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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名门妖孽-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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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己还挣扎着嗷呜嗷呜叫几声,到得后来屁股被拍响之后。便是一副英名丧尽,无力抵抗。欲哭无泪的神情。

打完之后,他两手抱着头窝在那杂草堆里装死。

在这个月色皎皎的秋夜里,苏浅若捡了一级台阶坐下,远处一片影影绰绰。是掩在夜色里树影,月明如水,清辉倾泄。

林子里突然响起一阵簌簌声。

苏浅若顺手抄起赖地的己。借着月色飞快地往山上跑。

四周突然静得可怕,虫子也停止了低鸣。先前偶尔会扑愣着翅膀的鸟也没有了动静,因为静,所以压抑得可怕。

一道黑影如阴云般流了过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苏浅若转身,又往下跑。

没跑几步,又被人挡住了前路。

月光下那个人的脸有些浮肿,可依稀能看得出是一个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刚毅俊挺的男子。

再加上他近九尺的身量!

苏浅若双目中悲愤得似要喷出火来,双手紧握着冲出几步,全无章法地抡向他的肚腹间,却犹如打到了坚硬的石头上,痛的是她自己的手。

那人不闪不避也没有还手,就静静的站着让她打。

“还飞屏命来,还花雨命来!”眼见着自己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一双手还捶得又红又肿,苏浅若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她弯着腰气喘吁吁,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她紧紧攥着的拳头上。苏浅若吃惊地抬眸,月光下男子的眼角闪过一丝莹光。

苏浅若怒极,“你有什么好哭的?你杀了人还好意思哭?你怎么不去死?”

男子张开嘴,唇形开合了半天,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突然发狂似的用手捶打着自己,满脸悲怆。

一片整齐有序的脚步声突然响起,地面轻微地颤了一下。那是数百身穿重甲的人一齐冲下山来的脚步声。

男子一咬牙,伸手来拽苏浅若的袖,金影一闪,一直伺机而动的己跳上去,直接伸嘴狠狠地咬落下去,他甩开己,捂着流血的手背,悲愤地看了苏浅若一下,转身朝着山中狂奔而去。

苏浅若的眼前突然闪过一片血色,眼里似被针扎了一下,痛得她颤了一下。

己飞快地藏进了她的裙摆之中,两只爪子抓着她的脚脖子。

火把将黑暗驱散,附近被照得亮堂堂的,一个灰扑扑的男人走上前来,用刀背挑起她的下巴。浑厚低沉的男音似乎有些发颤。

“苏浅若?”

苏浅若眯起眼对着光看过去,一双冷冽的大眼正盯着她一眨也不眨地看,她的心突然激烈的跳了一下,“你?赶车的?”

那双眼的瞳孔骤然收缩,瞬间又缓缓放松,他撤回刀,人往后退了半步,一屁股便坐到了地上。

苍天有眼,他不用报仇也不用砍掉上百颗羽林卫的头了。

两个羽林卫押着一个紫衣的丫头站在不远处,那丫头指着苏浅若战战兢兢地叫道:“就是她就是她。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你们千万不要砍我的脑袋,我这脖子这么粗,砍一下不死的话还得再砍一下,那样太痛了。”

邓搈摆了摆手,“放了她,赏!”

紫衣女子闻言,不可置信地道:“真的…不会砍我脑袋了?”

邓搈点头。

羽林卫放开她被反剪着的双臂,她小心翼翼地抬脚往后退,退了几步直接转身就朝着山上疯狂的跑起来。

直到跑出了数十丈之后,夜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哭声,“脑袋保住了…呜呜…不用死了…呜”

苏浅若睁圆了眼,看着面前这个似曾相识的梦里人,“怎么称呼您?”

“邓搈!”邓搈总觉得长安人都有些怕他,可他还是不希望苏浅若也怕他,“我可是老师的开门大弟子。”

ps:讲真的,我喜欢书里的每一个角色,对于战无明,我是敬仰,对于邓搈,我是心疼。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赤血长殷邓搈

苏浅若放心地把己从裙底揪了出来,浅笑着坐到离邓搈两尺远的台阶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这个长安城中传闻的邓阎王。

“原来你就是祖父口中的赤血长殷邓搈,嗯,原来你把那些人全关在后院空地上,就是为了找我呀?”

赤血长殷么?

邓搈眼睑往下翻了一下,“天色已晚,老师定然已忧心如焚,我一会便护送你回府,你先稍坐一会儿。”

苏浅若微笑着点头,邓搈在,她可以安心回府了。

“你们速速备车,三柱香后启程回长安!”邓搈转头对身后的羽林卫随口吩咐道。

“是,我等立即准备,邓指挥使稍待。”

一列红盔重甲,手握着剑柄的羽林卫迅速朝后山跑去。

己对着邓搈呲牙咧嘴,又用小爪子扯着苏浅若的袖口。

笑什么?这男人长得又不好看,凶巴巴的,还灰头土脸一身脏…

还赤血长殷,啊呸,这是个什么鬼?!

苏浅若一把将它塞回袖中,顺手拍了一记他的屁股,“别闹!”

又打他屁股!叔不可忍啊…己在暗袖中疯狂地蹿动着,将苏浅若的袖子踩得一团糟。

闹腾这么会工夫,羽林卫便来人通知,已经备好车驾,果然不愧是羽林卫,办起事来就是快准狠。

邓搈护着苏浅若下山,又打了帘目送她爬进马车之中,等她坐稳当之后,才挥手将帘子放下,关好车厢门,自己坐到马车前面车夫的位置。熟练地扯起络子,甩鞭打马。

马车缓缓前行,不疾不徐,行驶得相当稳阵。

不少羽林卫目瞪口呆地看着亲自为苏浅若赶车的邓阎王,感觉这眼睛今天是不是没长对,眨一下,再眨一下…

邓搈冷眼横扫过去。喋血阎王的架势满满。羽林卫们打了一个寒噤,敛下惊讶之情,翻身上马。两列向前,两列在后,将马车夹在中间这样缓缓前行。

太傅府的侍卫则缀在最后。

苏浅若悄悄地挽起马车前壁上的帘子,透过约莫尺宽的花窗看向邓搈。微胖的身形,肩胛在任何时候都处于紧绷的状态。后脑勺右边有一撮头发自然卷着,塞在盔甲里。

感觉到背后的注视,邓搈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些。

大相国寺离着长安城急行约莫半个时辰,慢行则一个时辰有余。下得山来。地势渐渐趋于平坦,官道也渐渐变得宽敞起来。

月色皎洁,照在长安城北三十里外的一处简易大营上。稀稀拉拉的白杨林畔。立着几进小木屋,还有十几座辎重仓库。

宋宪屈膝坐在露台上。背靠着插旗的桅杆,视线盯着大相国寺的方向。

十几座仓库之中,挤满了头罩黑巾身穿黑衫的人,个个身形鼓鼓囊囊,手持特制的重弩,眼伏在望山处瞄准外面,手指往后扳动悬刀,蓄势待发。

秋风过境,带出一片肃杀之气。

从辰时起,他们便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埋伏在此处,等待太傅府的车驾归来。他们得到的命令是,一举射杀,寸草不留!

按照预估,太傅府的车驾应在午时后便路过此地。可现在已经月上树梢,官道上并没有见到任何带着苏府标示的车驾。

最后一个补给后备营的弩手中,有一个杀手等得不耐烦,骂了一声狗娘养的,侧头用力往外吐了一口浓痰。手臂因喉头提紧用力轻轻晃了一下,搭在悬刀上的手指被带得偏了一线,三只寒光凛冽的弩箭带着破风声唰唰地射了出去!

砰砰砰…

弩箭穿透了十几个仓库,爆碎了宋宪身后的桅杆,杆应声而断,宋宪猝不及防,被这气劲打得滚下了露台。

“扶杆,将旗重新拉正!”宋宪大喝一声,身形犹如一道闪电般窜向最后一间仓库,嗡的一声,利剑出鞘,在空中划过一道雪线,一颗头颅随着抛洒出来的血线落地。

无头的尸身晃了晃,砰的一声倒向地面,黑衣之下金铁相撞,地面被砸出一个浅浅的人形坑洞。

宋宪用剑在那人身上蹭了几下,抹净剑身上的血迹,面无表情地道:“收拾干净!”

转身,出帐。

尸体周围的几人立马放下手中弩箭,两个直接撕开黑衫,将重甲从尸体身上扒落下来,剩下几人从怀里掏出小瓷瓶,拔了塞子将化尸粉倒到尸体上。随着滋滋的声音,半息之后,尸体化成了一滩阴绿色的尸水。

又有人用黑衫缠了手,从小树林里运了一堆土灰枯叶过来,将尸水掩了。

所有动作完成不过在瞬息之间,手法老到熟练,每一道工序都衔接得如同行云流水般。

做完所有的事情之后,这些人又迅速地端起弩箭,右眼对准望山,右手食指扣住悬刀用力往后一扳,然后拉定,等待着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万籁俱寂。

宋宪仰面望着天,手中的剑尖一下一下点着露台的木板,发出笃笃的声音。

“那边,也是在这样静静的等待着,还是…已经开始了呢?”

再往前三十里的官道上,有一处矮山坡,一到春日,这里草长莺飞,花繁叶茂,景色怡人,是个踏青的好去处。

不少风流才子俏佳人的故事,都起于此处。

这是一个带着几分旖旎气的好地方。

自大相国到此,正好二十里,是一个打尖歇息的好地方。

正因为它是这样一个好地方,大凡来到此处的人们,都带着几分闲散气。或者就算是紧绷着的神经,来到这个好地方,那根弦儿也会松上半寸。

在大相国寺折腾了一整天,羽林卫们也有些疲乏,行了二十里路,一路安全无虞,山清水明,来到此处时,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苏家小姐上个香,寺中院落太多,导致她一时迷路闯入偏远小院。院子年久失修,塌了,砸死俩婢女,苏小姐吓着了,惊惶地四处躲避,才导致他们没找着。

邓搈瞎紧张,调兵围寺盘问香客,搞得上纲上线的,其实羽林卫中已经有很多人觉得他小题大作,只是碍于他的威名,不敢声张而已。

邓搈也怕苏浅若受了惊吓,有心安抚,也就顺从民意下令在此休整一息时间。

一个长着小胡子的羽林卫有些内急,趁人不注意便溜到荒芜处,解了裤子站地便尿。断断续续的水声之后,他爽极愉悦地吹了声口哨,“真他娘的爽…”

喉头一蓬血箭飙射而出,他惊恐地握着没入喉管之中的箭羽,更多的血灌入他的喉咙之中,再从嘴里喷了出来,溅落在地上,迸出几朵血花。

月光照着他渐渐涣散的瞳孔,眼中的惊恐渐渐被定格。

ps:开始了,一切。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这是一场必死的局啊!

一息之后,以各种姿势休整过后的羽林卫们打着呵欠站起来,开始整队,打算离开。

队形渐渐聚拢,几个站在前排的羽林卫揉了揉有些犯困的眼,手搭到了马缰上,伸出一条腿正欲往马上跨…

“有敌袭,戒备!”邓搈突然抽出大刀,横在身前,作出迎敌姿态。

风轻轻地吹过来,还没跨上马的羽林卫暗啐了一口,敌什么袭,山清月明瞌睡重的时候,四周静得跟闹鬼了似的,哪来的敌…

袭…

箭是自空中射下来的,正中脑门上的百会穴,插进了脑仁里。

咻咻咻咻咻…

头顶阴云如盖,身下百马齐惊,一朵欲绽不绽的血花自脑门黑发间斜曳而出,腥红蕊颤颤探出逢迎月光,再被这咻咻咻咻咻连绵不绝的利箭破空的声音惊破。

最后一眼,抬了一下眼皮,原来,那片阴云,他娘的全是箭头!

是乌泱泱的成千上万枝箭!

扑天盖地,快逾雷电!

闷哼声连成一片,尸体如被风吹过的麦浪,一片一片倒下!

“伏下!”邓搈大喊着,侧身,气沉丹田,一口气挥刀沿着马车的前壁红五十公分高的地方削开,蹿进去将尽量贴伏着马车底部的苏浅若抄起,苏浅若又紧紧地攥紧己头上的角,两人瞬间凭空掠出去两三丈。

叮叮叮叮叮,咻咻咻咻咻,叮叮叮叮叮…

附近的黑色羽箭被邓搈挥刀挡住,削断,漫天的断箭从苏浅若眼前飞过。耳边是连续不绝,密密麻麻。箭矢破风追赶而来的声音。

邓搈护着苏浅若飞快地在箭雨之中穿行,一路挥刀斩棘,苏浅若身前是一片密不透风的刀光,所有飞箭都被斩成两半。

“您这样做并不好!你应该也要学会先护着您自己,就算您斩落了我身前所有箭,但你自己要是被射中,我俩都得死在此处!”苏浅若僵着身子窝在他身前。尽力缩小自己的受打击面。“您才是最重要的,应该凌驾于我的安危之上!我受伤,只要不死。便能治!你要是受伤,我是个负累,我俩都没有可能逃出去!”

邓搈身体一顿,继续斩着箭往前冲。羽林卫的小崽子已经被死神收割得差不多了,场上一片兵荒马乱。而敌人连面都没露,自己确实不能再受伤!

这人精心布置下这个毒局,算准了所有的可能性。

选择这处带着几分香艳气的地方作为他们的埋骨地,不可谓不毒辣。

休整的时候分散得远。不利于动手。

人心涣散,众将疲累,瞌睡重重。因为一路平安无事,自然放松了警惕。而一手执上了马缰,一脚蹬在马蹬之中准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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