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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贾如能重来-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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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也不含糊地点头:“是的。”
  “那你怎么说?”
  周瑜看了我一眼,“依照我的意思是求小如再给我一次机会,但她不同意,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求宝宝的每一个成长我都要参与。所以我搬到小瑜的对门住下,但凡她有个什么需求只要开门喊一声,我立即就能过来,否则她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老妈浅笑了下道:“想得倒是周到,但这不是一个前夫该做的事。”在周瑜沉眸看过去时老妈又说:“不如跟你坦白了讲吧,小如现在还年轻,人长得也不丑,还有份机关单位的工作,我这已经有好几个有位青年托人来说媒了。即便是将来真有了孩子也不难再找人,小瑜你这样黏着小如怕是不太好。”
  老妈一番话对周瑜丝毫没有客气的,可见当初还存了气,只是不好对着周瑜发作而已。
  周瑜沉默了片刻才涩然开口:“阿姨,我懂你意思了,今后我会注意。”
  老妈却不打算就此而过:“孩子出生后跟谁姓?”周瑜来看我,这事我们已经讨论过的,我开口而唤:“妈,回头我在跟你细说吧。”
  “干什么?你们离婚了,今后小瑜你肯定也会另娶,到时生儿育女定然都随你姓。现在小如的孩子不如就我做主了姓贾吧,也算为我们老贾家添点香火。”
  周瑜脸上神色并无太多变化,只安静地听着,然后应:“阿姨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晚些我跟贾小如两人再商量一下这事。”话落他便起了身,“阿姨,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多打扰了,你们慢聊。”视线划过我时定了定,轻声叮嘱:“你早些睡,睡眠对孕妇很重要。”
  我垂着眸没作声,等见他拉门离开后老妈才嘀咕:“到底作了什么孽,弄得我像是棒打鸳鸯的坏人了。”我却暗暗想,周瑜现在当真脾性难测啊。
  老妈这晚肯定留我这宿了,在我给她铺床时她忽然问我:“小如,你给我句实话,你是不是还放不下小瑜?”
  我的手上一顿,没有回头,继续套被套,口中应道:“放得下与放不下又有什么区别呢?事实上我跟他已经离婚分开了。”
  “但是……”老妈有所迟疑,“但是你们这样还有牵扯,于你将来不利的。”
  “妈,两个生活了很久的人,要切断所有联系并不是一朝一夕间能办到的。”
  老妈否决我的话:“你跟他也不过结婚了才几月,半年不到而已,哪有那么难的?”
  “但我认识他有二十几年了。”
  这回老妈无言以对了。
  认识一个人二十几年,占据了从儿时到少年再到成年的青春岁月,可以说我所有过往回忆都与他有关。这样的人,要我如何谈放下?


第126。换锁

  我感觉跟周瑜目前的状况是——
  想要试图规避,但老天爷总不让我如愿,时不时地磨一些事出来。比如,这突然到来的孩子;比如,他那边离不开法院公审的案子。
  所以有时候谈放下不易,我觉得就连跟这个人完全区隔开来都难啊。
  老妈晚上特意跑来是找我商量事的,结果撞上我怀孕这事,想着把自己的事给搁心里了,但还是被我盘问了出来。原来她跟魏文军已经确定了要在一起,打算找个日子两人就去领证了,不打算办酒,领了证就属合法夫妻可以一块过日子了。
  老妈会去魏文军家住,那这边的房子就空出来了,她意思是过户给我算作我的房子,免得我至今都没一处房产,还是租着房子在住。可现下听我说怀孕了,她便打算这事往后拖一拖再说,怎么也得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后安定了。
  房子的事可以暂且先不谈,可我怀孕与她的事不冲突,并且我不同意老妈跟魏文军领证却不办酒。怎么着也都是一件喜事,哪能如此草率领了证就算了?
  老妈听了我的意思后嘴动了动,缩回了到嘴边的话。
  我眸光恻然,即使没说出来也能猜到大概意思,无非就是指我跟周瑜也是只领证没办酒,最后还分开了。可她忘了当初对这事十分在意的,还为此与我拌过嘴呢,可见她心里其实很在意形式,只是碍于面子不好跟魏文军提。
  聊着聊着便困了,在入睡前我问了一个很早以前就想问的问题——
  妈,魏文军是当初的那个人吗?
  老妈没有回应,隔了很久以为她睡过去了,我的意识也有点模糊,却听见黑暗中老妈轻道:都过去很多年的事了,谁还记得呢。
  隔日回想起这句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犹记得老妈第一次跟我提再婚时还在读书,如果那个人就是魏文军的话,那真的是守了老妈很多年。老妈为了我舍弃了很多,我不能再绑着她。
  可傍晚时下班回到家,竟见老妈已经在厨房里做饭。
  “妈,你怎么又来了?”
  老妈横来一眼,“说得什么话,还不允许你老娘上你这啊?”
  “不是,你上我这一趟又不近,还得转车,折腾不折腾的?要吃什么我自个会做的。”
  却得来自个老妈的奚落:“就你那厨艺?省省吧,切个菜都能把手指切了,还那么久都没好。我给你冰箱备了菜了,然后再包些馄饨储备着,够你吃两三天的,今后我就隔上两天过来一趟,既然想要留这孩子,营养就必须得跟上。你那些泡面都给我已经扔掉了,没营养的食物坚决不能碰。”
  我哀嚎出声,跑去垃圾桶挽救我的美食,可垃圾桶是空的,老妈凉凉而道:“被我直接丢楼下垃圾桶去了。”
  “那里头还有自助火锅啊。”
  老妈头也不回:“没瞧见。”
  我满头黑线。
  下班时特意上锁店买了把新锁,只是在安装的时候出了点问题。老妈看我捣鼓了很久都没弄好,探头过来一看便道:“这锁咱自己装不了,要叫换锁师傅来的。”
  “为什么?”
  “好像里头锁芯有什么机关在的吧,家里那把锁就是换的这种,师傅十几分钟就换好。你去买锁的地方难道老板没跟你说?”
  有说,但是我嫌把人家带过来麻烦,又觉得不过是把锁替换下也没什么难度,就只买了锁回来。事实证明,术业有专攻,不是吃这行饭的切莫觉得容易。
  正想去翻查锁店老板的电话号码,这时电梯叮的一声门打开,周瑜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转过头与我抬起的目光对视了一瞬,视线下滑,眸中闪过了悟。
  我有些悻悻,本想不声不响把锁换了,下次他再用那把钥匙开门开不了就明白我把锁换掉的意图为何。结果被他给直接撞上了,他还走过来询问:“需要帮忙吗?”
  老妈见我闷在那,直接替我应答了:“小如要换锁,弄半天也没弄好。”
  “给我看看。”
  结果老妈口中所说的必须得换锁师傅来安装的锁,被周瑜只花了五分钟就给按上了,他还很“仔细”地为我试验了开关功能,这才将钥匙交到我手上。
  在我讪讪接过时听见他道:“记得把门铃的电池给按上。”
  “……”我这门铃有装,可一直没有按电池,所以门铃等同虚设。
  老妈在和我吃晚饭时接了一个电话,挂断后就跟我说可能这几天她没空过来了,让我自个喊外卖或者拿冰箱里的鸡肉熬锅粥吃。我以为是魏文军那边有事,结果却听她说是有个做美容店的朋友要回老家一趟,找她帮忙看几天店。
  我不禁想,老妈什么时候有开美容店的朋友了?再去细看老妈,似乎皮肤确实要比以前紧致了不少,脸上也红润,女为悦己者容,莫非是因为魏文军而爱美了?
  吃过晚饭老妈便要走,我说开车送她,她推辞了说我现在身子不方便,应尽量减少外出,尤其是晚上。还真是巧了,老妈开门出去时刚好电梯门开,竟见周瑜像是从外边回来。
  他看了看我们这边,“阿姨要走了?我送你回去吧。”
  老妈迟疑了下回道:“也好,这样小如你就不用担心了。”
  于是老妈跟周瑜一同下了楼,我怎么想这事都觉怎么蹊跷,按理以老妈的脾气肯定会拒绝周瑜的主动才是,怎么一下就答应了呢?
  虽说跟周瑜一时间扯不断联系,但我希望是能避免尽量避免。
  来到阳台上向楼底下看,没过多久就见周瑜的车子缓缓驶出公寓停车区。心神晃念而过,怕是老妈有话要跟他说吧。
  安静地坐在客厅里,当电梯门开时声音格外清晰,我立时竖起了耳朵。
  听见那脚步从电梯内出来后似往我这边门走了两步,然后顿住了,就在我以为下一刻会响起敲门声,可那脚步突然抽离了门边,朝着对门而走。
  几时我的耳力变得如此之好,居然连那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都能听见,直到闷闷的一声“砰”响,我才反应过来,周瑜进屋将门关上了。
  我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来,在通讯录里翻查,“周公瑾”的名字排列在最下面,指尖定了定又往上拉,点进了老妈的手机号内。
  “小如?我已经到家了。”老妈接通电话便先报了平安。
  我犹疑了下,还是询问出声:“妈,你跟他有说什么没?”
  “能说什么?自然是说你们离婚了还这样关系紧密不好,小如,既然你这屋也是租的,为什么不搬别处去呢?搬个离你上班地儿近的也好啊,省得你开车了。日后你肚子大了,还真的不太方便开车的,你不得提前考虑这些吗?”
  我默了一会答:“知道了,回头我会考虑的。”
  挂断电话后苦笑,老妈说得容易,法院附近的住宅区都是高档公寓,房子有钱都买不到,租房更不易了。而且周瑜的公寓就在那边,搬过去了岂不是更方便他?
  不过老妈考虑的事确实在理,现在我还能每天开车上下班,等后面肚子越来越大的时候会比较麻烦吧。提前请产假也不现实,怎么都得到快生的时候才能休假。
  心里搁了事,工作时总会走神。虽然肖东应了我所求,让小周做我的助理,档案整理和资料搜索都由小周来做,我只需审阅这步了,但看着看着就心思晃到了别处。
  身边桌子传来两声敲击,一抬头见肖东正站在边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上班时开小差呢?”我眨了下眼,“有事?”
  他肃了神色环视四下,扬声而道:“开会。”
  令我吃惊的是,此次会议竟是围绕周瑜所提的那起化工厂爆炸案例而展开的。一面是警方提供的证物与证词,一面是化工厂老板的申述,同事们也是各执一方。有人认为消防队员为救火赶赴生死一线,如今牺牲了,就该化工厂全权负责并赔偿;也有人认为目前尚无证据能够确认化工厂爆炸是由化工厂本身操作不当引起的,更像是有不明明火丢掷其中,从而导致了这一连串的事,从某方面而言,化工厂也是受害者,不应该对消防队员的死负主要责任。
  这些内容在那晚吃火锅时其实都已经有讨论过了,而今肖东公开来开会讨论,表明这起案子已经正式立案。
  当肖东点名到我时我只蹙了下眉,就知道这头老狐狸会故意让我来发表意见。
  “贾如,你怎么看这起案子?”
  我扫过一眼投影在墙的相关资料后缓缓道:“化工厂有责是逃不了的,无非就是主要责任与次要责任的问题。我主张的是化工厂该对两位消防队员的牺牲负全部责任,赔偿相应的金额于死者家属。”
  肖东挑眉:“目前警方并无证据指证这起爆炸案是由化工厂所导致的。”
  我摇了摇头道:“这与有没有证据无关。化工厂本身就是生产的危险化学品,其存在爆炸的危险系数相信大家都不容置疑的,如果单凭化工厂一面之词说有外人丢掷不明火苗而导致了爆炸,那是不是可以认定这家工厂所生产的化学品本就是个爆炸源?那为何周边地带还会有居民居住?就算有,难道不该做好防护措施隔开与民众的联系吗?”
  说到这我环视了一圈已经静默下来深思的同事们,透过现象看本质,我们看待事物总习惯浮于表面而不去深究底下的东西。


第127。法律之外

  停顿了半刻后我再次对上肖东的视线:“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消防队员在明知前方火焰疯长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冲进去救火?他们有否考虑过还会发生二次爆炸,是让他们就此等着吗?有句俗话相信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听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些武警战士们就是如此,他们总冲在危险救灾的最前线,哪怕牺牲在所不惜,如此的例子我不想多举了。”
  我蓦然垂眸,轻声却语气沉重地道:“如果这样的人牺牲后得不到该有的尊重,那么今后也不会有人愿意为这个社会奉献了,只会寒了人心。”
  信念这东西,是会受人影响的。
  换作以前我可能会与同事们的想法一样,理性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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