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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命犯桃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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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你以为无知就不害怕吗?”无知便是给敌人绝佳的机会。
  课堂上教过,她拿了满分,是魔法学校的首例。
  于春微叹了口气,庆幸没多教这位天才学生,否则迟早被她考倒。[我当你们是自己的孩子看待……'
  “把我关在塔屋数蚂蚁,这样的处罚你会对自己的孩子做吗?”开始有些歇斯底里症状的上官桃花不满的道。
  她是真心地想学好魔法,可是魔法师的严厉总叫她却步,使得原本资质差的她更加畏于学习,以至于始终不见长进,维持在半桶水阶段。
  “为了你好才……”一瞧见忿忿不平的眼神,于春了解到多说无益,此时的她根本听不进去。
  为人师表都希望学生们会一直进步,甚至是超越自己,操之过急的她没依个人的适应能力予以开示,导致学生们积怨甚深,说起来她也得负一大半责任。
  有时候善意会成为负担,一连教了两个不成材学生难免失望,只是过度的要求便是苛求了,毕竟她们的用心并不假,只是开下了窍而已。
  良田出劣瓜,枯井涌甘泉,世事难料。
  “姨婆,你们还没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桃花的手冷得像冰?”反常到令人惊慌。
  面面相颅的众人无言以对,这件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而她却死也不肯告知真相。
  当数双关心的眼投向双手环胸的上官桃花时,她咬著下唇有几分濒临崩溃的迹象,眼神的涣散叫人担忧,心神不定地陷入恐慌中。
  不过她太好面子了,死撑活撑也要佯装毫不在意,脸色透著惨白仍是一副撩人的风骚样,娇媚如常。
  “哎呀!一件小事干么愁眉苦脸,你们别庸人自扰了,老娘好得很。”好得她想跑去躲起来。
  [二姐。“
  “桃花!”
  “穷操心,你们看我不是毫发无伤,一个……”她咽了咽口水,说不出木乃伊三个字,“……活死人……影……影响不了……”
  口齿微颤,笑得极不自然的她像是要哭了,整个人被环抱在南宫风流怀中仍觉得冷,即使他温暖的双掌不断搓揉地手臂,那股不自觉生起的寒意依然徘徊在心中。
  她强打起精神,不愿流露出—丝惊恐,曾遭遇过的事如恶梦—般挥之不去,她不要再去回忆那段可以尘封的骇人经过。
  黄沙漫漫的景致灼烫她的脚底,她必须逃……
  [二姨,你看我的学校作业要怎么做?“咦!大人的睑色都好奇怪喔!谁家死了人?
  毫不知情的皇甫酷蹦蹦跳跳地拿著彩色笔和画纸冲来,清眸单纯地看看神情凝重的大人们,一脸她这年纪该有的天真可爱。
  由于她刚从厕所跑出来,没注意到湿答答的手肘黏上卷筒式卫生纸,曳长的一条白纸在身后飘动宛如纱布,当场让上官桃花紧绷的神经咱地一声断掉。
  无预警地,连起码的尖叫也没有,她直挺挺地往后躺,两眼翻白不省人事。
  [早该晕倒了。“这样对她比较好。
  [姨婆……“他快急死了,她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老师说得并没错,以二姐少根筋的承受力是撑不了多久,睡一觉对她来说有利无弊。“起码忘掉一些不顺意的事。
  [睡一觉……“她在说什么鬼话,人分明是晕了过去。
  [别太忧心了,有静和德斯夫人在,桃花不会有事。“上官青青安慰自己也安慰他。
  生性悲天悯人的她早红了一双美丽水眸,泪光晶莹地含在眼眶内不敢流下来,她怕过度早熟的小妹会不高兴。
  在这个家她虽是年纪最长,但也是说话最没份量的人,一向以和为贵的个性老是被笑软弱,所以所有人都习惯保护她这弱者。
  不过她就是搞不懂人为什么争争吵吵,和平相处不好吗?
  “大姐,你太瞧得起我了。”没好气的上宫文静要她把小孩带开。
  酷太聪明了,所以没必要让她提早长大,免得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
  “静很厉害的,我相信你。”如果连静都做不到的事,那么天底下也没人做得到。
  静在她心目中近乎全能的神,样样皆精。
  是吗?为何她没相同感受,只觉命苦。“南宫大哥,我知道你有满腹的疑惑不得其解,等你安置好二姐后,我再为你一一解答。”
  总不能让像条变形虫的二姐老挂在人家身上,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刻是说不清。
  花太艳易招蜂,人太美成灾劫,凡事保持中庸反而过得快乐。
  无所求便是幸福。
  可惜世人的欲念太杂,要达到此境界何其难,连和尚、尼姑都不能免俗地披上袈裟上电视讲道,他们真做到六根清净吗?
  到头来还不是为了成仙成佛,驾鹤归返西天极乐地,谁是真心无欲无求。
  大概只有痴儿最快活吧!因为他们活在无尘的世界中,宛如纯真孩子,永远不知道环境是如何的恶待他们。
  “亚姬,你来看看我为你取回的战利品,纯金皇冠、玛瑙珍珠,随你爱什么尽管挑。”
  “亚姬,你来瞧这池子建得多宏伟,有你最爱的尼罗河莲花……”
  “亚姬,你喜欢这座女神像吧!完全是依你的容貌打造而成,我要万民景仰你到千秋万世。”
  “亚姬,我又攻破一座城池,这些奴隶全归你所有,要是他们服待得今你不满意我就杀……”
  红光一道,满地残尸,血流成河,彷佛人间地狱。
  身著古代服饰的帝王骄傲地以残暴展示战绩,一手拎著敌国将领的首级,一手搂著宠爱如命的第一王圮,脸上的得意映出无数条死魂的凄苦。
  身为一国之君,他拥有数不尽的后宫佳丽,一向荒淫无道的暴君居然破天荒专宠一个女人,而且不论何时何地都要将她带在身边,形影不离。
  即使他上战场,或是与其他降国送来的美女交欢,他一样不许她远离视线之外,随时看著。
  美女澡获帝王宠爱理应欣喜万分,亚述第一智者的女儿却是另有想法,易老的容颜是留不久帝王的心,她要寻求更广大的天空。
  于是,她有了离开的念头。
  “亚姬,你看到没,那将是你我重生的陵墓,我们会成为另一世界的统治者,你永生永世是我的爱圮,众神也无法阻隔我对你的爱。”
  那一天,狂沙大作,淹没了帝王的壮志豪情,王的爱圮在风沙中失去踪影。
  像是一场毁灭的开始,生性残酷的亚述王大肆杀戮,派遣成千上万的士兵四下搜找王妃下落,见了人畜必杀不留。
  在黑暗中,踽行的蒙面女子只能依靠星光的指引前行,风中传来恶心的血腥味,她知道自己必须远离邪恶,否则灵魂将得不到救赎。
  可是眼前尽是一望无际的沙丘,腰间的水袋逐渐减轻了重量,乾涩的马肉也在减少中,能歇脚的绿洲遥如海市蜃楼,寒冷的沙尘冻僵了四肢。
  “亚姬,你想到哪去?”
  魔魅的呼唤近在耳畔,日出的第一道曙光映在沙丘上照出拉长的身影,战甲上的点点污渍是无辜百姓的血。
  逃,快逃呀!
  女子冥冥中听到陌生的催促,她像受到催眠似拉高华丽裙摆,往沙丘的另一端奔去,不顾声声切切的呼喊来自身后。
  战马嘶嘶前蹄拔地而起,人与马合而为一直起急追,意气风发的年轻王者不了解他所宠爱的妃子为何不理会他,一味的在风砂中奔行。
  近在咫尺,就在咫尺之间呀!
  风吹落系上金穗的面纱,一张艳丽无双的面容上垂挂著两行晶莹泪水,阳光将它黄金化了。
  女子的泪让王的心揪了一下。
  “王的爱是一道枷锁,臣妾的心被你上了锁无法打开,但愿来世生不相逢,让爱自由。”
  为了逃避王窒息式的热爱,长发飘扬的亚述美女毅然而然的投入流砂河,沙漠的骄阳照出她解脱时的甜美笑容,王的泪随她的下沉而潸潸流下。
  “不,你逃不开我的,亚姬,不论经过多少年,你仍是我阿沙尔王最爱的妃子……在来世,期待与你重聚,我的爱妃……”
  粗犷的手臂伸向流砂中的女子,眼看著就要捉到她。
  怱地,皮肉包裹的人手化为白白的枯骨,一层一层地缠上泛黄纱布,残破的纱布下是腐尸虫的幼蛹微微蠕动著,空洞的眼正瞪视著。
  不……不能呼吸了,滚滚的砂子流入口腔和鼻内,她的肺叶无法张开,强大的吸引力拖住双腿难以动弹,压缩的砂壁几乎要挤出肺中仅剩的氧气。
  她就要死了吗?
  谁来拉地一把……
  [……要记得吸气,吐气,吸气,吐气……你清醒了吗?“
  如同历经一次死亡般,脸色泛青的上官桃花牙根紧咬,肌肉紧绷,仿佛历劫归来惊魂不定,对四周充满迟疑与不安。
  耳际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焦急呼唤,令人安心且依赖,她缓缓的眨动长长羽睫,感受到来自日光灯的光芒,心口的不确定才一扫而空,原来她还活著。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差点把自己害死知不知道?”南宫风流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好像她将就此消逝。
  不言不语,美丽的双瞳仍在游离空间找不到焦点,她还在适应自己存活于世的事实。
  “你吓死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吓我,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哽咽的男音颤抖著,结实手臂如钢条似地紧紧箍著由地狱归来的生灵,他的恐惧千真万切地传至她身上,撼动一颗已然上锁的桃花心。
  卡嗒!
  含著真爱的眼泪像一把心形钥匙滴落,解开禁锢了三千年的灵魂,连同那颗负爱的心也一并打开。
  暖暖的爱意温暖了因恶梦而结霜的躯壳,死亡的阴影一点一滴的退去,生命能源再度注入,活过来的感觉叫人特别脆弱。
  [南……南宫,我口渴。“好累,好像有好几世纪没喝过水。
  “好,你等等。”取过床头备用的瓶装饮水,他细心的扶著她的背小心喂著。“慢慢来,别喝得太急。”
  是巧合,或是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推动,一直不太敢沉睡的他只是稍微打个盹,整夜守著她伯有突发状况,战战兢兢地防备著无形的邪恶来袭。
  他不是很清楚是怎么发生,猛然心口一阵揪紧的剧痛,赫然惊醒却毫无异样,当下由地上翻起身,撩开那道以为屏障的布幕察看,他当下冻住了。
  那是一具全然没有起伏的女体,表情痛苦五宫扭曲,鼻息停止少了心跳,看来就像死了一样。
  冷气的排水声打破无声的空洞,他心急如焚的摇晃它的身体,逼使她清醒,绝不让她在睡梦中死去,她还没开口说爱他。
  静说她每回一提到“那件事]一定会作恶梦,而一作恶梦便会陷入暂时停止呼的状态。
  因此他不敢掉以轻心的时时警觉,一夜反覆十来回,不停地注意她有无异状,直到凌晨三、四点,发现她始终睡得香甜才眯了一下。
  没想到事情还是发生了,在他休息不到三十分钟后。
  “你还没睡吗?”有个人在身边的感觉真好。
  他要睡得著才有鬼。“没抱著你睡不著。”
  “我看你八成整夜没睡,满脑子想著要如何爬上我的床。”男人的理智长在下半身。
  是也不是,他要她平安。“我已经在你床上了。”
  很想一笑带过的南宫风流发觉他没法拉动嘴皮往上扬,她的失温和濒临死亡的模样吓坏他了,到现在他的心脏仍末恢复正常跳动,非抱著她才安心。
  “越线。”她没推开他,一身的冷汗让她整个人无力,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越线总好过没命,要不要和我谈谈你的梦?”她在梦中一定遭遇极可怕的事,所以想以死来解脱。
  表情一僵的上官桃花显得很不安。“我……我没事,一个小恶梦而已。]
  [小?!“他压抑著愤怒低吼著。”小到连呼吸都停止?]
  [这……“她实在不愿再回到梦中,那是另一个女人的沉痛。
  因为爱。
  “我从不知心痛是什么感觉,但是被你引出来了。”他握住她的手平覆胸口处,让她感觉到他的心跳。
  “南宫……”好乱呀!快慢不一。
  感动是瞬间的,人在脆弱时最容易冲动,而且今天又是满月,她的心软化了。
  爱让他柔情似水,南宫风流眼神专注的凝视她,眸光深切。[告诉我。]
  “只是梦……”一个吻夺去她的声音。
  她从不认为说出来有什么帮助,梦里的她摆脱不开宿命的纠缠,以死亡收场,现在的她无法闯进梦中解救自己,所以说了也是白搭。
  [别自己一人承受,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著你,你可以试著相信我。“她没那么坚强,否则不会险些丢了性命。
  [‘一直'是很严重的承诺,你大概给不起。]她需要男人却不相信他们,人没有义务为另一个人的生命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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