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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

权倾大宋-第7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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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任德仁心下紧张万分,此战是任得敬主持,却遭到近乎全军覆没的结局,任纯聪战死沙场,任得敬没有回到兴庆,而是在静州闭城自守,连上表谢罪夜没有,让他内心深处极为惶恐,生怕祸及他的身上。

    “怎么办?南朝大军正在汇集,我军却又兵败,你们看如何是好?”李仁孝有些气急败坏,他真的很恼火,却又无可奈何,忽然想起了什么,道:“移讹,城中还有多少可战之兵?”

    移讹心中正是纠结,宗族或许算受到信任,他却绝非死心塌甘愿殉葬,局势倒底发展今天,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哦,或许女真人能和南朝开战,那又能怎样?夏丧失了博弈的资本,就算宋军被击退,也会被女真人灭亡,没有第三种可选择余地。

    “陛下,质子军、卫戍军加上其他兵马,也就是三万余人可战。”

 第一零八四章 做个万户侯

    ??

    “陛下,是否想着还有沙州?”罔氏轻轻一叹道,眸光有几分怜悯,甚至有些不以为意。

    “南朝和女真尚有一战,我未尝没有机会。”李仁孝还抱有一丝侥幸,寄希望于南北关系破裂,尽管很痴心妄想,却也算是个念头不是。

    “陛下,是到了当机立断之际了,就算南北开战又能怎样?只能让小人得志,陛下一无所得。”罔氏悠悠地道,实在不想扎破李仁孝的幻想,却又不能不去摧毁。

    李仁孝岂能不知罔氏说任得敬,这个时候你只要有兵,还有利用价值,就有很大的回旋余地,任得敬能背叛一次,未尝不能背叛第二次,不由地苦笑道:“是该让他入卫,恐怕也是聊胜有无。”

    “恐怕人家正要再做贰臣。”罔氏凝视着李仁孝,毫不犹豫地揭开隐晦,平静地道:“关西被大石占据,河西又陷入南北交锋,前途渺茫。”

    “哦。”李仁孝惊讶地看了眼罔氏,竟是无言以对。任得敬兵败不回兴庆,进入静州闭门自守,显然有了别样心思。

    最让他不堪的是,无论他自我欺骗也好,还是罔氏刻意提醒也好,总是知道耶律大石远走西域,正在开疆扩土,成就一段霸业,他又有何处可去?草原是不可能的,河西正在征战,给他留下的空间几乎不存在。

    或许,走不多久的路程,就被宋、金大军联合征讨,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是现实存在的。

    眼看夫君不甘却又迷茫的模样,罔氏沉沉地叹息,细声道:“西行艰难、前途叵测,在江南繁华之地,做个万户侯终老一生,或许是不错的结局!”

    李仁孝诧异地看着罔氏,嘴唇煽动却又不知怎么说,最终化作长长地叹息。

    曲端并没有焦急,他节制大军慢慢进行合围,不断扫除兴庆周边据点,拿下怀州、永州,围困静州,夏军残部再也无力抵抗,不得不放弃有限的据点,逐步地汇集,也只有高平率军在高台寺城耀武扬威,作出对兴庆的攻击态势。

    怀州、永州乃至西平府等地,迅速有大宋文官接任,何为是回开封了,他制定的制度还在,辛炳也在盐州监督,断无半点懈怠,也不容许军人的暴行。

    宋军占领这些地域,的确是没有发生大规模扰民事件,反而用军粮接济城中百姓,除了正常防御守军外,其它部队撤到城外驻扎,没有对军民敲诈勒索。

    文官联络颇有名望的人物,还有一些大族长老,共同安抚百姓,让城内外恢复秩序。

    当然,林子大啥鸟都有,宋军沿袭五季风气,连打仗还需要现场赏赐金银,零星的暴行还是不免发生,将校自然睁只眼闭只眼,文官可就不愿意了。

    正如在夏州、龙州、盐州那样,这些文官果断站在生民一边,对军人扰民行为坚决惩治,连各级军法官也咂舌不已,扯出许多狗皮官司。

    根据新军制的军法,军人扰民时,地方官吏有权让军法官配合,严厉打击违法吏士,只是审讯还得要军法官来。

    东部的那些军州,快速恢复秩序,是文官和军法官相互配合的结果,军法官也不敢过份执着,让文官抓住把柄,在他们共同努力下,生活秩序得到了初步恢复。

    新占领的几个军州,都是党项统治核心地带,保守势力最强,文官们竭尽所能安抚生民,才没闹出大乱子。

    不过,这次军法官们没有妥协,面对残杀反抗党项部族,却遭到文官扰民缉拿的吏士,他们果断地站出来维护,又是一地的鸡毛,扯不清的口水官司。

    好在辛炳也是明白人,做出维护军法官的决定,才让驻扎兵马放开手脚,剿灭敢于抵抗的党项人。收到的效果是绝好的,不再是东部各军州尽量的姑息迁就,滚滚的人头让那些人明白,大宋行朝不光有糕饼,还有利刃。

    文官们是有怨言,却在辛炳的劝说下,也就忍下来,让那帮武夫狂妄一次。

    北方,来自省嵬城的混编上旅,也抵达了定州,这支近万人的部队耀武扬威,简直就不可一世,根本没把定州守军放在眼里,他们路过城池压根就不派出警戒部队,公然赤裸裸地蔑视,引的夏军愤然出战。

    两军在定州城南部展开激战,定州守军投入八成的兵马,万余夏军列阵出战,企图一举击溃宋军。

    此战,景波大发雄威,他的旅镇担当这支上旅的主体,也就是说他全权指挥大军,也算是解潜、徐徽言的好意,更是他们抛开曲端,对王秀释放的善意。

    在这场几乎没有悬念的南下中,景波也有资格承担重任,为他的军旅生涯添上浓重一,在军节制下作战是一回事,独立承担战事,又是一片天地,要进入兵部考功的。

    话说,那是一场销魂的战事,他是大大咧咧不假,却谨慎到了极点,上旅表面上没有警戒,实际却有车兵和马军做好准备,他们是和步军纵队分离的,很容易进入战时队形。

    面对夏军的出战,他立即摆开阵势,让马军阻拦夏军试探,遏制住对方乱宋军阵型企图,却并不急于进攻,而是让气势如虹的夏军,连续五六次进攻。  8miào8bi(。*)gé8。。

    最终,他修书一封给定州都统军,说是两军疲惫不堪,约定明日再战,也算是奇葩了。

    不过,定州都统军也是人,竟然就答应了,也不回城就地驻扎,双方一夜无事。

    第二天,两军摆开阵势,景波依然是放手不出,任由夏军三次攻击,宋军巍然不动,连对方退兵也不追杀,让人看来,那是真正做到谦谦君子,有先秦宋襄公的风度。

    到了响午时分,他抬头看了看日头,点了点头道:“应该差不多了,该咱们露一手了。

    ”

    五方旗挥动,战鼓敲响,憋屈了两天的宋军,突然发动进攻,两个车兵营为前锋,直接抄掠夏军两翼,步军两翼跟进,一个马军营中路突破,简直就是打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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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八六章 是否招降?

    ??

    原本,他们作为战败方,应该主动前往宋军营寨,哪想到封元竟提出亲自前来,却连个卫士也没有带,不是莽夫就是睿智,他却不认封元是莽夫,埋下深深地敬畏。

    “二位不用客气。”封元抱拳回礼,随意扫了眼城头,淡淡地笑道:“既然是二位淳淳邀请,城头的弓弩手就撤了吧!”

    骨力黑老脸一红,本就为了谈判破裂,射杀封元做的准备,也是为了防备宋军突然袭击,才埋伏了弓弩手。

    其实,也是任得敬的算计,他不愿做龌龊事,却又不能不同意,被说破了的那份尴尬就别提了。

    任得敬脸色不该,目光却闪烁不停,封元节制数万大军,地位可不是普通的军都指挥,斩杀封元击败宋军,绝对是很吸引人的诱惑。

    放在兵败前他或许禁不住诱惑,可惜现在残兵败将,就算是擒杀封元,击败了天武军又能怎样?

    骨力黑看了眼任得敬,发觉这厮目光不善,不由地大骂混帐,毫无远见得失,见到好处就算计人家,难道不明白就算打杀封元又能怎样?他们无法改变任何局势,等待的只能是宋军残酷的报复。

    “中书令,还是去茶棚吃杯茶,天气太热了。”一年前,他还在任得敬之上,今个却屈身贰臣下位,心中总是不舒坦,好在这是是他的主场。

    任得敬才回过味来,刚才真是猪油懵了心智,竟然对封元起了杀机,就算杀了封元又能怎样?能逃得过劫难?恐怕本来大宋行朝不会杀他,也要被王秀斩杀,最起码要面对曲端主力的报复,他承担不起后果。急忙收回了心思,勉强笑道:“对啊!请。”

    封元久经战场,岂能看不出任得敬杀机,他既然敢只身前来,就没有怕过,就像他劝说息玉利理、嵬立啰,日薄西山下的党项人政权,人心惶惶不安,各位大族长心怀异志,他又有何可怕,尤其是任得敬这贰臣,本身就是投机钻营的小人,想必早就有了不二心思。

    他们来到简易的凉棚底下,一张桌子,三张椅子,各自坐下,由卫士上了茶水。

    “久闻王门子弟,封太尉是第一俊杰。。。。”任得敬皮笑肉不笑,先恭维封元,无论怎样去争取,他必须博取封元好感,进而能接触到王秀,才能在未来得到一线生机。

    “中书令过讲了,在下不过是先生坐下微末之才,算不得俊杰。”封元听出任得敬讨好之意,摇头婉绝好意,他说的也不全然谦虚,无论是李长昇还是宗良,前程都不会低于他,甚至那些商水出来的同门,谁敢说谁不如谁?

    骨力黑面带笑容、眯着眼睛打量封元,抱有一抹好奇与敬意,不骄不躁,全然没有少年得志的张狂,难怪号称南朝禁军少壮派领袖人物,能节制大军击溃任得敬,不简单啊!

    封元的目光转向骨力黑,端起了茶杯品了口,淡淡地道:“这是龙凤团茶,嗯,还是上品,不错。”

    骨力黑眉头一挑,呵呵笑道“大夏立国百年,亦是深喜茶道,只是军前无好茶,还望太尉见谅。”

    “中书令和都统军,能在军前以烹茶待客,足见不是那些粗鄙豪酋。”封元双眼扫过二人,呵呵地笑道:“其实天下之大,苍生无不是黄帝子嗣,仁多家、罔家、幹家哪个不是黄帝旁系,却要有今日兵戈相见,实在令人惋惜!”

    任得敬是老官油子,又在大宋官场混到知西安州,对话外话是颇有体会,封元明显在试探拉拢,又在笼络党项贵酋,他是又惊又喜,无论怎样来说,只要对方有拉拢心意,他至少能保全性命,只有保住性命才能谈其它的事。

    不免心下热火,殷勤地道:“听闻王相公学贯古今,不愧是天下第一文人,士林中的领袖人物,能有幸聆听教诲,此生足矣!”

    封元见任得敬敬仰神态,心下有点恶心,前不久还硬生生打了一仗,连任纯聪也死于乱军之中,这厮竟然还能恭维,全然为了自家的荣华富贵,真是小人一个。

    不过,既然对方弯下腰,那就是好兆头,比预期还要好,放下杯子道:“我家先生学贯古今,天下间鲜有不知之事,玉泉山、钟山书院,三衙大学校足以标彰千古,中书令说的倒也不错。”

    “记的先生为在下讲学时,曾经言党项百年事,论党项一族实为炎黄旁系,同出于黄帝一脉,却因嵬名家旁支老祖野心勃勃,夺嫡兄爵位封地,聚众反抗朝廷,以至于庭院之内兄弟操戈,被北方虏人得了便宜,真是令人惋惜。所幸回归汉家正朔已成定局,也算是弥补前人遗憾。”

    “曲太尉奉天子诏谕,率数十万大军征讨不臣,如今早就三面合围兴庆,拿下叛臣指日可待,还需各位静待才是。” cmiàocbic阁c

    骨力黑面不改色,看出不有多大波动,任得敬却听的有点滋味,有些压不住心中激动,认定封元透露的意思,绝对是安抚为上,王秀为了稳定党项局势,必然还会用他,不仅可以保住性命,还能享受荣华富贵。

    封元见骨力黑波澜不惊,心下有了几分赞许,这才是大将风度,不愧是歼灭四十六旅镇所在。

    不过,看任得敬那喜形于色的恶心作态,心下大为鄙夷,要不是为早点结束战事,稳定河南地局势,他何必多费口舌,凭借天武军强悍的攻击能力,还能拿不下去去残兵?

    熟知,王秀要求拉拢党项大族,利用当年李元昊宣称党项族系黄帝第二十八子后嗣,极力拉近党项人靠近正朔,才有了他决议招降,对任得敬稍加容忍,却要酌情再做另一番打算。

    “太尉说的不错。”任得敬干干笑了,竭力压抑内心的激动。

    “多的也没必要太说,二位何时易帜,我们也好同去兴庆观礼。”封元索性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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