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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崛起之宋末称雄-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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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你早点除掉蔡京、童贯等奸佞之臣,我又怎么会被逼离开军中,还惹了一身事!……若非你的昏庸无能,我又怎么会有家不能回,唯有假传死讯,你可害苦了我!……”

  “现在的大宋看似和平,不知危险降临!……大宋外有强敌,内有奸佞之臣祸国殃民,大宋危在旦夕,你却不知!……广平郡王为国为民,立下赫赫战功,虽做事过激,却是剪除了大宋内在忧患,而你却不分青红皂白,不仅仅罢免郡王的官职,还禁足,你可知如此的后果是什么?”

  “即使我身在山野中,依然听见郡王的威名,乃是真正得民心!……大宋唯有此一人能担负起重任,太子只知权力,却不知为国为民,如何担当此大任。若是郡王一直都在朝中,只怕无人敢动也!……”

  陈广痛骂赵佶的昏庸无能,又赞扬了赵构的事迹,这让赵构哭笑不得。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沉默不语。若非陈广的赞扬,赵构自己都不知道百姓对自己的心意,当真是喜忧参半,哭笑不得。

 
  

第三百五十五章 隐姓埋名

  “老师,老师!”赵构见时间不早了,又见陈广情绪稳定了许多,便喊他一声。

  此时,陈广刚从沉默中清醒过来,捏了捏自己的头,皱着眉头:“卫国,我这是怎么了?”

  赵构回道:“老师,您刚刚发酒疯!”

  “发酒疯?”陈广愣了半晌,愣是不明白赵构说的是什么意思。

  “发酒疯就是撒泼!”赵构见陈广一脸茫然的模样,连忙解释,暗暗地想道:“差点忘了,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个词。”

  “我……我没说什么吧!”陈广尴尬地看着赵构,在自己学生面前居然如此失礼,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不禁脸色有些涨红,要不是皮肤黝黑,只怕看得真切。

  赵构调笑道:“老师,您是想让我说实话,还是假话?”

  陈广一听这话便猜到自己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面对,只得沉默以对。

  赵构问道:“老师,你心中压抑的事情,过去了多久?”

  陈广愣了片刻,叹息一声:“十年了!”

  赵构道:“十年了,难道您真的一次都没有回去吗?”

  “回去了三次!”

  “若是真的思念家人,惦记亲人,理应回去!”赵构劝慰道,“老师,听学生一声劝,十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该回去了!相信师母定然期盼老师回去,有家人的地方才是最安心的!”

  “我又何尝不知呢!”陈广哀伤的叹息一声,“只是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去做,就能做的。有些时候我也想回去看看,可惜迫不得已,要是回去必定惹来灾祸,还不如背井离乡!”

  赵构郑重地说道:“老师,您究竟有什么苦衷,要背井离乡十年都不曾回去?”

  “唉!……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陈广风轻云淡地望着前方,久久不语。

  赵构见他如此模样,便知道陈广口是心非。虽然陈广不愿意多说什么,不过赵构也从他之前的酒后吐真言中猜到一二,接话道:“老师,您之前从军,想必是在军中犯了什么事吧!如今十年过去了,想必这些事已经淡忘了,就不必介怀,该放下了!”

  陈广无奈的摇摇头,想起家中的亲人,他也想回去,又想起当年的事情,再次沉默了。过了片刻,他才接着说道:“有些事情或许是注定的,要知道人力有尽时,非人力可为!”

  于是,话匣子打开了,陈广也就不再隐瞒了,将当年的事情详细的说与赵构听。

  原来,陈广在十年前投身于军中,从一名小卒做起,一步步做到了先锋;凭借着绝世的枪法,冲锋陷阵,战无不胜。历经大大小小的战役不下百余次,每次都是生死边缘徘徊,而且从军的却是真定府军,也就是抵御辽军。

  那时候,陈广的名字乃是高广,是他的本名。在军中立下赫赫战功,对下属甚是关照,成为抵御辽军的主要将领之一,而他没有任何身份,又没有背景,做到将军的位置实属不易。

  陈广在军中地位日增,一日辽军悄悄摸进雁门关外,被宋军发现。陈广得到消息亲自率领大军前去突袭,那一仗更是确立了陈广军中地位,无人撼动。而那时,蔡京、童贯等人把持朝政,宋徽宗赵佶终日不理朝政。

  监军是一位不懂武功的文人,却是八面玲珑,表面上对陈广毕恭毕敬,他也真心对待。只是好景不长,陈广居然接到圣旨,罢免官职,押赴京城候审,一直都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陈广被抓,押解进京的路中被人刺杀,直到那个时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原来那名监军与陈广的部下统领同流合污,诬陷陈广擅自调动大军,还中构陷他有谋反之心。

  当时,陈广心如死灰,自己手脚都被脚镣、枷锁绑缚着,而他们等人却得意洋洋的说要杀死自己。原本以为能够进京城会有公道,不曾想那两人直接说出如何用银两收买蔡京、童贯等人的事情。

  陈广心知自己平反没有机会了,而他不愿意束手就擒,愣是凭借高深的武功闯了出去,将所有人全部杀死。另外,陈广担心事后有人追查,便换上其中一人衣裳,又让那人穿上自己的衣服,直接抛进河里。

  果不其然,朝廷派人前来追查,就连高广的家乡都被搜查了一遍,最后没有发现踪迹,又找到一具浸泡许久的浮尸,容貌尽毁,便顺理成章的成为陈广的替罪羔羊。

  当初做好一切后,陈广便悄悄地回乡却看见官兵抓捕了自己的家人,最后陈广愣是夜闯官府,逼迫当地知县不得不释放。于是,陈广十年来都是隐姓埋名,也甚少回去探望亲人,只要他露面,势必追究,为了家人只能委屈自己,也不愿意让他们受到牵连。

  “原来是这样!”

  顿时,赵构恍然大悟,他明白了陈广为何大骂自己的父皇,任用奸佞之臣的事情。此外,赵构也知道这些年宁愿有家不回,也得在外流浪的原因。如果是这个原因,赵构也不能说什么。

  按照大宋律例,陈广被判刑,押解京城候审,此事乃是大案。若是真的秉公办理,只怕陈广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不是被判充军就是立即斩首示众。最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个知县搞的鬼。

  毕竟,陈广在军中被罢免的旨意,并非真的圣旨,而是由蔡京、童贯等人捏造的。如果是真的圣旨,就算知县受到陈广的威胁,也不得不执行,不然死的是他。

  这也是地方知县敢轻而易举的放过陈广的家人,要是真的被判刑的话,陈广只怕凶多吉少不少,就连他的家人也一并受到牵连,必定是满门抄斩的结果。现在陈广安然无恙的活着,却不能与家人团聚,算是有得有失。

  “若不是我隐姓埋名,有传出我的死讯,在他们心中我是已死之人,而这个便是我最想要的!”陈广瞥了一眼赵构,坚定不移的说道:“若是以我一人的快乐换取家人安康,做一切都是值得!哪怕不能道出自己本名,又不能说出从前的事情,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能够更好的活下去,值了!”

  

第三百五十六章 一言既出,四马难追

  赵构赞赏地点点头,陈广所言乃是肺腑之言,并非虚情假意,道:“老师,您之前所说的时间不多,到底是何事?”

  陈广回道:“当年身受重伤,性命垂危,赖得一位神医所救,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那大夫曾说,我的性命只有十年,而下月初便是我寿终之日。当初不相信,直到三年前偶感身体不适才知道那位大夫并未诓我。”

  赵构皱着眉头:“老师身上的伤当真如此严重?”

  “每日痛入骨髓,唯有杯中物减轻身体的痛苦。”陈广点点头,拿起酒坛再次灌了一口,“若非大限将至,我又怎么会将枪术、刀法悉数传授于你;奈何你的天赋有限,不过以防万一,我已将毕生所学编写成一部。”

  赵构接过陈广递过来的籍,封面没有任何字迹,翻开首页却是一篇心法,字迹苍劲有力,每一招一式都清楚地描绘出来,道:“老师,那你为何要此传授于我,还传授我枪术、刀法?”

  “卫国,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啊!”陈广无奈的叹息一声,“我所学的枪术乃是师傅所传,而我师傅便是高家枪唯一传人;我传授于你的枪术便是来自师傅所授,为得是拜托你一件事。”

  赵构惊讶道:“老师且说,学生能做到的定然全力以赴!”

  “你能做到,此事说容易很容易,说简单很简单!”陈广微微一笑,道:“你取得乡试资格,势必前往,到时候以你的才华势必会参加会试,前往相州府;而你只需要前往相州府百里之外的深山中,寻一处高家庄,找一户人家,将我的武功全部授予他,还有就是你传授于他我刚刚传给你的枪术便可,至于刀法由你自己决断。”

  顿时,赵构知道陈广话中意思,让自己代替他传授武艺;刀法也就是自己的酬劳,要是愿意传授,那便传授,不愿意便是自己做这些的报酬。此外,赵构猜到那户人家必定与陈广关系匪浅,又想起之前的酒话却是真心话。

  “老师,莫非那户人家乃是老师的独子?”

  “你说的不错,正是我的独子!”

  陈广没有否认,想起自己的儿子,再一次露出愧疚之色,唯有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授于他。并且,自己的枪术也只有儿子真正继承,要不是迫不得已,陈广也不会假手于人,而是自己亲自教导。

  赵构郑重其事地答允下来:“学生自当竭尽全力,不负老师所托!”

  “好!好!好!”陈广连连称赞三声,心满意足地大笑道:“当初观察你多日,便知道你言出必行,是个信守承诺的好男儿。即使你年纪不大,有如此风度的当真是少见。”

  “老师谬赞了!”赵构谦虚地回道。

  陈广摇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构,笑道:“每年学院都有不同的新生,也有不同的人,我不说自己会察言观色;但是,有些事情还是看得清楚,你与众不同,虽是读人却古道热肠,不像读人的读。”

  “若非你真的一点武功不会,不然的话我以为你弃武从文,不然的话身上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特点。若是常年念的人,无一例外皆是死脑筋,不懂变通,只知礼义廉耻,实在是乏而无味。”

  赵构心虚的笑了笑,暗暗的想道:“他的直觉怎么如此准!”

  赵构实在是有些汗颜,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不曾想自己的行为举止还是惹人注目。若不是赵构装的太像了,稍微露出一点点破绽,陈广不是怀疑而是肯定了,赵构想说出实情,却被陈广下面的话打断了。

  “如果你见到他的话,不要提及我尚在人间的事情,我怕他会再一次失望。不如就让他一直以为我死了,你转告他,要是武功有成要走哪条路由他自己决定,不必拘泥于祖训。”

  赵构喃喃道:“祖训?”

  陈广只是笑了笑,并未多做解释。毕竟,这事情乃是他家族的秘密,不能对外人透露半分。若非机缘巧合,陈广也不过是武功平凡之人,焉有今日的造诣,一切都是因缘际会。

  陈广对于赵构的信任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如此重要的事情都悉数告之,没有隐瞒。要是别有居心之人,只要道出陈广未死的消息,府衙必定派人前来抓捕,到时候便可以得到赏钱,还可以得到举世无双的枪术。

  可以说,陈广也在赌。并非盲目的下赌注,而且还是豪赌,经过一系列的观察与感受,让陈广相信赵构的为人,故而将如此重要的大事交托于赵构来办。有些事情陈广不能亲力亲为,让人代为传艺,唯有相信赵构才行。

  “老师,我也学过一些医术,不如我来为您看看如何!”赵构身份不能暴露,却可以显露自己的‘医术’,气定神闲地说道:“若是能治得好,何不试试,要是治不好也无妨!”

  陈广大吃一惊:“你会医术?”

  赵构不等陈广答应与否,直接了当地用手搭在陈广的脉门上,他并非懂得医术,而是依仗自己的内力。不过陈广是习武之人,而且武功高强,赵构不敢肆意放出内力,只能悄无声息,在他毫不察觉的情况下开始。

  陈广见赵构似模似样的低头沉思,也闭上了嘴巴,任由赵构为自己把脉。他哪里知道赵似低头是因为压抑体内汹涌澎湃的内力,有条不紊的进行察看,憋得他脸色涨红,要不是低下头就露馅了。

  “回天乏术!”

  过了许久,赵构终于清楚陈广的身体状况,五脏六腑紊乱不说,常年酗酒以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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