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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镇国公主GL-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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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世的和平中待得太久的人,若一下过来,见了这样的惨事,没有心痛病的,说不定也要心痛病犯了。我只是小小地晕了一回,不过一个时辰便自己苏醒,不知到底是在这里待得久了,已练就了铁石心肠,还是因我自己骨子里就是个冷血的人。
  只是我再冷漠,想到那些梦里的人,也难免心有戚戚,而且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过漫长。我茫然地看着阿欢,牵着她的手问她:“阿欢,你说,还要死多少人?”
  她没回答我,只是轻轻地在我额上一吻,抚着我的脸道:“前日清查名册,看见裴兰生的名字,她是裴炎的从侄,丈夫受牵连死在流放路上,地方禀报阿家,旨意将家眷没入宫中,而今分在掖庭。你路上若见了,不要惊讶。若想照拂她,略叫身边人吩咐一声,不要大张旗鼓。”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全部来自于百度):
  1。弃市,是在人众集聚的闹市,对犯人执行死刑。以示为大众所弃的刑罚。《礼记》:“刑人于市,与众弃之。”
  弃市为死刑的一种,自商周时即有。湖北云梦睡虎地秦墓出土的竹简显示,秦时死刑种类众多,如车裂、腰斩、枭首等,其中亦有弃市。至汉朝,汉承秦制,而略加简约,死刑常法只三种,其一即为弃市。弃市为常法一直延续到南北朝时期。至隋,第一次将死刑常法定为斩、绞,无弃市。至此,弃市退出死刑常法,但仍然用于处决某些罪大恶极者。
  2。王翦请封赏:
  王翦,战国时期秦国名将,关中频阳东乡人,秦代杰出的军事家。
  公元前224年,秦王政召集群臣,商议灭楚大计,王翦认为“非六十万人不可”,李信则认为“不过二十万人”便可打败楚国,秦王政大喜,认为王翦老不堪用,便派李信和蒙恬率兵二十万,南下伐楚。王翦因此称病辞朝,回归故里。
  不久,楚军故意示弱,且战且退,保留精锐部队从后突袭李信,大破秦军两营兵力,斩杀秦军七个都尉,是为秦灭六国期间少有的败仗之一。
  秦王政听到这个消息,大为震怒,亲自乘快车奔往频阳,见到王翦道歉说:“我由于没采用您的计策,李信果然使秦军蒙受了耻辱。听说楚军正在 一天天向西逼进,将军虽然染病在身。难道忍心抛弃我吗?”王翦推托说“:老臣病弱体衰,昏聩无用,希望大王另选良将。”秦王政再次致歉说:“好了,请将军 不要再说什么了!”王翦就说:“大王一定要用我,非给我六十万士兵不可。”秦王政满口答应:“听将军的了就是。”于是王翦统领六十万大军启程,秦王政自送霸上,王翦因手握六十万重兵,出征时向秦王“请美田宅园池甚众”、“以请田宅为子孙业耳”,秦王政大笑;出关前,又连续五次求赐美田,连部下也开始担心会不会太过份,王翦才说出了自 己的用意:“夫秦王怚而不信人。今空秦国甲士而专委于我,我不多请田宅为子孙业以自坚,顾令秦王坐而疑我邪?”意思是说秦王嬴政生性多疑,如今秦国全国士 兵尽交到自己手中,此时唯有向秦王诸多要求,才可以表明自己除了金钱以外别无他求,借此消除秦王怕他拥兵自立的疑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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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邀请
  郑博之死给我带来了些意料之内的好处——实封一下增了六百,总计有一千五百户,无论封户,还是户中丁口,都为公主之最;养病之时,几乎日日都有赏赐,金银酒器、珠宝首饰、田地庄园、家具物什、衣料布帛、马匹鹰犬、仆从奴婢之外,尚有一座碾常馕锸彩羌鳎磕曛幌獬鋈ィ隳芪鹊笔涨荒盖状土宋涑兴谩⑽淙肌⑶Ы鸸鳌⒒敉趵钤臁⑽馔跤鬃永钋Ю铩⒓肝辉紫嘁蝗艘话烟梢危制捣痹谘缫锌浣碧梢沃睿党だ忠沃挥形壹宜熳詈茫肟嫘Φ厝孟胍娜说轿艺饫锴螅峁贾型豕蘼凼煊氩皇欤急赶吕裎铮踩松厦畔蛭仪筇梢巍<仁悄盖卓冢饫褡匀磺岵涣耍竦略鞠虢矍ㄔ诎俟嵋痪撸患苏馇槭疲砩暇筒惶嵴饣傲耍从仲髁宋遥龉土诵矶嘟郴В瓜胱ㄒ晃蝗斯芾泶耸拢胗啦蛩嫖页鋈ス坌蹋淮蛉沉艘惶跬龋荒茉俳硎谭睿冶憬獠钍陆桓怂
  除却钱物外,郑博之死带来的最大好处便是母亲命我长住宫中,以长姐身份照看皇帝起居、主持中宫。母亲近来颇又选了三四位知书识礼的臣下寡妻入宫,分授宫官,然而太后临朝,政自内出,宫官职责渐重,所增之员远不敷用,便将内书堂中新添了许多员额,又增设教习,宫人、内侍有心者,都可自请入学,学而若有所成,亦可如外朝科举那般参加两省诠选,选过即可授官——因宫官原本之员额不敷使用,母亲早就额外添了许多虚品荣衔,或赏功酬劳、或临时任事、或因人加恩,皆加此品衔,如崔明德便因家世好、学问通而加五品,实际职司,却还只是小小的正八品掌记,还是因元日晚会办得好才新选的——而这事也交给了我。
  我养病时,阿欢日日都来照拂,说衣不解带有些夸大,然而一日十二个时辰,至少也有四个时辰是在我这里度过的。我既喜能日日与她这般亲密,又心疼她从早至晚,没一刻得闲,劝她又不顶用,只好委婉地和母亲提了一句阿嫂辛苦,本意是想让母亲顾念些阿欢,少叫她到跟前做那奉茶水、侍立候等事,谁知母亲只用一道令旨,将阿欢之孝顺友悌略夸了几句,不痛不痒地赏了几十匹帛,便继续任她侍奉婆母、照拂小姑、养育长子、办自己的差事、代我理些宫务,忙得连喝水的时候都没有。
  我不得已,养了十余日,便叫人将案牍公文都拿到床头,能决之事便先行自决,不能决断之事,也一一理好,到时间或禀母亲,或和阿欢,或和崔明德及其余主管之人商量。好在先已管过一些,知道大略,宫中知我是母亲爱女,亦不敢轻慢,诸事都还算顺遂。
  宫中还是升平之态,宫廷之外,朝堂之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齐王、裴炎和徐敬业三人虽死,所带来的牵连却无休无止。大臣宗亲,破家灭族者非止十数,一方面是母亲越来越没门槛、越来越轻易地授官、加恩、封赏,一方面却是天津桥、市集、都亭、大理寺、御史台各处号哭连天、妻离子散。
  我无法假装看不见,却也无法对此做出任何阻止。母亲要掌权,大臣们也想。母亲想让女人也能做皇帝,男人们却不想。这是一场二者只能存一的游戏,二者之间总要有一方让步受损。不是大臣们,就是母亲。谁退一步,背后都是万丈深渊。谁那边站着的都不是自己一人。一落下去,摔死的不止是一人,而是一家、一族、一党。就连我这新寡无子的公主,身后都跟着几百口性命,我荣,他们荣,我损,他们死。自黄帝以来,冕冠章服上便满沾了失败者的鲜血,不用旁人的血染就自己的冕旒,便是用自己的血浇灌旁人的冠冕。
  整个三月我都住在宫中,连寒食、清明也是在宫中过的,到四月才回了一次家,才进到厅中,就听独孤绍远远过来,未见其人,声音倒是传得快:“二娘回来了?一向多蒙照顾,我拟在城外别庄设一宴,请你和韦四一道出来,好好松快松快,如何?”
  上月元康受命出巡督边军事,前脚刚走,后脚独孤绍就搬了回去,却还常常派人过来寻我,我不在家,就将消息送到宫里,每次都说要在别庄宴请,次次都说请我和阿欢,次次都被我婉言拒绝,今次被她当面拦住,正思量推拒之语,却见这新任的独孤右郎将穿得胡服,打扮得花里胡哨地踏进来,一见我便露出慧黠之色,将我扯到一旁悄声道:“李二,你老实同我说,阿崔是不是求了你,说愿为陛下效力,参赞军事?”
  我一怔之后便明白过来,有些无奈地道:“阿欢同你说的?”崔明德不许我和独孤绍说她的事,我也遵照诺言,此事既不出于我,那便是出于阿欢了。
  独孤绍对我眨眨眼道:“你莫管是谁同我说的,只告诉我是不是?”见我点了头,便越喜气洋洋,笑眯眯地道:“我还当她真的就一点都不管我了,原来都是嘴上说说——上回阿宝拿来的药,我看也像是她给的,可恨这贼厮当了闲厩使,还摆起架子来了,到底不肯告诉我药是哪来的,什么‘不可泄露禁中事’,哼。”
  我听见“阿宝”二字,想了一想,才知她说的是斛律多宝,一时只觉好笑,推她道:“我又不管禁卫事,你在我面前拐着弯夸一万遍斛律也不顶用,要夸就到我阿娘跟前夸去。”
  独孤绍笑道:“她从前虽跟着我,现下却入了宫,是宫里的人。我一个翊卫郎将,夸闲厩的人算什么?白和你说一句罢了。”
  我笑而不语。独孤绍却又斜眼看我:“一月不见,你倒是比以前精细许多,在宫中还可好?病得厉害么?崔二元月晚会得了赏识,又跟了你这主翁,而今是不是春风得意?”
  我半开玩笑地道:“我若答了,算不算‘泄露禁中事’?”被她环抱着手一瞪,方笑道:“在宫中还好,只是忙,崔二更忙,我们预备仿着外边的科举,每年在宫里设考试选人,今年是头一次,什么都要新定,乱糟糟烦得很。你晚一二月再约,我们一定赴约,现在谁也没空出来。”
  她露出些许失望,嘴上却道:“只说请你和韦四,谁说要请她?”
  我依旧只是笑,她见没消息,便拱手道:“既这样,就等六月木兰骑当番时再说罢。那时我也得常见你们,有事大伙也好商量。阿耶差人送了些土产回来,除进太后与圣人之外还有不少,我这里带了三份,你一份,韦四一份,崔二一份,还有些小东西给庐陵王大郎玩,有些物什给宋娘子、柳大令、冯翁,你跟前和韦四跟前的几位小娘子也有,都写着名字,你看着分罢。”说了正事,略停了一停,又道:“郑博那事…你是太后亲生的女儿,这些事再怎么牵涉,也牵不到你头上,凡事但放宽心,不要自苦。若真是心里闷的不舒服,就叫人传句话,我只要不当值,自然随传随到,要喝酒,要赌钱,要斗鸡,要打猎,都随你,便是当值,倘若没什么要紧事,出来一二个时辰总也不打紧。天下事总有出路,莫自己闷坏了自己。”说得我心中一暖,低声道了一句好,她也不多说,就叫人把东西一股脑堆进来,一阵风似的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呃…第一更…还有一更吃了饭马上去码…应该5点前能更掉_(:зゝ∠)_


第247章 行露(十三)
  她又在叫“妈妈”了。
  贺娄氏在旁轻笑道:“二娘虽是近二十的人了,还和孩子一样,一生病便叫娘子。”侧着身向帘内轻轻道:“二娘不怕,娘子在这呢。”
  也不知她听到没有,反正呓语是停了,眉毛本来蹙在一处,这会儿舒展开来,又是两条漂亮的弧线。武后本来握着她的手,见她睡得安稳,便轻轻将她的手放进被中,向韦欢一看,淡淡道:“倒是辛苦你。”
  韦欢低头道:“照拂小姑,本是妾之本分。”一面说,见武后已起身了,忙率人送至门口,再回来时七七道:“娘子去歇一会,容妾等守候公主罢。”
  韦欢摇了摇头,反将七七打发出去,自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太平的脸。
  这小娘开年已满十七,面容全然长开,眉宇间再不似初见时那般稚嫩,年岁到了,也越来越爱起美来,每日再忙都一定要照照镜子,衣衫间也不比从前一股脑的素,渐渐地也喜欢起浅绯、浅紫、嫩黄、浅绿等色了。只有一样不好,不知向谁学的,明明生了一张漂亮的脸,却总嫌自己的脸不够细瘦,将一张宽额广颐的端庄相说是“大饼脸”,韦欢被她唬住,吃饭时特地盯着胡饼看了半晌,怎么看都觉得这饼与她的脸无任何相似之处——她的脸明明那样白皙细嫩,宽瘦得宜,又有天生一对大眼和不须描摹便自然浓密的长眉,全都中都知道长乐公主与太后年轻时一样,是个万中无一的大美人,郑博一死,不少人家都蠢蠢欲动,偏偏这小娘本人天天将自己挑剔得一无是处——当然,若她指的是细白米面做的蒸饼,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二者都是白白嫩嫩,看着像能掐出水来。
  韦欢笑了笑,手伸进被子,还未捉住这小娘的手,便见她又颦蹙眉头,脑袋不安地晃了晃,局促地叫“妈妈”。韦欢不由自主地转头四下一望,见宫人都在远处,才定了神,一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太平。”
  她没有反应,依旧是蹙着眉,额角上毛毛地出了一层汗,又喊了一句“妈妈”。韦欢迟疑片刻,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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