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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上错花轿-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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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休愣了一下,他轻轻拍了拍沈器的肩膀。
    过了好一会儿,沈休才说:“一会儿我陪你去后郊找一找,说不定还找得回来……”
    沈器有些惊讶地看了沈休一眼,他很快将眼中的异色藏起来,笑着说:“哥,我真没事。”
    “大少爷!不好了!出大事了!”惊蝉慌忙跑进来。
    沈休眉头跳了一下。
    最近沈家已经够乱了,还能出什么大事?
    “别瞎喊!”沈休怒道。
    惊蝉都快哭出来了!他急忙说:“朝廷重兵把沈家围起来,说是咱们沈家谋反!要来抄家啊!”
    “怎么可能?”沈休紧紧皱着眉,想着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
    沈器说:“哥,咱们赶紧去前院看看吧!”
    沈休点头,他和沈器往前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他急忙吩咐惊蝉:“你去阿宁那,把这事儿告诉沈却,看看她能不能趁机逃走!就算她不能逃走,也得让太子先撤出去或者藏起来!”
    惊蝉急忙应着。
    沈休不知道这事儿跟戚珏有没有关系,但是无论有没有关系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他在这里比较好。
    等到沈休和沈器赶到前院的时候,才发现官兵手里已经拿着令牌,开始搜查沈家了。
    为首的李大人沈休也见过。
    沈休问:“李大人,敢问这是何意?”
    李大人似乎已经忘了和沈休喝过酒,他严肃地说:“本大人接到举报沈家意图谋反,此次是奉命搜查沈家。”
    “大人!属下在沈家搜到此物!”
    “呈上来!”
    那是一个身穿龙袍的小布偶,身上用朱红的笔写着当今圣上的生辰八字,布偶的胸前还用十八根银针扎着。
    沈家人在看见此物的时候全部大惊失色。
    “敢问此物是在何处搜到的?”沈休沉着脸问。
    那小兵看了一眼沈休,说:“沈家的家仆说那正是沈家大少爷的书房。”
    沈休深吸一口气,问:“李大人,是谁检举的沈家?”
    李大人板着脸说:“本官只负责搜查其他事情一律不知!”
    “哼,”沈休冷哼一声,“如今搜到此物,李大人要如何处置?”
    “当然是依谋反罪论处!”李大人一声立下,“将沈家人全部捉拿!”
    沈家的女眷开始低低哭诉,一个个吓破了胆。
    “慢着!”沈休将那些想要冲进后院的人拦住。
    “怎么?你想抗旨不尊?”李大人冷喝。
    沈休直视着说,说道:“抗旨不尊?敢问李大人抓捕我沈家老小的圣旨又在何处?”
    李大人一滞。
    沈休说道:“李大人只不过是奉命搜查,可没有押解我沈家老小的旨意!”
    李大人眯起眼睛,冷声说:“可是在你沈家搜出此物,已经是实打实的罪证!依律可是灭九族的!”
    “谋反之罪的确该当灭九族,可是就凭这样一个物证就要收押我沈家老小几十口人?李大人会不会太轻率了?所谓人证物证具在。就算如今有了物证,可是人证又在哪里?”
    “我就是人证!”沈休话音刚落,胡啸月从后院冲了出去。
    沈休眯起眼睛,死死盯着胡啸月。
    胡啸月冲到李大人身前跪下,朗朗道:“大人!民女是沈家大房大少爷沈休的妾室,沈休曾经多次在酒后说过想要谋反的话!”
    李大人点头,冷声道:“沈休,你还有什么话说!”
    沈休忽然笑了一下,他仰着头,看着坐在马背上的李大人,毫无惧意地说:“沈家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个胡啸月不过是凭空跑出来的野丫头,根本不是我沈休的妾室!”
    “我就是你的女人!你不能不认!”胡啸月咬咬牙,怒道。
    沈休深吸一口气,说道:“沈家人都可以作证我自从和我的妻子苏陵菡成婚以来,每一夜都宿在她那里,根本没有碰过这个胡啸月,更不可能酒后跟她说话!”
    胡啸月猛地站起来,说道:“沈家人自然替你说话!这算什么人证!”
    沈休勾了勾嘴角,冷笑道:“胡啸月,你该不会因为我不要你这个烂女人竟做出这样诬赖我沈休的事情吧?居然做伪证?你知不知道你犯的欺君犯上的罪证!”
    沈休一步步靠近胡啸月,冷着脸说:“怎么?那么想让男人睡你?是不是我睡了你,你就肯重新做伪证说这木偶是李大人的物件了?”
    胡啸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看着沈休一步步向着自己靠近,她急忙爬起来,躲到李大人身边,说道:“李大人!救命!这个人要杀人灭口!”
    沈休摊了摊手,略带无辜地说:“我手上连把刀都没有,怎么杀你?还杀人灭口?”
    沈休冷笑,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灭口?我沈休有这么愚蠢?”
    “好了!”李大人说,“此事本大人会好好彻查!全部都本官收押回大牢!”
    “李大人,”沈休眯着眼睛看着李大人,“既然这东西是在我的书房收到的,押我回去就足够了,不必将沈家其他人全部收押。沈家上上下下上百口人,全部进了牢里不知道得吃多少牢饭。李大人尽可派重兵把守沈家不许人进出。倘若此事真是我沈休所为,再抓捕沈家其他人也不迟。若此案实在是一场冤案,而李大人又抓了我沈家老小实在是太兴师动众。”
    “而且,水落石出之后,我沈休难免要怪罪某些人让我沈家女眷受苦!”
    李大人皱着眉有些犹豫。
    “当然了,”沈休又笑了一下,“这个所谓的人证可得抓回去好好拷问一下才成!”
    “好,就依你的意思。本官也希望你是无辜的。”李大人说,“来人啊,给沈休上枷锁带回狱中,其他人留在沈家把守,只许进不许出!”
    沈休松了口气。
    他握着的拳头掌心都是虚汗。他很怕这个时候将所有人抓进狱中,苏陵菡那个身体又是刚刚生产完,这个时候要是把她扔到牢里去,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不行!不能抓我的儿子走!要抓抓我!”何氏冲过来,一把抱住沈休。
    沈休皱眉,对一旁的沈器使了个眼色。
    “母亲,您放心吧,哥哥只是去配着李大人调查案子,很快就会回来的。”沈器急忙去扶何氏,连拉带拽。
    “你给我走开!你恨不得我的儿子死!你娘是个下贱的,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何氏红着眼睛,哭着说。
    沈器的手就是一顿。
    沈休看了一眼呆呆站在远处的沈仁,又很快别开了眼。
    “像什么样子!你们赶紧把她给我拉开!”幸好沈老夫人是个明白人,急忙让几个婆子暗中使力将何氏拉开了。
    “沈器。”沈休被拉着往前走了两步,也又转过头来叫沈器。
    沈器从思绪里回过神来,他急忙几步跨过去,说:“哥,你有什么吩咐?”
    沈休深深看了沈器一眼,说:“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好好照顾沈家。”
    沈休又加了一句:“沈家还得指靠你。”
    沈器有些僵硬地点了下头。
    “还有啊,”沈休咧嘴笑了一下,“帮我告诉你嫂子,不会有事儿的,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沈休也扯着嘴角,浅浅笑了一下,说:“哥,你放心吧。嫂子,侄子,弟弟妹妹们,还有沈家所有的人都会好好的。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护着他们,我们一起等着你回来。”
    易了容的戚珏站在沈家的家仆中目睹了这一切。
    等沈休走了以后,他悄悄走回后院。他沿着墙边的小路往回走,随手摘了两片柳叶,在唇畔吹了两个音。
    没过多久,一道黑影闪过,出现在他面前。
    “主上。”黑衣人神色恭敬,垂手而立。
    “去查查那个胡啸月,还有是谁检举了沈家。”戚珏道。
    “是。”黑衣人应下,转瞬之间就消失了。
    沈却也是个不能露面的,她本来是陪着沈宁的,听家仆说出了事儿了,又急忙去了苏陵菡那里陪着她。沈宁还好一些,苏陵菡吓得脸都白了。
    沈却只好一遍遍安慰她不会有事的。
    “姑娘,先生回来了。”囡雪急匆匆掀起帘子跨进来。
    沈却站起来,她握了握苏陵菡的手,安慰她:“嫂子你不要担心,哥哥他不会有事的。你可不许自己胡思乱想,你现在可是关键的时候,千万别伤了身子。要不然等哥哥回来是要难过的。”
    苏陵菡抿着唇,使劲儿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会好好的。我和孩子都会好好的,我和书香一起等她回来。”
    沈却点了点头,她希望苏陵菡真的可以做到。
    苏陵菡半坐起来,她拉着沈却的手,目光带着祈求地说:“阿却,我知道你不像我这样没本事,妹夫也是有手段的。你一定会救你哥哥的对不对?”
    沈却拍了拍苏陵菡的手背,说道:“当然,他是我哥哥。”
    苏陵菡这才松开了手。
    沈却走出去,戚珏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
    “先生……”沈却加快了步子,双手有些发颤地抓住了戚珏的手。
    明明刚刚还可以安慰沈宁,安慰苏陵菡,可是现在一见了戚珏,她就有些无助得想哭。前后判若两人。
    戚珏将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说:“没事,都没事。”
    沈却在才真正松了口气。
    她的先生说没事,就真的不会有事。
    官兵重重包围了沈家,只许进不出去。其实戚珏不是不能把沈却带走,只是想着她现在怀着身孕,各种不方便,而且真把她带走了,指不定她还要胡思乱想。所以就将她留在了沈家,让她和沈宁、苏陵菡作伴。
    至于戚珏,完全是行动自如,那些守卫完全不能觉察到他的身影。
    不过戚珏倒没有随意进出沈家,也只是出去了一次而已,剩下的时候都是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隐卫来沈家找他禀告情况罢了。
    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沈休被关押在天牢里,并不许人探监。沈家又被囚禁起来,根本真不晓得他的情况。
    这件事儿似乎越来越平静,可是沈家人心里去不能平静。有的人是担心沈休的安危,可是更多的人是担心自己的安危。那些人开始害怕沈休真的有谋反之意,会连累他们一起被砍头!毕竟咱们沈家的大少爷自小就不是个省心的不是吗!
    何氏每天都在摔东西,破口大骂,整个沈家人都不敢靠近何氏的院子,怕惹得她一个不痛快又是一顿责罚,轻者不过骂几句,可是重者是会被活活打死的。
    苏陵菡虽然每日都按照方子进补,可是她还是日渐消瘦。也只有在看着沈书香的时候才会露出那么一丁点的笑容来。
    整个沈家好像陷入一潭死水。一潭带着恐惧和无助的死水。
    “姐。”沈宁站在门口看着正要离开的沈却的背影。
    沈却愣了一下,有些意外沈宁这样喊她。
    她扶着后腰,慢慢转过身去,看着沈宁咬着嘴唇站在门口。她脸上一直缠着很厚的绷带,甚至为了绑扎方便,右眼也一同遮了,只露着半边的脸。
    “我害怕。”沈宁忽然说。
    沈却轻轻笑了一下,她走过去,将沈宁拉到怀里。
    “阿宁不怕,要不了多久哥哥就会回来的。”
    听着沈却坚定的话语,看着沈却脸上沉着的笑容。沈宁莫名就安心了。她用力点了点头,抱着沈却说:“等哥回来了,我再也不跟他作对了。”
    沈却也点头,说:“等哥回来了,我也不许他再欺负你了。”
    沈却一路沉默走回折筝院,她脚步沉稳,表情平静。这件事儿发生以后,沈却倒是成了沈家最冷静的一个人。
    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不算沈家人了。
    可是等到沈却回到折筝院,看见戚珏的瞬间,她的眼泪就忽然一颗一颗砸下来。
    “先生,我等不及了。”沈却哭着说。
    她提着裙角扑进戚珏的怀里,将压抑了太久的眼泪一股脑哭出来。
    戚珏拥着她,柔声说:“阿却,你要相信你哥哥。”
    沈却哭着说:“我相信我哥哥,可是我不信你的皇帝爹啊!”
    戚珏沉默。
    傍晚的时候,一道黑影避开层层守卫轻易潜进沈家,他直接进到折筝院找到戚珏。
    “主上,那个胡啸月并不姓胡。她姓翁,是翁域平翁大人的女儿。自幼生活在拿广,前些年翁大人升迁至鄂南的时候,她恰巧生病,就没有跟回来,一直留在了拿广。”
    “翁啸月。”戚珏重复了一遍,他轻笑,道一句“怪不得。”
    有一个说法,天牢这种地方进来了就没法出去了。
    沈休呲牙咧嘴地醒过来。不是从睡梦中醒过来,而是从昏迷中醒过来。这半个月以来,他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伤。新伤叠旧伤,遍布全身。
    也幸好是当年两年的从军经历将他的皮肉磨得厚实了,要不然指不定得多遭罪。
    沈休有些口渴,他晃了晃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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