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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重定乾坤-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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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照熙回头看着迟迟不敢上前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两个孩子之间的不对劲,转脸瞥见儿子眼中仿佛极力压抑着的一团暗涌,更是忍不住心头一跳,忙启声道:“然儿,去跟你李伯父说一声,天儿醒了,我跟天儿说会儿话,叫他一会儿再进来,另外叫他差人回去给家里报个平安,也叫云儿他们也放心。”
  许砚然抿着发白的下唇,终是点点头,将药碗小心地放在桌上,慢慢走了出去。
  玉照熙担心地道:“这下可以告诉爹爹,你们到底怎么了吧?”
  李傲天有些难堪地垂下了脑袋,他不想去怀疑然然,更不能去怀疑他,世家子弟的风度让他更不可能开口去质问自己的夫郎,你是不是喜欢别人了,听爹爹发问,他心里只觉更难受了。
  “爹爹,我知道这么想不对,可我就是忍不驻·····”
  听罢自家儿子支支吾吾说出路上的事情,玉照熙沉吟一瞬,“爹爹问问去。”
  李傲天心急地拉住他,“别······爹爹,你问了然然得多难堪哪!”
  玉照熙揉揉儿子的脑袋,“傻小子,你知道什么,夫夫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相待,该怎么说,爹爹有分寸。”
  看着爹爹出门以后,李傲天又是后悔又是着急又是担心,只觉得一颗心拧成了八瓣,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只得傻坐在床上等爹爹回来。
  隐隐约约已经感觉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玉爹爹暗示性的几句话更加让他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待得听见齐公子的大名,许砚然哪里还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玉照熙拍拍儿媳的肩膀,“莫往心里去,男人越小气说明越在乎,我家那小子又是一根筋。”
  “玉爹爹,我知道。”许砚然点点头。
  “去吧,关起门来把误会说清楚了。”
  ······
  许砚然推门进来就见呆坐在床上的人低垂着脑袋,像只受了打击的大猫,他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就在人脑袋上敲了一下。
  李傲天委屈地捂住无辜的头,郁闷道:“干嘛打我?”
  “我敲敲,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废话,当然是脑子。”
  他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你有脑子啊!”
  李傲天无端被人鄙视,气恼地将人压在床上,“自然没有那齐公子俊俏聪明!”
  带着些许安慰意味的手抚上对方微凉的额,许砚然无奈地叹息一声,“你若是说袖儿,我认得,至于齐大公子,我可连一面都没见过。”
  瞥见对方脸上迷茫的神色,许砚然伸手捏捏他的脸,“齐袖想学刺绣,我就教了他一阵,也的确送了一个荷包给他让他拿回去自己比照,你当我是京城独一户吗?那些刺绣方法本来就是书上记的,就算京里以前只有我那么绣,但现在不光袖儿,子恒,无忧他们早就都学会了,难不成他们夫君身上的衣裳也是我做的吗?”
  “然然,我······对不起,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我怕死了,那个齐公子,又温柔又英俊,比我一千一万个好。”他抓住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我性子坏,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来哄你,还总是欺负你,可是然然,你一早就在这里扎了根,我的心被你缠得死死的,这些年不管我干什么,有你在家等我,我心里有底儿,若是你现在不要我了,我会死的!”
  许砚然看着他脸上愧疚懊恼的神色,一时间倒觉得这误会闹得值,若不是逼急了,这人可绝不能一本正经地说这么些酸溜溜的话,虽然有些难为情,可是不能否认眼前这只大猫可怜兮兮一脸依恋的神情让他相当受用,许砚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亲一脸“求爱抚”的人,“讨厌死了你,你说说,自从碰到你,我招了多少麻烦,从小就被人说高攀你李三公子,长大了又被人指指点点说嫁不出去,整日为了你牵肠挂肚,你倒好,竟然还怀疑我。”
  “哪个不长眼的又胡说八道,老子找他去!”
  许砚然手快地拉住说风就是雨,起身就想往外去的人,“白当这么多年将军了,还毛毛躁躁的,你有力气去找人麻烦,不如快点把伤养好,敢再耽误婚期我就真不嫁你了!”
  闻言,李傲天立马来了精神,“我跟爹爹说,我们明天就办!这点伤哪叫伤啊,根本不碍事儿!”
  “呸,都被你吓坏了还不碍事!你现在丑不拉几的,是我嫌弃你!”
  李傲天看见自家夫郎骄傲的小模样,心头一热,低头就将人拱进了床里,“嫌弃吧,看着看着你就习惯了,就跟我小时候看你一样。”
  “说什么呢,我现在比小时候好看多了好不好?明明是你比小时候丑了!”
  “这不叫丑,这叫男子气概你懂不懂啊,没眼光。”
  “除了打架吼人的时候,没见你男子气概在哪儿,还小气得不行。”
  “你猪吗?老子不在乎你我至于那么小气吗?我要是一点反应没有,你就躲被窝里哭吧!”
  “你这人!”
  玉照熙与王氏进来的时候瞧见两个孩子靠在一起,睡得香甜,也不由相视一笑,退出房门喜气洋洋地开始商量起婚礼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心人

  大哥二哥成婚时,李傲天觉得越热闹越好,可这回轮到自己,着实被一堆凑热闹的家伙搞得焦头烂额,好容易过五关斩六将到了洞房门口,谁知道还被一堆出难题讨红包的小哥儿给拦了个正着。
  瞥见人后抱着孩子笑盈盈的人,李傲天告饶道:“子恒,连你也来瞧我笑话?”
  周子恒亲了一口宝贝儿子,“三哥,瞧你说的,我这明明就是来救你的!”说着看向门前挡道的哥儿,“哎,拿了红包都赶紧走人哪,你们这群还没嫁的,想以后安安稳稳的嫁人就莫耽误人家洞房花烛了!耽误你们然哥哥生孩子,谁负责?”
  闻声,门前的小哥儿顿时笑闹一阵,抢光了喜僮手里的红包,笑嘻嘻地跑开了。
  搬来无数救兵,应付完嚷着闹洞房的亲友,李傲天按下额角跳个不停的青筋,这才长舒一口气关上了房门。
  掀开大红的喜帕,看见漂亮可口的夫郎,他二话不说便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许砚然手足无措地将人推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道:“急什么呢你!”
  李傲天搂着人亲了又亲,“打了这么多年光棍,你说我急不急?”
  “合卺酒还没喝啊······”
  强压着等不及就开始动手动脚的人完成婚前礼,许砚然身上的衣服也没剩几件了。
  五铢钱串同心结,百合相匀半臂钩,身下人抚着他胸前的伤疤,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
  李傲天亲亲他的额头,“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真该罚!”
  “啊······你轻一点啊······”
  听着房内的响动,张青尴尬地看着兴高采烈拉着他来听墙角的大嫂,额上顿时冒出两滴冷汗,“咳,大嫂,他们应该没什么需要的,我们还是回去吧。”
  凤展翎兴起地猫在窗边,“哎呀,怎么能回去呢,你成亲的时候我都没听成,天儿成亲可不能再错过了!”
  “呃······”张青红着脸心中大汗,看见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凤展翎身后的人,面上更是窘得不行。
  “青哥儿,你怎么了?”凤展翎瞧见他神色不对有些奇怪地道。
  他话音未落,却听身后传来一个冷飕飕的声音,“与其在这里听,不如亲自感受一下。”
  眼看着大嫂被大哥扛走,张青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刚想默默走开,鼻尖突然传来一股异香,他回头只见自己家那口子,手里托着一盒香膏,别有深意地笑道,“阿青,这芙蓉膏千金难寻,香味却只有一夜,莫浪费,今晚便把它用完吧。”
  闻言,张青直觉腿一软,自己已经整个落入对方怀中。
  “然然,然然,再来一次吧······”
  “起开你······不准再来了······累死了······啊······你混蛋!”
  李谦拥着夫人看着院中的满目喜红,“如今三小子也成家了,这心里的一桩事,总归也落了地了。”
  玉照熙也欣慰地点点头,“总算盼到这一天了。”
  “我已给皇上上了折子,把官辞了。”
  玉照熙不由诧异地望向他,“怎么突然······”
  李谦握住他的手,“孩子们都有着落了,我也该好好陪陪你了,况且,朝中规矩不能废,天儿虽交了兵权,可是官职如何也不能往低了去,莫说你舍不得与孩子分开,我也舍不得,你知道,我并非贪恋权势之人。”
  玉照熙含笑望着身边人,“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天儿那混小子,竟然也能说出这般动情的话。”
  “那么夫人,你我便继续为儿子们做好这个表率吧。”
  “你这两天总喊肩膀疼,回房我给你捏捏。”
  “那就有劳夫人体贴为夫了。”
  ······
  东方渐白,许砚然一觉醒来直觉两条腿酸麻僵硬得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半晌稍稍缓过神来,微微一动,才发现那折磨了他一晚的物件竟然还顶着自己下边,随着他这一动,那东西仿佛又跟着大了一圈,一时间直羞得满脸通红,对上身边人似乎早就睁开了的眼睛,瞧见对方眼中的两团火焰,许砚然顿时吃惊地长大了嘴巴,“你还······”
  恋恋不舍地蹭了几下,这才犹豫着退开,昨晚是然然第一次,一时克制不住也把人折腾狠了,李傲天这会儿就算想,也不敢再闹他,头一回就把人吓着,以后的日子不就危险了?
  瞧见人起身要下床,李傲天忙将人搂回来,“干嘛呢,是我不好,晚上折腾得你都没怎么睡,赶紧趁白日里好好睡一觉。”
  许砚然扶着酸痛的腰狠狠瞪了他一眼,“新婚第一天要给父亲和爹爹请安的。”
  “跟自己的爹哪有那么多规矩要讲,你睡就是了。”他说着毫不客气地将人按回床上。
  “你别闹,还有大哥二哥大嫂二嫂呢!”床上的人挣扎道。
  他话音刚落,只听门外小厮来报,“三少爷,老爷说了,夫人昨晚累着了,这会儿还在睡,少爷和少夫人就不必早起去请安了,放到晚上好了。”
  “知道了。”李傲天应声答道。
  “还有,大少爷方才也差人来说了,大少夫人这会儿身子也有些不适,恐怕也起不来了,叫少爷和少夫人上午不必过去了,他们晚上会回主宅。”
  李傲天刚待答话,只听外面的人吞了吞口水,接着道,“刚才二少爷身边的小厮也传话来说,二少夫人昨晚练功也累了,怕是今天一天都起不来了,晚上若是能起来,二少爷再带他回来,叫少爷和少夫人也不用去请安了,歇着便是。”
  李傲天跟傻了眼的夫人对视一眼,不由捶床大笑,“看来昨晚洞房的可不只我们哪!”说罢,将人揽入怀中,“睡吧,睡吧,睡饱了我们晚上才能继续。”
  “什么?晚上还要!”
  “没没没,我顺嘴说的,安心睡啊。”
  多年后。
  船上管弦江面渌,一江春水万顷波,一副船工模样的男人,身手矫健地从游船上跳下来,快步迎上河滩上走来的一身布衣身怀六甲的哥儿,担忧地责备道:“不是早说了不用送饭,我有吃的,你这身子都快足月了,别再折腾了,虎子呢?有人看吗?”
  那人一边拣出竹篮里的饭菜,一边给面前的男人擦擦额上的汗水,“不用担心我,哪有那么娇贵,虎子让隔壁的刘叔帮忙看着了。”
  男人动作麻利地脱下外衫铺在身旁的石头上,扶着面前人坐下,这才蹲在他脚边,捧起碗狼吞虎咽地扒起饭来。
  坐在石上的人满眼柔情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下午还要跑几趟啊?”
  男人抬起头来,“说不准,这阵子春暖花开,多的是客人到山上游玩,我多跑几趟船,攒了银子也带你和孩子去逛逛。”
  “都住了这么些年了,哪里没去过,有什么好逛的,你莫太累着自己了。”
  “你放心吧,月儿,我省得。”
  不远处的江亭内,一身明蓝色便衣,眉宇间却透着几分雍容尊贵的男人看着河滩上的一幕,神色复杂地问向身后的人,“他······真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吗?”
  秦煜一身绛色轻衫,听得问话,不置可否地凝眉道:“自从发现他们的踪迹,属下一直在派人留心观察,看样子并无可疑之处。”
  蓝衣男人低叹一声,“一杯毒酒没要了他的命,反而令他前尘尽忘,或许当真是命中注定,那哥儿是什么人?”
  “臣已查明,是太子的侍奴,名叫月奴,准确来说,是兰贵卿安排进太子府的西羌细作,可惜后来似是对太子动了真情,晔陵城破之时,没随兰若语逃回西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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