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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冰骨神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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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定了谁做驸马?”船雪几乎不加思索问了出来,她刚醒来,就觉得心脏受到重击,喘不上来气。
  “谁知道呢?这得看人家公主的意思,听说,这公主对我们二殿下很有好感。”小侍女话音刚出口,就后悔了,马上改口道,“我是说,二殿下对这事不上心,还被大王训斥一番,姑娘不要多心。”小侍女察言观色的本领倒是一流的。
  船雪没有多问,脸色苍白,女人的心思都很敏感,特别对自己的心上人,有种莫名的预感,阿娜瑰她不是没见过,她每次看月明的眼神和看别人的不一样,她又救过他的命,有恩与他,那女子美丽大方,又温柔又热情,虽然也刁蛮,却与重颜公主不同,重颜是任性刁蛮且无理取闹,阿娜瑰总带着一种极倔的刚烈,同样都是公主,却又那么不同。
  相比之下,船雪更愿意与阿娜瑰做朋友,却也是极为不愿的。女孩子在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子之后,都会变得脆弱多心,她终究还是安奈不住,梳洗打扮一番,向宫中行去。
  宫中视为把守森严,不时有巡防的士兵来回走动,船雪没有令牌,被拦截在外,她随便拖住一个内侍将其打晕,换上内侍服饰,把自己装扮成内侍混了进去。
  大老远,便能听到宫中传来的歌舞之声,她躲躲藏藏,刚走出长廊,迎面撞上一个人,头也不敢抬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哪来的奴才,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我,我是新来的。”
  “把头抬起来。”赫连定见她支支吾吾,便起了疑心,用手指钳住她的下巴,一眼便认了出来,“船雪,你痊愈了?我正说要看你呢,你怎么这副装扮,直接进来好了。”
  船雪左右看看,将他拉到一边,低语道,“嘘,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来找找。”
  “找我二哥是吧,他和其他皇子正陪着阿娜瑰公主呢,哪有功夫见你,不如我陪你转转?”赫连定这样说,怕船雪看到不该看的生气,他心里也憋屈着呢,他三个哥哥都可以竞选驸马爷,唯独他不能,他也不是稀罕当什么驸马,只是无故的把他撇远,有些落寞罢了。
  船雪明显很失落,她来寻母,母亲没见到,却发生了一连串的事儿,认了这似亲非亲的舅舅,她很明白舅舅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不愿面对,她不知怎么答好,便随口一说,“我是找洛公子的,想和他道个谢,对了,妙沉呢?我记得他在我昏迷前是一起的。”
  “洛公子在东宫监理铸刀一事,你说的妙沉又是谁?”赫连定扮个鬼脸,撕着船雪的小脸蛋道,“我以为你要找我二哥呢,不如,我陪你去找洛公子。”
  船雪有些担心,放心不下,又怕赫连定说笑自己,便点点头跟着他走,花园那边几个婢女在一起说笑,“那柔然公主可真是漂亮啊,配我们太子,再合适不过。”
  “你说配就配啊,我可听说柔然公主看上的人是我们二殿下,我看他们才是天生一对。”
  “也不知道二殿下怎么想的,之前来了个女神医,和他有暧昧。”
  “那女神医可是大王的亲侄女,只是这事没有公开罢了。二殿下还能怎么想,他当然是应了这门亲事呗。”
  船雪的脸色暗沉下来,她听到‘应了这门亲事’,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她转身便往宴堂跑去,她不信,她要问个明白。
  赫连定将那几个嚼舌根的婢女训斥一番,快步追上船雪,道,“她们都是乱说的,我二哥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喂,喂,喂,你说话呀,你这是去哪里?找洛公子去那边……”赫连定发现自己今天的话特多,还有些结巴,平常他爱开玩笑的,活蹦乱跳的,今天却有些吐字不清,他有种兵荒马乱的不好预感。
  船雪走到宴厅,被士兵挡在外面,里面歌舞升平,阿娜瑰公主正在唱歌跳舞,唱着唱着就来到月明身边,她拉起月明道,“给我伴个舞好吗?”
  月明有些木讷,被阿娜瑰突如其来的手吓了一跳,然后尴尬的看看赫连璝与赫连伦,他们都没有相帮的意思,而是自然的将脸扭向一边,假装看不见,他又去人群里找赫连定,看了一圈也没见那小子的人影,关键时刻,他不在。
  赫连昌摸着鼻子,眉眼带笑的讥讽了两句,“公主既然邀请你,就不要扫了公主的兴致,不要让公主以为大夏国的二殿下连个舞都不会跳,若你真的不会,我便替你好了。”
  月明狠狠瞪了一眼赫连昌,他心里清楚的很,这是激将法啊,这万一让船雪看到,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啊,他往宴会厅门口扫了一眼,心中庆幸船雪不在场,不就是一支伴舞,有什么难的,不跳太让人笑话了。
  月明从桌前跨出,以男人最强悍的身躯陪伴在阿娜瑰公主身边,翩翩起舞,说是舞,不如说舞刀更合适,两个人表演的天作之合,令人在场的人啧啧称赞。他却不知,这人群堆里,看他们表演的还有船雪与赫连定。
  赫连定明白船雪心里怎么想的,她无法想看个究竟,证明那些奴婢们说的是不是实话,他便带着船雪进了会厅,他俩站在最不起眼的位置,正好看见月明掐着阿娜瑰的小蛮腰,那动作亲昵的直令人发恨,几个圈转下来,阿娜瑰的鼻翼又贴着月明的唇,犹如恋人一般紧凑。
  船雪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的脸色本就苍白,又由白变粉,再变红,再变为酱紫,就像那萝卜最后变为咸菜一般着色。
  赫连定一边给船雪从上到下的搓着背,帮她顺着气,一边小声道,“咱们走吧,不要再看了。”
  船雪根本没听到赫连的话,她的耳朵只有嗡嗡声,她盼啊,等啊,追啊,最后等来的是和别人的一场欢抱,这算什么?她不信,可是亲眼所见他们欢歌载舞,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她扭转身子离去的那一刻,眼泪顺流而下。
  就在船雪转身之际,月明掠过众多的脸庞,突然僵住了,他的脸抽搐了一下,很快,他意识那是船雪,他本能的扔开阿娜瑰,追了去,刚跨出几步,就被一只酥软纤细的手指勾住胳膊,那动作倒是如扑蝶一般敏捷,轻巧。
  去路已被挡住,月明顺着阿娜瑰公主的胳膊看向她,那双柔情百般,直钩魂魄的眼睛正眨巴眨巴的,他立即清醒过来,阿娜瑰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会意的与安娜瑰摆出舞蹈结束的动作,这才将刚才的尴尬隐藏过去。
  “好,跳的好,真是郎才女貌。”勃勃拍着手欢呼道,其他人也附和的拍手,赞美。
  阿娜瑰唇角微笑,害羞地看了一眼月明,走近勃勃身前,作了一揖道,“大王,我们柔然有个风俗,若是跳这种伴舞的,就,就……”她脸上一红,羞地说不下去。
  “若是跳这种寻配舞,便是女子向相中的男子求亲,望大王成全。还有一事得向大王禀报,望大王看在与柔然和亲,结盟的份上,助我们柔然脱险,我父王飞鸽传书,北魏驻守漠北,得知柔然与大夏结盟,便开始攻打我们柔然了,柔然与大夏唇亡齿寒,妯娌相邻,密不可分,所以大王要速速派兵,救援我柔然。”敕连王子站出来陈词道。
  勃勃听后,敛去了笑容,眉头紧锁道,“这件事,以后再商议吧,你们刚来,路途颠簸,还是先歇息上几日吧。”
  敕连一脸茫然,道,“大王,这是何意?我奉父王之命,送公主来和亲,为何大王不提此事,又不提支援一事?是想毁约,还是另有打算?”
  “这是什么话?既然是同盟,哪有不支援之说?但是,大夏的主力军队都在与秦军对峙,扩充领土,若此时撤回,岂不是功亏一篑?况且,要不是因为和亲,孤也不会回城,前方传来情报,姚兴各路军队还没有汇合,正是攻打他的好时机,孤明日就要带兵出征,还有孤的几个儿子也会跟随一起去,所以,这事,还是放一放的好。等孤打了胜仗回来,再去支援你们柔然,你们再多坚持一阵。”勃勃语重心长的说道。
  “大王,耽搁不得啊,关系着我民族的存亡。”敕连王子近乎哀求道。
  就在几天前,勃勃得知姚兴派兵来袭,他已经秘密派出一队人马去半路上截道,他要打疼姚兴。勃勃一旦做了的决定,一般没有人能够改变,更何况,他在意的是一统天下,扩大领土,这时候,姚兴已重重反击,但各路人马均为汇合,势力不算很大,这时候,若能出奇兵制胜,那将是事半功倍,他怎会为一个小小的依附他们大夏的柔然而退兵呢?只能从中周旋。
  敕连回到厢房马上把自己的想法给妹妹阿娜瑰说了一说,勃勃根本没有发兵的意思,他们再这样等下去也盼不来救兵,不如先回柔然,帮助父王对抗北魏,他若独自留下妹妹在这里,又怕妹妹有危险,便想带着妹妹一起离开。
  阿娜瑰有些失望,这一趟统万行,认识了月明,也没算白来,只是,没能与他结为夫妻,心有不甘啊。柔然形势危急,稍有闪失,便会关乎到民族存亡,她只能听从哥哥的安排。他们怕勃勃扣留,让手下的人分散,乔装出城后再汇合,当晚,便秘密出城,快速返回柔然。

  ☆、师传命

  船雪出了宫后,没有回月明的军营,她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赫连定就在一旁想方设法的哄她开心,见有卖糖葫芦的,便买来一串递给她,她也是摇摇头,表示毫无食欲。赫连定只好自己拿着两串,左手上的咬一口,右手上的咬一口,正啃着,便看见了洛缺夜。
  三个人一同进了酒楼,洛缺夜将一封信递给船雪道,“这是妙公子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不能等你醒来,便先走了。”
  船雪拆开信封,上面寥寥数字,妙沉已回去复命。她立刻想起妙沉曾说过的话,他奉拓跋晃之命,给她带口信,国师派人来破坏大夏与北魏的和亲,实际上来取冰骨的。
  这和亲未见破坏,反倒很顺,船雪也有点茫然,国师派的那个杀手在哪里啊?难道会是洛缺夜?她使劲摇摇头,她怎么能联想到洛公子呢?洛公子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多次出手相救,对她重情重义,她怎么会闪现这个念头?洛公子和寇国师并无关系,他是被勃勃请来铸刀的。船雪立刻为自己荒谬的想法,感到愧疚。
  洛缺夜见船雪有点发呆,唤了唤她道,“船儿,船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信上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龙雀刀什么时候能铸好?”船雪回过神道。
  说话的同时,菜品也都上了桌,洛公子随手夹了一块鹅肉递到船雪小碟子里,道,“你是在担心冰骨吗?你放心好了,冰骨对他们现在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为什么?”船雪道,赫连定也竖起耳朵,直勾勾地看着洛缺夜。
  “因为他们在意冰骨背后的秘密,如果他们知道了秘密,就不会再来抢冰骨了,就算抢走也毫无用处。”洛缺夜喝下一杯酒道。
  “什么秘密?你是说老巫已经知道秘密了?”赫连定惊讶道。
  “是的,秘密就在沧浪洲,这个秘密只能在沧浪洲解开,是我告诉他的。”洛公子自斟自饮道。
  “沧浪洲?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何告诉老巫?”船雪不解道。
  “请恕我不能直言,若我不如实相告,老巫怎会让我用冰骨铸刀?他又怎么会不再追究冰骨的着落?只有让他知道这个秘密,他才能不再追究冰骨的下落。我还烦请小船为用冰骨神力将铸刀用的生铁之水凝固,这样才能铸刀。”洛缺夜道。
  “小夜太客气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这点小事不算什么。明日待我用内力将生铁之水凝固。”船雪道。
  “有劳了。我还要再提醒一下,老巫虽然不会再要冰骨,但小船还需提防。难道小船就不好奇,不想去沧浪洲弄清楚冰骨的秘密吗?”洛缺夜笑着道。
  “我避之不及,才不想知道呢。我只想过安静的日子,讨厌腥风血雨。”船雪嚅嚅道。
  正在这时,跑来一个人,在赫连定身边低语一番,赫连定拧着眉道,“洛公子,船姐姐,我有事先行告退了。”
  赫连定得到重颜公主,敕连王子逃跑的消息,立即派人去追,他们一走,就代表着与柔然国的盟约破裂,无论如何,也得先留住他们才行。
  勃勃也得到了消息,既然赫连定派人去追了,他只顾着明日亲兵攻打姚兴的秦军,这次亲征,他决定带上长子赫连璝,次子赫连伦,国中之事便由老巫等人代理,交代好了一切,便启程了。
  船雪与洛缺夜在城外相送,勃勃的军队,严整有素,他的马在船雪身边停下,看了看船雪道,“船儿,好好在统万住下,等舅舅大胜回来好好补偿你。”
  船雪点点头道,“舅舅多加小心。”
  勃勃又看了看洛缺夜道,“阁主,铸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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