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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镇国公主GL-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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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去同他争宠,倒惦记着我殿里的女娘!”
  李睿听见“四哥”二字,那脸色比听见“王妃”时更沉郁了,满口道:“小小娘子,懂得什么?我不和你说了。”竟提鞭打马而去。
  我看看他,又看看阿欢,隔着幂离,看不见她脸色,只好叫一句:“阿欢。”
  她转头看我,我想让她进来,怕她不肯,话在嘴边打了一转,变成:“外面冷,穿我的裘衣罢。”
  她笑意盈盈地道:“二月天气,已不算冷了,我这样便很好,多劳二娘记挂。”
  我想起她昨日将我裹成粽子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关了窗,坐不片刻又推窗看她:“楚儿是冀王荐到我这里的,这事你知道么?”
  她道:“早些时候不知,后来知道了。”
  我真想把她叫进来,好好教训教训她才是,看在左右有人的份上,忍气道:“你知道了,却不告诉我?”
  阿欢道:“二娘这里是上等职司,能选进来的谁没有个来头?真要一一辨别,怎么辨得过来?只要是实心本分,不越法纪,又管她是怎么进来的呢?”
  这根本就是睁眼说瞎话了,我瞪了眼看她,她如今胆气壮了,趁着没人注意,突然侧过脸,掀起幂离,对我吐了吐舌头,一踢马腹,向前小跑了一圈,回来时微微喘着气,我在车里也能听见她的呼吸声,想起昨夜那个吻,心里不觉发痒,又恼她无状,便恨恨摔了窗,自己在车里生闷气。
  谁知这厮在外溜达了一阵,又翻到车前,敲我的门:“妾有事禀报公主。”
  我忿忿道:“不想听。”
  她笑道:“只一句话,公主听罢再赶妾出去不迟。”不等我开口,自己先推门进来,摘下幂离,坐在我身边,我道:“说好只一句,说完了你就骑你的马去罢。”
  她却含笑看我,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却抿成一条线,手在脸上比了一条,那意思分明是要一直坐在这里。
  我见她这样,真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把心一横,两手就去挠她的痒痒,边挠边道:“我看你开不开口。”话音甫落,就见她露出一丝狡诈的笑来,心中刚生出不妙之意,人已被她反手按住,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这车里铺的也是红线毯,线软花虚,香丝茸茸,我这脸算极娇气了,贴在上面却也毫不觉刺痛,只是被压得着实丢人,又不敢高声喊叫。
  她见我并不出声,也不来捂我的嘴,只将我整个人一翻,脸朝下地翻下去,跨坐在我身上,手指捏着我的脸道:“以后还敢不敢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人在屋檐下,我也只能委委屈屈地道:“不说了,你放了我罢,发髻都散了。”
  她又问:“还想赶我出去么?”
  我道:“不敢了。”
  她才笑了笑,在我脸上掐了一下,挪了开去,盘腿坐好,我垂头丧气地起身,伸直腿坐着,她又来拨我的肩,我警觉地躲开,坐到了角落里,她道:“发髻散了,我替你盘一盘。”
  我道:“我才不信你。”
  她好笑道:“车这么小,你除非出去,不然在哪里我捉不到?”
  这话倒也是,我看她一眼,慢慢又挪回去,她跪坐在我身后替我挽发,间或捏捏我的脸,见我只是沉着脸,又绕到我跟前,看着我道:“我也不知楚儿是冀王荐的,殿中只说她是冀王乳母家的亲戚,也没给她重要的职司,宫中人事牵连,多半如此,避也避不掉的。”
  我嗯了一声,并不说话。
  她见我还不高兴,推我道:“从前也不见你这样小气,怎么如今亲近了,反倒揪着人的一点小事就不放过了?这就是你做女朋友的样子么?”
  我哼了一声,将头转过去不理她。
  她见我如此,倒来讨好道:“罢了罢了,算我不是,我向你认个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已是有些意动,却更装出严肃的模样,将身子挪出去一点,斜眼看她,等她再来扯我时,突地将她一推。
  她一个不防,被我推倒在地,我却没她那么轻易就放了人,将她仰面压在线毯上,恶狠狠地道:“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就和外面那些男人勾勾搭搭、送东西、传信了?”
  她一怔方明白我在说什么,白我道:“我说敢,你又能怎样?”
  我对她一笑:“你猜呢?”边说着,两手将她的两手按在她头上的线毯两边,身子俯下去,咬在她唇上,舌尖叩开齿关,伸进去绕着她的舌尖一舔,奋力一吮。
  她被我吮得倒抽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看我。
  我技艺虽不甚纯熟,却胜在探索之心极盛,靠着一口气在她口里来回舔舐拨离,将她吻得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才松开她的手,在她身上坐起,得意洋洋地道:“还敢么?”
  她又白了我一眼,突然揪住我的领子,将我扯到她身前,狠狠地吻住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日婉儿涉及的典故:
  雍齿:雍齿素轻刘邦,在刘邦最困难的时候,雍齿献出了丰县投靠了魏国周市, 刘邦大怒,数攻丰邑而不下,只好到薛县投奔项梁,刘邦因此对雍齿非常痛恨。 后雍齿属赵,再降刘邦。刘邦很讨厌雍齿,汉高祖刘邦恩赏功臣封为列侯。他听说有人不服,天天发牢骚,刘邦问计于张良,张良说陛下最恨谁就厚赏谁,这样让所有人都有得赏的希望,他们就不抱怨了。刘邦于是封雍齿为什邡侯。
  汉桓:东汉桓帝,登基之初委屈求全,借宦官单超、徐璜、具瑗、左悺、唐衡等五人之力杀死几次废立皇帝的权臣梁冀,后来成为有名的昏君。
  隋炀:隋炀帝人非常聪明,但是用人十分忌刻,臣子功劳一高,便会被他干掉,喜好玩弄权术,投靠他、帮助过他的臣子大半被他所杀。
  鲧:尧时中原地带洪水泛滥,尧决心要消灭水患,于是就开始访求能治理洪水的人。群臣和各部落的首领都推举鲧。尧素来觉得鲧这个人不可信,但眼下又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于是就暂且将治水的任务委任给鲧。
  鲧治水治了九年,大水还是没有消退,鲧不但毫无办法,而且消极怠工,拿国家这一艰巨的任务当儿戏。后来舜开始操理朝政,他所碰到的首要问题也是治水,他首先革去了鲧的职务,将他流放到羽山,后来鲧就死在那里。
  舜也来征求大臣们的意见,看谁能治退这水,大臣们都推荐禹,他们说:“禹虽然是鲧的儿子,但是比他的父亲德行能力都强多了,这个人为人谦逊,待人有礼,做事认认真真,生活也非常简朴。”舜并不因他是鲧的儿子,而轻视他,而是很快把治水的大任交给了他。
  大禹也并不因舜处罚了他的父亲就嫉恨在心,而是欣然接受了这一任务,最后治水成功,还接受了舜的“禅让”。


第146章 疑云
  一路上,我与阿欢的相处,大抵如是。
  自京城去东都的路,我走了许多次。从没有哪次如这次这般叫人欢欣雀跃的。
  若我不是在古代,又恰好出生在这恼人的皇家,我真恨不得向全世界都宣告我如今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女朋友漂亮又聪慧、温柔又体贴,她还会骑马、会射箭、会蹴鞠、会替人挽发,温柔起来细心周到,发脾气时眼波婉转,调皮起来智计百出,连打人时力气都那么大…放眼大唐天下,不,放眼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人了。
  以前看书,总不明白商纣王、周幽王这些人,何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而这一神魂颠倒?可遇了阿欢,我才知道,若为着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别说神魂颠倒,叫我魂魄全出了窍,去地府里刀山火海地游一圈也使得,何况区区江山!
  我只恨去东都的路太短,不足以让我与她畅意放怀,做尽一切恋人所可做的事,而到了东都宫中,身边又时时处处都是人,真是须臾不得自由。
  然而我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公主,连自己的府邸都还没有,只能无可奈何地随父母入了新修好的上阳宫住着,白日里乘车去宫中照旧随师傅们读书,看那些面目可憎的文字,夜里回到寝殿,悄悄地与阿欢见一两面,还要遮遮掩掩,仿若小儿女偷情。
  相比之下,太子与太子妃伉俪相谐、吴王与吴王妃夫唱妇随、李睿与冀王妃的貌合神离,都显得如此刺眼。
  也不知我的好二哥是怎么想的,才到东都,便又传来太子妃怀孕的消息,推算时间,太子妃生下女儿后不久便已与二哥圆房了,这等行事,说起来其实颇有些伤母体元气,因此太子妃这一胎坐得着实有些不稳,偏她又车马劳顿地到了东都,才说了怀孕的消息,父亲和母亲都吓了一跳,父亲倒是马上便眉欢眼笑,对太子的神色又温和了不少,母亲虽看似欣喜非常,却责备太子早不将这消息说出来,如此太子妃既可安心在京中养胎,太子也正好留在京师监国。
  她这话在半嗔半喜间说来,太子认真辩解也不好,不辩也不好,只能苦笑着道了一句不是,母亲又同父亲进言,放了他十日假,让他回东宫陪伴太子妃。
  太子妃怀孕,吴王倒是极力巴结,送了许多物品去东宫,这回太子没有拒绝,只是回了一份更为丰厚的赏赐。
  李睿本该是欢喜的,可他与冀王妃的感情着实是不怎么好,看见太子夫妻两个鸾凤和鸣,便有些意兴怏怏,偷偷来我这寻过楚儿几次,被我半劝半威胁地说了几次,才暂时丢开手,向他那些狐朋狗友家里寻乐子去了。
  母亲极不喜欢冀王妃赵氏。她对此毫不掩饰。
  太子妃、吴王妃和冀王妃三个常去问起居,她对前两位都极是温和,每闻入见,无论忙与不忙,总要叫到跟前说两句话,轮到冀王妃时,却是十次里面才能见一两次,见面也没什么话说,十分冷淡。
  有时嫂子们入宫时我也在,母亲总会让我向太子妃和吴王妃行礼,而有意无意地忽略冀王妃,李睿看赵氏在母亲那里不得宠,不说母亲有意轻忽,倒怪她不懂侍奉舅姑,愈益冷淡,赵氏似是回娘家哭诉过,我看见延安公主到上阳宫中拜见了几次,接着母亲便将李睿叫过去,当着众人的面训斥了一番,喝令他好好对待冀王妃,李睿面上应了,减了应酬别人家歌姬的次数,却越发地在外斗鸡走狗、流连不归了。
  我总觉得宫中看起来虽一片祥和,内里却十分凶险,总觉得迟早都要出事,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出的会是什么事,却叫人摸不着、猜不透。
  如今明眼人都已知道,母亲与太子势成水火,许多人都在苦劝父亲、安抚母亲,亦有许多人纷纷投效太子,向他进言献策——这些人目下多半自诩为“正人直臣”,个个以祖法、大业、社稷为重,往来奔走,联络不息。
  吴王和吴王妃两个对父亲和母亲本就趋奉得厉害,近些时候,往上阳宫来得更是勤了,吴王在东都并无宅邸,便在城外赁了馆舍,举家住在其中,吴王每日站朝前便已到宫门候着,若父亲和母亲召见,便进来奉承一时半日,若不得旨意,亦在宫门外恭敬叩首、问候起居,绝不懈怠,凡有宴饮,必大引文学之士,为父亲做诗做赋,或庄严颂圣,或诙谐戏谑,十次里面,总有五次出彩。
  吴王妃则带着子女日日在母亲身边侍奉,母亲跟前本已有尚宫、才人等承御,吴王妃为了显得自己的孝心,却将这些人的差事通通都抢了过来,只要她在母亲身前,婉儿几个便都免了捧盘奉御、擦拭递送等事,只消看她和几个女儿在那里殷勤献媚即可,母亲内廷多有游乐,游乐时亦行令、作诗、赋文为戏,吴王妃文采上不大能,便每次都候着母亲的口气,只要母亲夸了谁一句,她便立刻要凑到那人身边,向那人索纸一观,再顺着母亲的语气将那人夸赞几句,又遍赂宫中职司,连宋佛佑、冯世良、崔明德、独孤绍、韦欢、小浪、仙仙几个都得了许多馈赠,且韦欢所得,与宋佛佑、冯世良所得,相差仿佛,只较崔明德和独孤绍略少些。
  我只看这礼物的轻重,便知这位四嫂实在是个伶俐人:如今宫中,父亲身边杨子高为最重;母亲身边高延福为次;内侍省中各长副又次;团儿、婉儿、阿青与几个尚宫又次;殿中省各长副又次;崔明德和独孤绍这等大族出身、母亲钦点、品级亦高的清要职使又次;宋佛佑、冯世良等省中挂职、又在我跟前侍奉的又次;韦欢、小浪、仙仙等虽无品级职分却颇得我看重,并教坊中受宠内人、伶官,及各门上内侍、谒者,内侍、殿中、各使司中低职司诸人又次——这些皆是宫中有体面、在父亲和母亲面前直接或间接说得上话的人,他们便整个宫中的体骼了,我这位四嫂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便将宫中的人员打探得这样清楚,又将礼物送得这样明白,着实不容易。
  可惜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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