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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权臣风流-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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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征就会死于非命。

    程墨手指勾了勾她光滑小巧的下巴,道:“可是,我不会接受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子。”

    沈氏急了,道:“王爷,妾心里只有您一人。”

    “是吗?可是你对他恋恋不舍,不愿他死哦。”程墨带着笑意的眼眸落在沈氏脸上,熠熠生辉,让沈氏移不开眼睛。

    她无力地抗争:“妾没有。”

    程墨突然翻脸,沉声道:“那就把他杀了。”

    “王爷……”沈氏为难极了。周征待她不错,为了荣华富贵送他上断头台,她于心不忍,可心软却会断送自己的富贵梦,这要怎么选?

    程墨见她俏脸扭曲,很是为难,轻轻笑了笑,道:“你对周州牧一片心意,本王自会告诉他。穿上衣服吧。”

    沈氏心头一凉,咬牙道:“王爷可否留他一命?杀了她,奴于心不安。”

    只要让他活着做个良民,了此残生也就是了。

    程墨意外,看了她一眼,道:“不行。。”说完,倒背双手,走出船舱,站在船头,再不看沈氏一眼。

    沈氏望着他沐浴在阳光中的背影,眼中的泪水滑落脸颊。

    周征估摸时间差不多,让船夫驾小船送他过来,远远见程墨倒背双手站在船头,心想,这么快就完事了?

    他可不敢问,待小船靠近,露出笑容,作揖道:“王爷。”

    程墨微笑道:“周大人,你不厚道啊,对你痴心一片的女子,却要送给本王。难道本王是夺人所好之人吗?”

    周征一怔,道:“王爷何出此言?”

    昨晚床榻之上,两人早就商量好了,怎么今天出了变故?船夫跳上大船,系好绳索,周征过去,一上甲板,便发现沈氏光洁溜溜,蹲在舱里发呆。

    一个衣裳齐整,一个身无寸缕,难道说,不是北安王不行,而是根本没成事?周征道:“王爷,沈氏对王爷爱慕已久,下官也有成人之美,还请王爷笑纳。”

    程墨笑了笑,道:“她心里只有你,我如何笑纳?周大人,本王不缺女人,可不会要一个心系别人的女子。”

    这话好直接。周征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沈氏呜呜咽咽的哭声传来,她很冤,真的很冤啊,大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程墨道:“回去吧。西子湖不游也罢。”

    看样子,是沈氏侍候不周了,周征狠狠瞪了沈氏一声,沉声道:“还不穿上衣服,回去!”

    程墨上了小船,独自离去,水面上传来周征训斥沈氏的声音。程墨很想大笑三声,用美人计,不会太落后了吗?




第768章 花样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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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子湖之行草草收场。周征担心程墨不快,悄悄传话下去,叫四大青/楼的头牌到翡翠居等候,其中更有去年的花魁。在他想来,程墨有一个如夫人是花/魁出身,想必他喜欢流连花街柳巷,对这些风/尘女子情有独钟。

    程墨刚到翡翠居,门口空地上的莺莺燕燕便迎了上来,脂粉味呛得他直打喷嚏。

    “退下些,一个一个来。”周征赶紧道,亲自指挥,安排头牌们分别上前。

    客人们昨晚受了惊吓,有些更被抢了值钱的财物,今天一早,很多人收拾包袱,结帐准备离开,你争我抢闹哄哄的,好不容易结完帐,见门口站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不知发生什么事,又不敢造次。

    待见周征身后,昨晚凶神恶煞的绿豆,这会儿拖着血迹斑斑的屁股,温顺得像只小猫,都傻眼了。

    程墨进门,见大堂里黑压压一片,一群人神色怪异盯着他看,不由奇道:“怎么了?”

    客人们赶紧低下头,他们觉得眼前的青年了不起,把绿豆和绿豆的主人治得服服贴贴,可不敢招惹这样超级的存在。

    程墨上楼,周征追了上去,低声禀报什么,然后,大堂的客人们都听到青年略带怒气的声音:“搞什么!难道本王是这样的人吗?”

    本王……一群人瞬间石化,是他们耳花,还是说有哪位藩王莅临扬州?非藩王、异姓王不能自称本王。

    住进翡翠居的大多是豪富、商贾,见过世面,有见识,不似升斗小民般,人云亦云。程墨年轻英俊,又自称本王,周征又对他如此奉承,身份简直呼之欲出了。

    不过,没人说破,所有人都当没听见似的,悄悄离开,可一上车马,马上分派随从,在翡翠居附近守着。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翡翠居门口一下子多了好些青衣小帽的少年,北安王来到扬州的消息也渐渐传开了。

    楼梯上,程墨很不高兴,继续训周征:“……你身为州牧,理应以陛下为重,以百姓为重,不要搞这些有的没的。”

    “是是是,下官知错,下官知错,下官这就改。”周征“认错”态度良好,心里却十分恼火,一定是沈氏那个贱人惹北安王生气,他才会如此恼羞成怒,把火气撒到自己身上,回去定要收拾沈氏这个贱人一顿。

    “回去吧,本王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诺。”

    周征退下了。

    演完这出戏,程墨唇边噙一抹冷笑,转身上楼,楼梯口闪出一个肚子像临盆孕妇般的男子,唇上留短须,大概三十岁左右,一见程墨,马上行礼,道:“小的见过王爷。”

    “你认识我?”这下程墨真的有点不快了,黑子怎么做事的,居然让不相干的人留在这里,而且这人还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男子道:“小的是翡翠居的东家沈三,前天有事出城,今早才回来,得知王爷住在小店,小的感激涕零,在这里等候,总算见到王爷大驾了。”

    他十分激动的样子。

    程墨一边走,一边道:“你感激涕零什么?”

    我跟你很熟吗,是你多年不见的老友,还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见了我激动成这个样子,至于吗?

    沈三赶紧跟上,道:“王爷大名如雷贯耳,扬州城官民谁不久闻王爷大名?王爷年方二十为相,治国事,击匈奴,哪件不让小的这等百姓津津乐道?小的真是祖宗显灵,才能保佑小的等来王爷大驾。”

    马屁拍的山响,程墨却不为所动。

    沈三拍马屁的功夫十分了得,又会钻营,把周征奉承得十分舒服,他刚才在窗口亲眼瞧见,他的便宜妹婿鞍前马后地服侍眼前的青年,可还是挨了一顿训。只要攀上北安王,便宜妹婿还敢对他呼来喝去吗?

    他说了很多,直到程墨进丙字号房,他想跟进去,被黑子拦住。

    阿飞已经回来了,把在周进小院附近的遭遇禀报了,道:“阿郎,现在怎么办?”

    程墨先让他上茶具,煮水烹茶,道:“我去瞧瞧。”

    沈氏的诱/惑/力非同一般,从见到她的胴/体到现在,他口干得厉害,先喝杯茶解解渴,然后再四处走走看看。

    阿飞下去安排,黑子进来道:“阿郎,周州牧又来了。”

    周征火速启动第二方案,送来一桌美食,可程墨只有一句话:“本王累了,让他回去吧。”

    黑子出来,一副你也听见了的表情。

    周征只好安排心腹在楼下候着,程墨有任何动作,马上飞马报他。最懂他的心腹非绿豆莫属,所以,绿豆拖着被打得开花的屁股,带领一群狗腿子,在楼下蹲点。

    很快,侍卫发现大堂、门外,有多人窥视。

    “姓周的真是狗胆包天,居然敢跟踪阿郎。阿郎,我这就出去把他们打跑。”黑子气得不行,自家阿郎身份尊贵,岂是周征这等人可以跟踪的?他真当自己是扬州城的王了?

    程墨低声吩咐几句,喝了茶,起身道:“走吧。”

    一行人出门,沈三小跑着迎上来,咧开大嘴道:“王爷,您要去哪里?小的这就去给您牵马。”

    早有人骑上大门口的马,飞马向周征报讯,那些豪富的家奴也纷纷向自家主人报讯,一时间,翡翠居门口马蹄声响成一片。隐在暗中的北安王府侍卫把这些人的长相举止全看在眼里。

    沈三巴巴把马牵来,想再奉承几句,程墨接过马疆,翻身上马而去,众侍卫紧紧跟随,沈三吃了一嘴的灰。

    “北安王离开翡翠居,去哪里了?”周征问。

    来送信的奴才摇头,程墨出来,他便飞马来报,哪里知道程墨要去哪里?周征把他踢了一个筋斗,急急派人去打听。

    扬州城的百姓发现一道奇特的风景线,一个俊得不像话的青年按辔徐行,慢慢逛起扬州城,后面一条长尾巴,不知多少人跟随。

    程墨放缓马速,观察扬州的市民百姓。此时的扬州,经济非常发达,送到京城的奏折,都说百姓安居乐业,应该上缴的盐税也一个铜板不差。如果不是周进上奏折密报,他和刘询都没想到,周征有大问题。




第769章 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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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行人摩肩接踵。

    程墨放辔徐行,一为观察扬州城的情况,二呢,路上行人很多,街道又不宽敞,两侧行人,中间只容两马并行,马速快不了。两马并行,就跟现代两车道相似,只能两车对开,要超车还得前后左右看看,确定没车才能超呢。

    沿路不时有门前挂着酒幡的酒楼,进进出出的食客不少,生意很好的样子。

    酒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一个国家的粮食水平,只有粮食充足了,才有余粮酿酒。酒楼也是一样的道理,百姓若连饭都吃不饱,哪有闲钱上酒楼?看酒楼不少,都能经营下去,可见扬州确实富裕。

    他的背后,有一条长长的“尾巴”,周征亲自跟在后面,准备随时上前“尽地主之谊”,沈三跟在周征身边,一边小心服侍,一边想着怎么攀上程墨,哪怕能搭上他身边的侍卫也好,翡翠居的客人跟在后面,还有扬州城中的官吏、盐商,得到消息,也跟过来。

    这些人加在一起,浩浩荡荡,足三四百人,或是骑马,或是坐车,顺着程墨走过的足迹,一路前进。远远望去,倒像程墨在前头带路,士绅豪富在后面跟随。

    消息不断传开,不断有人加入,队伍越来越大。

    这支队伍实在太壮观了,百姓们伫足观看,议论纷纷。

    程墨转了半天,来到西城,街道狭窄了些,房屋也小很多,不再是亭台楼阁,而是一两进的院子。

    看热闹的百姓太多了,几乎把道路堵塞了,只能容一骑通过的街道无法骑马。

    程墨下马,侍卫们也跟着下马,黑子接过踏雪的缰绳。

    后面跟的人也纷纷下马。有坐车来的,车子堵住了路,后面的人过不去,眼看程墨越走越远,心里焦急,叫嚷起来。

    车马堵住那人也很焦急,马能牵着走,车子过不去,若是北安王上马,他两条腿怎么跑得过四条腿?那是要掉队的啊。

    双方都焦躁,口气都很冲,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接着大打出手,双方的小厮也上前帮忙,一时拳脚纷飞,后面的人纷纷倒退。

    “赶紧的,把车子抬走,别堵路啊。”一个盐商模样的人叫带来的护卫把马车抬走,可是打群架的人杀伤力太大,护卫无法近前。

    前面的队伍快看不见了,后面的人不干了,情绪激动的撸袖子就要上,怕被误伤的躲在远处破口大骂,一时间,这一片乱成一团。

    路到前面分两个岔口,程墨放缓脚步,阿飞心里明白,凑上去道:“左边。”

    程墨拐进左边的青石板路,两边民居大多是独门独户的小院,按制不能临街开门,只有一个小酒楼,小小的门扉洞开,门前一枝青色酒幡迎风飘扬。

    程墨在小酒楼门前停步,抬头看了看,走了进去。

    周征跟在侍卫们的马屁股后,一路吃土,来到这里。程墨在东城转的时候,一派繁荣景象,他还暗自心喜,在他治理之下,才能繁荣,百姓安居乐业,待程墨回京,皇帝问起游玩的见闻,只要程墨提一句扬州繁荣,便足够了,他升迁指日可待,调入中枢有望。

    可走着走着,他觉得不对劲,这是往西城去的路啊。他心里焦急,想了几个方法阻止,又自我否决了,程墨并没有召他随驾,他自己跑来,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免不了被质疑。要怎样才能光明正大现身呢?

    其实程墨早知道他跟在后面,只是懒得应酬他,装不知道而已。

    周征不是急智之人,还没想出可行的办法,程墨已走进小酒店。

    小酒店地方狭小,只有六张矮几,一张还缺了一角,几上油漆斑驳,年代久远。自从官帽椅流行大江南北,矮几逐渐沦为配角,只在马车上,或是榻上等狭窄的地方才用,大多数人换了官帽椅和八仙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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