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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

权倾大宋-第6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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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中的俘虏成为奴隶,还有破财者成为奴隶,没有任何的人生保障,这就是奴隶社会?那贯穿所谓封建社会的殉葬,又怎样去解释?所谓奴隶社会的诸侯分封又怎样解释?

    大宋时代应该说是非常开放,但有些失去人身自由的人,依然没有人身自由,甚至可以被自有买卖,难道和所谓的奴隶制有区别。如果说有区别,那就是文明不断发展,过去杀那些所谓贱民,只是受到道德指责,现在需要付出一只羊的经济代价,没有本质的差别。

    别的扯淡话就不提了,应该说他要发展的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社会的极大进步,大宋行朝能成为存在两极分化,却能达到有相对稳固的中产平民阶层,在君主统治下的的国家社会主义截断,这不是妄想,而是他一直努力的所在。

    既然是资本积累截断,用资本主义称呼,他也能默默接受,不就是一个称呼嘛!

    当代有海洋冒险精神,也能迅速接受新的理念,人们对土地概念相对单薄,所谓资本主义萌芽确实存在。

    但是,新兴工商阶层没有完全形成,只是一个框架而已,毫无财富创造财富理论,商人们只有赚钱的精神,完全没有整合发展理念,土地感念淡薄只是相对的,结果只能是经商赚钱,最后置办土地,稳稳当当地生活,希望后代子弟勤于攻读,晋升为书本网甚至官宦世家。

    思想上的禁锢越发的紧密,理学正在抬头,固然不是朱熹时代的大成,还有非常积极向上的劲头,却也逐步形成固步自封的枷锁。

    尤其是遭受女真人的打击,对士人思想绝对是摧残性的,让他们更加排斥接受外界事物,陷入自我催眠的意淫幻想,形成循环往复的噩梦循环。

    儒学发展到现在,已经进入新人创举,无法打破前人的制约,在一个自闭的圈圈内循环往复,最终走向灭亡。

    打破这种宿命,就在于改变士人的思想,重新激发他们旺盛的进取精神,应该说是怀疑精神,打破那些条条框框,站在前人的肩膀上,不断向前进取。 ≠miào≠bi≠gé≠,

    他所给予厚望的培养士子,打造新兴阶层刚刚开始,完全达不到实用的阶段,甚至非常的脆弱,轻敌冒进只能遭到保守势力的打压,被扼杀在成长状态。

    或许,李纲并不是完全支持他,甚至有拖延的谋划,却不可否认其建议的正确性,避开主要矛盾循序渐进才是王道,一切以利益最大化为核心。

    “李大人所言极是,我也是那么考虑,两浙路小有成就,并不代表改良的成功,还需要再试行才行,淮南、江南四路是富庶之地,完全可以当成大的试验场。对丁亩法、银亩法也可以在成都府路试行,那是天府之国,农耕尤为发达。”王秀很干脆的赞同,索性把成都府路作为另一个试点。

    他的选择有一定道理,成都府路,土地肥沃,人口密集,可以说是人多地少,商业非常发达。

    让人们免除人头税,把实物兑换成银钱,就算不会得到各阶层积极响应,反对声音而会很小。

    丁亩法、银亩法,说白了就是把后世摊丁入亩、一条鞭法提前实施,利用大宋发达的经济,一举促成划时代的改革。

    。。。

 第六八二章 归还河北的争论

    ?合剌坐在御座上,脸色毫无表情,谁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忽然,挞懒感觉有点心虚,他和蒲鲁虎、讹鲁观是利用关系并不是牢固的盟友。因为,他要成为都元帅,成为金军的第一人,绝不能让兀术比下去。

    面对沉稳不可测的合剌,这个小郎主似乎有点深不可测。再想想自己的上书,还有那些贵重的金银玉石,觉得有点不值得了,心中不由地忐忑不安起来。

    “河北是我大金将士浴血奋战得来的,岂能赐归南朝,右副元帅说的真轻巧。”阿懒率先发难,他和粘罕兄弟情深,蒲鲁虎、讹鲁观勾结挞懒架空粘罕,最终导致粘罕的暴亡,让他狠死了这几个鸟。

    当然,最大的主谋是合剌,但他却不敢去嫉恨,只能把仇恨落在蒲鲁虎、讹鲁观等人身上。

    他自幼体弱不能习武,十六岁被选入学校,吴乞买到学校看女真贵族子弟学业。他在拜见吴乞买时,举止进退非常优雅,让看厌倦女真武夫大大咧咧的吴乞买眼前一亮。

    不能不说,女真人再灭亡契丹过程中,思想文化得到很大发展,越来越重视学术,吴乞买召他策论,那时说的倒背如流,阐述南征的可行性,才知道是粘罕的弟弟。

    后来,他跟随粘罕南征,攻破了开封城,诸将争抢财帛,他和兀术两人抢兵仗和书籍,被兀室看重,逐渐受到重用。最终,他在粘罕的问题上,主动站到合剌的身边,才保全了身家性命和前程。

    挞懒冷眼看了看阿懒,明智地没有去接话,阿懒是什么人?那可是仅次于兀室的有学问人,要辩论才是自取其辱,他可没有那么傻。

    蒲鲁虎见阿懒当了露头鸟,双眼凶光四射,毫不在乎合剌高高在上,厉声道:“阿懒,难道你不知道,大金征战二十多年,士马困乏,人心厌战,南朝已经今非昔比,左副元帅南征失利就是警告,南北以和不可逆转,你的书白读了?”

    阿懒鄙夷地看了看蒲鲁虎,轻蔑地道:“自太祖开国,披月斩荆、吞辽逐宋,打下的江山岂能让给别人?南朝想要议和可以,就在现有基础上称叔侄,要想平等盟好也行,退到淮水以南,并割让河中、陕州。”

    “右副元帅是大将,定然知道厉害,一旦南朝得了河北、,联合陕西两面夹攻,河东岂能独存?”

    “不给河北不足显大金诚意,南宋赵家祖宗发源于三镇,给他河北之地换取称臣,也是很合算的。”挞懒狠狠地瞪了眼阿懒,一个书生懂个鸟啊!

    河北二路人口稠密不假,但反抗女真统治的大有人在,再加上南朝推波助澜,没有一天消停的。

    赋税财帛想都别想,反而牵制了大量兵马,耗费无数的钱粮,相当于无底洞啊!金军几次南下、西进失利,跟河北的反抗有密切关系。

    归还残破的河北军州,让南朝身负沉重的负担,不得不费大量人力物力防御,那可是一马平川啊!最有利金军马队驰骋,等于给了南朝烫手的山芋。

    大宋对北方防御,都是以河东为依托,支援河北作战,再不济也能坚持到西军抵达。

    只要河东掌握手中,把河北和陕西人为地分割,形成战略上的攻击优势,南朝又不得不在河北消耗国力,金军马军随时可以摧枯拉朽,开封依旧在金军威胁下,大河防线仍然形同虚设。

    不能不说,秦敏对女真人用心深,对自己用心也深,他给挞懒建议归还河北,就把以河北制约大宋策略说出来,让挞懒心悦诚服地采纳。

    策略一旦达成,大宋行朝不得不接过苦果,残破的河北消耗大量财力,战略态势更加被动,还要顶住回归旧都的压力,也是讹鲁观采纳的主要原因。

    不要以为敌人是笨蛋,相反能打败你的,说明人家很聪明,你三刀六洞自残,都不一定能得到别人的信任,秦敏也是下了血本,应该说是王秀割肉才对。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割肉饲鹰怎能捕鹰?

    蒲鲁虎连斡本也敢砍杀,阿懒竟然敢不鸟他,大怒道:“阿懒,你个酸措大,懂个什么鸟,右副元帅身经百战,岂是你能比的?还不给我闭嘴。”

    在场众人脸色很不满,纷纷暗自怪蒲鲁虎张扬跋扈,当着郎主的面撒野,也不看看什么地方。

    挞不也、撒改甚至握紧钢刀,只要合剌一声令下,他们绝对会毫不迟疑斩杀蒲鲁虎。

    “哪有破人家国,掠人君上,再以土地换取盟好成例?简直愚不可及。”阿懒再好的涵养也恼了,毫无畏惧地瞪着蒲鲁虎,一副顶牛的态度。

    蒲鲁虎一阵狂笑,毫不把合剌放在眼里,讥笑道:“阿懒,你是从征一次,但抢的都是书籍,能有何用,还是让右副元帅给你说说。”

    挞懒撇了撇嘴,暗骂蒲鲁虎太张扬了,当着合剌的面羞辱大臣,还是粘罕的亲兄弟。  8miào8bi(。*)gé8。。

    虽说粘罕被拿下去,但毕竟是政治需要,怎么说也有定鼎大功,合剌应该把报答放在阿懒身上。

    多年来,他一直在前方主持军务,很少来到上京,首次见蒲鲁虎的嚣张跋扈,一点也不在意大金郎主,已经很后悔上了这条船,要下来可就难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慢悠悠地道:“郎主,经年战事族人疲惫,河北乱民暴动不断,大军每次征讨都靡费太多。嗯,

    不如把河北丁壮钱粮全部迁入燕山,不仅可充实燕山各州人口,也叫南朝防线向北延伸千里,使之进不能攻、退不可守,空糜国力,为我所用。”

    斡本见挞懒对合剌算是恭敬,也不想过分得罪,思量着应该给阿懒提个醒,分别对待蒲鲁虎和挞懒,能把他们分化更好,等于剪除蒲鲁虎的羽翼,毕竟挞懒是有兵权的大帅。

    阿离补看了眼挞懒,沉声道:“右副元帅,河北为燕山屏障,进不能攻、退不可守又是何意?”

    。。。

 第六八四章 军事贵族的内讧

   

    过了响午,女真贵酋吃饱喝足,又开始新一轮的争论,一切似乎又有点变味了。

    挞懒感觉不太自在,除了得到撒离喝的支持,都元帅府的阿离补、大、活女都持反对态度,萧仲恭、赛里本、真珠、斜保也态度中庸,并不表明态度,让他极为的郁闷。

    都元帅府的几位爷就不用说了,以萧仲恭为首的侍卫亲军态度也很关键,这些将帅干系重大。

    金军分为两个系统,都元帅府和侍卫亲军,分别执掌内外。都元帅府掌管军旅不假,但绝不掌握侍卫亲军的四辅军帅,这些侍卫亲军从各猛安选拔,组建四辅还有禁卫万余人,规模不算太大,但那是由大金郎主亲自掌握的精兵。

    合剌的意图非常明显,你是要讨论吗?那就把侍卫亲军算进来,虽说这支部队仅有万余人,但那绝对是金军中的翘楚,精华中的精华,不表态似乎不太好。

    都元帅府态度明确,大家虽然各有想法,大多数人却坚决反对割让河北,侍卫亲军成为关键。

    萧仲恭作为侍卫亲军都点检,自然是坚决站在合剌一边,毫不隐讳地评击蒲鲁虎无视郎主的嚣张气焰。

    赛里本的态度暧昧许多,从军事角度支持挞懒,真珠是模棱两可,两边都不得罪,去也隐隐倾向花钱消灾,斜保是粘罕子,对其父的死耿耿于怀,虽不敢公然怪罪合剌,心中暗恨不已,自然选择支持挞懒。

    就这样,都元帅府、侍卫亲军分裂成两方派系,放在平时倒没什么,但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就有算玩味了。

    上京的防卫是侍卫亲军负责,由三猛安材武禁卫和四辅军帅构成,萧仲恭直接掌握三猛安材武禁卫,负责皇宫的安全,是郎主的宿卫,三猛安编制四千人之众。

    但是,四辅兵马一万二千精锐,放在上京是令人恐怖的力量,完全在左、右副点检手中,形势似乎对合剌不利。

    不过,挞懒是有点犹豫了,他看到了蒲鲁虎的张狂,还有合剌不满的眼神,他是想成为都元帅不假,更想得到巨大的财富不假,但他绝没有叛逆之心,至少现在没有。

    蒲鲁虎的野心越发膨胀,简直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这绝对是自取灭亡的征兆。

    合剌并没有任何的不安,双眼闪出诡异的笑,淡淡地道:“既然这样,那就准奏,河北交割事宜由尚书令负责办理。”

    斡本大惊失色,惊呼道:“此事断不可行,南朝王秀、李纲岂是易与之辈,割让河北无异割肉饲鹰,郎主万万不可。”

    合剌脸色无喜无悲,抬高嗓音道:“不必多言,下去吧。”

    “阿懒,郎主已然恩准,你还在此刮噪。”蒲鲁虎对斡本怒目以视,大声呵斥,丝毫不在意合剌在场。

    他却哪里看到,合剌平静地目光中,划过一道狠厉。

    却说,秦敏回来直接到了一处酒肆,被跑堂小厮殷勤地迎接进去,刚刚进了内间就闪身进了后院,跑堂迅速关上门,一脸肃杀地站在外面,哪里是小厮跑堂,要是配上钢刀,分明是精悍的死士。

    “有朝廷官塘?”秦敏见一名商人打扮地胖子,正笑咪咪地站在屋里,他撇撇嘴自己斟了杯水一饮而尽。

    “刚刚到的枢密院符令,是都堂王相公专用节令,上面有李相公的副署。”胖子从桌上拿起一根拄杖,递给了秦敏。

    秦敏接过来眼看无误,很熟练地打开一节,拿出了一张圈起来的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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