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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一科举辅导师-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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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若出走之际,他刚出生不久。前几年里,听过不少风言风语。
  后来许贺白一路高升,那些声音才消了下去。他甚至都忘了,也没有当真。
  当时许贺白常年在外征战,不管内务。宋若失踪,还是后来才传出去的消息。
  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的……
  许继行手指发凉,停下脚步,侧过了身,望向走道的另外一边。
  冬风将他的酒气吹得一干二净。穿过走道,汇成一道嚎哭。眼前一团白雾。他合上了嘴,又重新走向自己房间。
  自婚宴回来之后,泱风似乎有些去留不定。
  宋问不知道她从高裶那里问出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但看她行礼全收拾好了放在床脚,徘徊不定的模样,又觉得很是心累。
  宋问:“少女,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直言。大家都是自己人。”
  泱风道:“我自己心里有疑虑,不必了。”
  宋问:“那书院去不去?”
  泱风想了想道:“去吧。”反正也没事。
  于是宋问带着她的青龙白虎到书院去。
  三人动身的较晚,到书院的时候,发现有人早就来了。
  “先生!”李洵在前面喊道,“先生,学生有话要说。”
  宋问打眼一看,笑道:“李洵?你回来上课了啊,事情都处理好了?”
  李洵在她对面站定,摇摇头道:“其实最近这几日,朝堂闹得很大,御史台更是繁忙。”
  宋问五官一紧:“怎么?”
  李洵示意她走到偏侧。林唯衍与泱风当他们是有私事要说,便站在原地。
  李洵:“林少侠,请。”
  李洵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才小声道:“前几日婚宴过后,刑部尚书遭人弹劾。陛下命他闲赋在家,等待查证。”
  宋问一惊。这变故来的未免太快,问道:“谁弹劾的?”
  “我父亲。”李洵道,“有人实名向御史台检举刑部尚书,御史台核实无误,上奏请审。怕走漏风声,一直秘密进行。学生前几日也去帮了点忙。”
  宋问:“实名?是谁这样大胆?”
  能拿到刑部尚书罪状的,肯定是他自己人。
  宋问顿了顿道:“这我能问吗?”
  “正是为此事而来。检举之人是刑部侍郎高裶,此事他也未有遮掩。”李洵上前一步道,“父亲担心他有危险,想派人去暗中保护他,只是高侍郎拒绝了。”
  宋问忽然一凛:“他回绝……跟我有关系?”
  她什么也没干啊。
  “这倒没有。”李洵看向林唯衍,抱拳欠身道:“父亲的意思是,想托林少侠去保护高侍郎。”
  宋问看向林唯衍,摸了摸下巴。
  “高侍郎怕大动干戈,引人非议。调派金吾卫去,自然不妥。御史台又没有能信得过,身手好的人。于是父亲就想到了林少侠。”李洵道,“先前父亲见识过林少侠的身手,自然没有问题。太傅也可为林少侠人品作保。且他不是朝堂中人,再合适不过。所以父亲差我来问问,林少侠的意思。”
  两人一起望向林唯衍。
  林唯衍在左右转了转脑袋。
  喊他去干嘛先不说,有什么意义也先不说,林唯衍直接摇头拒绝道:“不,我不去。”
  “实在是拜托拜托!”李洵朝他恳求道,“林少侠,没人敢让您委屈。凡是您的要求,通通可以答应。”
  林唯衍摇头,叉腰道:“不,他夫人,我很不喜欢。而且我有江湖道义,不给高官做护卫。”
  “且慢。”宋问理了理思绪,问道:“我记得你们先前说过,刑部尚书,是国师那边的人是吧?”
  李洵点头:“也不可以这样说,该说是政见相同,有些交情才是。”
  宋问:“这刑部侍郎的夫人,是国师的侄女,是吧?”
  李洵再点头。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宋问掰着手指头道,“刑部侍郎检举了刑部尚书,那必然会得罪国师才是。可他又娶了国师的女儿?”
  宋问摸着下巴道:“真是好一出大戏。”
  “高侍郎手段强硬,但却不失公正。也是前两年刚升任的侍郎之位。当年他在硖州任节度使的时候,治下一片清明。这与他娶了何人无关。”李洵正色道,“也正是因此,才觉得他此番或有危险。高侍郎似乎,已经做好准备。”
  宋问看向林唯衍:“少年,怎样?”
  少年伸出手:“我出十两,帮你们去找个江湖人士。但是我不去。”
  宋问:“人刑部侍郎的命可不止十两。”
  林唯衍:“可是我只有十两。”
  林唯衍打了个响指,抬手招呼泱风过来,问道:“一两银子,让你保护一个人,去吗?”
  泱风:“谁?”
  宋问犹豫了一下,说道:“高裶。”
  “他有危险?”泱风毫不迟疑道,“我去。”
  三人一齐看着她。
  泱风道:“高侍郎当年在硖州的时候,我门派曾负责保护过他。即收了他银子,师父也有嘱托,我理当去。”
  李洵还没开口,宋问直接道:“那我也去。”
  李洵:“先生您去?”
  林唯衍:“哦,那我也去吧。”
  李洵:“……”
  宋问挥手道:“去,去通知吧。”
  泱风犹豫道:“其实此事,与先生无关。”
  “我学生开的口,怎么与我无关?”宋问道,“何况我也直说了吧。小师妹,我才见你几面,倒不是对你人品有所疑虑,只是不能全然放心。何况多个人多个伴,怎么样?”
  李洵道:“小师妹……可信吗?”
  “可信。你带我去见他,你就知道了。我们算是旧识。”泱风道,“我若想杀他,多的是机会动手。”
  “不错,我师妹的武艺,只是略逊于我。前两天我已经试过她的身手了。”林唯衍鼓吹道,“你看她脸上的疤,就是她十岁的时候,以一敌百受的伤。”
  “师兄。”泱风实诚道,“这是我今年刚添的疤。”


第111章 高侍郎府
  宋问直接向书院告了假。于是李洵带着三人; 去见高裶。
  高裶的府邸不算豪华; 胜在宽阔。比之王义廷那心酸的府邸是好了不少,但与先前去过的刑部尚书府,那是完全不能相比。
  让宋问不禁深深怀疑; 这年头侍郎不好做。
  听闻是御史大夫公子来访,高裶立马放下手上的事务; 前来招待。
  庭院里; 高裶听他说完来意,看着几人,皱眉道:“怎么这么多人?我说了不必来人保护; 几位请回吧。”
  “你今日不收,还真是走不了。毕竟是同僚之间的好意; 你岂能如此推脱?”宋问道,“不如你选一个?”
  高裶看他们几位一眼,觉得甚是麻烦; 随手指道:“那就让他一个人留下。”
  宋问看了眼林唯衍; 点头道:“他不能没有我。”
  高裶:“那你就你们二人。”
  林唯衍:“我师妹不能没有我。”
  高裶怒了:“没有能怎么样!”
  宋问郑重其事道:“会死。”
  高裶:“……”
  高裶没想到她真的能说出口。
  宋问试探道:“不然你留我小师妹一人也可以。”
  “走走走!”高裶轰赶道,“我一个也不需要!”
  宋问看了眼泱风; 赖坐着不动道:“那就当是访客吧。有朋自远方; 速去准备客房。”
  高裶拂袖道:“高某没有这样不请自来的客人!”
  李洵在一旁听两人说话,尴尬道:“是小辈唐突了。”
  高裶顿了顿; 说道:“并非在说公子。公子好意心领了,护卫一事还是作罢吧。”
  宋问站起来,围着他走了走; 说道:“高侍郎该不是,怕我们小师妹吧?”
  泱风握拳道:“我亦有江湖道义。既然师父嘱托,定要保你安危。”
  高裶满心烦躁,不耐道:“你们若非要留,那自便吧。不过,总该有个期限。”
  宋问道:“待确保您安然无虞了,我们自然会走。”
  高裶:“何时算是安然?说个清楚吧。”
  宋问:“待御史公将案件梳理清楚了,我等就走。”
  高裶递交给御史台的罪状,已经是非常详细了。加上先前有过调查,想来无需多久,就能有个结果。
  “好。”高裶起身道,“可是,我若不出门,你们不可打扰我。”
  宋问:“自然。”
  高裶抬手,对着旁边的仆从道:“差人,去备几间空房。”
  林唯衍喊住他,提醒道:“麻烦,离您夫人远一点。”
  高裶回过头,不明所以道:“什么?”
  宋问:“哦,他不是说您,他是说他自己。希望能住得离您夫人远一点,以免有什么误会。”
  高裶一脸的莫名其妙,转身离开。
  仆从赔笑道:“夫人近几日不在府中。有事回张府了。”
  林唯衍舒了口气,赞道:“甚好甚好。”
  李洵站在原地,有些懵道:“那……就麻烦三位了?”
  总觉得这事儿办得怪怪的。
  宋问等人收拾收拾,便在侍郎府里住下了。
  高裶的日常就是上朝,上朝归来后就呆在书房里。加上张夫人不在,后院很是自由。
  府中下人不敢怠慢几人,加上他们也不是什么讲究的性格,这住起来竟然还挺舒服。
  高裶的存在感薄弱到,甚至让他们差点忘了,这是高裶的宅子。
  宋问满意道:“挺好的。”
  林唯衍:“你当然是挺好的,都不用上课了。”
  李洵开口说是协助御史台办案,连傅知山都不敢说什么。
  仆人走进来道:“宋先生,门口少将军找。”
  天气已冷,宋问仍旧握着把扇子。
  她思考的时候,无意识的打开扇了一下,立马打了个寒颤。
  宋问呲声道:“我知道了。现在就去见他。”
  许继行在纠结几日后,想找宋问探探口风。
  在宋问家门外等了好几日,也不见人回来。又去书院问了两声,发现近几日人也不在。还是手下在街上巡逻,才发现宋问这几日住在侍郎府里。
  虽然也是不明缘由,但他相信宋问自有主张,从来不需要他插手。
  还在想着怎么开口,宋问已经走了出来。
  许继行踱步的动作一僵,上前一步。脸色凝重。
  宋问笑道:“怎么?少将军这是有麻烦了?”
  “今日来,其实是有一事想要问你。”许继行道,“此事或许有些唐突,希望宋先生不要介怀。”
  “上次小妹在婚宴上冒犯,看见了宋先生的玉佩。不知是否先生也有一块相似的。”他说着拿出玉佩,“之前先生看见玉佩的时候,神情也不大对。难不成是有什么渊源?”
  宋问抬起头,静静看着他。
  许继行不知为何头上冒出一丝冷汗来。
  “这块玉佩,原是我外祖父,打给我母亲的嫁妆。”宋问拿出了另外一块,以作比对。
  “一枚是宋,一枚是许。不成想,如今我母亲黯然离家,香消玉殒。这另外一块,竟落到旁人之子手里。”宋问干笑一声,带着几分嘲讽:“少将军心事了了把。告辞。”
  许继行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该想些什么。见她要走,伸出手虚拦道:“宋先生!我想你是误会了。”
  宋问:“你都不知我怎想,你怎知我误会了?”
  许继行艰涩开口道:“当年之事,我也略有耳闻。不知夫人,是如何对你说的。”
  “她,从来没有说过,也没说过谁的坏话。”宋问道,“我少不更事时,她已经去世了。”
  许继行震惊道:“……岂会。”
  “父辈恩怨,我即不知当时情形,也没资格置喙对错。她既然选择走,就跟许家无关了。既然她不想打扰你们,我尊重她的意愿。”宋问道,“过去便过去了吧,如今我姓宋。只是,她的遗物,如果可以,我倒希望拿回来。”
  许继行:“遗物?”
  宋问:“告辞。”
  许继行看着她的背影走远,才回过神。
  发现玉佩还握在手里,只觉得这玉佩异常烫手。几度张嘴,又发不出声来。
  许继行在高裶的家门前坐了许久,摩挲着玉佩失神。
  宋问,是他弟弟吗?
  如果宋问是宋若的儿子,那他现在这一切,岂不都该是宋问的?
  他才是嫡长子,才是许家家业的继承人。
  等到两旁人家门口,点起橘色的灯火,许继行才回过神。站起来缓步往家中走去。
  回到将军府,小仆大声通报,许继行抬脚走进门。
  “我儿,来娘这里。”孙秀梅拉着他的手迎进屋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媒人见不到你,都已经走了。”
  她摆弄着画像笑道:“你看看,这么多人,都想选我儿做儿婿。”
  许继行喊道:“娘。”
  “你不可再推脱了,娘不听你说。”孙秀梅展开画卷道,“这姑娘长得好俊俏,你觉得怎样。”
  许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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