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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幻之盛唐-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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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好亲近一番。

    当然,那些军屯庄逃不过内部的整风运动,主动援手同伴的行为该赏,擅自出动武装的该罚,不懂得直接找罪魁祸首下手。  而去不分青红皂白到处打砸抢,乱搞一气的更该罚。  处理不好地方军民关系。  让事情捅到我面前的,也脱不了责任。

    借这个机会,也整顿下军屯庄建立以后,长期积累下来地问题和弊病。  光靠以乡党为纽带的担保连坐制度还不够,还要尽量把这些亲族同乡地渊源给拆分开来,形成管理人员的流动,一些来历不妥当的人员。  宁可有反弹和损失,也要清除出去,龙武军不养没用的人。

    显然是我过于认真,想的太严重了,河北各军不分敌我百姓烧杀抢掠的时候,那些朝廷大老们,也不过是几个不痒不痛的申斥。

    不过我也没有多少心情为他们多愁善感地感叹了,这个世上可怜的太多了。  我要先顾全好用身价性命前程追随我的人,才可能有多余的同情用到他们身上。

    过了响午,直接在衙中用过饭后,小睡片刻精神一些,随即有人递上今天早朝的摘要。

    早朝的时候,有人提出按照前代的惯例。  晋尚书左仆射岐国公郭子仪为北平郡王,不出意料被这位老令公以恩荣过甚,惶不敢受,给谢表拒绝了,

    不过我怀疑提这个建议的人,很有恶意趣味,前代地西平郡王是反贼大头目安禄山,东平郡王哥舒翰干脆被人阴死在潼关。

    既然郭老令公颇有廉颇不老的志向,军中广大的将士也强烈呼吁,国不可无发改委。  发改委不可无奥特曼。  嗯错了,是国不可无朔方军。  朔方军不可无郭令公,朝廷也勉为其难,仍令操劳国事。

    然后是更高层次一些的小内朝决议。

    宰相们在政事堂里商议的东西,虽然号称国家机要,但是其中大多数常规事务及重要决议的东西,对居于统治上层地少数人来说,属于不是秘密的秘密,我正好在这个少数人中的之一。

    其他人或许会从各自的派系,乡党等渠道得到一些模糊、大概的消息,但是内容就没那么准确,甚至得到刻意的扭曲。

    薛景仙口述的正是这么一份新鲜出炉的讨论稿

    “划道之议中,已经确立了河北、河东、河南几处。  。  。  ”

    “其中三河之首的河北道,拟定将被划为为幽燕(平卢)、河北、安东三道,”

    “河东道拟分为河内、云中道。  。  。  。  。  ”

    “河南道拟分淮北、河南道。  。  。  ”

    我闭着眼睛,静静听着,一边脑子里浮想联翩。

    李泌不愧是手腕高超在历史上侍奉过四代皇帝的超级能臣,他在河北以总参军国府地名义,大刀阔斧地清兵汰吏,将原本的二十多家地大小藩镇,裁撤的只剩最大的七八家,再经过这分道一划,就更加无害化了。

    由于,

    长期在朝廷虚内重外的政策下,安史之乱中叛军的主力,可以说是范阳、平卢、河东三镇为首的边军,朝廷平乱的主力也是河西、朔方、陇右、为首的边军,再加上其他临时以地方部队扩充来的新藩镇山南、河南、淮南兵,以及临时调回的安西北庭、剑南诸道勤王军,外藩诸胡、西域列国的联军。

    几乎都是外军在做主力。

    而作为朝廷直属的中央军,几乎没有什么出彩的功绩,也就一个北衙留军龙武军到处奔走扮演救火队的角色。

    因此那些地方部队扩充来的新藩镇,反而最好解决,他们的根基不深,战斗力也不算最强,组建也就这几年,朝廷只要有足够的安置措施,一纸诏书就可以轻易解决,其中以颜真卿为首的河北四柱臣和宗室两王为典范。

    然后是那些在战争中不断扩编的边军系统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们有历史悠久的传统和以世袭军户血统构成地大小山头。  挟百战之功,广有就食之地。  一个处置不妥,就是不亚于安史逆党的祸乱。

    按道理那些边军勤王定难的任务完成后,也应该以原本的建制还镇了,但是现实没有这么简单,许多将士已经习惯了中原内地的繁华,不愿意再回到边荒的清苦之地去。

    这就给了朝廷一个机会,你不愿意回去也没有关系。  接受朝廷的要求交精兵,汰老弱之后。  你可以带着军队,直接被纳入朝廷中军地体系,比如十六卫,又如是新建的关内节度使等等。

    这些在他地操作下,虽然象朔方、河东军的编制和规模,地盘都没有变化,各位将领的权利和名位。  也几乎丝毫无损,但是内部盘根错节的格局和平衡,却被重新打乱和划分过了。

    “以道上差遣官,转为职事的有,采访处置使改号观察处置使,仍主官民庶务,考课官人善绩,三年一奏。  可罢免州刺史,除变革旧制须先报可,其余皆得先行后奏。  。  。  。  秩定正四品上至从三品下。  。  。  。  ”

    “营田使、转运使、租庸调使以本名留用,分主屯垦、财赋、度支,。  。  。  受事户部、司农,秩定正四品上。  。  。  。  。  凡河北、河东之地。  仍三分(上供、留使、留州)之制。  。  。  于明、扬、洪、泉诸州增派市舶使。  。  。  ”

    我睁开眼睛,点了点头,这个并不算意外。

    朝廷这些年为了凑集财赋,可谓绞尽脑汁,逐渐废弃了计丁课税的租庸调制,并入地税和户税,改行统一按每户的实有田亩和资产征税,每年分夏秋两次征缴。

    不再只按丁征税,也不再区分土户、客户或者课户、不课户,一律按照每户田亩和资产地多寡征税。  税负较为合理。  纳税面大大扩大。  又规定“行商者,在(所)郡县税三十之一”

    商税主要包括关市之征(商品通过税、交易税)和对商人的苛捐杂税。  但前期“凡关。  呵而不征”,直到天宝九载,按照2%的税率征收除陌钱。  “公私贸易,千钱旧算二十,加为五十;物两相易者,约直为率”,

    安史之乱后,为平叛救国,朝廷开始多方敛财。  至德二载,肃宗下令:“其商贾,准令所在收税。  ”

    上元年间,肃宗又“敕江淮堰埭商旅牵船过处,准斛斗纳钱,谓之埭程”,增设江淮租庸调使后,“于诸道津要,置吏税商货,每贯税二十文,竹木茶漆皆什一税一(之),以充常平本”。

    并于乾元元年,在交趾、广州、洪州、福州、泉州、明州、杭州、扬州、海州、登州等地,开始征收外商税,即对外商贾的“纳舶脚”。

    增加市舶司,也不过是敛财的手段之一。

    “以本道节度使改都督,仍领其属,区辖不变,率道下诸军、招讨、经略、防御、团练、等使。  。  。  。  非特进,今后不兼各使。  。  。  ”

    “增诸道监察御史定员,置为监院,一正两副三员,佐以监事、佥办、从事。  。  。  。  。  ”

    “分采访处置使本职,另立黜陟使,上受事三司,道下主刑名之务,提领州下判官、推事、巡官事。  。  。  ”

    “新置劝学司,主保荐、举贤、进学事,。  。  ”

    “今后凡京兆、河南、太原三府及各州,皆设官学及六学馆,以学丞领之,设博士、助教等教之。  ”

    “凡六学生每岁有业成上于馆者,丞以其业与司业博士试之。  明经,帖经口试策经义;进士,帖一中经,试杂文策时务征事。  其明法、明书算,亦各试所习业。  ”

    “今后乡贡举士,非学校不举,其中京都学生定员八十人,大都督、中都督府上州各六十人,下都督府中州各五十人,下州四十人,京县五十人,上县四十人,中县、中、下县各三十五人,下县二十人。  ”

    “每岁仲冬,州、县、馆、监举其成者送之尚书省登第者上于尚书,礼部主簿掌印句检监事。  凡六学生有不率师教者,则举而免之。  其频三年下第九年在学及律生六年无成者,亦如之。  ”

    “凡书学。  先口试,通,乃墨试《说文》、《字林》二十条,通十八为第。  ”

    “凡秀才,试方略策五道,以文理通粗为上上、上中、上下、中上,凡四等为及等。  ”

    “凡明经。  先帖文,然后口试。  经问大义十条,答时务策三道,亦为四等。  ”

    “凡进士,试时务策五道,帖一大经,经、策全通者为甲第;策通四、帖过四以上为乙第。  ”

    “凡明法,试律七条、令三条。  全通为甲第,通八为乙第。  ”

    “凡算学,录大义本条为问答,明数造术,详明术理,然后为通。  试《九章》三条、《海岛》、《孙子》、《五曹》、《张邱建》、《夏侯阳》、《周髀》、《五经算》各一条,十通六,《记遗》、《三等数》帖读十得九。  为第。  ”

    “凡道举,试《老子》、《庄子》、《文子》、《列子》,十通六,数帖读十得九为第。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皇城东侧的东宫储秀殿升云楼,站在新建地露台上,可以看到东宫绵延到大内。  连云的亭台宫室松柏翠邑,青白暗色调地太庙和朱顶。

    更重要的是这个环境清净,且利于保密,只要把住楼下的入口,很难听到楼上在说什么。

    于软榻上太子小白对坐的,却是一位稀客,乃肃宗身前得宠的山人刘唐,他与另一位得宠地术士申季泰并称双隐,在平凉时就备受今上地推崇,以白身出入宫禁无碍。  不过最近显然被那位不空。  分去不少关注。  但其实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太子小白既然以元帅监国,早些年征战各地。  主理数道,也多少结纳收揽了一些民间地智贤之士,眼前这位,正好就是其中之一。  早在这位以好学强记,聪明宽厚,喜揾不形于色而深得太上赏识的太子小白,还是皇太孙的时候,就已经在楼观山,寻访到这位隐士。

    他们不是正编的东宫人员,因此,反而躲过了这次风波和清洗,不过为了把他名正言顺弄到身边来,还是颇费了番周折,这回也是讨着奉旨看望,主持斋谯的旗号前来,说是看望,也未尝没有就近监临的意思,这也多少乘了他的意图。

    他正在和太子小白讨论地,并不是中外军竞技大会上的异闻,也不是新近远番来访地盛况,而是新近轰动一时地改良科举之议的后续。

    自从《建言科举扎》上去以后,反应最强烈地并不是那些年轻的士人学子,反而是那些年高资深的清流士林,就算再违心地,也不得不酸溜溜的说上两句。

    前面那些都是幌子,根据第二批由当代一些知名的士人在各种文抄上反复论战,提出后续改良的建议。  这才比较接近事实的真相。

    最关键的,还是关于细分诸科,对口取士地建议,所谓人之精力,穷尽一生终须有限,为了不浪费人才,将以官定六学为基础的诸门科举,详细分为然后按照对口的部门,进行调配,同时也大量增加了取士的范围和人才储备的数量,这也是一种折中的妥协措施。

    朝廷再怎么短时,也并不缺少这些养士的钱,再说在本朝,取士是一回事,任官又是另一回事,成绩最优秀的进士,也只是获得做官的资格和初步待遇,只有皇帝看的特别顺眼地透几名,或许会马上得到翰林编修、待讲之类清贵悠闲地职务,其他要想获得职事,还得经过礼部和吏部的考偈拭,因此有这个缓冲,取士取地多,也并不会直接影响或是冲击到现有官场的成规和秩序。

    却给各方足够妥协和利益分配的空间,毕竟制度再好再完善,但象要一股脑消灭各种既成事实的人为因素,还是很不现实的。  对士子来说,虽然多了等级和分类,但也拓宽了他们的晋身之路。

    唯一有影响的或许是那些胥吏们,他们头上,又要多出一大批被称为“学子老爷”的特权阶层。  当然其中也有三六九等,最低级的只能和士兵地家属一样免徭役。  然后每月可以到官府领几块肉一袋米而已,最高级的才能免除一切赋税。  只要能挤入这个群体,就获得开馆授学的资格,无论是自办蒙塾,还是到州县学任教,都与后世没有太大的差别。

    唯一的变化时,多出了许多技术性和专业性的时务分科。  比如营造科,物料科、转运科、钱粮科、度支科、稽算科、水工科、厘税科等等。  许多其实都是脱胎自龙武军内部的体制。

    最核心地概念就是。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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