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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花间浪子-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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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阁下结下不共戴天之仇,再说金顶掌门武功亦不逊放阁下,到时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依在下相劝,阁下启步回身正是时候。」

    俞云微笑道:「两位不知道俞某来时有路去无门麽?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俞某向来行事不为已甚,二位只管放心,将金顶上人潜匿之处见告,俞某自有区处。」

    那人惊道:「铁索已遭劈断了麽?」说着哑声太息一声道:「掌门人现在万寿寺东首藏经阁中,阁下自去吧。」

    俞云点点头道:「多谢相告,委屈两位在此将息一个对时,自会恢复。」飞指迅点了两人睡穴后疾逾飘风般向前掠去。

    不久,俞云走出洞穴,只见处身於千佛崖房侧。月朗中天,星斗明灭,大风呼吼汹涌,林口振涛回应,衣袂折折飞扬,俞云四面望了一眼,万寿寺就在身前不远,肃穆宽敞,只是一点灯光俱无。他长吁了一口气,两臂一振,穿空斜飞掠入万寿寺中而去。

    藏经阁上东厢室内,书架林立,架上胪列经卷万册,室中一老僧端坐於蒲团上,低眉合十。这老年僧人正是峨嵋掌门金顶上人,胸中愁绪波涛纷涌,积念难平,不时口中发出低声喟叹。他心想如俞云中计,葬身於深渊之下,在俞云尸体怀中取回掌门令符,威望尊单得以保全,一切均可顺利解决,否则就不堪设想了。正怔念之间,忽听有人冷冷说道:「俞某如命应约而来,上人沉凝若定,不愧为掌门气度,俞某望尘莫及。」

    金顶卜人不禁大吃一惊,他怎麽知道自己藏身此处,只道他在万寿寺中到处搜索,惊动栖云师伯出手擒之,如此一来这番心意均付之流水了。他头也未回,反臂一掌甩出,迅速无伦,跃身作势纵出。就在他掌力劲势方吐之际,猛感腕脉一紧一麻,真力逆窜回攻内腑,只觉心神猛然一震,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俞云深知金顶上人蜮谋,一掌甩出是欲惊动栖云禅师,是以先下手为强,展出轩辕十八解奇绝大下手法之「魁星点斗」一招,电闪星飞攫住金顶上人腕脉,向上一带。那金顶上人跃起之势,经他一带,身形不由一个倒翻回去。

    俞云是用出巧劲,金顶上人落地悄无声息,更巧的是,金顶上人与俞云对面而立,四日对视,一种愧惊惶恐之色在金顶上人目中不禁露出。金顶上人此时的心情,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此情此景,何以为堪。俞云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道:「上人如此蜮谋险诈,欲置俞某於万劫不复之地,用心可诛,现在还有何话说?」

    金顶上人良久方始挤出了一丝苦笑道:「施主徼天之幸不葬身岩壑,实命授之於天,老僧夫复何言?但施主责斥老憎蜮谋险诈,未免不当,老憎执法本门弟子,并无冒犯施主之处,施主使老袖威望尊严一扫无存,情急走险,实有出之,设或施主与老僧易地相处,将亦不致谓老僧做得太过份了一点。」

    俞云淡淡一笑道:「上人,你是说俞某行事未免绝人太甚了一点是麽?」

    金顶上人道:「施主明知,何必故问?」

    俞云语气变得沉厉无比的道:「今日之事,诚或如上人之言,倘上人平心静气地回想生平所为,则可知俞某行事尚存下三分仁恕宽厚。」

    金顶上人不禁一怔,道:「老僧生平缺点只是执拗躁激,自问并无多大罪行,如今落在施主之手,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俞云冷笑道:「上人可记得有一追魂判谢文其人麽?当年湘江围攻,实上人一力促成,难道上人对此事不觉得有一丝内疚麽?」

    金顶上人面对着窗外,月色映及,闻言顿时面色变得苍白如纸,强作冷笑道:「老僧两徒,为谢文剜目除肢,呆辱三日,惨嗥皿枯而死,了结恩怨,何谓不当?」

    俞云听得怒血潮涌翻腾,喝道:「住口,令徒岂无滔天恶行,取死之处?不然谢大侠一世侠名,怎可徒置无辜於死?」此时,俞云恨不得立时置金顶上人死命,但想起无量师叔之诫,立时将一腔怒气压抑下来,但目中仍留有浓厚慑慑人杀机。

    金顶上人心知难受,也是生不如死,遂冷冷道:「原来施主是谢文至友,替友复仇,义风可敬,老僧当年设下以毒攻毒之谋,无人知得,却被施主侦知,极是难得,不过,谢文当年如将两徒执交老僧,老僧自是执法无私,湘江围攻之事也不会发生了。」

    俞云沉声答道:「前某那里是为友复仇,不过是受谢文后人之托而来罢了,你当年之谋,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岂能不让人知?哼,你到此时,尚巧言弄舌待紧,就拿今晨之事而论,姑息护犊,一如往昔,当年就是谢大侠亲执令两狡徒而送於你,俞某却难以相信你能执法无私。」

    金顶上人不禁语塞,良久才冷笑道:「施主不要咄咄逼人,当年之事,是非难论,谢文既有后人,何不来此,父仇不共戴天,老衲死而无怨,似施主趁隙制住老僧,并非功力不如人,未得一拼,难以忍受。」

    俞云冷冷说道:「谢大侠后人现在山习艺,自有找你之时,你妄想与俞某一拼,俞某此时可无这种闲情逸致。」五指倏地一松,又道:「俞某就此告别,但愿相见有期。」金顶上人只觉全身宛若瘫痪一般,了无着力之处,身不由主像软蛇般跌坐於地。

    俞某正待穿窗而出时,忽然由窗外随风飘来一缕苍老低沉口音道:「来人可是俞云麽?千佛顶百年来禁例闲人妄登你有意触犯,胆大妄为已极,你今有句话说?」

    俞云不禁一怔,心悦:「终於还是惊动了栖云禅师,既来之,则安之,有什麽畏惧的。」探首外望,只见阁外坪中,一株合抱枝叶翳密,高耸霄汉的楠树之下,立着一个银须白衣清惧老僧。

    他匆匆思量了一下,双足微一用力,人已跃穿了窗外,才射出七八尺距离,倏地身形一沉,电泻坠地。抬目望去,只见栖云祥师目光炯炯地望了自己两眼,大喝道:「你尚敢在老衲面前卖弄身法。」话音未落,手若闪电向前抓来。

    逼出潜力,罩压五丈方圆,俞云知道这种奇诡的手法一出,如影随形而至,功力稍逊的入,无论如何也是无法避得开去。俞云「玄天七星步法」移宫换位,奥绝奇伦穿隙而出。栖云禅师只见面前人影一花,已失去俞云的身形,不禁怒哼一声,右臂一环,旋身再度抓去。又是一式扑空,只有树枝飘摇,叶影闪动,那有半个人影?

    牺云禅师心诧道:「普天之下能脱出老衲擒拿手外,此人倒是一个武林奇才。」

    忽听身后俞云微笑道:「老前辈怎不容晚辈解释,晚辈纵有冒犯之处,也是个不知之罪。」

    栖云禅师缓缓转过身去,沉声说道:「当你真不知禁例麽?」

    俞云恭谨答道:「晚辈从未在江湖行走,识陋闻浅,只在乡中藉歧黄之术行医糊口,实缘这次受敝师侄之托,斗胆前来,应金顶掌门人之命在此千佛顶交手印证┅┅」

    栖云禅师沉吟了一声,接口道:「这些老衲俱已知情,藏经阁上你们谈话老衲听得一字不漏,峨嵋之事,老衲已立下誓言永不过问,但妄闯这千佛顶者必死,你真不知禁例麽?」

    俞云道:「老前辈明见,如疑晚辈所言不尽不实,请问金顶掌门即知。」至此略略一顿,望了栖云样师一眼,又道:「老前辈当是峨嵋前辈高人,晚辈有幸拜晤,可否踢知名讳?」

    栖云禅师目注了俞云须臾,才沉声说道:「老衲禅名已不为人知,你也毋须多问,不论如何,你登上千佛顶就是触犯老衲禁例,方才你能逃出老衲擒拿手法,足见武功不错,老衲也不为难於你,只要能在老衲掌式百招走上之外,你便可安然离去。」

    俞云沉吟一阵,慨然道:「晚辈自不量力谨如所命,望老前辈手下留情。」

    栖云禅师冷冷说道:「老衲之有今天,只因从不知慈悲为怀,多年习性亦不愿改,老衲一出手就全力施为,绝不留情,一切只看你的造化了。」

    俞云不禁一凛,暗道:「这位老前辈真个刚愎自用,看来今晚之战,非要尽平生所学不可了。」当下傲然一笑,足踏玄天七星方位,凝神蓄势,双掌交叉护胸,微微欠身道:「老前辈请赐招。」

    栖云禅师银眉一耸,目中吐出慑人冷电寒芒,大喝道:「你胆敢蔑视老衲麽。」

    俞云微笑说道:「不敢,是老前辈定欲赐教,言明晚辈能避过百招即可生离这千佛顶,晚辈怎好出手?」

    栖云禅师面孔一冷,哼了一声道:「你要留心了,在这百招内老衲天下武学奇招尽都融汇於内,只怕你逃不出百招之外。」说着两手飞攫而出,迅如电火石火。

    俞云身形左晃,极其诡奇地移出丈外,可是栖云禅师两手拾指竟然如附骨之蛆般抓到,俞云心中大骇,足下飞动,把玄天七星步施展开来。要知栖云禅师是峨嵋近两百年来杰出人才,一生武学崇奥博绝,更在千佛顶数十年来潜移默化,又叁悟了不少奇奥难测之学。是以他一出手,即绵绵不绝,手法更是震烁武林,宛如魅影满天,塞飞遂走,抓向俞云而去。

    饶是俞云身蕴奇绝武林之学,也感锐利指风永远在耳边身旁急啸划过,不禁暗中骇然道:「这栖云禅师不愧为武林奇才,一代宗师,倘将一身所学,传授於峨嵋门下,则今日峨嵋当可在武林称尊。」

    忖念之际,栖云禅师一式「五岳吞云」,手指上触在自己左「肩井穴」上,只觉微微地一麻,不禁大骇,急忙身形一摆,右手五指一式「分水擒龙」迅疾无比的回攫栖云禅师抓来手掌。听声辨位,拿捏奇准,俞云身随臂旋,这一式是「轩辕十八解」中制龙手法最奇绝之招,手出如电般,正好扣向栖云禅师脉门。

    栖云禅师蓦然一惊,而且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才认出对方是生平唯一劲敌,右臂倏地上扬,左掌呼地一掌劈出。劲势如潮,宛如巨浪排空,狂飚顿生。俞云也是适可而止,攫式飞散,在他掌势未出之际,已横跨七尺,一式「金鲤倒穿波」,仰射出**丈外。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栖云禅师凌厉的掌力直撞至合抱楠树上。但见树干撼摇不止,木叶横飞,激飘如雨,威势骇人。

    俞云遥朗声说道:「请问老前辈可满百招之数?」

    栖云禅师一掌劈空,目睹俞云精妙绝伦的身法及盖世旷代之制龙手法,不禁暗中太息道:「果然上两代掌门人说得一点不错,说老衲自认是武林隽才,心高气做,难免身入魔道,为本门带来一场无边浩劫,天下之大,奇才能人辈出,大都韬光隐晦,遂隐林泉,不为所知那有自己情才尽傲,暴戾恣雎,一点不似佛门弟子,树怨太多,不想峨嵋葬送自己之手才禁足於千佛顶。老衲曾在上两代掌门人说下狂言,有生之年,峨嵋有甚危难,老衲决计袖手旁观。掌门人道:「你袖手更好,一叁与其事,峨嵋必毁灭在你手中。」如今想来,此话到言之不虚。」胸中感慨万千,不禁出神,闻得俞云问话,怔得一怔,遂冷冷说道:「才得四十九招,你可是心悸了麽?」

    俞云淡淡一笑道:「晚辈功力浅薄,实不足与老前辈崇奥无伦、旷绝无下之武学相抗衡,但老前辈想以百把内取胜晚辈,晚辈自信尚不至於此。」

    栖云甯师目中暴射杀机,大喝道:「这话是你说的麽?」

    「老衲┅┅」突然目中神光一敛,凄然叹息道:「你离开千佛顶吧,老袖不欲妄起杀机,金顶已失去掌门之位,老衲也有个陪伴叁解经文之人,了解山中孤寂。」

    俞云哈哈一声大笑,人已穿空飞起,电泻飞坠至十馀丈外,跃出万寿寺,去势如电,眨眼无踪。

    「最终章」恩仇了了此生不问江湖事一龙九凤只羡鸳鸯不羡仙

    洛阳城中,一男二女,有若金童玉女,羡煞路人,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谢云岳和江瑶红、罗湘梅。谢云岳从峨嵋解救江瑶红、罗湘梅二女,一路行来,准备赶到沧州赵家。江瑶红娇声道:「云哥哥,咱们今天就不赶路了,找个客栈休息一天,明天再走吧?」

    转身看看周围行人稀少,谢云岳压低声音对江瑶红道:「小妮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鬼主意,下面那张小馋嘴还没有吃饱啊?」

    「云哥哥,你坏┅┅」被爱郎说中了,江瑶红羞红了脸不依。

    罗湘梅娇笑着道:「这可是在大街上,你们要注意一下影响哦。」

    江瑶红娇声道:「梅姐姐,我可不是光为自己哦,你要不帮我说话,晚上就不让你陪云哥哥哦。」

    罗湘梅满脸通红:「你这小妮子,我算是怕了你了,好,好,姐姐支持你。」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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