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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1章

权倾大宋-第7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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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张,却没有想到曲端属意封元,最终好处没有落到,饶是他也是老狐狸,众目睽睽下自然不能反对,回来后就献策利用党项人当炮灰,王德犹豫再三同意。

    这招是既不出力,又能最后抢夺胜利果实,还能让封元面临夏军最大压力,最好是天武军溃败时,宣武、宣毅军果断出击,挽回整个战局,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天武军两万将士以逸待劳,又有左右兵马数万,太尉不用担忧,北侍军无法去兴庆,也不能当人家的棋子。”

    这话说到王德心眼里,他并强烈不反对封元节制,却对无法攻打兴庆耿耿于怀,更不甘心自己无法指挥行营作战,狠狠地道:“可恨,再等等。”

    都参军点了点头,诡异地笑道:“那就再等等。”

    王德长长舒了口气,总感觉心中不是滋味,他却不知道由于自己的些许心事,导致了对他非常严重的后果,让他后悔到了极点。

    就算宣武、宣毅军主力不动,封元也没有过份担忧,他的天武军经过加强,有两万三千人,再加上嵬立啰、息玉利理的近两万人,还有李世辅的部队,兵力上不如任得敬,却依旧有信心顶住压力。

    南翼,母嵬乞似乎回过味,抵抗也坚决了许多,擒生军开始反击,他们对息玉利理侧翼进行迂回。

    党雄、党烩兄弟面对擒生军的反击,做出了强硬的反击,息玉利理也咬牙坚持,不断投入后备部队,就是别人拼光了也要顶住。

    两军真正展开生死之战,南翼战场非常有趣,几乎是一场党项人对党项人的战斗,为了不同的政权,不同的目地,同族兄弟兵戈相向。

    息玉利理手下也有精兵,王德是不打算及时支援,却还是有一层顾虑,把一些党项族部队划归息玉利理节制。

    党雄、党烩兄弟的部队,大多来自陕西环庆党家领地,属于熟羌中的剽悍之徒,他们和擒生军硬碰硬,随时杀戮撞令郎,非常喜欢收缴人头。

    当他们在步军配合下,把擒生军马军反击回去,会冲入撞令郎的人群,利用强大的冲击力斩落人头,所过之处血雾茫茫、头颅、残肢断臂滚落地上,人人染血,仿佛血水中游荡的罗刹。

    何藓,原侍卫步军都虞侯何灌次子,何灌和长子何蓟战死开封,他被朝廷重用,也被王秀所看重,本来应该籍籍无名的武将,成为军中的新贵,任天武军第七旅镇都指挥。

    在战争中没有任何出彩的他,却爆发出令人刮目相看的气势。

    本书来自

 第一零七一章 最后决战8

    ??

    张通古是知道王秀的坚韧,话说的温和雅道,却隐隐透出浓浓地战意,让他不敢有任何大意,低声道:“活女郎君出兵,也击溃右厢残兵,减轻邵太尉压力。”

    “我倒是希望活女不要西进,区区两个军司,我大军一到当土崩瓦解。”王秀不咸不淡地道。

    张通古撇撇嘴,索性不去接话,又道:“邵太尉不明就里,误认为活女郎君东进,其实是为剿灭甘肃军司残部,偶尔发生摩擦,还望相公谅解。”

    王秀笑了,他娘地太扯淡了,分明是为了大规模冲突做铺垫,争取道义上的主动,这招都被用烂了,却仍然在沿用,你能不能再无耻点。

    “郎君说了,他会传令撒离喝监军,派高升轻兵直驱贺兰山,监视西麓道路,防止嵬名仁孝西逃。”张通古很畏惧王秀的微笑,主动打出一张底牌,也算某种承诺。

    “哎呀,好啊!多谢你家郎君了。”王秀一见张通古撅腚,就知道这厮撂什么蹶子,这算盘打的不错,能进能退,承诺算个屁。

    贺兰山西麓全是戈壁沙漠,其实并没有多大战略价值,要说河西尚在手中,李仁孝可以在最后关头西逃,越过瀚海进入凉州、甘州,依托右厢几大军司,未尝没有立足之地,当年的耶律大石,就走了北路穿越隔壁。

    可惜,宋军一开始就奇袭凉州,截断夏国土南北主要通道,曲端又接连打了几个歼灭战,并通过直驱西平反击盐州,彻底击溃夏左厢主力,一战而定大局,金军放开了草原通道,伙同那些蛮族南下,形成今天的局面。

    应该说,李仁孝已经被包围,哪怕他能通过贺兰山西逃,又能去何处?河西已经被金军占据大半,只能沿着贸易北道,进行一场千里大逃亡,路途中全然是沙漠戈壁,只要在取水点设伏,连跑的路都没有,就别说去沙州了。

    兀术让高平观兵贺兰山西麓,那是纯粹的扯淡,如他所料不错,女真人的目的是摊粮城。

    这是党项人一处重要军事据点,储备大量的军械粮草,要落入女真人手中,省嵬城以南防御非常被动,金军可随时穿越定州南下,真正具备和宋军争夺兴庆的资本。

    “算了,就不劳郎君兴师动众,我早就传檄西军,让他们夺取摊粮城,要是两军发生误会,那就不好说话了。”王秀翻个白眼,简直是笑话,大宋行朝的成果岂能轻易让出,女真人也太贪了点。

    “郎君一片赤诚啊!”张通古摇头叹息,既然王秀拒绝,他也无可奈何,此公可不是易与之辈。

    “甘州是回鹘各部要地,更是朝廷的重镇,还望活女郎君转兵向西。”王秀瞥了眼虚情假意地张通古,抛出了要价。

    张通古一怔,没想到王秀狮子大开口,竟然要甘州,没有了甘州怎能对凉州形成威胁。

    更何况,兀术做出决断,待夏彻底覆灭,以甘州为进攻据点,打击凉州的产马地,甚至一鼓作气夺取凉州,只要把战事控制在河西,相信王秀会咽下这口恶气。

    只是,想法是好的,王秀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恶化?

    “甘州是活女郎君拿下,怎能拱手让人,还望相公见谅。”张通古可不敢退让,就算退让也没有决策权。

    王秀压根就没希望张通古退让,大势得失全在拳头,大不了打就是了,他让岳飞西去也不是白去的,最起码要拿下甘州,最好能把活女驱逐出去。

    两人你来我往,看是温文尔雅的话,可把热辣公济气了个半死,简直是欺负人。

    当着他的面商议肢解大夏,还在讨价还价,把大夏皇帝当成犬狗,压根不把他当盘菜,怎能让他不勃然大怒。

    他是一忍再忍,最终实在忍无可忍,厉声道:“二位,难道不觉得太过了吗?”

    “哦,太过了?”王秀瞥了眼热辣公济,又把目光转向张通古,一脸的玩味。

    张通古也脸色耐以寻味,笑眯眯地道:“这话,又从何说起?呵呵。”

    热辣公济身子颤抖,指着王秀又指着张通古,霍地站起身,厉声道:“简直是强盗。”

    “强盗?呵呵,嵬名家不过是朝廷边臣,竟敢窃取军州,杀害守臣,还敢说朝廷是强盗。”王秀目光遽然冷峻,冰冷地道:“而今,朝廷不过是收复失地,拿回自己被窃取的地方,要说强盗还是嵬名家合适。”

    热辣公济无言以对,人家说的有道理,自李继迁起兵,都不可否认夺了大宋朝廷国土,说是强盗无可厚非,却仍然硬撑着道:“天下,有德者居之,我先祖有德,自然能取之。”

    “嗯,杀死自己的母妻,霸占儿媳之人,的确是有德之人啊!”王秀不怀好意地笑道。

    张通古差点笑了出来,王相公太损了,把百年前的破事扒出来,分明在讥讽李元昊杀了他的母亲和妻子,强占自己的儿媳,这种事也拿到台面上,让人跟你拼命。

    幸亏李元昊听不见了,不然,恐怕要从棺材里跳出来。 

    “坐下,不要逼我杀你。”王秀见热辣公济脸色通红,拳头握的紧紧地,分明是拼命架势。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些是大宋的规矩?”热辣公济毫不在意生死,既然敢来就没把生死放在心上。

    “哦,呵呵,两国交战?真是可笑至极,你算什么国,不过是谋逆犯上,窃取地方的乱臣贼子,竟然也敢和朝廷并驾齐驱,简直是在找死。”

    王秀脸色依然冷峻,嘴角挂着浓浓地讽刺意味,沉声道:“朝廷西进只是收复失地,嵬名家从开始就不是有德之人,靠着偷鸡摸狗的本事,窃取百年的平安,也该付出代价了,不久连本带利一本归还。

    ”

    热辣公济脸色铁青,惊恐地瞪着王秀,嘴唇颤抖说不出话,这可是彻底灭族的威胁啊!

    连张通古也惊秫地看着王秀,背脊暗自发凉,甚至产生某种念头,自己舍弃大宋是不是错了。

 第一零七三章 最后决战10

    ??

    目地非常简单,铁鹞子的冲击力太强悍了,就算天武军构成强大的远程投射断面,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拦住。

    这些重骑兵个个身披重甲,五十步强弩抵近直射,也无法穿透铁甲,放在一般的重骑兵,早就被巨大惯性击落马下。他们用牛筋把自己绑在马上,铁甲内有皮麻填充的衣物,对缓解弩箭惯性很有效,就算是被震伤了,依然有相当战斗力。

    至少,只要他们没有战死,就能造成巨大的破坏,刀剑几乎没有作用,除非用绊马索和钩镰枪,最后动用斧锤。

    铁鹞子一旦冲进军阵,造成的危害是巨大的,只有从侧翼驱散山讹,打乱铁鹞子的进攻部署,才能防止悲剧发生。

    当然,封元也做好了万全准备,并不是说铁鹞子能击溃天武军,这要看整个战场形势断定。

    狭路相逢勇者胜,党项人组成的铁林部队,都明白打的是保命之战,他们要失败了,那一切都会终结,再也不会有铁林的称号了。

    两支不同宿命,同样有拼命心态的马军,就在宋军抛石机落点边缘,进行激烈的碰撞,颇为壮观。

    王宣的部队仅有数百人,尽管也是全装马军甲胄,相对铁鹞子只能是轻骑兵,他们一阵射击驱散了山讹,直接对铁鹞子侧翼打击。

    很悲催的是,铁鹞子依然在推进,山讹也在重新汇集,他的数百骑根本无力撼动,盛怒之下一马当先,对铁鹞子侧翼发动强攻,那些骑兵明知对方强悍,也义无反顾地冲上。

    王宣使用的是两把铁锏,兵器竟然和景波一样,却见他冲入两队铁鹞子间隙,当先砸碎一人铁兜,数百骑如同猛虎下山,冲进了前进的马队,人人挥刀肆意杀戮。

    铁鹞子犀利不假,却相当的笨重,无法携带弓弩,被宋军冲进来一阵冲杀,左翼队形乱了。

    不过,这些铁鹞子绝非连环马,他们迅速做出反应,左翼立即散开,对王宣部进行包围,顿时有十余人被砍杀骡马,铁鹞子的近战能力,果然不是盖的,轻骑兵很难抗衡。

    宋军舍弃远距离骑射作战,冲过来肉搏近战,固然有王宣的无奈,却也是舍弃长处。

    “稳住,援兵很快就要,给我冲,把他们冲乱。”王宣杀红了眼,他并没有奢望和铁鹞子抗衡,而是用数百人的生命,把敌人的队形打乱,为正面军阵争取反击机会,最起码减轻正面军阵的压力。

    王宣一马当先,挥动双锏直扑冲过来的铁鹞子,数十骑跟随在他身后,奋力地苦战。

    眼看一名铁鹞子杀来,正面那闪耀光芒的铁甲,厚重的铁兜,青铜面具上仅露的凶煞双眼,大刀向他头顶斩来。

    王宣策马而上,错马间侧身躲过这刀,左手抡起铁锏凶猛地砸在铁鹞子的铁兜上,顿时铁兜开裂,红白物飞溅而出,整个人如铁塔般地躺倒,被铁链牛筋捆在马上,任由战马带走,如同风中败絮。

    他毫不停留,把双锏挥舞的呜呜声风,一阵不要命的冲杀,连把三名铁鹞子砸下马来。

    重骑兵对抗,有厚重的精良铁甲防护,寻常刀枪很难杀敌,只能用斧锤等打击兵仗,才能一击成功,作为马军自然明白,这支部队人人携带斧锤,也算是舍弃长处的弥补。

    尽管天武军的骑兵明白,这场铁血碰撞中并没有太大优势,却面对强悍的铁鹞子,个个精神抖索,奋力冲杀,

    很多人倒在铁鹞子马下,剩下的人毫不退缩地继续冲杀,也有不少铁鹞子倒在他们的刀下。有的人杀的疯狂,抱着同归于尽的打法,从马上跳过去,把铁鹞子拉倒在马上,用短刀割断对方的喉咙,简直就是换命的打法。

    宋军重型抛石机,床子弩发挥了巨大作用,重甲能防御强弩不假,却不可能防御炮灰和大矢。

    铁砲弹的威力是巨大的,近处人马皆碎,中远处被掀倒在地,很难爬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战马狂奔而来。

    “好了,准备应战。”封元眺望加速的铁鹞子,三队铁鹞子首批,约有二百人冲过来,跟随还有几百山讹,他非常慎重对待,却没有到凝重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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