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镇国公主GL >

第245章

镇国公主GL-第245章

小说: 镇国公主GL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紫服,韦清一身青色常服,两人具手执画笔,在右侧跪坐描绘,宫人带我进去,母亲也不动弹,只以眼神示意高延福,高延福便引我至母亲身侧,令我持花瓶作奉献状——却是在画像。
  我将花瓶足捧了二刻,至手酸肩痛,方见崔、韦二人收笔,忙将花瓶放下,母亲与婉儿亦各自松泛筋骨,我因问起崔秀之事,婉儿道:“崔公熟谙古今典故,陛下因召问古来之帝王图像画法,崔公建言可据陛下日常起居画一组行乐图,又亲为示意。”说话间崔、韦二人都已进献草图,虽只几笔,构图却大有不同,韦清如实描绘,虽是草稿,大小特征却已甚细致,崔秀却将母亲画得如古之高士,又为婉儿手下平添出一副琴来。
  母亲显是更中意崔秀所画,拿在手上看了一番,再命他退回润色,于韦清的只略看一眼便罢,我却更喜欢韦清的画法,将这草稿拿在手里,略一比划,笑道:“‘比例’与真人一模一样,一定是绘堪舆图时练出来的功夫。”
  韦清笑道:“正是。”
  母亲好奇地问:“‘比例’是什么?”
  婉儿便向她解释:“是绘堪舆图时公主所想的法子,以原尺大小皆缩小若干倍,等而画之,便如将一样物事原般缩小一样。”
  母亲听了,又将韦清的草图拿过去一看,也笑道:“且等润色后再看如何。”颇有些挑剔地看了韦清一眼,问他:“韦卿年庚几何?”听他答“三十九”后又问崔秀:“崔卿可有四十了?”
  崔秀伏身答曰“四十有二”。
  母亲拿眼将韦清一看,又向崔秀一看,轻笑道:“你们既要为朕作画,这些时候便宿在宫中罢。”
  作者有话要说:  唐代宰相要轮流在宫中值班,遇见特别的事(比如皇帝特别信任,让他专职拟诏)还会常住,记得有一个宰相曾在宫中数年不曾回自己京都里的家(好像是权某人?),以至于因此担心子嗣问题。但是这个宫应该并不是后宫内廷,是住在宫城中而已。


第404章 良心
  母亲赐崔秀与韦清廊下食; 又命我陪她用饭。我至今大体都还是一日三餐,在阿欢那又吃了东西; 只略吃两口便罢; 母亲所用亦不多; 边吃边与我商议早上的奏疏。
  我的处置大体都合母亲的意思,只有一处修水渠的事; 我见是民生利好,所费又不多,拟了“可”字,母亲却一眼看出所费钱帛虽然不多,却要征调大量民力,眼下正在打仗,又是缺人的时候; 便即否决,又教我道:“修水渠虽是善事,然而所费不止钱帛; 还有民工、民力,如三峡一带; 地势高隘,稍有不慎,即有跌落; 杀伤甚多,此是其一;一州之用有限,挪去修渠; 旁事上便易耽搁,此是其二;修水渠的目的为何,是灌溉,还是漕运,修此一渠,于航路、农田以及邻州民人有无影响,修了可用多久,须得多少后续物帛人力,所得之功与所耗之费是否相合,又当考量,此是其三;至于修渠的风水、天象、人员等事,就更不必说了。”
  我躬身领了,因想起一事,问道:“冬官中人,于这些事想必熟悉些,儿遇见这样的事,可否去问他们?”见母亲微微颔首,又道:“儿还有不解处:如漕运、水渠、农事,都是专门的学问,不知这些学问在哪些地方可以学到?冬官等部的员属在这些事上的学问多少,又有无可衡量处?一地水渠既或影响邻州,是否有专人从国家或道的分上统算此事?”
  母亲拿眼看婉儿,婉儿道:“大体有地官、冬官管辖,大事则经宰相议处、陛下裁断,六部中低品员属多出自世家,代代传有此间学问,主官或久历吏事,或学自诸藏书,或问诸掾属,都非一处得来。”
  母亲明白我的意思,笑道:“《古今图书集成》中已分门编纂了这些学问,你想要哪些门类,叫他们抄一份出来便是,朕亦命他们抄一份到冬官,有想学的,尽可以自学。”
  我道:“如此倒不如在秘阁之外,再建一个图书馆,专门收集这些杂学,准许九品以上流内官、受命之使者、太学生读、借,诸部阁中,亦可视其职责,专设一处借书的地方。”
  母亲道:“你可回去拟一封事,再议。”
  这便是有意了,我点头称是,手边有纸笔,便将母亲所咨议过的事连此事一道记下,退出后在偏殿又待了一会,将何事拟该如何处置、可以问谁都理了出来,不大复杂的都交裴兰生代拟了札子,转外官咨询——递出前似模似样地到寝殿中,托人将札子献进去、听候母亲的示下,母亲须臾便命人回复说“知道了”,我方叫人收了,明日早起便四处送去——悬而不决的、私密的另是一列,揣在我自己怀里,其中又有紧急的几条是要和崔秀商议的。
  想到崔秀,我便有些头疼。眼看天已黑了,此时去找他,孤男寡女,便坐实了阿欢的说法,可若不去找他,又确实有紧急的事情,他又不像那些与我无甚亲故的官员,与我不过一封书、几封礼,或是一年中到府面谈一二次、宫省中见面时的寥寥数语的交情——倘若阿欢从来没和我说起过此事,我倒也没有这样的烦恼,想都不想地便将人见了,流言爱传便传,总不是我所能管得到的,偏偏阿欢将这事说得清清楚楚,观母亲今日的暧昧神情,也分明有促成之意。
  我确定阿欢是故意的,母亲一向认为无生忍与我有些什么,亦默许了这等关系,忽见这人形容衰颓,一定心生不喜,若再见我与崔秀交好,以母亲之挑剔护短,多半是乐见其成,所以她才特地嘱咐我要引无生忍入宫作画,确保母亲能仔仔细细、亲眼打量无生忍而今的模样。
  阿欢大约没料到母亲竟能热心至此,若是知道,只怕还更欢喜,因为这样我便更无选择。
  我常常向阿欢说“底线”,然而其实我的底线也已早已一步步更改,我杀过人,虽非经过我手;常常向天官递书札,干涉科举、诠选、考功;我所任用的人也非道德完人——贪墨是惯例,柳厚德、冯永昌、冯世良…乃至王仙仙都多少有些钱帛上的污点;我自己收着下面人的常例,只是不额外索要罢了;为了推行奉天局,柳厚德颇下手做过几件狠事,除去过几个障碍,我心知肚明,却只能睁眼闭眼;裴兰生的儿子在教坊斗殴伤人,是我派人将他保出来,安置在庄园上;这还只是我知道的。若单从这些事上看,更多一件欺骗世人,或是玩弄男宠,也无关紧要,哪怕是欺骗阿欢、始乱终弃,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她不会因此报复,与我成仇。
  阿欢实在是太了解我,知道我最终会选哪一条路,所有的理想与正义,终究抵挡不过现实的磋磨,所以她要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时时、处处地告诉我我自己是何等样软弱、虚伪又出尔反尔的人,好迫我早些承认,我所走的路,与她所走的路,并无分别。
  阿欢成功了。我至今已时常怀疑,自己所曾信奉的那些东西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所谓的平等,所谓的仁爱,所谓的富强,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说到底便是在前世,世界上也并没有真正的平等,仇恨潜藏在和平的表象之下,阶级沟壑与种族分别无处不在,而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奋斗牺牲,又到底值不值得。我出生便已是公主,又幸而有了这样一位母亲,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绝大多数的男人都达不到我的地位,我所要的一切,权势、财富、地位,甚至是男人,都举手可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时代的礼法已拘束不了我,这些条条框框的规矩针对的都只是弱者,而我已位列强者之端。反倒是我所一味追求的那些东西,可能令我一朝跌落尘埃,成为人人践踏的弱者。
  可若叫我就此放弃,我却又不甘心。我至今记得在洛阳市中所见的那些被贩卖的奴婢、丁口,记得偷偷在城楼上看见的胡酋入朝、万姓来归,独孤绍打仗回来,单穿半臂、□□手臂率兵士策马经过田野,神采飞扬,堪舆图画成时母亲曾笑指着它对我道“此吾家之天下”。这时代还没有裹小脚的习俗,但以后很可能就会有,以后妇女们还不能自由婚姻、要守那些可笑的“贞节”,民人会困苦不堪生存,外族、外国践踏中原…倘若不能坚守理想,总也要守住自己的良心。
  我苦笑着叫人备车,出内廷向宫省去——除了丽春台之外,我在省中也有一处内宅,从前我几乎不曾在那住过,日后却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520快乐~


第405章 心魔(三十)
  婉儿出去又进来; 发现这一会时候,皇帝又在榻上倚着睡了过去; 悄悄靠近; 轻轻将手在皇帝手背上来回抚了几下; 这人方自梦中惊醒,睁眼问她:“什么时候了?”缓缓自榻上坐起; 伸脚踢进长乐公主新进的拖鞋,眼看着鞋挂在脚上晃荡:“你若累了,先自己睡一会,我仿佛不是很困。”
  婉儿不自觉地笑起来,弯腰替她把鞋穿好,见那鞋头上以缀着小小的布狮子,又更一笑:“你睡了还不到一息。”
  皇帝也笑:“睡迷糊了; 现下才想起来。”
  婉儿便将所收书札给她:“公主出去想了一回,方才所议未决之事,须得向这几位去问; 书札已拟好,请七娘的示下。”
  皇帝随意地捡起一封; 只看了一眼,便点点头,婉儿要亲送出去; 却又被她叫住:“叫她们去罢,你不过一个人,事事都管; 管得过来么?”
  婉儿因改唤小奚传达,自己又进来,立在皇帝身边,眼看着那拖鞋,皇帝瞧见了,踢开鞋子,半坐回榻上:“其实也就是如胡人的翘头履,去了后侧的围挡,方便趿着走罢了,没什么新奇的,太平也就只在这些小事上有些天分。”
  婉儿道:“说是这样说,前面缀着这金狮,却挺有趣——七娘这双还不算绝有趣的,公主给庐陵王大郎做了一双,全用白毛,做得如狮子狗的爪子一般,满宫里的人都赶着去看,说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小物件。”见她面上微露不悦,改口道:“不过毕竟是天家苗裔,这样的东西,也只在寝中穿穿,图个新奇罢了,不可真当做正经使物,失了威严。”又夸她:“七娘这双,鞋头上金狮子栩栩如生,既威严肃穆,又暗合佛家经义,最是精妙。”
  皇帝反而又蹙了眉,露出些惆怅来,婉儿轻轻叫了声“七娘”,她方回神叹道:“守礼也大了,总是‘庐陵王大郎’‘庐陵王大郎’地叫,也不像样。明日就拟制,封他个郡王罢——临淄如何?”
  婉儿不接话,只笑道:“听说公主向崔公讨教学问去了。”
  皇帝看了她一眼,接口道:“韦清少时看着还好,而今还不到四十岁,怎么就变成这模样,又老又丑。”说话间眼不自觉地又去瞥镜子,婉儿察觉了,笑牵着她的手道:“是呀,怎及得七娘,比他还长着些岁数呢,又年轻,又漂亮。”
  皇帝被她夸得露了笑,口中却道:“你和她们学坏了,一意只知道谄媚!”
  婉儿不答,将她的肩轻轻一搭,扶着她倒在榻上,皇帝初不解她的意思,片刻后便明白过来,竟难得地露出些羞赧,反身起来,想去解婉儿的衣裳,婉儿却止住她,两眼直直看进她眼去:“七娘让我试试,便知道自己还年轻否了。”
  皇帝怔了怔,这一怔愣的功夫,便已被婉儿除去了衣衫,露出大半个身子来,她有些憎恶地看了一眼自己光裸的部分,偏了头,叫了一句“阿婉”,手伸出去,有些焦躁地想推开婉儿,婉儿却执拗地绕开她,将她轻推在榻上,半伏在榻沿,手指轻抚过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又至胸前。
  到了这年纪,再是保养得宜,人也难免地露出了颓败相,肌肤间的褶皱已难以遮掩,胸前垂坠,肚皮松弛,然而较之年轻时候,却反而多了许多柔软与温暖的感觉。她几次想阻止,却都被婉儿止住,婉儿轻轻地握住她垂下的皮肉,在手里小小地抚玩,一手握住她的手,两手十指交扣,片刻后,伏下身子,将脸颊轻轻贴在她的肚皮上,嘴唇擦过她的肌肤,缓缓而下。她腿上绘了梅花,婉儿便又将手抚上梅花,在花瓣、花萼处来回抚弄,隔了一会,顺着梅花探到内侧,在更松软处揉捏,脸则贴上她的大腿,眼斜看着内侧,贴着腿轻轻向里吹气。
  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手抚在婉儿的头上,未经婉儿压住的大腿微微蜷起又伸直,婉儿知道她有了动静,脸贴着她的身子又轻轻上去,到胸口时停住,手还抚在下面,抬头斜看,见她局促地低头看婉儿,婉儿轻笑着将手在门口反复揉搓,指尖在玄牝处微微地探进探出,眼依旧自下而上地看着她,唇角带笑,她微微地喘了起来,忘了羞愧的事,一手紧紧地将婉儿搂在怀里。婉儿知道到时候了,手慢慢地深入,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