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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权倾大宋-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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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访,环视众人,淡淡地道“诸位方去,传檄即归,可见勤于职事。”待观察着众将面色的轻微变化,发觉众将多少都有得色,才继续道“虏人连连入寇,视我大宋如无人之境,去岁在神京耀武扬威,杀我子民、掠我财帛。还贪心不足,肆意南侵,大河北岸是粘罕的数万鞑虏,为何大宋百万雄兵,竟让区区十万女真人如此猖狂十余万大军竟结寨自保”王秀越说声音越发响亮,在最后一句拍案而起,几乎是用力怒吼,厉声道“在下是书生,尚知策马持槊,率四千儿郎袭杀虏人贵酋,十余万朝廷精锐坐失良机,我都觉得羞愧万分。”

    

    。。。

 第三八九章 转折时刻9

    第三章 转折时刻9

    众将脸面无光,但王秀说的有道理,外敌长驱直入,是军人莫大的耻辱,尤其是河东、河北将帅,更是羞愧不已一溃千里,简直连遮羞布都丢了。

    “燕山,太原、真定,一直到京城,一退再退,要退向何方,江南还是陕西”王秀目光紧紧地盯着众将,继续高声说道“这是耻辱,这是我等臣子的耻大辱,是天下武人的羞耻,还能退向何方大宋是疆域万里,但已经无路可退,后面是开封城,再退有亡国之虞。”

    “折彦质畏敌如虎,分遣诸公守寨,自己却以准备逃回京城,我再三劝说尤是不悟,为十余万将吏的家眷性命,不得已将折彦质斩杀。”

    帐内一反常态的鸦雀无声,除王德、张长宁和秦良,众将都不曾想过王秀会杀折彦质,是连那些看出形势有异的将帅,也只是以为王秀是囚禁折彦质,却没有想到杀了人,这无异于青天霹雳,将众将给震懵了。

    好半天,河东路第二十将正将葛浩首先回过神来,手握剑柄、双目圆睁怒视王秀,厉声道“折太尉是宣抚副使,堂堂朝廷大臣,岂是侍制说杀杀得的,末将不知侍制意欲何为”

    葛浩的首先发难,开口来了个意欲何为,直指王秀居心叵测,又谋逆之嫌,引的帐众将无不惊恐,又无不精神紧张万分,举止无所适从。大家能战场打仗,无论胜败,总是杀过人,但关系朝廷内部纷争,突然听到杀人,侍制杀了承宣使,实在让人接受不了。

    “不错,葛太尉说的是。”河东路第十九将正将苗松也恼怒了,厉声道“侍制是京西北路制置使,竟然擅杀朝廷宣抚使,不能说出个理由,休怪本将无礼。”

    苗松的第十九将是河东劲旅,也是河东折氏嫡系部队,所辖将士近万人,战力极为强悍,虽然连战连败,剩余残兵不过四千余人,却也是折彦质倚仗的劲旅,又兼折苗两家乃世交,折彦质被杀,他又焉能不怒。

    面对葛浩与苗松的公然发难,使原本惊疑不定的众将,更加惶恐不已,在场的气氛遽然紧张。

    一些将帅左顾右盼,又有一些将帅面带怒意,形势急转直下,对王秀极为不利,万一葛浩与苗松二人领头反抗,不要说外面十余万大军,是这里的几十名将帅,也不是容易对付的。

    此时,张长宁脸色阴晴不定,秦良脸色很难看,生怕一个不小心,落下那千古骂名,遭到全家抄斩的下场,只有王德左看看又看看,一脸的诙谐,一副欠揍的模样。

    王秀恨不得立即斩杀葛浩与苗松,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与杀杜汉生不同,时下眼前都是些河北、河东统兵将帅,他们和自己并没有多少袍泽之谊,更没有下隶属节制关系,一旦见了血腥,众将焉能不人人自危,很容易激起兵变。算是一时间压制住局面,难不保人心不服,日后祸起萧墙,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是行走于深涧独木,退是不能退了刀山火海只有一往直前。忍,不过是策略,该杀人时,他绝不会吝啬雷霆手段。

    葛浩趁机高声喊道“对,王秀胆大妄为,杀害宣抚使,意图谋反。”

    “人生难得几回搏”王秀对葛浩放屁听也没听,他心底闪过无数的念头,却想起了这一句话来。脸色不断舒展开来,嘴角翘,双目闪过一抹轻蔑地光芒,淡淡地道“理由,敢问二位是何路将帅”

    “河东。”苗松不假思索地说了,猛然感到王秀所问或是个套,厉声道“这不关你的事。”

    “不的事”王秀冷笑两声,目光冰冷地扫过苗松,厉声道“这里是京西北路,你身为河东大将,为何来我京西你应该在河东和虏人浴血奋战才对,是不是”

    “侍制不要说题外话。”葛浩面带怒色,他可真不敢回答,再怎么说也是京西孟州,厉声道“你是读书人,口舌之争,我等武人不如,勿要多言它事。”

    王德一扬眉头,挑衅地看着王秀,仿佛在看好戏,等王秀来下句了。

    “好,葛太尉不要急,有话好说。”王秀撇撇嘴,浅笑道折彦质是宣抚不假,但他是河东、河北路的宣抚副使,这里是京西北路,我奉天子诏命兼差制置使,他是客军,京西北路一切调度,在圣意不达时,客军必须服从路帅调遣。”

    “我念在你们初到,以礼相待,数次劝折彦质不可死守,应调兵轮番值宿河出战,才能扼制虏人饮马大河。可惜他不仅不听,反而以京西将帅不停调动,要杀人立威,为彰制度、肃军法,保住十余万大军的性命,不得已而为之。明日自会书天子,是非当有定夺,岂是你能勘指”

    他有些强词夺理,一盆子屎尿卡在折彦质头,但不能不说有点道理,至少折彦质和粘罕书信来往,不需各军出战是事实,没有任何办法避开。

    最重要一点,大宋扯淡的军制,造成美丽地误会,折彦质宣抚副使不假,但他是河北河东宣抚副使,以京西为基地反击河东,那是宣抚司说了算,但权力并不在京西,又恰恰在京西的地盘,更巧的是粘罕进攻京西北路。

    王秀又恰恰是京西大帅,有权指挥调度境内驻军,这成了搅毛的事,搞不清是以制置司为主,还是以宣抚司为主。为了十余万人性命,的确能让人动心。王秀有没有权利斩杀折彦质众将心都升起这个疑问。

    “胡言乱语,宣抚是朝廷大臣,职事在你之,你竟敢公然斩杀,这是蔑视天子。”葛浩见有些人迟疑,不由地大为恐慌,直接扯虎皮拉大旗。

    “蔑视天子,亏你想得出来。”王秀冷冷一笑,沉声道“你也算是正将,难道不明白,敌军要渡河,客军主帅让你困守营寨,眼睁睁看着虏人过河列阵,不做任何的抵抗,你真的想洗干净脖子等人杀我身为京西路帅,自然有守土职责,凡是临阵不进者,杀无赦。”

    这话说的正要害,众人纷纷轻声议论。是啊结寨自守等于放弃控制河面,金军一旦渡河,他们都是瓮之鳖,你能跑过骑兵吗

    不仅葛浩连苗松也脸色大变,王秀的话太毒了,让他们无言以对,又让众将怀疑折彦质有异心。

    苗松眼看不妙,急忙道“胡言乱语,我等结寨自守,算虏人过河又能怎样”

    王秀像看白痴一样瞥了眼苗松,冷笑道“两军夹河而对,守军最忌分兵自守,不仅攻守无备,吏士更是惊惧万分,万一有变,一寨惊炸,会导致各寨惊恐不安,最终全军溃散。我要不当即立断,莫要说诸公,只恐我自己也要命丧乱军之正将连这点常识也没有,难怪被西军看不。”

    众人脸色惊疑不定,但有些人的确被说服了,形势似乎相好的方向发展,至少他杀折彦质有了理由。这些将帅也有部分西军,既然拉拢河东将帅无望,索性拉拢西军将帅,彻底抛弃河东禁军。

    葛浩不屑地笑了,恨恨地道“经侍制一说,斩杀朝廷宣抚使如屠狗耳,亦是不得已而为之。那终究有一天,有人趁机斩杀侍制,或是侍制随意斩杀我等,亦可为之。”

    形势遽然直转急下,众将脸色大变,个个面面相嘘,惊秫不已。是啊今天王秀能杀折彦质,明天岂非能杀了他们让人心思煽动的是,有人趁机斩杀侍制,对啊既然王秀能找理由杀官,他们为何不可

    王德神色萧杀,目光闪烁,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下一刻他要干什么。

    张长宁脸色煞白,一颗小心肝不住颤抖,不知如何是好,他是京西将帅,又涉及王秀的谋划,不知怎样才能脱离干系,要是众将一拥而,他可真完蛋了。

    秦良的脸色要好许多,他冷静地看着王秀,目光尽是自信的色彩,既然站了队,那坚持到底。

    “今日,侍制不给出理由,我等决不罢休。”

    “对,今天你能杀宣抚,明天能杀我等。”

    “我们河东大军,沈默时候受过这等羞辱。”

    “还等什么,大伙一起,拿下此人。”几名河东将帅起了哄,封元和徐也意识到形势不对,葛浩的话太毒了,直接挑唆王秀和将帅关系,不仅让他们人人自危,还让人产生有理由斩杀王秀的想法,不由地绷紧神经,紧握刀柄,准备随时应付可能发生的暴动。但是,要吆喝卫士进来动静太大,恐怕会惊动外面吏士,折彦质是死了不假,但宣司卫队仍在,那也是精锐的吏士组成,战斗力绝对不弱。人家随时有翻盘的机会,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出乱子。

    

    。。。

 第三九零章 转折时刻10

    第三九零章 转折时刻10

    王秀大手一挥,嘴角闪过一抹讽刺意味地笑,目光尤为锐利,冷冷地道“何出此言,我看河东将帅很抱团,有这等精神,怎么把数十军州丢了真想不明白。”

    这话伤人啊明摆着打脸,你不是很牛叉吗怎么连战连败,连老窝都被别人霸占了,身在京西北路当客军。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内斗内行、外战外行的草包,也敢在我面前刮噪。”王秀脸色一变,毫不吝啬最恶毒的语言,厉声道“王某要一味避战,抛弃我京西子民,那可人人得而诛之。至于葛太尉疑虑,本帅还是那句话,本帅身为京西路帅,朝廷的率臣,有责任确保京西境内子民不被虏人掳掠,身为一路大帅,斩杀临阵退却的客军副帅,理所应当。”

    “你们想耍横,可以,今夜拔寨北渡,去河东地界和虏人拼个你死我活。我王秀把话撩在这里,京西北路大军全力支援你们,拿下一州算你们本事,你们愿不愿意”

    “妈的个巴子,人家河北二路尚在节节抵抗,仁人志士层出不穷,还有半数军州正在死战,你们这些自诩堪西军的河东将帅,一个个是孬种,没有卵子的孬种。”

    王秀疾言厉色,让给王德也为之变色,封元更是担忧不已,生怕王秀激怒河东将帅,引发控制不了的乱局,不由地紧握刀柄,准备随时爆发。

    “王秀,你竟敢羞辱围殴河东大将。”

    “不要废话,我等斩杀王秀,为宣抚报仇。”

    “王秀,今天是你的死期。”苗松冷冷地瞪着王秀,一副要扒皮吃肉的仇恨。

    葛浩怒目圆睁,指着众多河北和西军将帅,厉声道“你们都是朝廷大将,竟然坐视逆贼猖獗,对宣抚被杀不闻不问,日后朝廷问罪,你们可有脑袋够砍。”

    几名河东将帅,已经霍地站起身,要拔出佩剑厮杀,他们也起了火气,王秀的羞辱让他们不堪,是个泥人也有三分火。

    众人又是一惊,是啊别看两不相帮能赶紧,嘴长在别人头,指不定定个什么罪名,大家目光渐渐不善,连张长宁、秦良也目光犹豫,形势差人强啊

    “住口,你们两个小人。”王秀霍地站起身,手按刀柄,厉声道“河北、西军诸将哪个不是浴血奋战,河东全境沦丧,你们跑到京西也算了,还要分兵自守,自取灭亡,让大家跟着一起倒霉,以为别人是傻瓜不成”

    “朝廷问罪,你还真是天真,难怪把自己的守土都丢了。让你们得逞的话,虏人明天能彻底打垮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阶下囚。各位,你们要明白,咱们这支大军是朝廷最后的依仗,是开封最后的依仗,虏人过河会兵临城下,你还想着明天,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葛浩、苗松脸色一变,王秀说的不算危言耸听,由于耿南仲、唐格等人的坚持,不许各路大军擅自入卫,开封周围除了这支强大机动兵力,再也没有超过万人的部队,短期内一紧没有强有力部队增援。

    一旦这支大军被金军打垮,京城真的再无阻拦,金军真的会长驱直入,抵达开封城下。算援军到达,也要突破金军的包围才行,主客易位,大大的不利。

    秦良见王秀理直气壮,句句切时弊,他明白到了最终抉择时刻,不能再让王秀孤军奋战。富贵险求,眼看王秀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胸有成竹,更兼杀伐果断,行事有理有据,他决定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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