”秦盈姿叫骂。“想将我当傻瓜啊!”
  “没有人将你当傻瓜,是你自己爱愚弄自己。”
  “这就是你要离婚的理由,为了她!”秦盈姿狂怒地叫。“我绝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王豪伟没有理她,面对着深皱着柳眉的宋雅绮。
  “真抱歉,没想到给你带来了困扰。”
  然后,从她身旁,越过秦盈姿,走离开。
  “你休想一走了之!”
  秦盈姿对着他的身后大喊,他没有停步,更没有回头。
  “你们母女全是害人精投胎的!”秦盈姿将气出在宋雅绮身上。
  “把你的力气留着,生气会破坏你完美的脸蛋。”
  话落,她将门关上,这是制止秦盈姿可能无休无止纠缠不清的最好方法。
  “你别想躲!”秦盈姿用力地敲着门。“我不会放过你的。”
  宋雅绮走入屋中,将怒骂声抛在外面,她看着墙上那对深深地凝望着彼此的男女。
  他要离婚?为什么?她当然不会愚蠢地以为,他想离开盈姿的原因是为了她,还是有第三个女人出现?
  没有食物了。
  秦盈姿在吃完冰箱里仅有的乳酪后,阴沉沉地躺在沙发上。
  她已有一个星期末踏出门外一步,整日就像个幽灵般的在屋中打转,这对喜爱热闹的她来说,是件相当少有的事;实因她太愤怒了,从撞见丈夫与宋雅绮在一起的事后,她食不下咽、无法人睡,脑中全想着他与宋雅绮在一起的浓情蜜意景象……排山倒海而来的巨大醋意,使她无法做任何事。
  不行!不能失守!绝不能败给宋雅绮!不能让她们母女,全输给了宋雅绮母女,否则,太难堪了。这一星期来,她不停地想着该怎么挽留住丈夫的心,可是他对她厌烦的态度,令她无从着手,非但不接她的电话,甚至连他寓所的门锁也换了,摆明不让她进入他的地方;就连她放了封让他以为她肯分手的暗示信,也沉寂无回音,这在以前是让他人壳求她的万灵丹,但现在却也无效了,难道他已死心,不想离婚?还是和宋雅绮搞得火热而无空暇?
  他们在一起追逐媒成、开怀大笑的愉快模样,不断地在她的眼中跳窜,秦盈姿坐不住地站起来,焦躁地在空中挥打。别想!她不会让他们快活,一定得想办法,她咬牙切齿地,一定得想出个办法来才行!
  “铃”
  响起门铃声。
  是王蒙伟,秦盈姿看了下自己,外表太糟了;她冲到镜子前,匆匆梳理纠缠的头发,在苍白的脸颊上刷上两朵红霞,脱下身上宽松的睡袍,换上能展露出她浑圆匀称身材的红色紧身样装,确定还算美丽后,才走过去开门。
  她脸上泛着得意的笑容,他毕竟还是属于她的,宋雅绮击不倒她的。
  “豪伟……”
  她的笑意却在瞧见来人时嘎然止住,不是豪伟——她的丈夫,失望如潮水般的朝她涌了来。
  “你好。”
  门外站了位陌生、长相十分俊美,芽着无袖T恤、短裤,露出黝黑结实、健康眼睛的年轻人。
  她满睑的失望,不由地对着他发脾气。“干嘛乱按铃!”全是他让她升起希望,而现在却……他没有被她的恶劣态度吓到,脸上仍挂着微笑。
  “我能向你介绍产品吗?”
  是推销员,此时她哪有什么心情理会他的见鬼产品。
  “我不缺任何东西。”
  说着,便要关上门,他身体敏捷地挡在门前,笑容可掬地。
  “别这么快否决,你还未听听产品的内容,也许会用得着也说不定,只是借用你几分钟。”
  “我连几分钟也没。”她才没空跟他耗。“把你的身体挪开。”
  他没有依从,用着一双漂亮得有如女孩般的眼睛望着她。
  “对邻居应该友善,不是吗?”
  邻居?
  “你住附近?”秦盈姿狐疑地问。
  他点头。“我是B栋六楼的住户。”
  是邻居她也无心打交道。
  “你去找别人敦亲睦邻吧!”
  “不要这么不近情理。”他将一直放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一朵沾着水珠的玫瑰花,递到她面前。“送你,一束太俗气了,一朵更能衬托你的美丽。”
  她没有兴奋的表情,对她表示好感的男人多得是。自从结婚后,她便不弹此调了,她已经拥有了她最想得到的男人,再也没有什么能激起她心动的,秦盈姿不耐烦地挥手。
  “你去找情窦初开的女孩谈情说爱吧!我不玩这种小孩的玩意儿。”
  他不气馁。
  “我们是邻居,至少得给我个自我介绍的机会。”
  秦盈姿不愿与他夹杂下去,她还得留住全副精神,想法子挽留住丈夫偏离的心。
  “我已结婚了,你快走,别让我丈夫瞧见,他的醋劲可是很大。”她吓他。“小心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谁知这招并不管用,他神情未变。
  “你骗我,我观察你有一阵子了,除了你之外,根本未住有男人。”
  他的话令她羞怒不已,该死的王豪伟,让她守活寡。
  “你竟敢像小偷般窥视我的生活!”
  “绝不是窥视。”他没有不安的表情。“是对你投入较多的关注,君子好逑是很自然的事。”
  “我警告你!”她想冲冲地说。“以后不准再偷窥我!否则,我要报警了!”
  他微侧着头,笑得很无邪。“你不能制止我对你有好感的心。”
  她的耐性已磨尽。
  “你这个……”等等!说不定她正可以利用他来引发丈夫的醋意,虽然这是最没创意的计略,但也许可以奏奇效,她正苦于无计可施,他的出现或许正是个好点子。她眼睛在溜溜一转后,怒容转为喜,身体往旁一让——“你进来吧!”
  他笑容更加灿烂。“是的,仁慈的女王。”
  她哼了声。“别误会,不要以为我对你有好感。”
  他耸了下肩。“我知道。”
  他跟随在她身后地走进屋子,没有拘束地在椅子上坐下。
  “我想请你帮个忙。”她直截了当地说。
  “请说。”他顺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能为你服务是我的光荣。”
  “我想请你当我的男朋友……”
  她话未说完,他吹了声口哨。
  “这正是我最大的期望。”
  “不要高兴得太早。”她泼他冷水。“我只想让你引起我丈夫的注意,不介入其它的因素。”
  “行。”他答应得很干脆。“我愿为你赴汤蹈火。”
  好漂亮的房子!
  秦珍婷每次经过这栋深广、花木扶疏的洋房时,总会忍不住多驻留一下。这种占地宽广的房子,在寸土寸金的市区里,已相当少见;秦家的房子虽然不小,但与这间屋子相比,便逊色多了,更别提她现在住的矮小、算得上古董级的破房子。
  仅只一街之隔,这间房子与宋雅绮父亲遗留下的屋子相较,简直有如天壤之别!她没见过屋中的主人,可以想像不外乎是那种穿金戴银的名流仕绅之流……她拍了下头,哎呀!上学快迟到了,还在这儿想东想西的;她已答应宋雅绮不再迟到早退,要认真学习的。
  秦珍婷加快了脚步地走了几分钟、又放慢,她对自己耸了下肩,她与书本有很大的距离,就算她有心想学好;但书本上的那些东西,根本装不进她的脑子中,早到晚到又有什么差别?
  走着当儿,一辆豪华车子,从那栋漂亮洋房的车库开了出来,司机朝走在路上的她不耐烦地按喇叭。
  哼!神气什么!她慢吞吞地让开路,对着从旁驶过的车怒想:以后一定买辆更大、更豪华的车将它比下去。车子却在她想的同时,倒车回来,停在她的身边,她惊诧极了,难不成对方知道她的想法!?
  后座的车门打开,一个她怎么也想像不到的人——居然是孟天星坐在车里,朝她招手!
  “一起上学。”
  怎会是他?因为太突然了,以致她无法一时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他。
  “快上车啊!”
  这是接近他的最好机会,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却犹豫起来。
  “不想搭便车吗?”
  他态度很轻松,谁怕谁?管他是天还是地,喜欢他干嘛还在发征?秦珍婷不愿想太多地坐进车里。
  “我以为你不上车呢!”
  孟天星微笑,一对注册商标的酒涡在他颊上一显一现地,她忙摄住心神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和学校那些看他的女生白痴似的傻模样。
  “为什么不坐。”她故作泰然。“有不用钱的车子可搭,不搭才是傻瓜。”
  他笑得很开心。
  “刚才在路上看到你很惊讶。”
  只怕她比他还惊讶。“想找我算上次的账?先说明,我绝不怕你。”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他没有不悦。“那天你已证明了不是吗?”
  “你不生气?”她感到奇怪。
  “刚开始有一点。不过,继而一想,我没有理由要求你为我做事,是我不对。”
  他倒是挺不错,没有被那些人捧昏头地自以为了不起,她反倒不好意思。
  “那天我也有不对之处,不该把你的球踢走。”
  “没关系。”他看起来是真的不介意。“我不是向你质问,也不是要你道歉的。”
  “我可没有道歉的打算哦!”她声明。
  “我知道七爷、八爷长得什么样子了。”孟天星瞪大眼睛,模仿地说:“凸眼、大耳朵,很神气的模样。”
  “你的样子就和他们一样。”她开玩笑。
  “我有那么糟吗?没人这么告诉过我。”他望着她。
  “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敢违抗你意思的人?”
  “没有人赋予我能为所欲为的权利。”他问。“你对我有偏见?”
  是偏见吗?还是喜欢的成分多些?车子在到达学校前的一个路口,孟天星让司机停车。
  走下车后,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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