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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重铸清华-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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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施,皇上比得过当年的越王勾践吗!”杏贞说话声音越来越高声,话中的深意惊得咸丰皇帝瞪大了眼睛盯着杏贞。
    “皇后?”
    “如今江南发逆已经被死死困住,平定可期,”杏贞依旧不管不顾,大声说话,声音在寂静无声的东暖阁里来回激荡,“若是暂且放上一放,几支大军指日间可以北上勤王!就算洋人封锁漕运那又如何?洋人封的住一时,封不住一世!只要皇上卧薪尝胆,全国上下一心抗击洋人,如何不愁打败洋人?就算皇上要议和,也不能如此沮丧,议和并非割地赔款,若是有檀渊之盟,也是极好的出路!”
    “如今新军已经锻炼差不多了,洋人若是再得寸进尺,拼了南边的发逆先不平定,也要和洋人在北边玉石俱焚!僧王的大军原本就不善于海战,如今也不是牢牢守住了天津城?天津不失,何惧京城有碍!嘿嘿,到时候在地上,还不知谁胜谁负呢!”杏贞睁大了眼睛,用充满诱惑的声音鼓励皇帝,“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皇上,圣天子岂能稍遇挫折就气馁的,当年圣祖康熙皇帝在三藩之乱,整个南边皆是糜烂的时候还是镇定自若,翻云覆雨之间,淡然平定,皇上这就是您的榜样啊!”
    皇帝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脸色也越来越红润了起来,“不错,皇后你说的极是!若不是皇后你,朕真要对着洋人再忍让无度了!”咸丰皇帝站了起来,也来不及穿靴子,下到地上来,双手拉住杏贞的手,“不错不错!正是这个道理,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皇帝喃喃复述,忍不住眼睛一亮,“这可谓是金玉良言!皇后,你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既然皇上下旨要议和,那咱们就按照议和的来,”杏贞拉着皇帝回到炕上,和皇帝左昭右穆地对坐了起来,“第一,不割地,不赔款;第二,赔偿亚罗号和西林教案损失即可,不赔军费;第三,分别和四国签约,各个突破!臣妾以为,其余三国也就罢了,这俄罗斯狼子野心,要想着咱们大清北边的疆土,垂涎日久,不可与其退让三分,美国是为来分一杯羹,也好商量,如今天津未曾失去,咱们谈判也不会毫无依仗,僧王的大军就是咱们的后盾!”杏贞侃侃而谈,“通商这些都好商量,不过这公使驻京,不知皇上是什么意思?”
    ps:
    有个私塾先生专门读别字,阎王要罚他做狗,那先生坚决请求做母狗,问他什么原故,
    他说:“临财(碰到钱财)毋苟(不能随便)得,临难(碰到灾难)毋苟免。

  ☆、三十三、天津条约(十)

“如今,也只能委曲求全了,”皇帝苦笑,虽然精神被杏贞激励兴奋起来,可是咸丰的斗志还是昂扬不起来,“且看他们几个当差是否利落吧。”
    杏贞不置可否,有些事情很难解释清楚,咸丰帝虽然没有经历过 第 258 章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常住在对方京城的只有监国之类的太上皇或“质子”之类的抵押。
    不过有些事情杏贞希望变化,有时候变化不一定是坏事,“那便只能如此了,皇上,和谈如何,皇上还需要给桂良等人好好面授机宜一番。”
    咸丰点点头,原本是极为兴奋的表情,看着杀伐果断侃侃而谈的皇后,脸色喜悦的神色慢慢地淡了下来,变得看不出喜怒,“皇后说的在理。那朕便如此做了,”咸丰皇帝打开折子。拿起了朱笔,“朕先批折子,你先跪安吧。”
    “是,”杏贞眉间微微一动,却也没多说话。“皇上早些休息,龙体为重。”
    “朕知道了。”
    杏贞走出勤政殿,转过头看着复又变得灯火辉煌的勤政殿,脸色平静,心里却在犯嘀咕,是不是刚才的话有些过激了?似乎不应该是贤德的皇后该说的话,算了,说都说了。也不去多想了,杏贞朝着杨庆喜招手,杨庆喜屁颠地过来,脸色的红印褪去了不少,“你最近小心点,”杏贞低声说道,“皇上心里不痛快,别触霉头!”
    “是是是。都亏了皇后娘娘,不然今天皇上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恩,”杏贞点头。转过头叫帆儿,“你叫丽妃过来,即刻,”杏贞坐上了轿辇,《天津条约》还是一如既往地要在历史里发生了,有些事情杏贞可以不在意。但是有些事,她绝对不能容忍发生,她再吩咐一直守在殿外的安德海,“叫德龄,上次说的事即刻去办!”
    “是。”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历史里版本的《天津条约》该是怎么签!杏贞上了轿辇,“回住所,告诉贞妃,六宫都给本宫警醒着点,不许乱嚼舌头动摇人心!”
    “喳!”
    第 258 章 礼。”
    “是是是,那德公公请慢走,”首领连忙点头哈腰。
    驾车的小太监一挥鞭子,马车辚辚出了城门,德龄对着那个首领点点头,“你当差辛苦了,得了空来储秀宫找我,咱们一起喝杯酒。”
    “是是是,”那个首领喜不自胜,“这是我的福气,公公慢走,今个都是我当差,公公晚些也是无妨。”
    等到德龄的马车远去,那个首领站了身子,站在地上喜滋滋的,一个亲近的侍卫瞧见首领患得患失的样子,不由得开口笑道:“头儿,您这是怎么了?对着一个老棺材瓢子这么热情作甚?昨个内大臣出宫的时候,都没见您这么鞍前马后的!”
    “棺材瓢子?”那个首领复述手下人的话,嘿嘿冷笑一声,“你倒是敢小瞧这德龄啊?一个太监,先是服侍皇太后,之后又照拂万岁爷,如今又到了皇后娘娘宫里当差,你说,这宫里最大的三个主子都和他有关,就算他看上去干瘦,似乎风一吹就倒,我可还真不敢小瞧他,嘿嘿,”看着那个手下还一脸懵懂,“有些事说出来怕吓死你,罢了不说这个了,你小子当差谨慎些,如今可是非常时刻,洋人都打到家门口了!皇上和内务府那里都不痛快,肃顺大人正在整顿内务府,你小子别得罪了人,怎么死都不知道,嘴巴不闭紧点,反倒而来连累老子,快站好当差!”
    德龄依旧闭着眼坐在马车上,等到马车辚辚朝着西边行去,快到了劈材胡同的时候,德龄淡然开口,“去恭亲王府。”
    “是,”那个小太监丝毫没有惊讶之意,一挥鞭子,一声吆喝,调转马头,西行朝南,望着什刹海行去。
    丽妃刚睁开眼睛,起身就透着帐子对外头叫着“春儿”,春儿掀开了帐子,对着丽妃说道,“奴婢在呢,主子醒了?”
    “阿玛进园子了吗?”
    “估摸着这时候也快到了,”春儿扶起了丽妃,“要不叫小太监去盯着?”
    “快去,你叫人进来给本宫梳头,你也去园子门口盯着,等到了让小太监领着阿玛来本宫这里,你么去请皇后娘娘来,”丽妃原本只是紧张的声音变得急躁了起来,“这和英国人议和的事情怎么能搀和?皇上这时候倒是记得阿玛了,之前和肃老六起了争执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想起?”
    “娘娘,”春儿低低地警告了一声,丽妃这才不再嗔怪皇帝,“阿弥陀佛,这次差事是怕难了,不求有功,就盼着没罪过,本宫就心满意得了!”
    “娘娘也别担心,皇后娘娘昨个不是说的很清楚么,这次她要亲自对老大人交代事情呢,面授机宜,想必老大人必定平安无事的,”春儿连忙宽慰丽妃,“上次老爷得了侍郎的位置也不是皇后娘娘授意的吗?”
    “如今只能这么想了,”丽妃揉揉太阳穴,“本宫也不算太担心,有本宫和大公主在,又有皇后娘娘照拂,就算阿玛一时失手,也是不怕,你快去吧。”
    “是。”
    ps:
    秀才和光棍、商人喝酒时约定:各人以自己的志愿来行酒令。
    商人说:“妄想心,妄想心,但愿西太湖变子(子:语尾助词,无义)密淋禽,每斤卖
    二十文。”
    光棍接口道:“妄想心,妄想心,但愿沈万三(大财主)
    打杀子人,我要诈断伊脊梁筋。”
    秀才说:“妄想心,妄想心,但愿试官射瞎子妒眼睛,拿我个屁文章,圈满子(好的文
    句都用红笔打圈)考第一名。”

  ☆、三十三、天津条约(十一)

杏贞对着水银镜理了理鬓边的珠花,转过身子到了膳桌前头,小安子刚好把早膳准备妥当,杏贞拿起筷子一看,是崭新的紫金梅花如意凌云筷,微微皱眉,“怎么不是往日的银筷子?”
    “内务府新制了这紫金筷子,昨个才得了。”唐五福连忙回答。
    “还是换银筷子吧,最近国库艰难,这样金制的东西除了皇上那里,六宫嫔妃哪里除了头饰衣裳,别的也少用些,多了,传旨内务府,入口的东西不许用金制,这玩意有毒,不如银制的,有益身子。”
    “是,”五福连忙下去传旨,小安子拿上来了银筷子,杏贞加了个松子春卷刚吃了一口,刚刚出去的五福带着一个宫女进来,“皇后娘娘,丽妃娘娘派人来了。”
    杏贞抬头看见是丽妃的贴身婢女春儿,对着春儿点了点,示意她说话,春儿福了一福,“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我们娘娘刚刚做了一个赤色鸳鸯肚兜,想着让娘娘去瞧瞧,若是好,就再做一个给大阿哥。”
    杏贞连忙吐出了嘴里的半口春卷,“好,本宫即刻过去。”小安子开口:“娘娘总要用了膳再去吧。”
    “你懂什么,这叫‘周公吐脯,天下归心’”杏贞鄙视了一番安德海和宫里的人,太没文化了,这么经典的cosplay都没人赞颂,还要自己说出来,别人赞扬你和自吹自擂区别很大的。
    杏贞站了起来,“我去丽妃的将就用一口罢了,事情要抓紧办。小安子,德龄怎么说?”
    “德公公说今个早上就出宫办事。想必这会子就到了。”
    “很好,走,我们去杏花春馆看看丽妃的肚兜成色好不好,”杏贞双眉一挑,率先走出了碧桐书院。
    北京城里已经有些乱世的迹象了。米铺前头挤满了人,挥着银票要买米面;路上的马车满载着行李,吵吵嚷嚷的行人和丫鬟,街面上已经有些不怀好意的人在探头探脑,那小太监东张西望看的有趣,忍不住转过头问德龄,“德公公,您瞧着这大街上怎么这么乱?”
    “洋人打到天津。这北京人心惶惶也是正常,”德龄淡然开口,丝毫不以为意,“你好好驾车。”
    “喳。”
    马车到了一个宅院的角门,门边还种着极为茂盛的蔷薇花,德龄跳下了车,环视左右,没发现有人盯梢的情况。走到门前慢慢地叩了三下,又快速地叩了两下,那角门咿呀一声打开了。里面的门子显然是认得德龄,没说什么话,就闪开让德龄进去了。
    德龄进了角门,这里是一个抱夏的角落,四下寂静无声,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画眉鸟叫响起。德龄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外头的动静,然后对着那个门子说道:“王爷在哪里?”
    “现在和桂良老爷一起在嘉乐堂议事呢。”那门子回道。
    正好,两个人都在,倒也不用自己多跑一趟了,德龄点点头,“你带我去,我有急事,要见王爷!”
    “是,您老跟着我往这边走,王爷说了,只要您老人家来了,无论何时都不用通报,直接去便是了。”
    “王爷,”嘉乐堂里头,一个五柳长须,眼窝深陷的老者朝着奕䜣说道,“如今这抚局,我倒真是没什么主意了,王爷您瞧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岳父大人,”这老者正是东阁大学士瓜尔佳桂良,也是恭亲王的岳父,几年离开朝政,奕䜣有些消沉,原本俊秀的脸上有些暗沉,听到桂良的发问,奕䜣忍不住苦笑了起来,“我怎么能知道皇上的意思,您也不瞧瞧,哪些事儿我是能插上手的!皇上只是让我在上书房读书的。”奕䜣的言下之意,这些事情他实在是不宜插手。
    桂良也是白白问问,“老夫怎么不知道,可是这心里实在是没底,皇上只下了要办抚局,可这怎么谈,还没找我们几个人谈,若是对着洋人寸步不让,恐怕激怒洋人,到时候京畿有失,我免不了要成为晁错,抛出去以谢天下;”晁错是汉景帝大臣,他的政治主张就是要削藩,当吴楚七国之乱爆发,进攻洛阳的时候,汉景帝腰斩了晁错来安抚吴王,桂良这么说,也确实是担心日后被皇帝抛出去来安抚洋人的怒火,这些事情,皇家是最会做的。
    “若是一味退让,洋人这头是满足了,可天下人的舆论实在是难听极了,就单单瞧瞧先帝朝签订《南京条约》的耆英、伊里布,伊里布就任广州之后,举城鄙视之,连找几个轿夫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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