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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章

权倾大宋-第7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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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铁鹞子号称王牌中的王牌,无论是马还是人,都需要经过不断地筛选、淘汰,再筛选、再淘汰,短时间内很难形成战斗力。

    “你认为,这仗如何打?”任得敬目光闪烁地问道。

    “以擒生军、卫戍军两翼展开,铁鹞子破阵直透石包寨,不计伤亡拿下隘口,然后聚兵自保,没有别的好办法。”任纯聪眉头紧蹙地道。

    任得敬点了点头,他的本意也是不计成本,侄子比他更加疯狂,以两支精锐部队支撑,分明是送死的节奏,还是要用铁鹞子打开缺口,那些战斗力不强的部队用命填。

    一战之后,他的精锐部队又能剩下几人?如何保存和大宋行朝谈条件的本钱?要不让精锐部队两翼支撑,恐怕那些杂兵难以承当宋军一击。

    任纯聪见任得敬迟疑,他却非常渴望一战,希望能率军驰骋,又道:“恶战不可避免,他们大军四面合围,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打通道路,趁着顺州还在手中,定要不计代价出手,瞻前顾后只能丧失战机,他们可是有一个军啊!侄儿当率铁鹞子冲阵。

    ”

    任得敬含笑点了点头,任纯聪的豪气让他高兴,温声笑道:“来日决战,定要拿下石包寨,全歼天武军,你就去担负最艰巨的任务,好自为之!”

    任纯聪不在意地笑了,有两千余铁林在手,再加上上千强弩军配合,有着绝对的信心撕开宋军防线。

    任得敬见任纯聪充满自信,犹豫着又道:“你要千万谨慎,封元可是王相公得力门人,更是大宋年青一代的翘楚,不简单啊!”

    “大伯放心,我会全力以赴,会会这位南朝名将。”任纯聪很不在意地道,他很看不上封元,说心高气傲也好,说心存嫉妒也罢,反正是轻蔑大宋行朝的俊杰。

    任得敬似乎感觉不妥,却又不便打击侄子,有铁鹞子和强弩军参战,相信天武军不会是对手,沉声道:“必须杀出一条血路,让我家重回中原,再不济,也要让你回去。”

    “哦,大伯何必说丧气话。”任纯聪眼皮子一颤,惊讶地看着任得敬。

    “好了,去准备吧!”任得敬挥了挥手,心情依旧沉重。

    石包寨,大战在即,封元却在军中设宴,款待北上的邱云。 miào。*bi(。*)gé,

    他是低调权衡不假,却也算是意气勃发,连李世辅的第五十二旅镇,也调归他来战时节制,自然要加以利用,这可是一支强大的机动兵力,直接用在战场上太可惜了,他给部署在北线大用,车兵不是用来正面对决的,而是关键时刻当拳头砸的。

    当然,随同李世辅北上的,除了庞大的车兵部队,还有一支强大的马军,张中、成蛟、党雄等人汇聚。

    “九哥来了就好,我们又能一同并肩作战了。”封元满饮一杯烈酒,痛快地大笑。

    “可惜五哥在北方,三兄弟无法会齐全。”邱云放下大碗,颇有几分遗憾地道。

    “呵呵,五哥可是春风得意,好了,不提他了,你这次领兵太少,我再给你五百党项马军,给我打出点气势出来。”封元吸了吸鼻子,给邱云个媚笑。

    邱云眉头一挑,沉声道:“我来为军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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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六七章 最后决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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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怕的是,某些必须披甲的人,可就受洋罪了,只能再加上草披遮阳。原本就裹了几层厚麻衣,披上重重地铁甲,再加一层草衣,真如在蒸笼里,汗水把麻衣都湿透了。

    不能不说,党项人同样重视武力,他们的制式铁甲完全和大宋禁军媲美,全身防护的很完善,这就造成受热面积增大,吏士很难有精力支撑长久。

    任得敬见日头高了,不得不下令铁鹞子后退,这些人甲胄沉重,不要说自己承受不了,连战马也无法承受,慢说说冲锋打仗了,再过半个时辰,人都要晕过去了。

    对于别的精锐部队来说,简直就是折磨,眼看着铁鹞子后退,那些披甲人怨恨不已,纷纷低声咒骂。

    倒是那些没有甲胄,或身披最简陋两当皮甲的人,幸灾乐祸,他们都是最底层的装令郎,受尽了精锐白眼和欺凌,心中自然非常不满,眼看那些所谓精锐受罪,自是大为欣喜。

    正当几人欢喜几人愁时,宋军营寨擂鼓震天,一彪马军杀出,直接对着夏军前军左翼发动进攻。

    任得敬眉头微蹙,开寨就打太粗鲁了,当他得到军情禀报,沉声道:“顶住,前军压上。”

    刚刚下完军令,南面传来震天价鼓声,任得敬脸色变了变,却见一名急脚子快马而来,喊道:“南翼遭到袭击,母嵬都统军请国公增援”

    任得敬一怔,禁不住吸了口凉气,这是主动出击啊!他们显然要先拿下他的侧翼,道:“告诉母嵬都统军,让他坚持住,很快就有援兵抵达。”

    此时,王德的部队并没有动,而是由千余马军会同息玉利理部,对任得敬放在南翼的擒生军发动进攻。

    都统军母嵬乞手中并不缺乏精兵,任得敬在南翼放了六千擒生军正兵,清一色的马军。

    尽管,这些所谓精锐,半数以上都是新补充的,却也是曾经的擒生军负担,受过严格的军粮,又从兴庆的甲仗库得到精良甲仗,相比那些杂兵,还是相当有战斗力的。

    当然,他手下还有装令郎、负担等各色兵马万余,宋军进攻兵力也不过万余,宋军在兵力上处于劣势。

    不过,夏军高等将校普遍对战事悲观,战斗意识并不强烈,动紥就呼叫增援,生怕自己被虎狼宋军吞掉。

    党雄率马军营配合党烩联手,兄弟各率数百马军为军锋,对夏军南翼展开抄掠,随后是息玉利理部六千马步军,严格地说,对母嵬乞进攻的,是一支由党项人为主体,混杂汉人、回鹘人组成的宋军部队。

    马军交战并不是直接对撞,而是沿着对方阵地边缘交错跌进,用弓弩实施打击。

    不过,息玉利理所部有五千步军,结成军阵逐步接触夏军,并以小队不断出击,对夏军营寨进行打击,这就是马军跃进、步军迭进战术。

    战争,并不是仅仅的军阵战,既然是攻坚那就要做好准备,任得敬也不是傻瓜,最起码的军事常识还是懂的。无论是防御战还是进攻战,只要不是突然遭遇,都要有简易的营寨防御,不仅可以依托守卫,还能让士卒得到休息。

    这就是史记中记载的战胜,今天你筑一垒,明天我筑一垒,就算是野战也会有营寨式的堡垒。

    夏军南翼就是以一连窜营寨为主体,大量步军内外设防,数千擒生军作为机动力量的防线。

    南翼的战斗开始就非常激烈,息玉利理急于表现,上来就投入步军拔寨作战。

    夏军的警戒部队招架不住马军进攻,不断地败退,那些由党项人、汉人、回鹘人组成的步军,坚定不移地前进,对营寨展开了猛烈攻势。

    仅仅打了小半个时辰,夏军南翼最靠前的第六寨,就被宋军攻陷,步军杀散关防守军,党雄率马军冲入营寨大肆杀戮,很多人惨死刀下,不少人弃兵投降。

    党雄,本来是护送粮道,因夏军不断北撤,粮道也就没有必要密集防护,半数的乡军部队北上参战,剩余部队加入转运部队,他也因战功被重新启动,成为新编马军营指挥。

    尽管,这支新编马军人数不算多,战马多是缴获而来,吏士也多是原夏军,却正儿八经为大宋行朝效力,战斗力极其强悍。

    他要血腥地报复,以杀戮来恢复自己的名誉,用夏军的鲜血,洗涮威横旅镇被裁撤的耻辱。

    马军大肆杀戮,就算不久前还是夏军的他们,今天却以大宋禁军身份,毫不留情地屠杀曾经的袍泽,根本不存在俘虏,残余夏军被吓破胆子,纷纷向外逃散,却哪里有逃得了。

    “不要停,乘胜追击,拿下旁边两寨。”息玉利理也是老将,趁着气势如虹赶紧进兵,等松口气时就松懈了,他需要打下三个寨子,建立稳定的防御阵地。

    宋军连续出击拔了三寨,同样也损伤惨重,党烩遭到一股擒生军袭击,他连同一队兵马被包围,情形万分危险。

    党雄得到了消息,立即组织百余骑,展开一次正面突击,竟然硬生生把四百擒生军冲散,会同党烩一同杀出来,那是铁甲湔血,一副修罗凶神模样。

    就这样,母嵬乞的恐慌成为现实,王德部队主力并没有出动,区区不足万人的杂牌军,竟然打倒了他大寨附近,放在平时简直不敢想象。

    宋军抬来床子弩,抵近寨墙三百步进行射击,夏军竟然没有进行反扑。土木结构的寨墙多处崩塌,一些木质瞭望哨楼也被大矢击倒,很多守军被射杀。

    更过份的是,宋军使用了药箭和梨花矢,对守军来说简直不堪忍受,很多地方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在营寨内蔓延,到处是炙热的气浪,很多人被火烧死,更多的人在绝望中毫无顾忌地放肆嚎叫。

    关键是,母嵬乞既没有组织反击,也没有传令擒生军出兵,非常的怪异。

    相对南翼的火热,北翼相对平静,嵬立啰的九千人还有李世辅的部队没有动。

    邱云远眺尘烟滚滚的战场,几乎是目不转睛,脸色尽是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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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六九章 最后决战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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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翼,夏军的马军还是有所斩获的,天武军两翼是乡军弓箭手为主,伴有少量禁军弩手。

    尽管,有拒马和披甲重步兵保护,却不如正面防御完善,还是有部分地段被夏军马军渗透。

    那些弓箭手在危机面前,也展现出坚韧的战斗意志,他们纷纷结成圆阵,以禁军神臂弓为核心,拔出佩刀持盾作战,

    拖住了马军深入的步伐,迫使马军不能不左右停下战斗。

    陷入静止状态,无论是对轻骑兵还是重骑兵,都是灾难性的,重骑兵威力在于强大冲击力,轻骑兵威力在于坚韧的机动性,抛弃这两点,他们面对步军是脆弱的。

    天武军的弩手持神臂弓,在乡军弓箭手和重步兵保护下,

    不断精确射杀骑兵,弩手熟练地成张弦、上箭、瞄准、射击一系列动作,每次取得的战果相当恐怖,骑兵四面受敌,不是被射落尘埃,就是战马负伤倒地,人被重重地抛在地上。

    任纯聪脸上有点不好看,没罗末派兵出战,铁鹞子竟然没有准备好,大部分人还在着甲。

    也难怪,铁甲都被晒热了,他们只能退下卸甲,一套专门打造的铁鹞子重甲,比其他重骑兵铁甲还要繁琐,穿起来是相当费事的,必须有两名负担兵帮忙,再用链锁把人和马系在一起,忙乱中一地鸡毛。

    不要说没罗末脸色铁青,任得敬那里也不好受,南翼的压力太大,连续被攻陷三寨,母嵬乞也是一员大将,又有擒生军在手,怎么还会让宋军猖狂?有点不太科学。

    他考虑再三,还是把目光转向前方,决定先照拂主要目标,不能分兵救援母嵬乞,沉声道:“传令,不惜代价破了三寨,尽快抵达石包寨,敢后退者斩。”

    他也明白,要真是拿不下石包寨,他的日子绝不会好过,只有强力推进,才能博取一线生机,就算南北翼精锐全军覆没,对他个人而言是值得的代价。

    却说,王德很轻松,显得有点懒散,他正坐在营寨大帐中,品着团茶哼着小曲。

    “太尉,息玉利理这生羌真拼命,连下三寨,现在正对母嵬乞大寨进攻。”军都参军不怀好意地笑了,用党项人打党项人,保存自家兵马的生机,是他给王德提出来的,看看还真有味道。

    “我们不动,是不是不太好?”王德采纳了都参军建策,却隐隐感觉不妥,封元曾经说过,决不能让降兵当炮灰,以免让党项人心生嫌隙,造成朝廷统治的不稳定。

    不过,顾虑是有不假,他却没太放在心上,打仗哪有那么多讲究,不用那些降兵难道拼自己人?简直就是笑话,只是觉得两个军空闲,人家都血水里泡着,有些手里痒痒。

    都参军呵呵地笑了,不在意地道:“太尉,等差不多了,咱们自然操刀上阵,先不忙。”

    “封子玄不做声,却不代表他不介意,咱们也不能太晚了。”王德悠悠地道。

    都参军眼珠子一转,原本认为王德节制三个军作战,他的地位也自然提高,容易得到战功,为日后升迁铺垫。

    军都参军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基准的官品是从六品上,够不到都校的边,比旅镇稍高一线。禁军正六品武官职位很少,除了军副都指挥,就是枢参和各大学校的丞,应该说自从六品直接升任从五品,也有不少的例子。

    他打的就是这个主张,却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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