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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邪王的懒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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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脱颖而出呢?”

  “淳贵妃说得有理。”皇后顺势接过淳贵妃的话,微微叹了口气,“可惜新科状元是男子,不能到这后宫之中,否则本官一定让这三甲在此再较个高低呢!”

  “嘻嘻,不是还有榜眼和探花嘛!”淳贵妃接过话,笑得弱柳拂风,“皇后娘娘,让她们比比不就知道啦!而且她们还曾是两姐妹,这姐妹之间一争高下,看着不是更有意思?”

  庄书兰睨视着这个出着馊点子的淳贵妃,三十余岁,正是女人最为黄金的时段,漂亮的脸蛋透着她的风情万种,而带着母性的成熟女人的妩媚更是引人注目。

  这个淳贵妃有些面熟……庄书兰思索着,她确信这是第二次见着淳贵妃,像她这样惹眼的人,庄书兰定会过目不忘。只是,庄书兰觉得这个淳贵妃是很久很久以前……嗯,有点像是在庄书瑶的并笄礼上见过的那个与庄书瑶的亲妈一表三千里的贵妃娘娘!

  想到这里,庄书兰猛然抬头,瞪了那淳贵妃一眼,那女人绝对是故意的!她肯定是认为自己不及庄书瑶,所以故意让自己在这里出丑又或者是庄书瑶托那贵妃来这一手!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们就是要自己出丑!

  “庄探花不愿意?”淳贵妃也看到了庄书兰瞪人的眼,立即似笑非笑地问。

  “小臣不敢!”庄书兰低下头,轻勾着唇,“小臣只是觉得这姐妹间一争高下不好,若姐姐赢了妹妹别人会说妹妹无才,若妹妹赢了姐姐别人会说妹妹不懂礼让长者;更何况,这种比赛都是一种巧合,输赢只凭各人运气,若想在一次小小的比赛中判定一个人的能力,小臣觉得这种做法太过于牵强。”丫的,看别人争斗很有意思吗?难道这皇宫里的争斗她们还没玩够,还想找些人来陪她们玩?

  “那庄探花的意思还是不愿意咏诗一首了?”皇后问。

  “小臣并无此意。小臣只是想与榜眼来个友谊赛,由皇后娘娘出题,一人一首,三步之内念出来,皇后娘娘也无须评出优劣,只是让大伙儿乐乐罢了。”庄书兰低眉说着,顺道把规则也定了下来。

  三步为诗?众人一听,皆面面相觑,古有七步为诗己是强人所难,如今竟有人要三步为诗,岂不是不自量力?

  “三步为诗?”皇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丝丝笑意,转而问庄书瑶,“庄榜眼可接受这样的规则?”

  庄书瑶心下虽然犯难,必定这三步为诗她未曾试过,也不知能成不能成。但是,她又不想被人看扁,更何况她深知庄书兰的诗非其强势,所以,她面带自信地福了一礼回着:“既然皇后也认同,那小臣也同意。”

  真会察颜观色!庄书兰暗笑,现下里,就算庄书瑶不愿意,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是不会丢这个面子的!

  皇后也很满意庄书瑶的回答,轻快地道:“那就请榜眼和探花出席吧!”

  第六十章 牛刀小试

  “那就请榜眼和探花出席吧!”

  待庄书瑶和庄书兰都站到正中央并排而立后,皇后又笑眯眯地说:“本宫才疏浅露,也没什么好的立意让两位爱卿来做诗词。所以本宫还是从俗吧,就以刚才的咏梅为题,请两位爱卿做首诗词。但为求公正,本宫还是让两位爱卿亲笔写下才是。来人,上笔墨。”

  庄书兰暗叹一声,这皇后怎么会是个俗人?她故意以咏梅为题,在刚刚众人咏了那么多首后还叫人咏这个,自然而然,得重新思索,而且还不能与前面其他举子的重复!她分明是在刁难人啊!

  “好!现在请两位爱卿走三步吧!”皇后笑容满面。

  庄书兰瞧了一眼端着笔墨的宫女侍立在自己身旁,再看了眼太妃亮丽期待的眼神——有时庄书兰也在怀疑,在后宫争斗生活中,太妃的眼为何还能如此纯净?——及皇后、淳贵妃看戏的眼神,庄书兰在考虑是否得露一手,打击一下他们?可若打击了他们而让自己出名了,会不会引来麻烦?唔……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更何况现下里,自己的身份很是尴尬,名声也太差,就算自己不想留名青史,也不能常年落人口舌,成为他人的笑柄吧!

  “庄探花,你的三步已经走满了,怎么不提笔写诗?”淳贵妃的适时提醒着。

  淳贵妃的话也成功让庄书兰抬起的还未落地的右脚收了回来,更是发现此时的自己居然是背对着太妃、皇后、贵妃!呃,难道是无意识间转身往后走了?唉,怎么这下意识里也对那几个女人排斥着!

  “笔!”庄书兰未转身,往一旁伸出右手。

  一支狼毫毛笔递到了庄书兰的手中,同时小太监也把桌子速速地摆在了庄书兰的面前,宫女铺上花纤纸,用青石砚台压着。

  “我要用那种大张的宣纸及大号的笔。”庄书兰把小号笔弃之于桌上不顾。

  宫女听后,赶紧换上新纸和笔。沾饱墨水,庄书兰直着身,左手负于身后,右手提笔挥毫,弹指之间,就把毛笔丢置一旁,退至一旁。

  而此时,庄书瑶也写完,宫女将诗递到了太妃的面前,太妃未接,只是笑着说:“哀家并不懂这些东西,还是交由皇后和淳贵妃瞧瞧吧!”

  皇后也不推脱,接过后,看了一遍又递给淳贵妃,淳贵妃看后,满意地点着头,交由一旁的女官命其将诗念出,再接着看庄书兰所写的。

  女官得令,接过后,朗声道:“耐得人间雪与霜,百花头上尔先香。清风自有神仙骨,冷艳偏宜到玉堂。”(出自清俞樾内子《梅花诗)

  众人一听,连连称赞,议论纷纷,庄书瑶也面有喜色,昂首挺胸而立,又在见着皇后与淳贵妃在看了庄书兰的诗后,都不由地蹙了蹙眉,更是喜上眉梢。

  女官又接过淳贵妃递过来的庄书兰的诗,看了看,也皱着眉,半晌,才缓缓地看向庄书兰:“庄探花,恕奴婢眼拙,您的字……奴婢只能识清几个……”

  “那是草书,你自然不不能识清。”庄书兰浅浅一笑,毫不在意地说。

  庄书兰喜欢行书与草书——写这种字体,可以省不少时间及笔画,但在大东皇朝,女子习书皆以楷书为正本,也有人写隶书,至于行书与草书,都是所摒弃的,认为行书与草书不能体现女儿的秀丽钟美。这也是那女官为何不认识庄书兰所书的原因了。

  “禀皇后,恕奴婢无能,奴婢认为还是由庄探花咏出来好了。”女官福礼向皇后请求。

  “准!”皇后一派严肃,可又带了些许慢不经心。

  “慢!”就在女官捧着纸要与庄书兰交接时,温润的男音传了过来。待众人回看时,司徒修南已经走至庄书兰旁,拱手向太妃、皇后、贵妃福礼后,才接着说,“母后,这样可有失公了,庄榜眼的诗由女官诵,而庄探花却由她自己,倘若庄探花后来又想着更好的,偷偷改了念出来,那对庄榜眼来讲很不公喔!”

  庄书兰白了司徒修南一眼,她好好的人品到这太子口中就成一地道小人了!但这事放在司徒修南担忧的不无道理,因为庄书兰在听了庄书瑶的诗后,也打算着另换一首——这也是庄书兰用草书的原因,识草书的人不多,若那女官不识,定会由她来念出来,她也就可以随时更换对策。可这会子,庄书兰觉得她是不能如愿了!

  因为——

  “太子说得有理!”皇后笑了笑,“到是本宫一时未深思至此了。太子平日里对草书也颇有研究,不如由太子诵出吧!”

  “儿臣遵命。”太子接过女官手中的纸,打开细细瞧了一遍后,抬头对着庄书兰浅笑,露出一口好牙,“真是好字!苍劲有力,清新又不失典雅,若不是今日亲见,本宫真不会相信这是出自一闺阁女子之手,实属罕见!改日本宫想向庄探花请教了。”

  “太子谬赞!”庄书兰只是揖了一礼,就没了下文。笔直地站于一旁,丝毫不理会因受到太子的夸奖而从那些举子眼睛里飞来的羡慕、嫉妒的目光。

  司徒修南也不在意庄书兰的反映,拿着纸再瞧了瞧,朗声念了出来:“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当司徒修南停下后,整个场地都陷入了静谧,呈现出一片鬼异的安静。最后,这片安静在另一道洪亮的男音里结束:“好好好!看来朕来得正是时候,刚到就听着这样一首有气魄的好词!”

  听到那个特有的称呼,就算庄书兰不回头,也知道是哪个来了。赶紧与其他举子一道侧跪于正道旁请安,皇后和淳贵妃也赶紧起身跪安福礼,太妃依未行礼,只是站起了身。

  皇帝乐呵呵地喊着平身入座等语,他也入座到正上席位,与太妃并坐,皇后与贵妃则侍坐于两旁。同时庄书兰惊奇地发现,司徒明锐也跟着来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皇子,那皇子最后坐到了淳贵妃身旁,很显然,那皇子为淳贵妃所生;司徒明锐坐在淳贵妃右下第一桌,正对着庄书瑶。

  一下子,这赏梅宴又多了一道诡异的气氛,原本是清一色的女子,现下里,一下子多了四个男人,帝王与太子、皇子自不必说,他们出现在这后宫中本很正常,但这司徒明锐出现在后宫之中,似乎怎么说这理也说不过去。

  不过,庄书兰现在没有心情去仔细理会司徒明锐出现在这里的诡异,暗地里揉着自个儿站凉了的小腿,甚至恼怒地瞪了一眼那小河面——冷风正是从那边吹来。心里怨着那些吃饱没事做的人,她们自己喜欢吹冷风就罢了,为何还得拉上别人来‘陪吹’啊!

  “庄爱卿小小年纪就能写出这样有魄力的好词,但朕还是想请庄爱卿说说这词中之意。”皇帝在细细地看了词一遍后,开始点名道姓地让庄书兰单独出来表演了。

  丫的,下次再有这样的聚会就推脱病得下不了床来不了!再跑来陪这群疯子吹冷风自己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傻子!庄书兰边专心地怨着,边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用手拢了拢外面的披衣,再揉了揉耳朵,把官帽往下拉了拉,刚好将耳朵盖着。

  皇帝面子上有些拉不来,他叫庄书兰,庄书兰恍若未闻,还不停地作着小动作,简直是在挑战天威!冷冷哼了一声,瞪着那个还置身于事外的庄书兰。

  “皇上,下官认为,庄探花一定是误认为皇上在叫庄榜眼,所以才未回答的。”司徒明锐在这时开口了,笑着斜视了一眼坐在最未尾的庄书兰,“若皇上不信,可以换种换法试一次。”

  皇帝一思量,认为司徒明锐的话说得没错,在坐的有两个姓庄的,只唤庄爱卿他们自然分不清是在唤谁了。这样一想,皇帝的面色缓了缓却沉下了声:“庄书兰,朕问你话为何不答?”

  第六十一章 全身而退

  皇帝的面色缓了缓却沉下了声:“庄书兰,朕问你话为何不答?”

  “皇上息怒!”庄书兰被皇帝亲自点名声给收回了魂,暗责怪自己一时间竟然失了神,赶紧出席跪倒在地,强忍着地上的寒冷潮湿,“适才小臣误以为皇上是在问庄榜眼话,所以未答。”

  皇帝莞尔,目光在司徒明锐与庄书瑶身上一扫,才放柔了声:“平身吧!庄爱卿,你所作的诗别开竟境,与其他咏梅之作相比,多了几分豪爽之气,初听之下,竟不似女儿家所作了。但不知,庄爱卿因何感而在三步内作成此诗?”

  这首诗本来就不是我庄书兰所作啊!庄书兰暗暗闷哼唧了一声,站起身,低下头,揖着礼上奏:“回皇上,小臣当时并没有什么感想,就想着在三步内凑出几个字,凑成一首词来完成任务了事罢了。所以,小臣并无什么感想,也没什么宽大情怀可抒,如果皇上因此而认为小臣此诗大有深意,那小臣认为这完全是个巧合,小臣不善诗词这点庄榜眼也知道的。”

  “巧合?庄大人,你的巧合未必来得太巧了吧!”司徒明锐接过庄书兰的话,边喝着酒,边慢幽幽地道,“三步之内竟能凑出如此别惧一格竟境悠远之词,庄大人的运气是不是太好了?”

  “司徒大人谬赞了。”庄书兰头低得更低了,语句间也越发谦卑起来,“小臣只是如实相告,至于皇上信与不信,已不在小臣的能力范围之内了。”

  众人听着庄书兰的话不由地暗抽了口气,这话看似谦卑没有任何锋芒,却在不经意间把所有的问题丢给了皇上!这天下竟有这样的人,居然敢把问题丢给皇上,皇上信也好、不信也罢甚至是对她要赏也好、要罚也罢,总之与她是无任何关系了。司徒明锐对庄书兰这番说词置之一笑,以这些日子跟她相处下来可知,她这样说很符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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