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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一科举辅导师-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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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问又搬着椅子靠近她,问道:“你方才去哪里了?”
  泱风问:“你能让我生气一会儿吗?”
  宋问一懵:“你想怎么气?”
  泱风抓过桌上的酒壶; 直接喝了起来。
  宋问:“……”
  “放弃吧少女。”宋问道; “酩酊大醉不适合你,你酒量好着呢。”
  泱风将酒壶往桌上一拍,然后趴到了桌上。
  宋问:“……”
  林唯衍推了推她的肩膀; 道:“她醉了。”
  宋问唏嘘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啊,你们江湖人的境界真是高。”
  泱风抬起头; 问道:“什么时候能走?”
  “现在还走不了。既然是来贺礼了; 那如何也要看新人拜过堂才能走。”宋问道,“不知道他们吉时选的是几时几刻。不过想必也快了吧。”
  宋问给她夹了两筷子:“机会难得,多吃一点; 看你师兄多聪明。急着走做什么?”
  他们这边三人气定神闲的吃着; 左右宾客们都在忙着应酬敬酒。两厢对比; 显得有些诡异。他们这一桌; 倒成了整个宴厅里最独特的地方。
  他们已从李洵处得知宋问是个普通的先生; 自恃身份; 不会主动来找。
  哪有官僚给平民敬酒的道理?
  直到许继行端着酒杯过来,朝她道:“宋先生。又见面了。”
  宋问微微颔首。
  许继行侧身介绍道:“家妹,许君阮。”
  十六七岁的少女; 锦衣华服,肤白唇红。唇角与眉眼微微上挑,带着一股审视。
  双方互相打量一番。
  许君阮静静等着宋问先开口问好,结果对方重新提起筷子吃起来了,半点面子也不给。
  许君阮先是一懵,而后气闷,看向许继行。
  许继行道:“还不向先生问好?你看我做什么?”
  许君阮心中不服,还是施礼道:“宋先生好。”
  宋问淡淡的扇子一点:“坐。”
  真是好大的气派。许君阮自出生起就没人敢对她这样不客气。于是抓着衣裙直接坐下,看着三人。
  一人狼吞虎咽,一人双目无神,宋问则打着扇子神神叨叨。
  这三人坐在一起,实在是太奇怪了。
  许继行道:“我敬先生一杯。先前国子监的事,还未与您道过谦。”
  他伸手去拿酒壶,上手后晃了晃,发现空空如也,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抬手招来家仆:“满酒。”
  小仆端着新的酒壶过来,将空的换下。
  许继行正要给自己倒一杯,一双手先行按在壶口上。
  他顺着手看向泱风,就见对方提起酒壶,仰头饮酒。片刻间,一壶酒就被喝了干干净净,一个停顿也没有。
  然后重新摆回桌上,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表情。
  “姑……姑娘。”许继行瞠目结舌道,“这,酒喝多了伤身。”
  宋问摸了把下巴:“可是酒喝少了伤心。”
  许继行:“什么?”
  宋问摇摇手:“非礼勿听。”
  许继行这下也不敢再叫酒了,拍了拍小妹的肩膀。许君阮却不肯走。
  她观察了一下,觉得林唯衍大约是里面最好说话的人。便问道:“你这背后,系的什么东西?”
  林唯衍:“放我的武器。”
  许君阮:“那你的武器呢?”
  林唯衍:“没带。”这宴会自然不能带。
  许君阮:“那你还系它做什么?”
  林唯衍抬起头看她,问道:“你头上戴的是什么?”
  许君阮摸了摸,不明所以道:“你指发簪吗?”
  林唯衍:“睡觉也带吗?”
  许君阮:“怎么可能!”
  林唯衍:“那你怎么不把头发剪了?既然不带发簪,你还留头发做什么?”
  “我……”许君阮一时语塞,“咦……?”
  好像还挺有道理?
  林唯衍很是嫌弃的一扬手,示意她走开。
  身上少了个东西,他已经很不高兴了。偏偏要问他这个,还打扰他吃饭。林唯衍没多少闲情与她多说。
  许君阮气结,指着他道:“你!”
  “不许失礼。”许继行按下她的手,“是你冒昧了。”
  许君阮颇为不服,看向宋问,喊道:“喂!”
  宋问没理。
  许君阮:“为什么你不与我们说话?”
  宋问收起扇子,直白道:“我不和你们说话,说明我不想说话。既然我不想说话,你说是为什么?”
  许君阮:“分明是你叫我坐的呀!”
  宋问道:“我叫你坐,是我不想看你站着。可我没说,要殷勤招待你啊。”
  许继行拉起他妹妹:“看来先生还是不大待见我们。我兄妹二人不在此讨嫌了,告辞。”
  “我不!我还不信我说不过他。”许君阮挣开他的手,赖着坐下:“你身为一个男人,怎么一点礼数都没有,欺负一个小姑娘?”
  许继行头疼。
  总有人喜欢自讨苦吃,只是不幸这次换到他妹妹了。
  宋问这里,可不管年纪性别,该批的一顿批,没有客气这种事。
  他正起身,重新去拽许君阮,一宾客喊:“新人出来了!”
  一声轻喊,众人纷纷起身,往门口看去。
  宋问抓了旁边两人,随大流跟着道贺。
  待一番繁琐礼成之后,众人重新落座。新郎出来依次敬酒。
  许继行一时没看住,发现许君阮又跑去了宋问的桌子。
  宋问:“有事儿?”
  许君阮:“就想和你说话。”
  宋问敲了敲林唯衍:“走了。”
  许君阮上前一步:“且慢!”
  旁边正路过的宾客当她是冲了出来,匆忙侧身躲开。手上的酒杯不慎飞了出去。
  泱风微眯起眼,见宋问要被泼到,抓住她的手臂一转。
  宋问毫无防备,步子才迈了一半。当下重心不稳,反射的甩了下手,想要稳住。后仰被泱风稳稳托住。只是袖子有样东西被她猛力下甩了出去。
  许君阮瞥见快手一捞,险没让它掉到地上。
  许君阮手指间一摩挲,觉得这触感莫名熟悉:“这不是我大哥的玉佩吗?”
  低头一看,发现确实一模一样。
  正要翻个面看清楚,宋问大步上前,劈手夺过,收进怀里。不悦道:“好慧一双眼,隔空看物吗?只消一眼,别人身上掉出来的东西,就是你的了。”
  许君阮手上一空,抬头道:“我绝对认得!那玉佩我见过多少次了?雕工纹样手感绝对不会错的。有本事你拿出来我再看看!”
  旁边几人站远了一步,愣愣看着他们。
  许继行立马捂住她的嘴,轻斥道:“在此闹事,你疯了不成?”
  而后转身对诸位笑道:“小孩子玩闹兴奋了些,大家不要在意。”
  许君阮低着头,急促道:“可我真的看见了!一模一样!”
  “我的就放在自己身上。”许继行摸了摸胸口,然后道:“你岂能空口无凭污蔑人家?快向宋先生赔罪。”
  许君阮又“咦”了一声:“可是我真的不会看错啊。我摸到是的。你再看看。”
  许继行:“当你大哥浑了不成,这也能让人摸走?还不住嘴!”
  旁边一位贵妇走过来,笑道:“许姑娘年纪尚小,少将军何须如此严厉?”
  许君阮闭了嘴。
  许继行拜见道:“张夫人。”
  “许是相似,一时看不出来罢。”张夫人在一旁听到了几句,说道:“也许是仿制。只是仿得再好,总归是不一样的。许姑娘是看差了吧?”
  宋问脸色很是难看,冷笑一声道:“张夫人是吗?也是长了好一双天眼。”
  张夫人被她一噎,也很是生气。好在知道大体,仍旧轻声细语道:“不如拿出来看看,叫大家过过眼。”
  宋问不理会她,直接从几人身边擦身而过。
  许君阮看着她离开一脸郁闷,被许继行拉出人群,怯怯道:“大哥,我又犯错了?”
  许继行拍她脑袋:“自己想想,口无遮拦的。你今日见着他,趾高气扬的做什么?”
  许君阮:“那他不也没给我好脸色?”
  许继行:“可是你自己赖着他!”
  “我总觉得他有点……”许君阮想了想道,“眼熟?”
  宋问走出门,李洵从后面追上来,问道:“先生,方才没事吧?有人找你麻烦?”
  “倒没有。”宋问,“那张夫人是谁?”
  李洵:“方才同您说话的那一位?她是国师的侄女,正是高侍郎的夫人。”
  宋问停下来,咋舌道:“自我入京之后,凡是遇到姓张的人,都没半点好事。”
  “先生,我送您回去。”李洵走到前头,引路道,“我的马车停在那边。”
  张夫人走回女眷的那桌,坐下之时,脸上还是有些委屈。
  旁边人问:“这是怎么了?看着不大高兴,是起什么误会了?”
  张夫人叹了一声道:“方才许姑娘认错了玉佩,将那位先生的东西认作了她兄长的,我不过说了句相似,就惹他不高兴了。也罢。”
  一人道:“许姑娘还能认错那玉佩啊?她这般心灵手巧,摸过一遍的东西也能认错?”
  “可不是?”张夫人道,“所以我那样说上一句,无心之言而已,反落了小人之心。”
  旁边几人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
  “说起这个,许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同桌一人道,“据说那玉佩,不该是一块,而是一对。”
  满桌皆静,扭头看向那妇人。


第110章 略逊于我
  张夫人道:“这是什么意思?”
  妇人道:“我也是听说。当年京城的雕工名手; 打了一对玉佩; 以贺许宋两家永结百年之好。可惜天公不作美,拆了一对佳人。也不知道此事是不是真的。”
  一年轻妇人懵道:“什么许宋两家?”
  旁边人推了她一把,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
  “可这宋夫人的东西; 岂会戴在许公子身上?”张夫人道,“何况; 那不过是传言而已; 谁人断得真假?田夫人,还是小心慎言,别让人误会了。”
  妇人颔首轻笑; 唇角露出一丝讥讽,不再聊此事。
  她们对许夫人; 心里多少是有些看不起的。
  不过是个乡野村妇,却爱慕虚荣。所幸生了一对好儿女,大将军也无心女色; 否则哪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
  如此多年过去; 竟没人再记得当年的事,心里不免有些忿忿。
  那妇人倒不是真对玉佩有什么想法; 只是借题说一句。就怕说者无心; 听者有意。但那也与她无关。
  宋问甩甩衣袖,走下马车。
  泱风跟在后面道:“抱歉。”
  宋问偏过头:“怎么?”
  泱风:“方才是我冲动了; 才叫先生出丑。”
  “我被酒泼,就不是出丑了?”宋问揽过她道,“你是不是心里有事?不如跟我说说?”
  泱风抬手拒绝:“不。无甚了了。我自己可以处理。”
  那边马车也回到将军府。
  许继行将许君阮拉下来; 抓着她的手严厉道:“今日之事,不可与任何人说。尤其是母亲。”
  许君阮心有戚戚道:“怎么了嘛?”
  许继行催促道:“进去吧。”
  他一路都在想宋问先前对他的推拒。尤其是看见他的玉佩起,态度里已不仅是敷衍疏离,还带了一丝厌烦嫌恶。
  他自认也没对宋问做些什么,甚至还帮过她许多次,不值得她如此特别关照。此刻忽然有些许明白。
  像谁?他看宋问总觉得有股亲近之意。那眉眼还能像谁?日日都能见到的人。
  许继行轻叩门扉,然后进去。望向桌案旁边正在审批公文的男人。
  许贺白抬起头道:“回来了?”
  许继行应道:“是。”
  许贺白等了会儿不听他说话,问道:“何事?”
  许继行踯躅两步,掏出玉佩向前道:“父亲,您对这个有印象吗?”
  许贺白看了一眼,道:“这不是你一直戴的吗?”
  许继行小心道:“父亲记得,这是哪里来的吗?”
  许贺白:“这不是你母亲买的吗?你去问问她。”
  许继行:“您真的没有印象吗?”
  许贺白又仔细看了一眼,狐疑道:“怎么?这玉有问题?”
  “没什么。只是今日有人问起这玉的来历,我才发现自己也不知。”许继行收了东西,施礼道:“无他事叨扰,孩儿先行告退。”
  许继行退出房间,带上门。紧锁着眉,一路往自己房间走去。
  他一直以为这是家传之物,旁人也是如此相告,是以从未多想。却道原来不是。
  父亲对玉石没有了解,不知贵重与否,只当是块寻常的配件。但许继行自己是清楚的,这样一块玉,在许家当年的境况,根本拿不出来。
  他母亲是哪里来的这件东西?
  许继行想到一事,不觉心下透凉。
  宋若出走之际,他刚出生不久。前几年里,听过不少风言风语。
  后来许贺白一路高升,那些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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