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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南山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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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张口结舌瞧着他,瞧他那眉那眼皆是春情……
  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待后来,他拥我穿过客厅,直到卧室门口,我才灵台一闪刹那惊觉,陆南山这厮眉眼间的春情皆是为了哪般!
  嗯,这厮有点欠揍了,好像!我心里火苗顿时噌噌噌一窜三丈高,高到可以蒸熟一锅窝头。这边我银牙霍霍磨着,那边陆南山春意一荡一荡笑着,我瞧他若一只发春的猪,不禁气极反笑。
  “陆南山?”
  “嗯?
  “陆南山?”
  “嗯?”
  停在卧室门口,我反身笑意吟吟看他。陆南山见我嘴角若狐狸往上一翘又一翘,他眸色连闪一脸局促与我道:“嗯……白骨精,你真的……想好了么?”
  “嗯,想好了,想的很好很好!”我轻飘飘笑着,笑的仿若三月枝头初绽的小白花。
  陆南山瞧我笑的委实古怪,不觉脚步下意识向后一退。我怎能让他逃掉?于是,瞅准时机,我嘿嘿一笑,若狼一样目光极为狰狞向他扑过去……
  那厮冷不防被我扑倒,哼唧一声后,双手瞬时如藤揽上我的腰。我垂目撇他一眼,双眸一眨绽出邪肆一笑,低头,张口对着他曲线优美的脖颈一咬一舔再一咬……
  陆南山被我双唇一碰,顿如遭了雷击,那身子竟也随着我的动作,连番一僵一颤再一僵……
  我瞧他愣愣躺在地上任我施暴,不觉眉眼一弯极为得意笑了。笑着笑着,我又在他身上重重一压,手肘毫不客气击在他小腹。终于,这厮被我连番的打击一阵狼嚎,“嗷嗷嗷,白骨精,你个死妖……起来啦,我的子孙根……”
  子孙根么?我邪气朝他一笑 ,身子随之再压,照着他的小腹我又是一肘——嗯,我叫你春心乱荡,荡啊?
  “嗷嗷嗷……你个死丫头,我白疼你了,嗷嗷嗷,我的子孙根……”
  陆南山凄凄惨惨叫着,我看他叫的中气委实足,是以,我白牙一呲又将他啃了一口。果然,这厮身子如筛又开始微微颤着……
  我瞧他脸上一白一红变得着实精彩,不觉唇角一勾,施施然从他身上爬起,侧首,展颜与他笑,“晚安,陆南山!你的床今晚我睡喽!”
  我舒舒懒懒捡起地上掉落的熊偶,漫不经心整了衣衫,转身悠悠荡荡向卧室走去,全然不顾背后陆南山那径自哀怨瞪着我的目光……
  

☆、冥冥路

  
  这段日子,我心若舟过湖面荡的委实厉害,那满身疲乏之色更是从里到外抖满每个细胞。这不,昨夜折腾半夜,我厚颜无耻把陆南山一顿狠揍,并鸠占鹊巢后,心安理得拥了他暖烘烘的被子一觉睡到日挂当空。且,这一晚我还睡得极好!
  次日,如不是陆南山委实下作撬开卧室的门,悄悄爬上床四肢皆用把我从被子里似猫儿般拎出来,估计这会我还妥妥梦着周公。
  “快起来,太阳晒屁股了。”我将将从他手中一扭滑脱,拥了被子重新摊倒,陆南山这厮又恶声恶气扑过来。他利索掀开被子,一手捏我鼻子,一手拽我胳膊,态度极为恶略将我提拉起来。
  “陆南山,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么?你不知女子的闺房不能乱闯么?你不知女子衣衫不整的模样不能乱看么?你如此不知,书读哪里去了?”我拍掉他作乱的手,吸着鼻子懒懒瞧他。
  “白骨精,大清早的咬文嚼字,你酸不酸?快起来,都十点了,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去吃饭。”
  陆南山覆我身上,臭着脸色又来扒被子,这一上一下撕扯间,那流氓的本性立现。
  我蓬头垢面倒在床上左闪右躲,却怎么也扯不过他。最终,被子被他抡圆了胳膊一甩,轻飘飘落在地上,溅起一团细碎的灰尘。
  我无奈,只好缩着脑袋,眼睛若小狗水汪汪与他道:“陆南山,我再眯一会,就一会好不好?”
  “不好。”他往床头一坐,语气硬朗直接,毫无商量的余地,“早饭都没吃,午饭你也想省了?嗯?”
  “陆南山……”我无辜抬着双目,若春风化雨望着他。
  “白骨精?”
  “嗯?”
  “真不想起来?”
  “嗯!”
  “呵呵,再不起来,我要扒的可不是被子……”陆南山忽然唇角一掠,神色极为邪气睨我一眼,最后,目光若有若无顿在我的腰带上。
  我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瞧去,在瞧见自己腰上那唯一一根维持睡衣平衡的带子时,我当下便觉之,这货若是真真疯起来,难保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他无礼扯去。于是,我恨恨骂他一句混蛋,两手捏紧睡衣,兔子一样从床头蹦下……
  满心恼怒钻进浴室草草洗漱后,我将将站在客厅,陆南山一身风衣米裤,忽若琼葩玉树立我面前,“你这女人好养,今日,爷唯你耳提立命,想吃什么?皆可满足。”他望着我款款一笑,姿态雍容又迷离。
  我见他眉间冷气尽逝,目中光彩迫人,便不予计较他拿我当耗子养的心态。是以,唇角弧度优美一划,对他笑道:“好啊,你说的哦!”
  “嗯,爷说的,想吃什么都可以。”
  “好。”我低眉略略一思索,瞧着他,说:“火锅,你做。”
  “好!”陆南山一个停顿都没有,好“字”答得委实爽快。
  我见他这样,倒是真真忘了,这厮自小便做得一手好菜。
  ……
  出门后,我问陆南山,“这次去北京,可曾夺得第一?”
  陆南山听了,委实风流魅惑告诉我,“虽不是第一,却也以一套樱色落星风衣堪堪挤进前三甲。”
  我自是知道,这厮一直优秀。自小我与他各种地方斗来斗去,他却是不曾真真输我一筹。如今,他还是如星绚烂如阳璀璨。我么,多年走来,各种尘垢灰扑扑蒙上来,虽也活的亮堂,却也污浊毕现。
  我喟叹,这人类物种虽然单一,却偏偏生了繁杂心性。有一些人,我竟一时间难以用一种言语词汇去襄括他的一切。比如,我身边声名璀璨的陆南山和万俟雪。他们一个气魄摄人,一个风骨清月。有时我会想,如将这两人堆在一起,到底是陆南山摄人的气魄胜了万俟雪清月般的风骨?还是万俟雪反之将陆南山压趴下?但众生万象又有长有短,到底熟输熟盛,谁知道了!
  “想什么了?到了。”陆南山将车停下,转身笑吟吟敲我一记弹指。
  “到了么?”我忽略他的问题堪堪一躲,探头看向窗外。
  “嗯。”陆南山轻轻应我一声,翩翩然出了车门,翩翩然将我的门打开,再翩翩然将我牵出车子,那态度很君子很绅士。
  我因他脾气一向无常,这会,见他笑的暖若朝阳体贴如斯,是以,一时间,我心中难免狐疑,便不由往他脸上多看了几眼。
  “看什么?是不是我很帅?嗯?”陆南山见我瞧他,不由眉一挑唇一勾,四十五度角侧首望我,那晕黄的阳光落在脸上,侧面美好若一块璞玉。
  “自恋狂。”我不忍瞧他作孽的美色,赶紧撇撇嘴,将视线移开,并,当先一步走向超市。
  陆南山见我不理他,两步并上来,手若草藤将我挽住,“一起。”
  我撇他一眼不吭声,算是默认。他见我没有甩开他,唇角高高翘起,笑的恍若一枝梨花压海棠。
  超市。
  “陆南山,这个好吃。”
  “嗯。”
  “陆南山,那个干果拿上一袋。”
  “嗯。”
  “陆南山,那边丸子拿过来。”
  “嗯。”
  “陆南山……”
  “自己拿!”
  呃?回过头,我见陆南山一脸哀怨低着头,于是,我也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瞧去,然则,等我瞧见高高垒起的购物车时,我双手举着青菜,目光也一刹那变得哀怨。这,这一个不小心,我好像、买过头了!
  可是,于陆南山,我真真不知“客气”如何书写,败坏他的私产,我一向很有心得。
  比如,究我这般做的因由,其一,我一直觉得这厮赚钱的道道比我畅快多了。我对着电脑敲死敲活写上一本书,也不见得比他家垃圾桶里随便一张未画完的设计稿来的更有分量。
  其二,也是较之其一更为重要的因由,因为他现在还是单身,我不败他的私产,自然也会有别的女人来帮他败。与其让别的女人败光他囊中的银钱,还不如让我近水楼台先得月,花他一个昏天地暗,也顺便给他提个醒,养女人皆是这般!
  是以,我不顾陆南山委实作孽的目光,聘聘婷婷走过去,笑意悠然将青菜往他怀里一塞,闲闲转身,自顾再去挑些东西……
  不多时,我们绕着商场一圈圈逛下来,这该买的,不该买的,只要我瞧着欢喜顺眼的,皆买了个透彻。临走时,我狐狸心思一转,□□给陆南山挑了一扎小裤裤,且,颜色黑黑红红,委实鲜艳。
  陆南山无奈撇过头懒得瞧我,但那撇过去的侧颜不觉増了三分颜色,是欢喜?是羞涩?我瞧了咯咯一笑,拽了他打道回府……
  步子将将挪了几步,便听身后响起一道若深山翠竹般的女声,“陆少,好久不见!”
  闻言,我和陆南山双双回头,入目,便见一个身材极致火辣的姑娘穿一身豹纹将我们望着。
  她初初一眼望过来,我心下生生一抖,然则,我却是说不出,这一抖到底是惊艳是熟悉还是诡异,总而言之,心里如潮漫过一股难明的感觉!
  我再细细瞧过去,果然,心里那一刹那漶漫过的各种感觉如潮过去不现初端。只是,这姑娘长的……
  以前,陆南山一直口口声称,我是袅袅娜娜一朵花。然我知道,自己就算真真长成一朵花,也是一朵恹巴巴的狗尾巴花。可我面前这姑娘,肤色盈白细腻,发色烫金张杨,深邃的眼,高挺的鼻,厚重的唇,五官凑在一起虽不怎么惊艳,却真真当得起一株塞外明花。
  我见她穿金戴银,浑身上下皆是名牌,便知,这定是个自小生活极为优渥的城里小妞!
  “哟,郦小姐?”陆南山眉一扬,笑着与她招呼,“真真是好久不见了。”
  “陆少,京城一行,听说成绩不错,恭喜喽!”那姑娘猫步款款走过来,斜着眼角轻轻淡淡扫我一眼。遂,眼中波光嶙峋一闪看着陆南山。
  我见她立在我们三步之遥,那手那腰那腿,皆妥妥当当摆成一个走秀的姿势。我当下顿觉,这姑娘□□这曲线,我学一辈子也不一定学得来,果真,狗尾巴花和耀目的名花那真真不是一个层次。
  是以,我顷刻目中异彩连闪,艳慕之情由内而外突生盯着她猛瞧。陆南山见我眼眸半眯,神态玄妙盯着人家不放,不觉低低笑出声来,“怎么?自惭形秽了?”
  “嗯?自惭形秽是个什么东西?”我吧眨吧眨眼睛,无辜问他。
  “呵呵!”陆南山侧首捏捏我的脸蛋,笑骂,“厚脸皮!”
  “陆少?这位是?”那姑娘被我和陆南山无意晾了会,微微将下巴一翘,神态寡淡盯着我,“女朋友?”
  “呵呵,她啊,自然是……”陆南山说着微微一顿,回头满目戏谑撇我一眼,笑道:“自然是我的小青梅慕容萱姑娘。”
  “哦,这样啊!”那姑娘斜我一眼,淡淡点头,姿态颇傲。
  我本因陆南山这厮一顿又一笑的说辞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跳完后又生一股是安心是失望的情绪。这心里本就莫名其妙拘了一些悲喜,这会又见她下巴高抬,眼睛长在头顶上,神色轻蔑将我瞧着,是以,我心中平铺直叙顿生重重冰雪,“陆南山,我饿了,回家。”
  我唇角笑容清艳一闪,拽过陆南山的手掉头就走,生生阻了那姑娘明艳笑容下,一颗想和陆南山攀谈的心!
  不喜她,我自见面便不喜她,这是一种荒诞的感觉。但后来发生的事,让我铭刻知道,我如今不喜她的因由是为了哪般?
  陆南山一路被我拽着走,边走边神色不明看我几眼,遂,眉目一展,回头倜傥向那姑娘一笑一摆手,“郦小姐,我家小猫饿了,回头见,拜!”
  我见他一脸风流唤我小猫,不禁脸色若绵绵秋雨又冷了几分,“是不是衷肠没诉心中难受了?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是不是相思之苦如滔滔江水奔腾了?嗯,那回吧,姐不留你,美人就在身后。”我甩开他的手,径自冷着脸向收银台走去……
  “呵呵,白骨精,这什么味道了?嗯?好酸哦,呵呵……”陆南山推着购物车笑嘻嘻追上来,一脸欠揍表情看的我直冒火。
  不理他,我径自板着脸出去,陆南山结了账,亦步亦趋跟上来笑吟吟逗我,我还是不理,他也不气,自说自话告诉我,说那姑娘是他公司的同事,全名——郦凌波!
  同时也是公司财务部长的千金,任职人事部,在宁东服饰公司,一时风头无二,堪称一朵娇花,反之,大众情人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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